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总受)下——兰色妖子
兰色妖子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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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正在对几个家仆横眉立目,似是不满受到主人家慢待。可一见我进门,却吓得手里的茶碗也摔了,人还差

点从椅子里滚到地上去。见他的神色,我猛然想起自己的脸,急忙伸手摸摸。果然,没有裹汗巾。可明明记得自

己喝醉前脸上还裹的好好的啊。

曲儿也发现不对,急忙掏出自己的汗巾给我,我接过来忙乱的裹住左脸,上前去搀扶那太监。那太监惊呼一声,

甩开我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逃也是的跑了。跟他一起来的随从看见我也跟着他跑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来到大门外,看着长长的一队粮车,脑袋一阵发晕。这么多粮食,往哪放?

“曲儿,骑快马去汾安郡把大哥和宏儿都叫回来。跟他们说说这粮食的事。我去看看娘和大嫂。”我吩咐道,转

身往里走。

“三爷!三爷!”曲儿大惊失色的追过来拦住我说:“三爷,您还是别去看太太和大奶奶了……”

“为何?”我皱起眉头。

“她们,她们……”曲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脸上又红又白的难看。

我不再理会他,一手将他拨到一边,大步往内院走。

“三爷,太太和大奶奶是因被您的脸吓着了,在屋里歇。柳儿吓得摔在地上小产,老爷刚找了大夫来在房内诊治

,您还是别去了!”

“什么?”

我张大嘴,瞪大眼,转过身,瞪着曲儿。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怎么……回事?”我上前一步抓起曲儿的前襟,将他的脸逼至眼前。

“三,三爷,是,是……”曲儿很害怕,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我忽然灵光一闪,放开曲儿,大喝道:“来人!”

“在!”两名侍卫上前来行礼应道。

我瞪着眼睛,沈声喝道:“去把夜星带到我房里!曲儿!快去找我大哥回家!”

“是!”侍卫与曲儿一同应声,分头做事。

我紧张的心里呯呯乱跳,犹犹豫豫的来到柳儿和宏儿的住处扒着墙头往里看。只见屋门紧闭,里面隐隐传出啜泣

声。

看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自己又不好火上浇油的上门,便又往娘那去。

到了娘的院子,刚好碰见连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往里走。看到我过来,连枝吓得差点扔了托盘。急忙低下头

躲到墙边,战战兢兢的问安。

我问连枝手里端的什么,她说是安神汤,还请我千万别去娘那,娘这会正伤心。

看来大嫂那也不用去了。

我说不出话来,点着头转身回自己的院子。

我还能有何话说呢?这张鬼脸吓坏了家里人,吓没了宏儿的孩子。眼看就近年关了,我怎能闹的家里过不好个年

……

回到暖和的屋里,看到夜星低着头跪在中央。我浑身无力的走至软榻前坐下,无力的低声问:“怎么回事?”

夜星抬起一点头,翻起眼睛看我一眼,看到我的表情后又急忙垂下眼,懦懦的说:“烨大嫂嫂她……她想看大哥

的脸……所以……所以让我灌醉大哥……”

“你可真听话啊。”我无奈的闭上眼睛。

这到底怪谁呢?

“呜……大哥,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呜……”夜星忽然哭了起来,就像一般的孩童一样哭泣。

185.走不了

我拍案而起,呵斥道:“你没想到的事多了!你不怕我的脸,不表示别人也不怕!”说着,我一步跨到夜星面前

,举手便要打。

夜星没有躲闪,也没有抵挡,止住哭声直起腰抬起头闭上眼,一幅任我打骂的样子。

我的手掌定在空中怎么也落不下去。

夜星还小,他没有过家人,自然很多事不懂。与其责怪他,不如怪自己为何不防备,为何会被他灌醉。

收回手掌,慢慢退后,最后颓然坐倒在椅子里,喃喃的说:“你去叫孔桥过来。”

“大哥……”

“去!”

夜星抹了把脸,抽几下鼻子,低着头出去了。不大会,他和孔桥一起进来了。

“将夜星关入柴房三天,每天只给一碗热水,一个馒头。从此刻开始,我任何人都不见,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见。

”我低沉的说。

“是!”孔桥应道。

我看向夜星,“你若是逃跑,我们就断绝兄弟情义。”

“星儿不敢……”夜星哽咽的说

“下去吧。”我别过目光说。

二人告退离去。

待房门关上,我长出一口气,缓慢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照着铜镜,抓下裹住左脸的汗巾。铜镜中的脸,真丑…

天黑了,暖炉里的炭也烧的差不多了,屋里有点冷。

屋门外开始断断续续的传来家人找我的声音,有曲儿的声音,有大哥的声音,有宏儿的声音,自然都被孔桥等侍

卫挡驾了。屋内很黑,再也看不清铜镜中的丑脸,可是却显得更可怕了。

连我自己也觉得害怕。

忽然想起一个人,孟梓先生。他是伊斯莫的师兄,他医术高超,他会有办法治好我脸上的伤疤吧?

可是,孟梓先生都没能救回二哥的命,他的医术……

不!去找孟梓先生!找到他,问问他,当年二哥的病是真的治不好,还是有鬼!

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找到孟梓先生,也要逼他治好我的脸!

我看到铜镜中的一双鬼眼,冒出殷红嗜血的灼光……

不经意间,远处传来遥远的鸡鸣声。鸡鸣第一次,四更天。

拿出火折点亮烛灯,随意的收拾一套换洗的衣服打好包袱,忽然发现没有银子。

要说得的金银不少,可一锭银子也没落到自己手里,全都给家里了。

难不成去抢?

抢就抢,凭我的武功抢钱劫道还不是轻而易举。

打定主意,吹熄烛灯,开门出屋。扑面的寒气让我打了个哆嗦。

举头遥望,宅院内一片漆黑,只有屋檐廊下偶尔亮着的一盏灯笼,在微弱的月色下散发着幽暗的亮光。

飞身跃上房顶,三两下来到后院马厩,牵出踏雪,来到后门。

后门口挡着一人,身高四尺,头戴棉帽,手持灯笼,背背包袱。

“闪开!”我没好气的说。

“三爷,不管您去哪,曲儿都要跟着您,伺候您!”曲儿跪下来,很坚定的说。

沉默一时……

“好吧,你去牵匹马。”我说道。

有个人跟着伺候也是不错,还可以顺道教教他武功识字。

出了后门,还未上马,前方又出现一人。这人身材颀长高大,全身雪白的狐裘就如天神降世。他身后半丈之处立

着一排挑灯的侍卫,一个个笔直的如雪地树桩。

“……”走不了了。

“夜深人静,要往何处去?”那高大的身影慢慢向我走来,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说。

“去寻找灵方治脸。”我毫不隐瞒。

“哦?那若是找不到呢?”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我垂下眼帘,找不到自然就不能回来。这张脸如今已经害了家里人。

他抬起眼,冷冷的说:“小子,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夫人,琪儿我带走了。”

“是,是,王爷千岁……”曲儿声音打着颤,行了礼,慌忙忙牵着马反身进去。

当后门缓缓关闭,脚步声与马蹄声迅速远去,他垂下眼,大手掐住我的脸,给我一个惩罚的狼吻。

被这嘴唇吞下时,我便全身都软了。自从上次分开,距今也有半个多月了。忽然被这思念的嘴唇吞下,我几乎立

刻就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他感觉到我的无力,伸出双臂将我抱进怀里。那充满他独特气味的醉人舌头,毫不客气的占领了我口内的一切。

我的脑袋一阵眩晕,全身软软的瘫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那嘴唇猛然离开了,在我气喘吁吁的补充空气时,一眨眼间嘴里便被倒入了什么东西。我迷糊的抿抿嘴,动动舌

头,嘴里那滑溜溜的东西便顺着喉咙流入肚子里。

“什唔……”我想问他喂我吃了什么,却又被他堵住嘴猛亲。干脆不说也不问,老老实实的让他蹂躏。反正在他

手里我是扑腾不动的。

我的嘴唇在他的口中变成任意形状,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嘴唇,我的口内。

渐渐的,我发觉不对劲,好像身体越来越乏力,越来越不能动弹。

他终于亲够我,牢牢的抱着我,浅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跑,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了。”

我张大嘴,眨眨眼。

他凑过来咬一口我的嘴唇,说:“宝贝,你身子上一点奶气都没了,变成血气和煞气了。等你的脸治好了,你会

变成妖精,地地道道的妖精,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妖精。”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横着抱起来。我现在一点也无法动弹,一点也用不上力,所以脑袋只能耷拉在他手臂上。

“你刚给我吃的是‘凡香软骨散’?”我问,眼前的景色一晃,他抱着我上了马,而后托起我的脑袋靠在他胸膛

上。

“没错,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驾!”

“你说我的脸能治好?”

“当然。我就知道伊斯莫那家伙不会那么老实的给你治脸。”

“真的能治好?跟以前一样?”

“呃,说不好。但绝对会好很多,起码不会把我的岳母大人吓着。”

“没有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赐婚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贫嘴!”

“冷含烟暴毙,我没老婆了,皇上给我找个老婆,连翻带爬滚的张开了双臂,

有何疑问?”

“……”瞪眼,火冒三丈。

“宝贝,别气,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确实有点内情,回去再慢慢告诉你好么?”

夜风寒刺骨,月色冰肌肤,

马蹄踏绒雪,情浓影依处。

186.已经习惯了(H)

远目紧闭的城门,心中亦甜亦忧。

甜之甜,子络如此爱我。忧之忧,这脸真的能治好么?

临近城门时,子络扬手打出一支火箭冲向高空,城门便“吱呀呀”的开了一条缝。子络没做任何停留或减速,箭

一般冲进城门,冲向宵凌王府。

到了王府门前,候着的侍卫上前牵住踏雪,我便像一个布偶一样被子络一路抱入他的青宵苑。

一进屋,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一人高的青铜大暖炉靠墙放着一排,一个个冒着白烟,将屋里熏得香气宜人。

伺候的太监丫鬟上前去了子络的狐裘大衣,而后子络把我身上的棉大氅扒下来扔给太监。之后抱着我坐在偏厅的

软榻上,太监丫鬟放好衣服,拿着木屐过来给我们换上。换好后抱着我来到里间,跟随而来的太监丫鬟掀开纱幔

,子络吩咐一句“任何人不得打扰”,便进入纱幔之中。

眼前的景色一晃,身子“扑通”一声被扔在贵妃椅上。子络一边打哈欠脱衣服,一边嘟囔:“你这个小家伙,真

能折腾人,啊──欠──”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他便跨坐在我身上,扒我的衣服。我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的瞪着眼看着他把我扒了个精光,

而后他奸笑着抱着我进入卧房,滚到床上,盖上锦被,呼呼睡去。

真够快的。我眨眨眼。

子络真是很辛苦啊,我是不是应该再乖一点?

或者说,只要我乖乖的呆在他身边,他就不会这么辛苦的总围着我奔波吧。

还是动不了。

闭上眼睛,一边运转内力冲开经脉,一边寻思子络的话。看来子络已经找到方子医治我的脸了。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天色微亮时,我终于可以动弹了。我竟然用了一夜才冲开经脉。是药力太厉害,还是我的内力太弱?

撑起一点身子,聚气一吹,桌上的黄金烛台熄灭了。重新躺下来,轻轻拆下他的发带,浓密的华发绸缎般散落。

而后拆下自己的发带,轻轻钻进他怀里,抱住他健壮紧实的腰,闭上眼睛,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嗯……”我不舒服的动了下身子,身上热得出了一层汗,还有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夹在我两腿之间,在

臀缝中缓慢抽动。

头顶有个粗重的气息呼呼直喘,身子被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双大手在我身子上性感的乱摸。

我醒了。

被这样搞不醒就有鬼了。

闭着眼养了会神,待感觉神志与力气都恢复了,便一使劲翻身压在他身上。

“既然这么着急,怎么不叫醒我?”我跨坐在他小腹上,反手抓住屁股后面那高昂的巨物。

“嗯~宝贝~我想进去~”子络怪模怪样的撅起嘴,双手握住我的腰,顶起屁股说。

我浑身发热的看他一眼,便直起身子抬高臀部,往后挪了两步,扶着他高大粗壮的分身,慢慢压坐下来。

子络忽的坐起来,握紧我的腰,使劲往下一按。

“噗”的一声轻响,他巨大的欲望便没入后庭一半。

“嗯……”我皱皱眉,下面有点痛,里面有点烫,但更多的是饱胀的满足。

“宝贝,痛么?”子络放缓力道,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他的声音热的发颤,湿润的舌尖挑起我的耳珠,吸入他的

双唇里。

“不痛,已经习惯你的尺寸了。”我扬臂搂住他的颈子,气息下沈,一下子坐到底。

“嗯”子络轻嗯一声,很享受的皱起眉闭上眼,握着我腰的双手转而紧紧的抱住我,那力道似乎要将我镶入他的

身体。

一息之后,他猛然低下头疯了似的使劲吻我,咬我,吮吸我。从额头到鼻尖,脸颊,嘴唇。抱着我的双手又回去

握住我的腰,迅速举起来,用力按下去。

这太刺激了点,因嘴唇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发出不满的轻哼声。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无意识的收紧,再收紧,与他

健壮的胸膛紧密相连。

随着他速度加快,我渐渐感觉到不舒服。不是体内欲望的抽动不舒服,而是左胸的小豆子被摩擦的不舒服。那胸

饰因与子络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摩擦间带动了脆弱的小豆子,发出撕扯的疼痛。

“不,慢点。”我挣扎着推开子络的身子,他的嘴唇便离开了我的脸。

“呼,呼,宝贝,怎么了?不舒服么?”子络停住动作,满脸欲火的问。

“这里不舒服。”我低下头看着被磨的有些红肿的左胸部位。

“……忘了有这东西。”子络盯着我的左胸说,而后弯下身子用舌头舔舔那充血通红的小豆子。

有点痒。

我仰起脸,抱住子络的脑袋,眯着眼睛感受那油滑的舌头一下下的挑动戴着胸饰的豆子。体内的巨大一股股的脉

动着,撑着柔软的甬道,不住吐出润滑的汁液。

埋首在左胸的脑袋忽然不耐的轻嗯一声,身子往后一倒,便被压在床上。玩弄豆子的嘴唇缓缓游弋向上,健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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