无恶不作 下+番外——克里斯的迷梦
克里斯的迷梦  发于:2012年02月02日

关灯
护眼

是绝默?

那其他人是……?

兽纳闷却也无意多问,摇了下头只简单地回道:“我不适合当领导者。”

“我也不会是一个好部属。”绝默十分自我中心地带头半跪而下,完全认定了兽。

“扯平。”

闻言,兽不禁失笑。虽然他还不了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组识,但……

接受,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60

行军两个月过後,皇军即将进入严酷的沙漠领域。

此刻在这最後绿地准备停留休息时,为了不扰民,太宁帝便下令军队驻扎於小村子三百尺外的一处大湖旁——由村民口中得知该座湖属时令湖,只在雨季时形成,水质相当清澈。

一切安排妥善後,见历经两个月劳顿的士兵们皆不自然地徘徊在湖边装忙、又时不时渴望地以馀光觑著湛蓝湖面,早察觉他们是因自己的缘故而不敢放肆下水的太宁帝,也不再吊他们胃口,让叶炎去传达淮许士兵可轮流下水的旨意後,便自己随性坐在湖边树旁若有所思。

“皇上。”

完成传达任务的叶炎和韦风一同来到树下,站在太宁帝身侧徵求让他们陪同。

墨清转过头看了他们俩一眼,只觉得好笑:“朕什麽时候不淮你们了?坐下。”

看著那和以往相似、却无形中透著落莫的笑容,叶炎和韦风坐下後反而不晓得该对眼前万人之上的君皇说些什麽。他们只是臣子,实在无权“安慰”。

修长指尖轻抚著胸前和兽同对的玉饰,眺望在底下湖畔玩得不亦乐乎的士兵,一阵微风徐徐吹动茂密树叶沙沙作响後,墨清才主动打破静默。

“你们不下水?”

突然其来的问句让两人愣了会,叶炎随即率先回应。

“不急,等大夥洗完了我们再去。”

叶炎说这话时丝毫不带其他心思。虽然身任军队要职的他绝对有权力优先使用清澈的湖水,但他仅单纯希望士兵们能好好地放松,消除连日来赶路所造成的疲劳。

然而从初王到皇帝,当了叶炎几年上司的墨清怎会不清楚他的想法、以及属下对他的看法?闻言,墨清又是和以往一样故意揶揄道,并将话题扯到无辜的韦风身上。

“你一起去他们会更高兴。是吧,韦风?”

相对於一头雾水的叶炎,韦风可沉默得完全认同不了。

和部下一向没有隔阖的叶炎除了自身能力外,领导力更是一流,自然深受底下的崇拜。而在那崇拜之中,也同时让韦风多了很多、很多的——“情敌”。

在既不能公开他和叶炎的关系、又不能私心拒绝那些人接近的情形下,辛苦的韦风只能替叶炎、也替自己盯著任何潜藏危机的邀约。

否则哪天叶炎又跟著属下醉倒、或一被起哄就会毫无戒心地开始脱衣服时,他很害怕根本没察觉其他人心思的叶炎一不小心就被群狼围攻……

说到这,他就不禁再度深深感谢某位上司先给了他机会占有叶炎。

当韦风默默在心中感叹,不久前才刚阻止叶炎答应第十二营的弟兄独自去他们帐蓬里夜饮的事时,依然抓不到头绪的叶炎便靠过来好奇地问他了。

“韦风,为什麽皇上那麽说?”

“这……”被当面这麽问,韦风实在困窘得很。他总不能向叶炎坦白——当满是男人的兵营里的饿狼看见可口的肉出现时,究竟会有多兴奋。

因庆幸自己当初坚持不让兽来的墨清这时心情才好了些,出手帮韦风解围。

“韦风,吹个箫来解解闷吧。”说这时话时墨清嘴角还噙著笑,显然完全不觉得自己就是故意让韦风陷入窘境的元凶。

不过平时鲜少在人前吹箫的韦风仍求之不得地自腰侧解下翠绿的长箫。在逼宫一战,那长箫便是当时三皇子随意借用的武器。

试了几个音後,沉稳轻柔、幽静典雅的箫音旋即伴著风回盪於湖面,底下的士兵不禁一个个好奇地抬起头往他们的方向望来,而墨清只是毫不在意地靠著树干,闭目养神。

叶炎则是全神贯注地看著韦风。他虽然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太宁帝懂得那麽多,不过他仍听得出乐音的好坏——韦风来从军根本是暴殄天物!

箫音持续,叶炎压著满腹疑惑静静聆听,直到澄橘的暮色将尽,已恢复冷静的韦风开始不自觉地将感情寄宿於箫中,感觉敏锐的墨清才蓦然微锁著眉,睁开眼不悦地抱怨。

“要谈情说爱等你们两人独处的时候再谈。”

调侃完,心情又低落起来的太宁帝不让任何人陪同便独自走回御用的营帐,留下羞窘到无地自容的叶炎和对他一脸歉意的韦风在树下。

天色越来越暗了,炙烈的营火开始在不远处一个个被燃起,两人之间却依旧静得令人紧张,最终还是受不了这种尴尬气氛的叶炎率先开口。

“你……怎麽不以箫为业?”

听出话中意涵的韦风微微一笑,才回答。

“家里世代习武,当时初王府招募侍卫的消息一出,家父便十分希望我能加入。”

原来是奉父命……和韦风不同,完全是依自己意愿说服双亲才离家的叶炎心情不禁有些复杂,担心韦风过得不快乐,却又一反平日有话直说的模样,支支吾吾地问。

“如……如果你战後想回乡的话,我能帮你跟皇上提这件事……”

“为什麽要回去?”韦风出乎意料地显得讶异:“回去也不会比现在更好了。”

“我担心你只是在硬撑。”叶炎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深怕在韦风眼里看见肯定。然而却错过了男人溺爱似的笑容。

“我既然向皇上宣示了效忠,就不会反悔——向你表了白,就不会变心。”

韦风一个靠近,叶炎来不及反应就落入了温暖的怀抱里,接著就被一手环著腰、一手揽著双脚整个人稳稳地被打横抱起。

“——!!韦风,你做什麽!”

叶炎难掩慌乱地抓著韦风宽广的肩膀,要他放自己下去。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样亲腻抱著,未免也太令人难为情……

“请容我逾矩。”

韦风倒显得冷静,在仍泛著幽蓝的夜色中抱著浑身僵直的叶炎走出待了一下午的树荫,踏入映著微弱月影的湖水中时没有丝毫犹豫。

由於待在离营地最远的地方,此时附近完全没有人,即使有人注意到这边也只会看见隐隐约约的黑影,更遑论周围还有天然的树木奇岩遮蔽——

夜,更深了。

番外:夜色[H]

碰触到清凉水面的当下,叶炎旋即不自觉地轻颤了下并收紧搂著韦风颈子的手,然而後者笑著放下他的双脚後,便顺势环抱住半浸於湖中的腰际,低头覆上欲言的微启双唇。

当满含无尽柔情的湿热舌尖试探性地舔吻羞涩的舌蕾时,叶炎仍触电似地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下——他不是不喜欢和韦风接吻,只是……实在还不习惯。

毕竟撇开告白期不谈,“意外”的初夜发生後叶炎不只躲了韦风好几个月,就连自己不小心说溜了口向韦风告白後更是又闪了他半个多月。中间仅剩的几个月,韦风完全是以过人的耐心在等待他主动点头。

第一次已是自己“趁人之危”,第二次他不愿再如此,却也让自己吃尽了苦头。

然而此刻正是他终於等到叶炎坦言感情後、两人首次的独处,不好好把握这个良辰吉时,那他还算个男人吗?

韦风一个倾身便让叶炎退开的距离归为零,重新使彼此的胸膛贴合、感受对方加快的心跳,舌与舌之间的缠绵旋即变得热切而容不下半点喘息的空隙。

以两人为中心激起的阵阵涟漪不停於幽蓝水面上划出银弧,韦风隔著衣物爱抚小小凸起的举止令叶炎不禁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随之被挑动,连深及腰际的湖水也无法平息那股窜起的热。

“等、等……”

当他喘著气推开韦风时,即使偏过头也掩饰不了泛著红晕的脸颊,被吻得难分难舍的柔唇更红肿得诱人欲再度占有——韦风耐著性子等待,直盯著那双唇的眼神里却透露出饥渴。

他已等得太久,此时又在著火当下被硬生生喊停,连一向君子作风的韦风也忍不住想……叶炎实在对他太残忍。

更要命的是,被挑起的欲火让浑身发烫的叶炎习惯性地拉敞衣襟,直想散热,毫无自觉地任凭因被揉摸而娇挺的两点红樱若隐若现,孰不知这样的举动只会让眼前的男人更加上火。

“我们离开太久了……”

叶炎掩饰地侧过身望著不远处的营火,还没说完腰际就被强而有力的双臂亲腻揽著,男人独特的磁性嗓音旋即在耳边响起。

“叶……炎。”伴随著唇与肌肤的摩蹭,男人焦渴难耐的轻唤更让叶炎内心猛然一震。

“炎。”

为什麽在这种时候喊我的名字……紧张不已的叶炎完全无法抵抗韦风的亲吻,而後者简直想让彼此在这一刻忘却自身在军中的要职,急切地索求著他。

红豔诱人的茱萸被灵活的舌尖舔弄得更加硬挺,沾染的水色随著胸膛的剧烈起伏而反射月光,洁滑肌肤上的点点吻痕成了唯一装饰,一种被占有的证明。

在阵阵波纹的水面之下,揉摸欲望的手更是不得閒,指尖绕著敏感小穴打转爱抚後,旋即以大手包覆柱体激昂套弄著,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满意地感受那重量逐渐在自己手中膨胀勃发,甚至自铃口吐露出不同於水的纯白滑腻。

“晤嗯……”

叶炎无法自抑的低吟变得诱惑而勾动人心,惹得韦风一个下腰便将他抱起,修长双腿顿时只能反折勾著男人的腰际,湿漉的昂扬更不断在对方结实平坦的下腹暧昧摩蹭,羞红了脸的叶炎无言地对他抗议著,却完全动弹不得。

韦风则是异常专注地抬头望著他,凝视著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不希望叶炎有任何不情愿或勉强。探索花穴的动作轻而柔,带了点询问的意味,火热的柱体在浑圆的股间来回揉抚才缓缓深访幽穴。

随身子的下移而逐步被填满的顶入感鲜活得令叶炎无所适从,他不禁有些挣扎地搂紧韦风的脖颈微抬起身子想减缓吞入那巨物的速度,然而这样毫无预警地让勃发性器与紧致甬道摩擦而出的举动,最“痛苦”的莫过於韦风了。

原先便忍得难熬,又冷不防袭来这如催促似的快感,韦风沉稳的呼吸瞬即变得急而重,在夜色之中找寻著叶炎柔润的双唇,任凭本能与之交缠,以舌代替一切言语。

底下嚐试性地缓慢抽插数下後,加快加深的律动激起了阵阵浪花,猛烈的攻势让叶炎几乎喘不过气来,想挪开却受制於此时的姿势,求饶——那更是不可能。

或许是男人骨子里的自尊心作祟,当初酒醉後和韦风发生关系时的自己是什麽模样他一点也不记得。但此刻他不仅清醒万分,再加上自身的阶级比对方高,示弱这种事他实在做不出来。

假如是平时比试输了,无论和对方地位如何悬殊他都能一笑置之,诚心服膺。

然而……现在是在如此敏感的性事上,要对方慢点这种类似要求放水的话,同为男人的他怎麽可能说得出口!?

争著那一口气,叶炎硬是忍了。

不过就是猛了点、深了点、粗了点……有什麽不能忍的?

但是他少算了一点。韦风忍得比他还久,当欲望被压抑到一个极限爆发出来时,绝非是拉著罪魁祸首就地野战就能解决那麽简单的。

“晤……!”

在抽插中宣泄出滚烫黏腻後,叶炎难为情地看著被自己溅了一身的韦风,不过後者只是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沾染胸前浊白,再绕过叶炎臀部直接将之抹於彼此结合的部位加以润滑,然後继续。

叶炎被他这个举动刺激得颤了下,却无意中牵动体内坚挺的火热顶到某个不该碰的凸起,伴随溢出的细碎低吟而起的是显而易见的生理反应,这自然更加大大鼓舞了韦风。

叶炎简直是瞬间变得坐如针毡——如果说原本的律动带来的只是纯粹的舒服,那麽现在抵著致命点所进行的抽插就是让他把持不住的电流感,每次被顶到都是袭遍全身的兴奋,令人上瘾似地沉醉於这难耐的快感之中。

停,这个字他是喊不出口了,而韦风更是完全没停的意思,到最後他只能满身热汗地趴在韦风身上喘息,僵直的下半身仅剩巨兽进进出出的部位有感觉,挠心的酥麻感让他不时就忍不住以指尖抓著男人宽广的背。

虽未留下抓伤,但细细麻麻的痛感仍足以让韦风知晓叶炎此时此刻的感受,他溺爱地吻著那沾染热汗的颈子,满足於这一份幸福。

至於明早叶炎究竟有没有办法骑马的问题……他明天再来帮他想办法解决吧!

番外:无恶 x 守则 x 丧家犬[上]

那天,墨清兴致高昂地拿了一只小巧的精致金铜鸟笼回寝宫。这来自西域的珍稀古物里还放了一只正呈昂首模样的银鸟,听说会演奏出悦耳的乐音就拿了回来,想和兽一起看看这新奇的玩意儿。

只是当兽将巴掌大、还有点沉的金铜鸟笼放在手心上,边听著墨清精彩万分地告诉自己那银鸟的模样及结构原理时,也不晓得去碰到了什麽,那银鸟忽然喀地一声张开银喙便自动歌唱了起来。

墨清和兽讶异地聆听著那蛊惑人心的悠扬乐音,随著乐音越来越大,银鸟也逐渐发出了耀眼的白光笼罩了一切,最终只在白茫之中听见一阵拍翅声远离,旋即归於寂静。

光芒渐渐散去,两人已靠著墙互相依偎陷入沉睡,枕著墨清肩膀的兽手里依然捧著空无一物的金铜鸟笼,然而,他的身子却开始变得透明。

宛如即将消逝的云烟。

同时间,走在某处高楼大厦包围的街道中的俊邪男人也被狠狠砸了下後脑勺,他杀心四起地俯身拾起那只从黑夜中掉落的小银鸟,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出元凶并加以教训的想法。

他清楼可不是被恶作剧还笑得出来的好人,更不是被压了就心甘情愿当一辈子受的人!

想起那下克上的学弟他就满肚子火,到现在还反攻不成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明明就傻得需要人保护……

清楼不明显地啧了一声,正要将那砸中自己的精巧小银鸟收进口袋、心想万一找不到凶手就扔给某人时,却忽然响起了一阵乐音。

看著发光的手心,清楼万年冷酷的脸上有了一丝动摇。

“怎麽回事……”

兽醒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他迟疑了下,才想起自己双眼早已看不见的事实,不久就被一个湿湿的、刺刺的小东西舔了下脸颊,让他一个激灵就坐起身凝神注意周遭环境,却空无一人。

墨清刚刚明明就在自己身边,怎麽现在……

“喵呜——”

猫?

兽正捂著前额在思考,蓦然听见这声猫叫,让他不禁认真思考起墨清变成猫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他身旁就有这麽一个人有这个能力及心思。

不过药师要变应该会先变师父吧?总觉得药师会那麽做的兽不禁为墨清松了一口气、又同时暗暗替“药师”担心。

毕竟冷邢让兽从小对他的印象就是强悍、有仇必报,即使真不小心被变成了猫估计也不会轻易饶过凶手,何况他平时对药师下手就毫不留情,剑出必见血了。

还在想这事时,兽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两人的脚步声及说话声,他和他们之间似乎隔著一道墙导致声音有些模糊,不过凭兽的实力依然听得清楚,只是这下他反犹豫著是否需要先躲起来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