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一卷)火舞冰封——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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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推启云,说:“快去啊,叫你呢。”

他随老大爷进了里面的屋子,关上门,也不知他们在里面鼓捣什么,弄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启云小脸惨白,跟受

了蹂躏似的。我想,他不会是被大爷抱菊了吧。

老大爷戴上眼镜,在单子上唰唰唰写下一堆火星文,可谓笔走龙蛇,气势磅礴。递给启云说:“开药去吧。”

我自报奋勇,说:“我去,我去,你在这等着。”

大爷也没客气,开了一箱子药,狠狠宰了我们一把。我将那些稀奇古怪的各式药膏,喷剂,口服药,一股脑倒在桌

面上,问:“医生,这怎么用啊?”

大爷看看我,语重心长:“这些药物,中西结合,内外兼治。他,是你朋友吧。”

我懵然点点头,这和启云是不是我朋友有关系么。

大爷轻叹口气,说:“年轻人,我这岁数大概和你们父亲差不多,说句题外话,性生活应当适中,不可过度纵欲,

尤其是各种损害身体的方式,或许能带给你们激情,但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这样下去,恐怕得不偿失。”

倒吸口凉气,红薯不是我偷的。但如今,追究这些也没用。我看看启云,他一直盯着桌子,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大

高兴。

我说:“谢谢医生,我们以后一定注意节制。那你说说,这些药的具体用法吧。”

接下来,大爷非常相当之专业的,向我们讲解了男性生殖系统的构造与特点,用词精准到位,各类医学用语弄得我

们晕头转向。而最令人尴尬的是,他每每说到一个部位,都看着我,指着启云,嘱咐:XX这里,要用清水清洗后,

先涂上A,过两个小时,再喷上B,这样反复交叉使用,记住了么。

我嗯了一声,问,那别的呢。

他说,别着急,我慢慢跟你们说。

在长达二十几分钟的讲解里,我对启云的各部位名称有了崭新全面的认识,真是令人无语的境界啊~~~

57 爱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温暖

从医院出来,启云一路沉默。也不能怪他,换成你,你也受不了。我用眼角瞄瞄他,说:“启云,你也别在意,上

医院都这样,咱这不也变相提高了医学涵养么。权当长知识了,总比遭罪强,你说呢。”

他看看我,不说话,冷若冰霜。

回到家,启云第一件事就是溜冰,我也跟着玩了会儿。他吸的很多,黑子说的没错,他和我不一样,他不是为了玩

,开心,是不吸不行。

苏楚去杂志社了,说新一期的杂志今晚要投入印刷,他得跟着。我心想,也好,省着人多启云更不好意思涂东抹西

。那些药每两个小时上一次,次数之频繁,间隔时间之短,实属罕见。我推推启云,他正倚在沙发上,畅游至嗨梦

境。眼睛闪闪的,瞳孔扩散。

“启云,我为你效劳啊。”

他转眼看向我,有些云里雾里,“干嘛。”

其实我也不想给他弄,尴尬死了。可是,又没办法,那些药物对操作水平有着很高的要求,凭他自己,很难搞定。

“你说呢。”

“不用。”

我真想再给他来两包K,嗨晕他算了。“那不行,你自己怎么弄啊。”

“不要你管。”

“……”什么叫上赶子不是买卖,这就是了。“听话,我给你上完药,我出去还不行么,省着你看我闹心。”

“你干嘛去。”

“溜达。”

“不许。”

无语。“启云,我感觉你不够嗨,要不再整点?”

他想了想,说:“好。”

正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是黑子打来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木木醒了。

“喂,黑子。”

“嗯。”

“呃……木木怎么样?”

“废了。”

我沉默了一下,“那他现在醒了?”

“嗯。”

“那你等我,我这就过去。在新住院部还是老住院部,几楼?”

“新部十楼七号病房。”

“行,你等我。”

挂断电话,我对启云说:“启云,木木醒了,我要去看看,你赶紧的,让我给你把药上了。”

他目光迷离的看着我,说:“我也要去。”

“去也行,那你得乖乖听话,现在把裤子脱了。”

他刚刚又吸了不少,此刻有点迷糊,笑笑,“好吧,你可要轻点,不要弄疼我。”

我谨遵医嘱,按照严格的程序,小心翼翼给启云上药。容易么我,十九岁的青春就荒废在为他人服务上了。虽然这

个人是启云,虽然我们关系很暧昧,或者说亲密无间。但这种事情做起来……

手里举着喷剂,眼睛盯着他那里,我蹙眉问:“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弄?”

启云很嗨,心情超爽,一个劲冲我笑,诡异媚惑,“我不知道啊,小羽,我真的不知道。”

“没问你。”真是高难度挑战,按照大爷的说法,就是把这瓶里的药水滴进启云那里,可这怎么弄啊,我又开始研

究药瓶,启云不耐烦了,说:“你怎么这么慢,快点啊……呵呵,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也不好意思啊~~~~“那我就开弄了,要是疼,你就忍着点。”

估计他现在也感觉不到疼,不定想什么美事呢,高兴成那样。我发挥智慧,竭尽所能,将药水滴进去,启云微微颤

抖了一下,说:“有点疼。”

“好了,先这样吧。”我放下药瓶,帮他穿好衣服,说:“走吧,去二院。”

“小羽,你抱我起来。”

我又俯身搂着他站起来,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我说:“你琢磨什么呢,乐成这样。”

他笑着说:“我在想,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我老婆。”

“滚,嗨晕了你,赶紧的,去不去。”

“去。”

“去就快走啊,站那傻笑什么。”

“我高兴,小羽,小羽,你对我真好,我们结婚吧,永远永远在一起。”

我懒得理他,套上外衣,拿好车钥匙和钱,扯着他出了门。一路上,启云一直在笑,乐得跟朵花一样。天空蔚蓝,

阳光灿烂。而我们却是去看一个今生再无缘享受这片蓝天白云,自由自在生活的人。对于木木来说,碧海蓝天,展

翅飞翔,都是来生的事了。

58 爱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温暖

上到住院部十楼,满走廊都是病患,拄拐的,坐轮椅的,还有躺在担架上的,让我想起了赵大叔的小品。人生百态

,世态炎凉,所有的苦痛都在看不见的地方滋长,那一双双混沌的眼,那一声声痛楚的呻吟,于秋日的午后带给我

深深的悲凉。

启云挽着我的胳膊,很轻很温柔,长发滑落到我肩上,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那么真实,那么温暖

。而也在那一刻,我发誓要好好对待启云,无论怎样,都不会让他从我眼前消失。

木木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黑子坐在一边,静静看着。见我们来了,他站起身,笑得很疲惫,说:“过来了

,小羽,启云。”又望望木木,“刚醒了,又昏迷过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醒……”

我说:“没事,我们就来看看,他醒不醒没关系。”顿了顿,又问:“最后诊断结果是……”

“脊柱永久性损伤,下肢瘫痪,恢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咬咬下唇,点点头,似乎是对这一结果的确认,又似乎是别的什么。我们仨到走廊抽了根烟,黑子说:“小羽,

我最近可能去不了了,你帮我顶着点,峰哥那边我跟他说,估计他还得派人手,你就多费费心。”

我说:“看你说的。你放心,有我在指定不能出乱子,等过些日子木木情况稳定了,你再来。现在不用想这些,专

心照顾好他。”

又聊了几句,大家都感到心情郁闷,于是我和启云说了些安慰的话,就离开了。

上车后,启云问我:“小羽,如果有一天我和木木一样,你还会陪着我么。”

我说:“当然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说:“我不信。”

我本想说不信就试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启云的疯狂我已见识,他完全有可能以身试法,我是真怕了。宁可让

他将信将疑,也再不愿看到历史重演。那种彻骨的恐惧,我这辈子再不想体验第二次。

回到家,时间差不多又该给启云上药了。我就跟个保姆似的,鞍前马后,忙里忙外。

有时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谎报了年龄,怎么感觉都不像二十四岁的男人。还不如黑子呢,应该说差远了。

黑子多成熟啊,既有阳刚之气又不乏温柔体贴,男性魅力十足。不似启云,一天到晚缠着我不说,还总得哄,最关

键的是,特爱哭,一天不哭个十次八次的就心里不痛快,他还为自己找借口,说是吃曲马多吃的,控制不住。去他

的曲马多,我才不信呢,是,曲马多是能产生这样的效果,但没吃的时候,他就少哭了~~~~

59 勾引与反勾引的颠覆对决

磨磨蹭蹭到傍晚,黑子又打来电话说,峰哥让我们这两天躲着点,别去场子了,木木的事他会处理,不可能就这样

善罢甘休。我说,成,什么时候能上岗,就再打电话通知我。

启云乐坏了,斜倚在窗棂上看着我笑,说:“不用去了?”

我将手机扔在茶几上,说:“嗯,不用去了,过几天再说。”随后,倒在沙发上,左臂弯曲枕在头下,右臂伸直垂

在沙发沿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启云看了我三秒,走过来,俯身吻我。长长的头发垂散下来,弄得我脸颊脖颈痒痒的。旋即,他横跨在我腰间,轻

笑:“小羽,我好喜欢你。”

“……嗯。”

“你这什么态度,冷冰冰的。”

“启云哥,我也好喜欢你。”我故意贱嗖嗖的说。

“讨厌。”他倾身吻我的耳侧,锁骨,我深吸口气,极力保持淡定。是的,必须淡定。

见我没有回应,他越发放肆起来,开始和我唇齿纠缠。热烈缠绵。手还不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终于忍无可忍,我

推开他,说:“别闹了,启云,我快受不了了。”

“小羽……我早就受不了了。”他气息紊乱,目光迷离,显然意乱情迷。为了顺利给他上药,我前后纵容他吸了两

次,而且每次都不少。没嗨曲,只能靠自然散冰。所以,此刻启云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抓过我的右手,按在自己那里,轻轻揉捏,小声低语:“你看……我都这样了……”

我笑,“怎么,要上我啊。”

他倒不含糊,说:“这几天不行,过些日子我好了的吧。”

我说:“还反了呢你。”随即,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微眯起眼睛,勾起一抹笑意,不怀好意,“启云,不要挑战我

的耐性。”

“我就挑战了,你能怎样?”说着,手向我身下探去,狠狠在我胯骨上捏了一把。

“小样的,今天本少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篮球是圆的,胶水是粘的,炒菜是要放盐的。”

“哈哈,那你就让我知道知道吧。”他动手解我的腰带,看来今日非战不可。

我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也不敢压他身上,怕碰到。“启云,你誓要将革命进行到底了。”

“是又如何。”他将手伸到我裤子里,开始抚弄。勾引,绝对的勾引。我抿唇盯着他,说:“我可以把这看成是一

种赤裸裸的勾引么。如果是,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他说:“完全可以。”

好,启云,你个小东西,现在就让我们开始一场勾引与反勾引,侵略与反侵略的巅峰对决吧,看谁能忍到最后。我

低头吻上他的唇瓣,润润的,软软的,像混了牛奶的绸缎。抵死缠绵,深沉放纵。手在他腰下和腿侧摸来抚去,不

就是玩色情么,谁不会。而且,我破天荒第一次说出风言浪语,“启云,我好想做……好想要你……简直……受不

了了……”

60 莫道不消—魂

见我这么销魂,他明显把持不住,毕竟嗑了药,已然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他声音迷——乱,喘息着说:“小羽…

…别弄了……要我……快……”

我说:“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其实,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可就想玩下去,玩到忍无可忍,无法再忍。

解开他的衣扣,轻啄胸前两点小珠,左手肘撑在沙发上,右手拨开他腰带扣环,伸进去,不敢动关键部位,于是在

周围敏感地带一顿撩拨。

“嗯唔……小羽……求你别弄了……啊嗯嗯……不行……我受不了了……”他轻咬下唇,喘息呻—吟,轻微扭动腰

肢,很难耐的样子。

我心里好笑,不是玩么,不是挑衅么,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料开染坊,这回好好让你明白明白,高手的至尊境

界。

我开始—脱—衣—服,迅速将自己扒—光,又褪去他的衣裤,裸—呈相对,肌—肤相贴,激—情似火。很黄很淫—

靡是吧,受不了的筒子们请直接点下一页。

我故意将火热硬—挺的分身贴在他后庭处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既然是勾引么,就要讲究虚实结合,欲擒故纵。

还一个劲在他耳边吹气,“启云……启云……我爱你,我要你。”

他已彻底被我搞晕,握住我那里,呻—吟呢喃,声音暗哑媚惑:“小羽……啊嗯嗯……快进来……求你……嗯啊唔

嗯……你想让我死么……”

我琢磨着,见好就收吧,自己也实在扛不住了。于是,毫不犹豫,直接冲了进去。

“啊……”他发出一声解脱般的迷—乱—呻—吟,墨发铺散在沙发上,随着律动的节奏轻晃,如涟漪的泉水。窗外

夜色渐浓,情—色。

我们从沙发滚到地板上,又从地板干回沙发,反反复复,尽致淋漓。

在这里我要说一句,广大为性生活惆怅的男筒子们,如果你担心时间不够长,担心自己不够威猛,那么,请溜冰吧

。玩过之后,绝对能让你脱胎换骨,金枪不倒,随便闭着眼睛都能磕两小时。

无论你是直的还是弯的,皆受益无穷。从此,成为驰骋战场,威武不屈的常胜将军。试试吧,保你屡试不爽,终身

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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