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总受)下——兰色妖子
兰色妖子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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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双臂将我的双腿架起来,而后体内那不安的巨大便由慢至快不停的抽插。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山响,颈子的一块肌肤被吸入口中,使劲吮吸啃咬,发出一阵阵刺痛。一只大手握住我胯下兴

奋硬挺的分身性感的抚摸律动,而体内顶撞的巨物越来越大力,似乎要把那有限尺度的甬道顶穿。

律动交接处不住发出滑腻清脆的声响,有水渍声,有碰撞出的啪啪声,与此起彼落的炙热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在

这无限春光的床榻上谱出一篇动人的乐章。

我抱紧埋在颈子里的脑袋,什么也不顾忌,放开心扉大声呻吟,随着他迅猛的动作摆动身体。

这是幸福,这是快乐,这是无比的享受。

我也不愿离开他半步,我想永远这样被他宠爱,被他疼爱。他的怀抱是我想呆到死去的地方。他的嘴唇是我最迷

恋的地方。我想与他融在一起。

快感到达顶峰,之后是尽情的喷发。在他手中喷发是最让我满足的。

他低低的笑,将喷在手中的浆液涂抹在我身子上,而后紧拥我,加快兴奋的抽动。

我要被这无比的快乐弄晕了。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激烈的抽插,最后终于趴在我背上喷射出来。体内的巨物抵着尽头的肉壁脉动了很久,多的无

处可去的浆液从撑满的甬道内溢出后庭。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激烈的抽插

187.埋了(微H)

“呼,呼,宝贝,真爽,舒服么?”子络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双臂压在我的双臂上,十指交叉相握。紧紧相贴

的身子之间火热潮湿,一滴滴热汗顺着身子流淌到锦褥上。再加上依然结合的下体处溢出的粘液,弄的一床粘糊

糊湿糊糊的。

“呼……好热……”我懒洋洋的说。

“我问你舒不舒服!答非所问!”子络语带笑意的说,凑过脸来在我难看的左脸上咬了一口。

“嘶──痛。”我皱皱眉,“刚长好不久,别咬。”

子络见我还是不说,作势又要咬。

“舒服,很舒服,舒服死我了。”我急忙说。

“呵呵呵……”子络呵呵一笑,猛然坐起身,一把将我抱起来,向浴房走去。

体内半软的分身突然离开,甬道内的浆液便找到了发泄口。于是,我就这样被他抱着,屁股下面滴滴答答流了一

路。

要搁以前,我一定会因羞臊而抱怨。如今都已“老夫老夫”了,也就没精神跟他计较了。再说计较也没用。

舒服的坐在浴池里,浴池的水面上冒着白烟,飘着花瓣,到处一片暖热馨香。我闭着眼睛,躺在子络肩膀上,双

腿打开成一字型,让他随便在身上上下其手。

大手在胸前游走,耳边响起子络慵懒的声音说:“似是少了什么东西?”说着,手指在脖子下面轻轻划动。

我懒得睁眼,随意的说:“埋了。”

“埋了?”子络很是意外,低下头在我嘴唇上轻啄。

“嗯……”伸手抓住子络的脸,使劲啵一口,说:“人都死了那么久了,不埋能行么。”

“呵呵呵……”子络发出一串畅快的轻笑,附和道:“是啊,都死了那么久了,不埋会臭掉,烂掉,哈哈哈……

“别说的那么恶心。”我不满的皱皱眉,感觉到手指顺着臀缝摸到后庭,然后便挤入里面去了。“这次不用内力

了?”我懒懒的说。体内的手指很贪婪,缓缓搅动着柔软的内壁。

“嗯,想摸摸你么,用手指舒服啊。”他很理所当然的说,又挤入一根手指。

“刚才还没尽兴么?”我说。两根手指在甬道内翻搅,将备受蹂躏的甬道撑的有点酸痛。不过还是很有感觉。

“不,就是清理一下罢了。要为你医治脸,不能折腾的太过头了。”子络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抽出手指抱住我

说:“每次一抱到你,摸到你,我就想失控。”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心里却很是高兴。谁不想心爱之人只为自己失控?

这个澡洗的很暧昧,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手指光顾过了。可他却不给我摸他的里面。

我在心里打如意算盘,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一定要找机会尝尝他体内的味道。凭什么我总是被插的那个?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我们俩都饿得前腔贴后背。我走路还轻飘飘的,这都是他的大东西和他的

手指闹的。

出来浴房后,子络让我歪在贵妃椅上等着,自己穿上木屐跑出去安排膳食。不大会他拿着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进

来,笑着说等吃饱肚子,就要给我的脸上药。我好奇的抢过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些棉花与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

瓷瓶。

我拿出瓷瓶端详,问他这是哪来的。他说这是莫尔给的,莫尔说我的脸定然会留下可怕的疤痕。

一定是那个伊斯莫搞的鬼!

“哼!那日伊斯莫给我上药时那么痛,还折腾了我一整天,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我愤愤不平的将瓷瓶放回木

盒里。

“好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救了你,不然就不光是你左脸的问题了,小命都难保。”子络爬上贵妃椅从身后抱着我

,嘴唇在我左脸上亲了又亲,“其实就算他没使坏,你的左脸也一定会留下疤痕的。伤的太重了。”

“唉……方东大哥他……”想起左脸受伤的原因,便想起血淋淋没有头的方东,心里一阵酸涩。

“这是他的命,我派他去就是为了保护你。他尽了职,我也不会亏待他的家人。”子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

睡袍的前襟里,在我左胸的小豆子上轻轻拨弄,连带抚摸那红雪绒胸饰。

感觉到左胸的动静,忽然想起云青佟跟我说的我受伤时的怪事,便原原本本的对子络说了一遍。子络听罢点点头

,拨开我睡袍的前襟,露出左胸戴着的红雪绒。又握住我的左手,捏着无名指上的焰心指环拉到红雪绒旁边,比

对的看着说:“看来这焰心指环与红雪绒在一起果然能避凶祸。要感谢小九了。”

“哦?这是九哥说的?”我一挑眉,低头看着灿亮的指环与泛着暧昧光晕的胸饰。

“嗯,小九研究过西域与匈奴的各种辟邪宝物。呵呵,应该说他自从6年前出使匈奴,见到还是王子的乌丹时就开

始发疯的研究匈奴的一切了。”子络拿起我的手亲吻一下焰心指环,拉好我的前襟,环住我笑呵呵的说:“喜欢

美少年是我们韩家人的通病啊。”

子络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云青佟和皇上这一对,不禁喷笑出来。记得去年过年在府里见到皇上,皇上还想把我弄进

宫去呢。不过被子络的两句话给打发掉了。

“怎么?心情好多了?”子络见我笑得欢,也笑眯眯的亲亲我的脸说:“听说自从你的脸受了伤,整个人变得像

只吃不饱的狮子,见谁都想咬一口。那些叛军俘虏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吓得腿软站不住。”

“呵呵呵……是啊,脸受伤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好,一山还比一山高,,男人全无预警的脱下了外衣,

怕你因为我变丑了不要我。”我直言不讳的一边笑一边说出心中的担忧。

子络因我的话顿住了动作,眨眨眼,忽的将我压倒在贵妃椅上。大手掀开睡袍下摆,在我大腿上重重的抓揉,另

一只手探入胯下,使劲握住我软软的小弟弟,粗鲁的蹂躏。

“啊!子络,别唔……”我想说屁屁还很痛,还需要休息。可他却不让我说话,狠狠地堵住我的嘴。

屋内响起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挣扎声,衣料的摩擦声,一丝旖旎的鼻音和急促的喘息。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接着纱幔外面传来谦公公的声音说:“王爷,可以用膳了。”

子络动作一顿,放开我的嘴唇压低声音说:“不要总让我唠叨你不许胡思乱想,你不嫌烦我都烦死了。年初一我

们大婚,你就等着做我的王妃吧!”

说罢,子络坐起来,伸手拉过绒毯盖住我衣衫不整的身子,吩咐道:“进来吧。”

纱幔外的谦公公应了声是,掀开纱幔,端着酒菜的太监丫鬟便鱼贯而入,将香气诱人琳琅满目的酒菜摆了一大桌

我裹着绒毯坐起来,看着一桌子的珍馐佳肴咽口水。馋啊~~~~~~~~~

“呵呵呵……”子络看着我呵呵笑,等下人们都走了,子络下了贵妃椅盘坐在矮桌前的锦绣软枕上说:“快过来

吃吧,看你那馋相!”

我掀了绒毯,跳下贵妃椅,两步跨过去扑到矮桌前,拿起筷子就吃!

子络府里厨子的手艺可是最让我喜欢的。那红红嫩嫩的小牛排骨,就像我爱子络一样热爱。

188.上药折磨

我吃的很粗鲁,就像营里的兵士们吃饭一样。没有吃过米糠饼那种东西,你是不知道美味为何被称为美味的。

“呵呵,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子络凑到我身边,拿着汗巾给我擦去满脸的油。又给我盛汤,又喂进我嘴里

我这会连看子络一眼也顾不上,为什么在家里吃饭时就没觉得有这么香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子络坐到我身后环住我的腰,他不再说话,只是不时的喂我喝汤,给我擦脸。肚子越来越鼓,我

却食欲不减。于是,这一大桌的菜,被我一个人吃下去一大半。而子络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坐在我身后抱着我,

也不吃,也不说话。

终于再也吃不下一口了,我用油乎乎的手抚着肚子往后一倒,躺在子络肩上。子络微微笑笑,拿着汗巾给我擦手

我看到子络的眼睛里湿湿的,蒙蒙的,痛痛的。

“我的脸能治好吧。”我说。

“能治好。”子络笑,却不看我,只是扔下汗巾帮我轻轻按摩肚皮。

我实在吃的太多了。

“他们都说我长个了。”我说。

“嗯,是长了不少。”子络终于转眼看我了,他眼中的情绪似乎淡去了些。

“是你让郭信德说要看我的左脸么?”我问。

“是啊,不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左脸,皇上怎么会痛快的答应赐婚?”子络勾唇得逞的笑。

“皇上他……”

“别提他了,他才是个色中恶鬼。”子络好笑的摇头。

“云青佟真可怜。”我轻轻的说。

“你们似乎处的不错?”子络说。

“是啊,因为我的左脸。”我说:“若不是我的脸变成这样,他大概不会对我这么好。”

“呵呵,他嫉妒你。”子络呵呵笑,“行了,别坐着了,出去走走。瞧你都吃成小猪了。”

我站起来往外走,“我的脸真能治好么?”

“能治好能治好,别总唠叨了!”子络把我推出去穿上木屐,推着我来到外屋,穿上棉袜棉靴狐裘大衣,而后揽

着我来到院子里踏着薄薄的雪花慢步。

我问子络为什么不吃饭,子络说他没胃口。我问是不是看着我的脸没胃口,子络没好气的瞪我一眼没理我。

我们在院子里走了半个时辰,子络见我的肚子慢慢下去了,便抱起我回屋。

坐在贵妃椅上,子络拿出一个小瓶递给我说:“喝一滴。”

“这是?”我接过来打开瓶塞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

“凡香软骨散”子络说。

我翻起眼睛看着子络,说:“一点也不香”而后仰起脸,倒出一滴滴入口中。

“是不是就算我给的是毒药你也会喝?”子络拿过凡香软骨散放在一旁。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倒下来侧躺在贵妃椅上。子络下去贵妃椅,转过身跪下来亲亲我的额头,亲亲我的左脸,

亲亲我的嘴唇,而后抚摸着我的头发说:“真乖。上药后会有点难受,为了不让你乱动,所以给你用凡香软骨散

。”

我眨眨眼,笑笑。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个。

子络也笑笑,在我嘴唇上重重的亲一口。而后拿过那小盒子,拿出药瓶,拿一小团棉花,将药瓶里的东西倒在棉

花上。

那是一种乳白色的,像牛奶一样,却又很粘稠的东西。

药汁浮在棉花上,子络拿着棉花将药汁涂在我的左脸上。开始的时候凉凉的没什么感觉,一刻之后,我的左脸就

像被千万只马蜂蛰了似的那么难受。

子络一直跪在贵妃椅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左脸,不时的将快要流进眼睛里和嘴里的药汁擦去。约莫过了小半个

时辰,脸上的药汁算是干透了,干泥巴一样糊在脸上,硬邦邦的难受,还烧的很痛。

这种烧灼的感觉与被火烧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种烧灼还伴随着蛰痛,酸酸麻麻的,难受的让我想咬人。

子络见我看他的眼神,怪模怪样的往后撤了下身,好像在防备我忽然暴起扑上去咬他。

渐渐的,我直了眼睛,所有的神志都被左脸的折磨夺去了。看来子络是对的,事先给我用凡香软骨散,不然我肯

定会发疯的。

子络的神色非常心痛,又含着担心。他将我身上单薄的睡袍剥下上身,将下摆也掀开,而后走过去用热水湿了条

手巾拧干,回来为我擦身。因我身上流了很多汗,被左脸的药折磨出的汗水不停的流淌。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是被折磨的精疲力竭了。第二天天没亮我就醒了,顾不得自己光溜溜的,

推开子络跳下床摸出火折子点亮琉璃盏,跑到梳妆台前照镜子。

除了左脸红肿的老高,没有任何改变。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又好像被压扁了肚子。

“急什么……最少要七日以上才会有所变化的……宝贝,快回来睡。”床上的子络困倦的嘟囔道。

我失望的盯了一会镜中的左脸,却又因子络的话燃起些希望。

走过去熄灯,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一把抓了过来,

而后爬上床,钻进被窝,缩进子络怀里,闭上眼睛。

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跟猪一样。不是我想这样,而是每次上药之后,我都会被那药的刺激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睡

着。子络每日守着我,上过药之后便是为我擦身。我真怀疑他有没有这样伺候过老王爷和老王妃。

还有,自从我被子络带回来,他又不上朝了。这次,没有人再来催他了。我们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就差如厕也

在一起了。我们甚至不曾离开青宵苑的院子一步。不管是谁来拜见子络,子络一概不见。我们都快成连体人了。

七日后……

我抿着嘴唇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左脸,那殷红色扭曲皱巴的伤疤似乎缩小了一圈。而伤疤外的那一圈皮如

今变成了新皮,虽然还有点发红,却已经是粉粉嫩嫩的了。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真的有好转啊!

我想摸摸伤疤,子络急忙抓住我的手说:“乖,别摸,该上药了。”

“嗯!”我兴奋的答应一声,站起身拉着子络跑到贵妃椅前,高兴的侧躺下,等着子络上药。

“你啊!”子络宠溺的刮了下我的鼻头,拿过药瓶跪下来给我上药。

我抿着嘴笑,子络真的好像母猫一样护着我呢。被他吞了也愿意。(你早就被他吞了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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