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下+番外——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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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遭遇自己

冤孽啊,这盒子居然是不防水的,宗寿泪!

(木叶委屈:本来也没那么不妨水,实在是你在水里泡太久啦,这又不是漂流瓶,能保存恁久!话说,你之前在

水里游了一下之后给殷勤用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那男子把白玉盒子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露出惋惜的神色来。

宗寿看懂了,那个表情是在说,如果那个药还在的话,本来是可以救殷勤的,可是如今……宗寿欲哭无泪。

或者去找木叶会好些,木叶貌似有很不错的医术,宗寿想。可是,殷勤是她的敌人啊,他能放过他已经很不容易

了,怎么还能让他去救他,宗寿纠结。

“哎呀,到了给那个人擦洗的时间了。”留尘突然叫了起来,飞也似的跑了。

纠结中的宗寿貌似捕捉到了一丝让人值得八卦的信息,他问那男子:“谁啊,你们还有另外的病人?”

“算是吧……”那男子语声里竟显得有点迟疑,宗寿更好奇了。

“姑娘想看的话尽可以去看看。”那男子善解人意地说道,不过那清冷的语调实在不够善解人意。

宗寿只等这一声了,闻言兴冲冲地跑了出去,眼瞅着留尘进了另另一间屋子,连忙跟上。

******

人生最痛苦的事不是生离死别,而是自己看到自己。

人生最幸福的事不是洞房花烛,而是自己看到自己。

人生最离奇的事不是天外来客,而是自己看到自己。

人生最可怕的事不是半夜遇鬼,而是自己看到自己。

那床上躺着的人竟是宗寿自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宗寿激动地冲到床边,抱住自己,一时

间百感交集化作号啕大哭,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江水为竭。

留尘只被他哭的心酸酸的,那男子听闻这惊天动地的哭声也忍不住过来看看。

半晌,留尘忍不住劝导道:“姐姐还是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体。”

“我的身体,还能更坏么?”宗寿看着不省人事的自己更是悲从中来,催肝断肠。

留尘过去从背后抱住宗寿:“姐姐,想必他是你至爱的人,所以姐姐这般忘情痛苦。可是姐姐,他此刻虽然没有

知觉,但是姐姐的痛苦和难过他都是可以感受到的,姐姐你如此痛苦会让他于心不安的。”

宗寿好容易忍住号啕,抽噎道:“我难过就是他难过,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我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不

难过。”

留尘当然听不出宗寿话里的玄机,她好感动,更加柔声安慰道:“姐姐不用难过,他这个样子虽然类似活死人,

但是,世无不医之病,哥哥总会帮你治好他的。”

灵魂跑到别人的身体里去了,这个怎么治,宗寿黯然的摇头。现在他唯一庆幸的是,至少这个身体并没有腐烂,

将来遇到太白金星的时候总好让他再帮他把身体换回来。

当初居然忘了没跟太白金星要个联系方式,宗寿扼腕。

发泄完了情绪,宗寿擦干泪,回头问:“不知姑娘怎么救了我的……他的?”

留尘当然听不出宗寿的口误,她轻轻地放开宗寿:“不是我救了的,是哥哥。哥哥那天去天慕山上去采雪莲,无

意间遇到了他,看到他还有气,就把他带回来了。”

宗寿点点头:“多谢姑娘与令兄的救命之恩。”

这样的感谢听在耳朵里竟有些凄凉的味道,留尘瞥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宗寿,又看了一眼如花美眷的宗寿,有些可

惜,这样的美人该配她哥哥才是,配那男子,真是怪可惜了儿的。

不过,留尘还是深深的感动,话说,那是多么荡气回肠的哭声啊……

“令……他不是本地人?”那男子突然说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不省人事的宗寿,中途换了个称呼。

夕阳的余辉恰在这个时候透过窗户洒在宗寿脸上,照着他一半明媚一半灰暗的忧伤:“我……他来自遥远的中国

。”

那男子刹那失神,随即又收神点头:“怪不得他那时的衣着如此怪异。”

宗寿干笑,那时侯他把什么衣服都裹上身了,层层叠叠的便是在现代也够怪异了——当然,这并不能怪他,他要

预先知道要穿越到那鬼地方的话,怎么也得做个万全的准备,最起码买件长款的羽绒服!

“还未正式向兄台道谢,宗寿能苟延残喘,全亏兄台仗义相救,否则,宗寿此刻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了。”宗寿严

肃地向那男子道谢。

那男子淡淡接口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些须小事,不足挂齿。”

留尘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救了宗寿没见宗寿向他们道谢,救了这个不省人事的男人宗寿却慎重地向他们道

了两次谢,看来她哥哥真是没戏了。

道谢完,宗寿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讪讪地问道:“不知兄台在救他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两个奇怪的大箱子?”

那箱子里可有不少道具的啊,或者,他可以因为他们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说。比如,他可以把他的那箱子巧克

力拿出去卖,多稀罕的零食,不是说物以稀为贵么,最好每块巧克力的价值同大小的金砖,那他可发达了发达了

发达了……

正当宗寿YY地正得意的时候,那男子回答道:“当时,我只看到他孤身一人,身旁没有任何东西。”

宗寿泄气,好事多磨,不过,能找到身体已经是上天对他莫大的恩赐了,那些身外之物,忘记也罢。

门外突然一片嘈杂声,紧接着一个穿着蓝褂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小杰、小尘,你们有见到过一

男一女……”

“如烟大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留尘亲亲热热地跑到那中年男子身边,摇着他的衣袖笑。

“小尘,你是不是觉得老看到你如烟大叔厌烦,所以不……”

话刚说到一半,如烟大叔看到了宗寿和床上不省人事的宗寿,欣慰道:“那一男一女果然是被你们救了,小杰、

小尘,外面正有官爷寻找这两位,你们随他们一起去衙门吧,想必……”

顿了一下,如烟大叔道:“总之,你们先随那几位官爷把他们送到衙门里去吧。”

留尘笑嘻嘻地插嘴:“可是并不是这两个,还有一位公子在隔壁屋里呢。”

“咦,怎么变成的三个?”如烟大叔纳罕地看了看宗寿与不省人事的宗寿,道:“不管怎样,把那两个人送到衙

门里去就是了,剩下的这个,我先替你们照看着。”

“不用了,谢谢大叔好意,他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宗寿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

麻烦最好一个都没有,累赘能被带走自然再好不过,如烟大叔呵呵一笑:“悉听姑娘尊便。”

外面的衙役正好抬了两副担架来,其中一份原是给宗寿准备的,现在正好归宗寿的身体使用。摆弄好殷勤与宗寿

的身体,一行人六个衙役,外加木留尘、宗寿以及外号小杰正式姓名还无从得知的某男子九人浩浩荡荡地就杀往

衙门去了。

古代交通,除了颠散骨头的马车就只剩下了11路,直等到夜黑风静火把亮起,直等到宗寿走痛花无缺的两只白嫩

水葱样的小脚才终于走到了多多城的衙门门口——那大水,居然又把他们冲回了多多城。

衙门洞开,门口守着两个倦极的衙役,一看到他们连忙惊喜的迎过来,把他们带到了大堂上。

大堂上红烛高照,此刻的衙门旧主人早没了往日的尊严,首位上做的是清莲国堂堂首辅,丞相遥光,他只能小心

地站在后面伺候着。

客位上坐的是却不是木叶,而是令狐十三。

宗寿就奇了怪了,转念一想,也许木叶并不好出头,随即释然。

遥光温文一笑,向令狐十三道:“贵国的殷亲王,以及花侍郎的千金都在这里了,令狐少侠或可安心?”

从宗寿一进门,令狐十三的视线就胶在他身上,宗寿很不自在的咳咳,总算令狐十三还记得里面住的那个灵魂并

不是他的无缺妹妹,转而去回答遥光道:“多谢丞相费心了。”

“都是小徒太过顽劣,还请海涵。”遥光仍旧那么温文地笑。

宗寿看他们客套来客套去,不耐烦:“呃,能不能让我插个嘴,殷某……殷亲王急需要医……大夫。”

******

转眼间一星期过去了,殷勤虽然不再一直昏迷不醒了,但是一会儿昏迷一会儿醒的还是可以算是什么起色也没有

,一大群各式各样的医生来来去去终究没能让殷勤同志恢复那个马车驾位上的纯真笑脸,倒看着双颊一日日凹了

下去。

宗寿的身体也是什么起色都没有,任宗寿一遍遍在心里、在梦里呼唤,太白金星同志始终充耳不闻。不过值得庆

幸的是,也许不省人事中的宗寿能量消耗极少,虽然从来也没有过吃没有过喝,倒也不像殷勤那样日日消瘦了形

容。

二十四 惨输赌坊

令狐十三在五天前就回去三月国去找那个什么清风仙子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宗寿每天面对着只会喘气的自己郁

闷、无聊到极点。如果只是无聊也就算了,令狐十三临走前还勒令他必须在大白天打着女人的幌子,毕竟,之前

他说过他要的人是花侍郎的千金。就算上面两件事情都可以忍受,这衙门的伙食他也不能忍受——这个衙门的伙

食实在不咋地,跟他们当初在部队里军训的伙食差不多,都是炊事班的新兵蛋子做出来的,味道那叫一抱歉。

当然,这几天也不是没有收获,他跟一个衙役学摇骰子,可以说已经学的很不错了,虽然不能得心应手,十把里

也有两把能摇得极合心意。不过,他本性不好赌,学到这里已经倦怠了,不思再进取。

静极生动,早上摇腻了骰子,中午勉强刨了几口饭,宗寿悄悄地溜出了衙门,然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变成男版的

样子,接着就唐而皇之地走到了大街上。

是先去小栈蹭饭,还是先到银钩赌坊去找木叶,宗寿很是犹豫。想了想,宗寿还是去决定找木叶,因为他总是盗

版的花错,就算去了小栈也不一定能蹭到饭的,说不定还得还碗,太危险了。话说,那清风仙子姗姗来迟,不知

道殷勤有没有命等了,他还是来求求木叶比较好。

其实,要是殷勤因此死了也算他解决掉一个帝星的事了,可是,往小了说,怎么说也相处过一段时间,宗寿怎么

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病归西;往大了说,胜利并不应该怎么想方设法让敌人变弱小然后没有,而是让自己变得强大

,以压倒性优势慑服敌人。只是,让自己变得强大,宗寿叹气……不管怎样,只盼着日后他能看在他好歹出过力

的份上从着他点吧。唉,纠结的三星聚鼎,宗寿纠结着走进了银钩赌坊,老马识途地直奔遇岚而去。

那些赌钱的人看到花错过来,都放弃了手底的营生,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围了过来,遇岚那一桌的几个赌客也都收

了手,那种连开十六把小的空前盛事,他们实在再想目睹一回。

“花公子又有兴致赌几把了么。”遇岚仿佛并不意外宗寿的到来,又仿佛根本不知道宗寿是宗寿而不是花错,她

一脸职业的笑,笑得恰倒好处。

却不好拆木叶的台,又不知该如何暗示,憋了半天,宗寿道:“我不跟你赌,我跟你们老板赌。”

遇岚漫不经心地一笑:“花公子说笑了,这银钩赌坊哪来的第二个老板?”

这话说的,让宗寿都没法接,凭着宗寿的智商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动声色地问人呢,幕后老板,幕后老板,宗

寿痛恨这个词!

落落的,宗寿就要离去,遇岚却开口挽留:“花公子不妨赌一把再走。”

宗寿尴尬地看看自己的脚尖,老实回答:“我没钱。”

“花公子没带银子不要紧,遇岚先帮花公子垫着,就算花公子输了,想以花公子这样的相貌人品,总不会赖帐不

还。”遇岚微笑。

围观的人原以为没戏,正准备散去,一听遇岚如此说,不由兴致大增,齐刷刷看向宗寿,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宗寿在心里打鼓,难道木叶根本没跟这个遇岚提起过他,还是嫌上次输给他的银子不够多,还不够买足够用兵器

的?但是不管怎样,他总不能辜负周围这么多双期待的眼睛,怎么说他也是极具潜力的穿越男主,何况最近他苦

练赌技,实在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宗寿义不容辞地慷慨激昂地道:“既然如此,小生就陪姑娘玩几把!”

遇岚笑:“公子第一把可还是押1两,押小?”

宗寿点头,既然是她想玩规矩就随她定好了,看在木叶的面子上,他一切奉陪。

遇岚微笑着摇起了骰盅,出乎宗寿意料而正中所有人意料的是,庄家开的居然是大!

别人都以为庄家今天要翻本,而宗寿却以为遇岚嫌送的钱不够多……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何况他们想

法之间的差距可不止一点点。

人群,顿时情绪高涨,宗寿却有点犹豫,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怕送钱的痕迹太明显吧,先作作姿态。

按照老规矩,第二把还是押一两,可是,宗寿又输了。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宗寿第三把犹犹豫豫地押了二两,想着若是赢了就一定不玩儿了,两不亏欠拍手走

人,他的小智商猜不出她到底想干什么,这种输钱的仗势他玩不起,无他,他这个两袖清风、一穷二白的人不喜

欢欠人家债,欠债的滋味非常非常不爽!

二两之后是四两,四两之后是八两,连开了五把大之后,宗寿额上就见虚汗了,宗寿狠盯遇岚一眼——你玩够了

吧,玩够了就做正经的!

遇岚不语,只是笑,宗寿狠狠心押了十六两,怎么他也得把本捞回来不是,当然,他的本不是正数,而是那个两

不亏欠的零。

其实这时候宗寿已经陷入赌徒的状态里去了,赌徒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而最终导致倾家荡产,一开始可能是为了

赢点小钱,最后却通通都陷入了那种保本的心态中了,可是保本保本,最终只给自己保了个棺材本——此乃人生

一大恨事也!

连输了十六把之后宗寿已经面色如土,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遇岚根本从来都没想过让他赢。

相对于宗寿的面色如土,众人情绪却高昂的很,继那次连开十六次小之后今天又看到了连开十六次大,这样精彩

的情节岂是哪天都有的!不仅如此,他们还格外期待后续,话说,那天的没点也是精彩绝伦啊!

无视围观群众的幸灾乐祸,宗寿定了定神道:“总是姑娘在摇,在下未免有些吃亏。不如我们每人摇一次,不管

大小,点数多的算赢。”

宗寿的心里是,反正已经输到这个地步了,不妨搏一搏,赢了的话他一身轻松,自然开心,输了的话,他虱多不

痒,债多不愁,情况也没更坏到哪儿去。而之所以要赌大,一方面自然是受到了上次的教训;另一方面他对骰子

的驾御已经有些心得了,就算遇岚开了三个六,他也可以无耻地把其中一颗摇断,摇成6+1点——当然,这只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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