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一卷)火舞冰封——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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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对望了一眼,耸肩叹气,黑子拍拍我,和木木出去了。

我扯过他说:“是,你把水喝了。”

他推开我的手,神情忧郁,“我想画画。”

“画画?”我没辙了,看来还是带他回去嗨吧。

他又笑起来,说:“我拿了奖学金,哥哥现在有的是钱,车,喜欢开去,别墅,送给你了。还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都满足你。”说着,他搂住我,像在看我,又好像不是。“我喜欢你,哥哥喜欢你,来,跟我走吧。来。”

我确定他精神出问题了,“启云,咱们回去吧,客人都等着呢。”

他拽起我就往墙那走,“陪着我,对么,喜不喜欢,我很漂亮。哥哥很漂亮。”

有些语无伦次。我刚要牵他的手,他蓦然推开我,向后退去,“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启云……”我能做的只有叹气,怎么会这样。

他呼吸又开始紊乱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蜷缩着坐在墙角,浑身战栗,头发铺散在地上,映出浅浅的影子。“

小羽,小羽,他们要轮我,我难受死了……要弄死我……好冷,我好冷。”

我蹲下身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看着他,心里难过极了,在大千世界滚滚红尘中,我们只不过是沧海一粟,随波

逐流,谁也帮不了谁。“启云,你跟我说句话,难道你真疯了么?”

“抱我,快,抱着我。”

我扶起他,和他拥抱在一起。洗手间不断有人进出,看看我们别过头去。这种事在这种地方简直是家常便饭。

“摸摸我,求你,摸摸我。”他在我耳边絮语,声音轻颤暗哑。

我轻抚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不是,不是这样。”他好像又清醒了,抓过我的手按在身下,“摸我这里……快,让我射出来,快……嗯……唔

……”他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按着我的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

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我并不在意在卫生间里做爱,但他现在这种状态我实在没心情。我们在这里已经折腾了将

近半个小时,不知那些客人会怎么想。爱咋咋地吧。

“启云,我们别在这,回家吧。”

他似乎没听到,注意力全在那件事上,“……唔……嗯嗯……不行了……和我做,小羽,和我做……”

启云开始解我的腰带,好像再等一秒他就要死了,我也木了,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小羽

,小羽!”

是冯伦。

“啊,在呢,等等。”我连忙系上腰带,压低声音说:“启云,快别闹了,来人了。”

35 感受别人相守的甜蜜

“小羽,你干嘛呢,启云呢?”

“他不舒服,我们吹吹风。”

“快点,森哥等着急了,要走了。”

启云是彻底迷幻了,一个劲往我身上贴,“别走,别走,小羽,我难受死了……”

还成,知道我是谁。“跟我走,快。”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拽着他就往外跑,刚拐过走廊,森哥一伙人从包房里出来,正好撞个对面。

“你们上哪去了,这么久!”

“森哥,他难受,吐了好半天。”

启云伏在我肩上,急促喘息着,我知道今天在劫难逃。

森哥走过来,看看启云,笑笑,不怀好意,“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云云,跟我走吧。”

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没有。姓森的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弄车上去。”

其中一个男人从我身上架开启云,扶着他往外走去。启云神志恍惚,嘴里重复着我的名字,和他们消失在一片声色

犬马中。

我长长叹了口气,也好,嗨去吧。

钻石人间色舞斑斓,强劲的音乐充斥着耳膜,梦幻般的迷醉。我在舞池边上晃悠,脑中有点乱。也不知黑子他们跑

哪去了。我摸摸兜,钱还在。心里很踏实,这年月,什么也没有钱亲。有了它,你走遍天下都不怕。

“在这一个人琢磨什么呢?”

我一回头,黑子和木木。“我正找你们呢。”

“他……闪了?”

“闪了。”

黑子看看手机,时间还早。“走,玩会儿去。”

我们几个找了个位置,要了几瓶酒,开始摇。这一天从包房摇到大厅,从家里嗨到外边,真是生命不息,狂嗨不止

。黑子跟我说,木木也是这的,以后大家多照应点。我说,那是自然,从今往后大家就是战友了。同仇敌忾,赚净

那帮孙子身上每一分钱。

散场后,黑子提议,出去吃饭。我举双手赞成,启云不在,我自己回家什么劲。

黑子问:“你俩住一起?”

我说:“你那不废话么。”忽然想起来,好几天没见到小北那厮了,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响了半天才接,估计睡觉呢。

“喂,我小羽。你干屁呢,这几天跟消失了似的。”

小北迷迷糊糊,“哦,小羽啊,我这几天和小东在一块呢。”

小东?小北?东北。真是天生一对。“啊,这样啊,那你不回来了?”

“嗯,回去,过几天吧。”

“得得,我可不是想找你回来,就是这几天没见你,问问你干嘛呢,行了,挂了吧。”

“哦,那我挂了,你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行了。”

撂下电话,感觉心里踏实多了,有时还真不放心他,这家伙心地太纯,容易吃亏上当。我们三个在马路上转了一会

儿,时至深秋,天一点点冷了,夜风寒彻,直往领子里钻。

“咱们去哪?快找个地,冻死了。”

“就那吧。”黑子指指前面一家亮灯的饭店,说。

我们一路狂奔到饭店,坐在凳子上直打哆嗦。

“服务员,快快,先来瓶洮南香。”我搓着手,眼睛盯着菜谱。“你们都吃啥?木木,你想吃点什么?”刚刚认识

,自然要对人家热情点。

“我随便。你们想吃什么就点吧。”

“快点快点,别抽了,先整几个。”我把菜单扔给黑子,对服务员说:“给我来六个菜卷,五个脆骨,其余的问他

们,我完活。”

黑子又点了几个菜,我倒上酒,举杯说:“来,为了咱们伟大的事业干杯!”

木木忍不住捂住嘴笑,那小样还真斯文。哎~~~谁能想到一个这样兔宝宝似的男孩竟是少爷。整个社会真是越来越

欣欣向荣,充满活力了。

“黑子,你赶紧的,我这胳膊都举酸了。”

“来来,为了新一代的职场白领,为了和谐社会的经济繁荣,干杯!”

我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黑子这厮更能扯,连和谐社会都搬上来了,把我们这群不法之徒夸得跟先进标兵似的。原

本以为他挺严肃的,这一看都是一丘之貉。

“吃菜,吃菜。”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凉菜,其实根本就不饿,可以说一点也不想吃,估计他俩也是一样,就是没

事闲的,都不想回家。

“黑子,你租房子住呢?”

“嗯,我俩住一起。”

“哦?”我秘而不宣地一笑,“这么说……嘿嘿。”

“你嘿嘿什么?吃你的饭。”

“掩饰什么啊,掩饰就是事实,是就是呗,有什么了不起。”

“别老说我,你那如花似玉的启云兄怎么样了?”

“滚,你才如花似玉呢,那叫英俊潇洒,嗨去了呗,还能怎么样。”

黑子笑笑,给木木夹了几口菜,叮嘱他多吃点。放下筷子,点上烟,喷云吐雾看着我。

“看什么呢?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我说小羽,你这人心真大,启云被人弄走了,你就一点不闹心,本想找你出来吃吃饭,安慰安慰你,没想到你比

我们吃的还欢。”

“黑子,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自从我跟他搞一起,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从前的价值观、思想观统统被

颠覆,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了。启云吧,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要说不闹心那是假的,可我还能怎么着,你也

看见了,他刚才那样,吓死了,让他跟姓森的走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嗨爽了,散冰了,就没事了。”

“小羽,别看咱们是卖这个的,可是这些东西能少沾则少沾,能不沾最好。启云这么下去,早晚坏在这上。”

一直沉默寡言的木木发话了,“小羽,我觉得启云好性感啊,我看了他几眼,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太让人受不了了

。”

……我和黑子黑线ing。启云,月夜下令人疯狂的妖孽。堕落的黑翼天使。爱的原罪。

“行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谈谈我们伟大的事业吧。黑子,你就没有别的路子么,峰哥给咱们的价有点高。”

“暂时还没找到更好的。要说货源倒是有,但是罩不住,天天抢地盘干仗,还赚什么钱。”

“有道理。那慢慢来吧,以待时机。”

我们边吃边聊,到很晚。黑子执意要我去他家住,说什么我孤家寡人寂寞。我也没拒绝,反正独自一人一身轻,就

和他们去了。黑子家干净整洁,不像我和小北造的跟猪圈似的。回家后,我们又斗了会儿地主,便各自回屋歇着去

了。我看看手机,又快早晨了,也不知启云好了没。卸下电池,在茶几底下翻出座充,插上电源,就迷糊过去了。

好几天都没怎么休息,这下真有点累了,睁开眼已是中午。黑子正扎着围裙拖地呢,我不可思议笑着说:“你还干

这?”

他直起腰,叹息:“不干不行啊,不干木木不让我上床。”

“哈哈,新好男人啊,值得表扬。”

我开机,吃惊的是竟没有短信,看来启云还没醒呢。想想他在洗手间里那浪劲,还真让人热血沸腾。我躺在沙发上

抽烟,看黑子在我面前辛勤劳作。不一会儿,木木穿着睡衣出来了,“早,小羽。”

“还早呢,中午了。”不过也对,之于我们,正应该天亮说晚安。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灰太狼~~

“小羽,你那什么铃声,幼儿园啊。”

我一看屏幕,陌生号码。“喂,哪位?”

对方犹豫了下,问:“是小羽么?”

好磁性的声音,还挺温柔。我回答:“是我,你谁啊?”

他也不说他是谁,笑笑,“你的电话可真难打,我打了大半天,终于开机了。”

“我手机没电了,你找我有事?不对,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吧。”

“我叫苏楚。”

“苏楚?我们好像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行了,不逗你了。启云在我这,你过来吧。”

“启云,在你那?他不是和一个姓森的走了么。怎么又跑你那去了,你们是……”

“朋友。普通朋友。”

他特意加重了普通二字,好像怕我误会。真有意思,我还在意这?“这样,那你在哪?启云怎么样了,好了么?”

“他……你自己过来看吧。我在高新罗兰香谷,6号楼一单元。”

36 启云的过往

“好,那我等下过去。”

启云不找我,他的朋友找我。不禁莞尔,小爷我戎马半生,看来后半辈子算是搭上了。

“黑子,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电话联系。”

“成,你去吧。”

这帮家伙,一个净月,一个高新,真是支持长春城市建设啊。打车花了26元,扔了发票,我走进小区,不愧是保利

,真是大手笔。园区弄得跟油画似的。来到一栋联排别墅前,我按响一单元的门铃,三十米外就是一个喷水池,景

色不错。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估计和启云年纪差不多,很高很瘦,长得挺帅。一头韩式碎发,蓬松亮泽,漂染成

亚麻色。银灰色衬衫,米黄色休闲裤,给人既时尚又知性的感觉。他见到我的一刹,怔怵了几秒,随后微微一笑,

说:“进来吧。”

我也冲他礼貌性地笑笑,随他进了屋。房子很宽敞也很整洁,反正是个家就比我那强。装修风格很淡雅,和他人一

样。我想他大概不是干那行的。

“坐啊,别客气。抽烟么?”

我点点头,感觉有些拘束,我还是喜欢和黑子、石磊他们在一起。

“谢谢,我这有。”掏出烟,递给他一支,他摆摆手,“我不抽烟。”

静默了少顷。他坐在对面,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舒服,那种眼神说不出是欣赏还是玩味,怪

怪的。

“启云呢,怎么不见他?”我真怀疑要是我不开口,他就一直这么看下去。

“他睡着了,我给他吃了镇定药。”

“镇定药?他情绪很激动么?”难道到这时还没散冰?我有些迷惑地问。

“是啊,他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吵嚷着要找你。”

我略显尴尬地笑笑,满世界的人都快知道我们的事了。“他昨天有点……”

“嗨大了。”

我点点头,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我一会儿要去上班。”

“大概快了吧。估计再有半小时就差不多了。”

又沉默了会。他说:“我一直在猜你究竟是怎样的人,今天看到了,确实很出色,难怪启云那么喜欢你。”

出色?别逗了,说到底就是一小混混,只不过凭借还算出众的外表蛊惑人心罢了。当然,事实虽然如此,但在外人

面前,尤其是像他这样带着点清高相的人面前,我是绝不会贬低自己,抬高别人的。“过奖,只不过混口饭吃。”

他也没再问,大概看出我也不是善类,起身走到餐厅,打开冰箱,问:“你喝点什么?”

“可乐。”

他将饮料递给我,顺势坐到我身侧,说:“启云今天一大早打电话给我,说找不到你了,要我去全安广场接他。我

就开车去了,远远的就看到他坐在路边。清晨很冷,他穿的单薄,冻得直发抖。他坐在那,神情恍惚,面色苍白,

手里夹着烟。我把他扶上车,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又不说,就是要找你。没办法,只好先把他弄回家,他情绪很不

稳,我就给他吃了药,也省得他闹。打了一上午电话,你都关机。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却通了。小羽,我没想到

你年龄这么小。”

“小?呵呵,那你多大啊?”

“我和启云同岁。”

“那不就得了。”

“小羽,你属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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