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总受)中——兰色妖子
兰色妖子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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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蹂躏我口内的一切。

双手在我身子上用力的来回按抚,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山响,炙热的鼻息在我脸上喷射。

“嗯,嗯……”这突来的剧烈动作让我有点受不了,动情的哼吟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尧君的抚摸缓缓摆动

,与尧君同样摆动的腰身挤压碰撞。

两个滚烫坚挺的分身不住碰撞摩擦,挤在我们的身子之间互相抵着对方的小腹。一股股湿润的汁液从我们的分身

中溢出,沾在我们的小腹上滑腻一片。

热吻从嘴唇滑到下巴,带着牙齿轻轻的啃噬。我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张大嘴奋力喘息着。

吻又滑落到颈子,喉结被轻轻咬住,用力吮吸。我扬起脸挺起颈子,迷蒙的看着眼前黑暗的床帐。双臂无意识的

抱住身上人的后脑,抓了满手滑顺的长发。

一只手从身侧抚摸上来,手指捏住我胸前的一颗豆子,用力揉拈。

“啊……”这紧致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一股麻热瞬间冲遍全身。嘴里低呼一声,腰部自然的拱起。

另一只手顺着臀瓣抚至大腿根部,揽起大腿,在大腿后侧轻轻的来回抚摸。

吮住喉结的嘴唇缓缓下移,一路热吻的滑至胸前。猛的咬住另一颗小豆子,牙齿交错轻咬,舌尖灵巧的拨弄顶部

。这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一声低叫,火热的热流从小腹窜到分身,猛然喷发出来。

这不是梦遗,是我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欢爱之乐。

这种极乐到顶峰之后突然爆发的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之后便是头晕目眩的瘫软,就如坠入了温暖绵软的仙云里。

尧君有些气喘的停住动作,待我喷发完之后慢慢撑起一点身子。白嫩的双颊泛着潮红,眼神蜜热的看着我。

他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被浸湿的几丝鬓发沾在脸上。莹润的嘴唇有些红肿,唇边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涎液。

赤裸的白玉一般的身子上布满嫣红,羸弱的胸膛缓缓的起伏着。

此时的尧君是从未见过的娇艳欲滴,真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摸样。

“靖琪,舒服么?”尧君声音暗哑的问。

我迷蒙的点点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可是这才刚开始,你也太快了些。”尧君妖娆的弯唇一笑,模样竟与我做春梦时的他一样。

为了这样的尧君,即使再痛我也能忍受。

鉴于上次为尧君解淫毒的经历,他现在应该还没舒服到。于是我难为情的别过脸,慢慢分开双腿。

感觉到我的动作,尧君深情的俯下脸在我耳边轻声说:“靖琪,你太可爱了。”说罢,含住我的耳珠,轻舔吮吸

我浑身无力的抱着尧君的颈子,耳朵传来的麻痒感觉让我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一只手沾了些喷射在小腹上的粘稠汁液,温柔的涂抹在又软又热的后庭处。感觉到手指一边涂抹一边按压着后庭

的入口,接着一根手指便很轻松的挤入身体里。

其实并不是我怕,是身体因异物的突然进入而不听使唤的紧绷。

“靖琪,别怕,不会痛的。”尧君放开我的耳珠,完全的僵住了,

往我耳洞里喷热气。这一热一痒,让我的身体软了下来。

“没事,尧君,我不怕痛。进来吧。”我小声说。

“不着急,我说过要还你一个快乐的洞房花烛夜的。”尧君笑容甜蜜的说着,一只手温柔的握住了我半软的小弟

弟。

上面还有残留的汁液,被尧君滑腻腻的握在手里轻轻揉动。后庭里的手指不知觉间变成了两根,在柔软炙热的甬

道内轻柔的翻搅抽插,扩张着入口。

初时感觉有点怪异,不过倒是一点都不痛。慢慢的后庭内便开始火热搔痒,空虚不满。

“嗯……”我不耐的扭动一下身子,觉得体内的手指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那种搔痒与空虚感。

一股熟悉的冲动再次冲向分身,分身便在尧君的手中再次肿胀硬挺起来。

“尧君……”我难受的拱起身子贴向尧君的身子,收紧双臂抱紧尧君的颈子。

尧君一声低笑,抽出体内的手指。这下就更受不了了,我甚至急的开始摆动腰部,使滑腻的分身在尧君手里不住

抽动,以减缓身体的空虚难耐。

抓着分身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托起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过软枕垫在臀下。

接着,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双臂上,而后便觉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后庭处。

后庭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正要进入的尧君便停了下来。

“别停,快进来,不必管我。”我有些着急的说。

“莫急,放松些。”尧君在我耳边低语,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骨,一只手抚着炙热的分身,缓缓压入后庭内。

我努力松下身子,感觉着那粗大的分身挤入头部。真的一点也不痛,只是感觉有些饱胀的怪异。

身子仍是很紧致,分身的进入不能顺畅。

尧君满脸通红的微蹙着眉头,热汗一滴滴的滴在我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我看得出他憋得辛苦,其实真的一点

都不痛,他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尧君,快进来,别让我着急。”我凑到尧君耳边小声说,而后使劲咬住尧君的耳珠。因我的耳珠被他如此挑逗

就会很兴奋,想来尧君应该也是如此吧。

“嗯!”尧君被我咬得闷哼一声,再也顾不得我会不会痛,猛然施力一顶,分身一下子全部没入我的体内。

还是会痛……

突来的撕痛让我控制不住的狠狠咬住尧君的耳珠不放,尧君浑身一颤,无力的瘫在我身上,嘴里呻吟一声:“靖

琪……”

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用力了,急忙松了口。尧君的耳珠被我咬破了皮,沁出一丝血红。

“对不起……”我喃喃的说。

后庭的撕痛稍缓了些,粗大的分身撑着狭窄的甬道一股股脉动着。这种饱胀的满足感很快便压下撕痛感,体内慢

慢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搔痒与快乐。

“尧君,你还好么?”我见尧君趴在我身上不动,轻轻抓了一下他汗湿的长发,问道。

尧君抬起脸,脸上带着感动的笑容,温柔的吻住我的唇。

双手握住我的腰,分身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深入进来。

这样温柔的动作与上次完全不同,我感觉到这动作带来的摩擦的快感。

渐渐的,尧君的动作越来越大,抽出的更多,再重重的深入。溢出的滑腻汁液带出一丝响声,这响声让人心痒难

耐。

随着律动的加快,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禁不住忘情的呻吟出来。

尧君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抽动越来越剧烈,而我已经被这从未尝过的极端快乐弄的神志不清,只随着尧君的动作

不停的摆动身体。

当我们共同攀至极乐的巅峰,滚烫的热流在我体内爆发,我被烫的浑身颤抖,也不知道第几次的喷发出来。

待体内的分身结束脉动柔软下来,尧君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我身上气喘吁吁。而我也被这无尽的快感折腾的无法

动弹,连抱住尧君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一松,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86.昨晚太尽兴

“靖琪,靖琪,醒醒。”

“嗯?”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尧君穿着夹棉的纯白中衣坐在床边。长发湿漉漉披在身后,双颊扬着未散的红晕。

“已准备好热水,快起来沐浴,不然水就凉了。”尧君一边说着,一边将还未清醒的我拉起来,给我披上亵衣。

“哦……”我困倦的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小心着凉。”尧君探过身子把我抱进怀里,作势想把我抱起来。

“嗯,尧君,我自己走吧。”我推开尧君,扶着他的肩膀下床。尧君身子薄弱,抱我是很吃力的,我还是自己走

来的好。

双脚一落地,便觉后庭一阵酸麻,双腿发软,一下没站稳便倒向尧君。

“小心。”尧君急忙扶住我说:“昨晚你‘太尽兴’了,身子还缓不过来。”

尧君的话让我顿觉窘迫,同时后庭一热,一股滑腻的热流便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去。

“好了,快进浴桶,真的要冻着了!”尧君催促的说,架着我来到浴桶前,搬起我的一条腿放入浴桶。

搬腿的功夫,尧君摸到我腿内流淌的汁液,动作一顿,抽出手来看了看。接着脸上更加红了,满眼春色的看着我

说:“要把身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才行。”

“嗯。”我脸热的点点头,扶着尧君跨入浴桶。

在热乎乎的水里坐下来,双手捧起热水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尧君走至屏风前,脱下中衣搭在屏风上,反身

走了过来。

眼巴巴的看着尧君纤美白皙的身子越来越近,胯间那条东西红红软软的垂着,无意识的舔舔嘴咽口口水。这可是

第一次毫无遮挡的看到赤裸的尧君,真让我有点受不了。

一晃神的功夫尧君便跨入浴桶挨着我坐下,回过神来奇怪的说:“你不是沐浴过了么?怎么又进来。”

“给你洗身。”尧君笑容甜美的说,把我抱坐在他腿上,手指探向我的臀缝。

想起还在窑洞时那晚,尧君抱着我在河里洗身,心里又涌起一股骚动。温顺的抱住尧君的颈子,感觉着手指挤入

后庭,如那次一样往外翻搅。

昨晚那一夜翻云覆雨真是让我回味无穷,怪不得世人都那么喜欢闺房之乐。原本我对那种事还有点不以为然,可

经过昨夜那一番云端之乐后才发现这种事确实很让人上瘾,现在想起来那情景仍会觉得心潮澎湃心跳加速。

一想起尧君当时那妖娆的美态,交缠时那极端的快乐,不禁又有点心痒。再有怀里抱着的温暖柔软的身子,后庭

内温柔撩动的手指,不觉间胯下又胀热起来。

感觉到我下身的变化,体内的手指一顿,耳边传来尧君带着一丝调侃的声音说:“怎么?又想了?你还有力气么

?”

我脸上更烧,把脸埋在尧君颈窝里懦懦的说:“我管不住它……”是它自己要硬起来的……

“呵呵呵……”尧君好听的轻笑起来,“娘可说过了,不许我们太过放纵了。你昨晚射了五次,若是再来,保准

你一天不用下床了。”

尧君的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他怎么说的这样随便又直白呢?

这样的尧君真让我有点不习惯。

体内的手指撤出去了,尧君推开一些我的身子,拿起水瓢舀了些热水浇湿我的头发,而后拿过浴露为我洗头。

眼前因热水的流淌看不真切,待水流尽,看到尧君一脸春风的笑意。一双秀丽的双目中闪闪发光,能看得出他内

心深处浓浓的喜悦。

“尧君,什么事这么开心?”我摸摸尧君软软热热的脸颊,奇怪的问。

“你不开心么?昨晚很舒服吧?”尧君笑颜如花的说。

“因为这个开心?”我脸上又开始发热,因为昨晚真的很开心。

“呵呵。”尧君笑眯了眼,在我嘴唇上温柔的亲了一下。而后拿起水瓢往我头顶浇水,冲去浴露。

“这下你满意了吧,洞房可是补给你了。”给我洗完头发,尧君俏皮的一点我的嘴唇,调侃的说。

“切,都半年了,好意思说……”我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甜滋滋的。

“娘不是说过了,你年纪尚小,不宜过多房事。再者说那时你刚从鬼门关活回来,不好好养养身子怎么成?这种

闺房之事最容易毁人身志,一旦给你开了头,说不定你就不知上进溺入其中了。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尧君的一番教训说的我哑口无言,只好撇撇嘴服礼认输。

洗完澡,尧君先出浴桶擦干身子穿上中衣,而后拿过手巾为我擦身。屋里虽然放了好几个大暖炉,但是出了浴桶

还是会很冷。

尧君三两下给我擦净身子,用棉被把我一裹,扶着我斜靠在软榻上。而后披上棉袍,出去吩咐柳儿收拾屋子。

柳儿领着几个丫头小厮进来,抬走浴桶,换下脏被褥。收拾完之后,柳儿回说娘有话,等我们吃了早饭就过去商

量给二哥出殡的事。

穿戴整齐坐在桌前,虽然屁股很不舒服,不过还是能忍受的。我的屁股从小到大可没少受罪,这点难受基本可以

忽略不计了。

刚要拿起筷子吃饭,尧君忽然脸色一变,转过头“阿嚏阿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我急忙拿出汗巾给尧君擦鼻水

,说道:“是不是着凉了?”

尧君脸上有点泛红,笑说道:“这倒好,你没事,把我冻着了。”

“那你自己写个方子,我让宏儿给你抓药去。你就别去娘那了,在屋里躺着吧。”我担心的说:“肯定是方才你

给我洗身时凉着了,我就说我自己洗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说了。”尧君好笑的捏捏我的脸蛋。

我傻笑笑,我确实没说过这话,只在心里想了想罢了。

吃完早饭催尧君写药方,吩咐柳儿把宏儿叫来。宏儿过来后拿了药方去抓药,尧君便上床躺着歇,仍是“阿嚏阿

嚏”的打喷嚏。看他脸红的那样,身子又热,想是发烧了。

这是尧君第一次生病,我心里很不安。

跟尧君说了几句话,嘱咐柳儿好生照看尧君,便穿上裘衣去娘那。

87.家门不幸

冬日的太阳有气无力,虽然没有风,空气却冰寒刺骨。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走到外面脑袋凉飕飕的。腿还是

有点发软,不过心情很好,走了一会就适应了。

来到娘的凤祥苑,一进屋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靠墙放着一圈大暖炉,比我那屋暖和多了。

淑纹上前给我解下裘衣,挂在一旁衣架上。娘无精打采的坐在软榻上,一脸疲惫的悲伤之色。

“娘,您身子还好吧?”看到娘的样子我心里一酸,走过去坐在娘身边担心的问。

“唉……身子没什么不好,就是心里难受。”娘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说:“怎么只你一个人来了,尧君呢?”

“尧君昨晚受了点凉,早上起来有点发烧,这会刚吃了饭在床上躺着呢。”我接过淑纹呈上的热茶,捧在手里暖

着。

娘听我这么说愣了愣,而后似是想到什么,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

我心虚的低下头,想来娘一定是想到这种时候我们还贪图闺房之乐心里有气吧。

沉默了一会,娘冷着脸说:“他身子无大碍吧?”

“无大碍,娘放心。”我不自在的说。

“别把娘的话都当耳旁风!”娘生气的说。

“娘,孩儿没有……”我撅起嘴,哀怨的看着娘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爹又半死不活的,你还不操着点心,就知道自己享乐,想气死你娘

么!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娘忽然情绪激动起来,面红耳赤的一顿大骂。我只好低着头听着,再也不敢说话。

骂了一会,娘又呜呜哭起来,抚着胸口一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吓得急忙又是下跪赔罪又是给娘顺气递茶,好

半晌才把娘哄住。

娘拿着汗巾一边沾泪,一边哽咽的说:“你那个没出息的大哥整日里只知道围着老婆的裙子转,要么就出去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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