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什么怕，又没艾滋。我看他于心不忍的模样，心里又起了歪主意，想逗逗他。于是，马上换了一副神情，装

可怜玩纯情呗，谁都会。

“启云……还是不要了，我怕疼。”真TM恶心，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他目光潋滟，话语轻柔，“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

……更肉麻，在这方面，我永远甘拜下风。他开始抚—摸我，大概是想让我放松，说句实话，我确实很紧张，虽然

没被人上过，可上过别人也知道，会很疼。启云的技术堪称一流，渐渐的，我有些晕眩，身体的欲—望被彻底撩拨

起来，我们互相爱—抚，亲吻。但始终保持着他上我下的状态，我也不想翻身，我要好好演下去，直到……

我的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他的腰好细，好有韧性，世上怎么可以有他这么妖魅的男人，这不是抢女人饭碗么。“

启云……你腰好细啊，身材好棒啊。”我开始胡言乱语，今天豁出去了，不整迷糊他誓不罢休。

“嗯……”他含糊了一声算是回答，继续在我身上忙活。他一会儿亲亲我这，一会儿亲亲我那，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真想趁机按倒他。

“启云，你喜欢……什么姿势……你胯骨硌到我了。”

他微微动了动，手探向我的后庭，我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往后缩了缩。

“别动……小羽，乖……我会慢慢来的……”

他的手指在我那处周围轻抚了几下，蓦然将食指插了进来。

“不要！……”我惊呼，这次是真的，快装不下去了，淡定，淡定，我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咬了咬下唇，可怜兮

兮：“你别这样对我，启云……放过我吧。”

“疼么？我轻点。”他显然信以为真，不敢动了。

疼倒是不疼，可是感觉怪怪的，难受死了。“我不喜欢这样，你……你直接进来吧。”

他非常听话的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分身，就要往我里面插。我的心怦怦跳，牙齿使劲咬住舌尖，眼泪呢？眼泪呢

？怎么不往外掉？又是一口咬下去，眼泪出来了，血也出来了。他刚进入一丁点，我就痛苦呻—吟，作掩面羞泣状

，“啊……疼死了……好疼……”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紧他的胳膊，“启云……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咳咳……

你好狠心……”

“小羽？”他轻轻拨开我的手，惊慌失措：“你……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我……”他立马抽身出去，声音都

有点发颤，“我错了……你别这样，小羽……”

我往后退了退，坐起来，蜷缩成一团，手环抱住膝盖，可怜兮兮：“你不疼我，你欺负我……启云，你虐待我……

”

“我，我……”他被我弄得说不出话来，边给我擦眼泪边坐到我身侧，半搂着我，轻抚我的脸颊，温柔得能令人化

掉，“我怎么会不疼你呢？小羽，我最疼的人就是你……快别哭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

我用眼角瞄瞄他，心想行了，见好就收吧。点点头，弱弱说：“那你以后再不得了？”

“嗯嗯，我保证，小羽，我刚开始是想和你闹着玩的，可是闹着闹着……就控制不住了。”

我心下暗笑，启云，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要换了我，现在早拿下了。我蓦然吻过去，手摸向他那里，轻轻抚弄。

“启云，你很想是不是？”

29 我给他那个

“你……你又要干什么？”

“你说呢……”我一边套弄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你都这样了，还真能忍得住。”

“你……嗯……唔……”

他喘息轻吟着，身体渐渐酥软起来。启云就是敏感，你随便撩拨几下他就有反应，媚惑暗哑的淫叫声勾魂摄魄。我

决定玩点刺激的。把他往下拽了拽，拿靠垫放他背后，我俯下身去，含住他。

“……小羽……啊嗯……”深深喘息着，修长的手指绕住被衾，他难以自持地叫着我的名字。叫吧，叫吧，我就喜

欢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

我没法含到底，那非把我嗓子捅漏了不可。以启云的尺寸和技术，要换成和女人做，绝对能让她们爽到哭，嗨到晕

。也不知他玩过女人没有？一会儿问问。其实我并不好受，完全体会不到所谓吹箫的乐趣，不过既然开始了，就要

坚持到底，不搞服他绝不罢口。

我加大力度，吸吮肉棒，把我平生所学都用上了，嗓子眼有点麻。

“……啊唔……小羽……再深点……”他将我的头往下按，抬起腰配合我的动作，这一下不要紧，我差点没吐出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啊……好舒服……嗯……”

折腾了二十几分钟，我简直筋疲力尽，后悔当初。再刺激刺激他，让他赶快射了吧。我用舌尖开始在他上端打转，

在敏感处轻点，又在铃口旋了一圈。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小羽……快快……”

我依照他的指示，深入快速地吸吮了几下，他呻吟着蓦然按下我的头，自己用力往上一顶，一股炽热微腥的液体喷

洒在我的喉间，我一阵恶心，再也克制不住，推开他一溜烟往卫生间跑去。

对着水池一顿干呕，七荤八素，眼泪直往外冒。用食指使劲抠嗓子眼，恶心，恶心，实在太难以忍受了，小说描写

里那些都是骗人的，什么XX你的味道好极了，纯属一派胡言。

我接上一杯水，开始咕噜，吐干净，再咕噜。折腾到头晕眼花，对着镜子发呆。这还是启云呢，要换成别人我早喷

了，那他平时是否经常为客人这么做，无论对方多大尺寸，有没有特殊味道，都要……想到这，我心里莫名难过，

赚钱真的不容易，不管你做哪一行，通过什么方式，想得到相应的报酬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知什么时候，启云

穿着睡衣站在我身后，静静看着我，问：“你还好吧。”

我想在那一刻他大概也联想到了自己，他的平静，他的凄然，让我洞察出他内心的无奈茫然。

“没事，没事。”我擦擦嘴，拽过一条浴巾围腰上，“进屋，在这看什么呢？”

他笑笑，向我伸出手，我笑着搭上去，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表达了万语千言。

我们靠在一起抽烟，谁也不说话。我终还是问出口：“启云，你是怎么忍受的？”

“做多了就麻木了，脑袋里只想着钱。”

我微笑点头，表示赞同，“不过话说回来，你在床上可真够浪的，叫那么大声，也不怕邻居听见。”

“你……我愿意。”

“你愿意谁也管不着。这年头有钱难买爷乐意么。那你……嘿嘿。”

“我什么？”

“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

他看看我，知道我没好事，但还是轻轻说：“问吧。”

“你平时工作的时候，我是说……你明白吧，也这么淫荡？”

“比这浪。”

“哈哈，够坦白，我喜欢。那你给我说说，你都怎么激情演绎的，不许隐瞒，实话实说。”

“就挑刺激的说呗。”

“讲讲，具体点。”

30幸福的小快乐

“比如说……你问这个干嘛？”

“这不唠嗑么，快点，说说。”

“嗯……像你好棒，我好爱你，你操得我好爽，操我，用力点，求你了，等等。”

“……#$$$%%%……”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是幻听么？这么粗俗到下流的语言竟能从启云嘴里说出来，而且轻描淡写，好像在说晚

上吃什么一样简单。

“怎么，吓到了？”

“没没没，就是有点意外。”

“这下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

“看你说的，大家都一样，谁也好不到哪去。启云，你上过女人么？”

“上过。”

“给我讲讲呗。”

“你怎么什么都想听。”

“好奇呗。那女的，不对，是那些女的，都什么样，多大岁数？”

“我没干过几个女人，加起来也就三四个。”

“哦，你不接女客？”

“嗯。”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小羽，你又想捉弄我是不是？”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你的感觉，和女人上床时的感觉。”

启云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我。“我的女客都是朋友介绍的，我自己从来不主动接。我记得第一个女客大概

三十五六岁吧，很斯文的样子，不像同行们接的那些女客一个个如狼似虎，饥渴异常，还总爱玩SM。她看到我时，

笑了笑，问，你就是启云？我点点头。她说，你真漂亮，简直像书中的人。我说，谢谢。之后我就坦白告诉她，她

是我的第一个女客人。她说，她明白，她有耐心慢慢等我。”

“什么意思？什么叫等你？”

“你笨啊。我从没和女人做过，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哈哈，你是说你硬不起来？”

“滚。”启云瞪了我一眼，接着说：“我们躺到床上，她开始摸我，从上到下，很轻柔，也很色情。我渐渐开始有

了感觉，之后……就把她上了。”

“那然后呢？”

“还然后什么？”

“我是问你的感觉，你进入她时爽么？”

“还行吧，谈不上爽。没有和你做爽。”

“滚，少把我扯上。女人那里舒服么？”

“你白痴啊。”启云忍不住轻笑，“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问你干嘛。”

他顿时来了精神，扳过我的肩膀，那眼神好像在看火星人，“小羽，你不是吧，别和我说你从没……”

“别学我的语气问我问题。我跟你说，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要不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哈哈，哈哈，逗死我了。你竟然，竟然……”启云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晕过去。

“很好笑么？潘启云，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开心过。你还笑是不是？我让你笑……”我把他堵在墙角痒痒他，他简

直要背过气去，“我不笑了，不笑了还不成么？小羽，小羽，别闹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哼！看你还敢嚣张。”我忿忿坐到一边，点上烟，“还说呢，我十九岁的如花青春还不都葬送在你们这群人手里

，你，小北，还有那个什么晓晓，哲哲，一个个的，天天围着我转，我哪有功夫出去泡妞。启云，不用你笑，你放

心，短期内我一定找个妞好好爽一下，体验一下女人的感觉，要是真那么嗨，我以后就不和你扯了，还和你做什么

啊，妞多好啊。”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操，天经地义。”

“我不许你找女人！”

“怎么，怕了，怕我不要你？哈哈，妞有胸，你有么？瘦的跟竹竿似的，一点手感也没有。”

“乔羽！你给我找试试。”启云使劲掐我的脖颈，脖筋都要被他拧断了，“潘启云，你住手！你嫉妒，你嫉妒女人

有胸你没有，女人能生孩子你不能！哈哈，放开我……”

我们连打带闹折腾到天亮，都累了，搂在一起睡着了。想想，那段日子是我们混乱痛苦而又绝望漫长人生中最幸福

的时光，虽然很短暂，短暂到稍纵即逝，短暂到令人心碎，但还是幸福的。

31 佯装的欢笑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黑子的电话，说要我和他过去取货。我对启云说，我要上班去了。对于我当少爷，他一点也不

反对，只是叮嘱我千万小心，现在上面抓得紧。我说知道，我自己会留意的，就转身出门去了。至于他去哪，我也

没问，也没必要问。我们的道路现在越走越近，我想在不远的将来，我们的世界迟早要重合的。

我和黑子打车到二道一个居民小区，在一个没有做任何装修的房间内，见到了峰哥。很明显，他不住这里。他让我

们在厅里等，自己进了洗手间。透过虚掩的门，我看到卫生间靠墙摆放着一个冰箱，他正弯腰在冰箱前忙乎。须臾

，他便拿着货出来了。

“一共20克不到，你俩分下。”

我们各自拿了5包冰，3包K，还有一些零散的冰片。黑子告诉我，每次带货不要超过10克，超过这个数就够判了。

如果不够，就打电话现要。分好货后，点给峰哥7400块，刚要离开，他叫住我们说：“今天你们去钻石人间，这两

天外边风声特别紧，还是自己场子安全点。”我们礼貌性地道了谢，转身下了楼。其实我和黑子都清楚，他给我们

的价高，但也没办法，在没找到新的货仓前，只能先对付着。何况，刚刚入行，对环境各方面也不熟，有他罩着，

心里有底。打了车，直奔钻石人间。

钻石人间和不夜天不同，来这里玩的人档次要高些，还总能遇到些老外。他们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我个人还是

比较喜欢不夜天，不过在哪都一样，都是为了赚钱。这里场子不大，我们在厅里溜达了一会儿，又到慢摇吧里坐了

会儿，时间差不多了，就朝KTV走去。不出半小时，服务生找到我们说有客人要玩。黑子让我去，我也没客气，跟

着就过去了。服务生在门上敲了两下，推开，我闪身进去。在那一瞬间，我几乎是愣在原地。

启云。

他正坐在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身旁，端着酒杯。身穿一件淡紫色衬衫，外搭冰蓝色休闲西装，雅白色长裤，浅咖啡

色韩版休闲鞋，整个色彩明丽不失典雅，柔淡中带着妩媚。黑绸缎般的长发垂至腰际，有几缕散落胸前，说不出的

魅惑。抬眸的一刹，眼中也闪过同样的不可思议。

房间里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三个男人，见我来，他身旁的那位招招手，示意我靠近。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就像

是在一个错误的地点遇到了一个正确的人，结局还是荒谬。启云先开的口，或许站在他的角度说话比较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