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上——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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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哈哈大笑,走了开去,忽然心想:“那姓杨的为什么要我问庄家名字?”一沉吟间,远远侧眼瞧那江百胜掷骰子的手法,只见他提骰,转腕,弯指,发骰,手法极是熟练,正是江湖上赌钱的一等一好手,适才赌得兴起,没加留神,登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故意输给我的。怪不得我连赢五记,哪有当真这么运气好的?他妈的,老子钱多,不在乎输赢,否则的话,一下场就知道了。这云南姓杨的懂得窍门,他也不是羊牯,是杀著羊的。”又想:“为什么连一个素不相识的记名总兵,也要故意输钱给我?自然因为我在皇上跟前有面子,大家盼我为他们说好话。就算不说好话,至少也不捣他们的蛋,操你奶奶的,他花一千四百两银子,讨得老子的欢心,可便宜的紧哪!”

承十三

总采不着花的采花贼

宗寿汗,他不是想乘人之危吧。

正想着花沾衣就开始动手给宗寿宽衣解带,宗寿成吉思汗。

急中生智,宗寿连忙挣扎道:“我好久没洗澡了,我脏。”

花沾衣喷,但是他并不停止手下的动作,坏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不过想检查检查你伤得怎么样而已。”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脱衣服,而这个男人又不是他的小受,这也太奇怪了也么哥,虽然那人号称自己是验伤,可是天知道他是采花贼啊!宗寿将信将疑,扭扭捏捏地被花沾衣剥了个坦胸赤膊。

宗寿的皮肤是如何美这里就不说了,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皮囊,触目惊心的是他左腰那里一大块淤青,颜色甚是骇人,那里大约正是马褪踢到的地方,另外一干小的浅的淤青相比而言可以忽略不计。

那淤青下面可是肾啊,花沾衣同情地看了宗寿一眼:“还是请个大夫吧。”

“你把那个白玉盒子里的药给我抹点吧,估计一般大夫还不如它。”宗寿实在痛地够戗,不得不求助于花沾衣。

花沾衣闻言寻到那个白玉盒子给宗寿把这极品的疗伤圣药抹上。

那药的效果真是极好,只一会儿宗寿就觉得没那么疼了,于是连忙起来穿衣,再把自己怀里的东西再一一揣回去,尤其是那盒宝贝药,那真可以说是有品质,有保证的穿越必备物。请认准白玉盒子,谨防假冒!已穿越和正准备穿越的人可以联系团购,尤其是遇上后妈的人更得准备多点!(某九十九跳脚,我是亲妈,嫡亲嫡亲的!)

宗寿之所以急着穿衣服全都是为了花沾衣,采花贼啊,谁能在采花贼面前那么坦然的衣衫不整,万一一个兽性大发他可就清白不保了。当然,采花贼要是真想那啥的话,几件衣服也不顶什么事,但是多件衣服总归多点安全感。让宗寿奇怪的是,花沾衣只那么色迷迷笑眯眯地看着,并没有任何行动。

在心里三呼万岁,宗寿想了一下又把揣好的银票拿了出来,数下当碗当出来的190两,宗寿把其他银票统统塞给了花沾衣:“就当报答你的相救之恩。”

花沾衣并不接手,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宗寿身上溜了一圈,若有所指地笑笑:“我更希望你用另一种方式报答我。”

花沾衣的眼睛仿佛是X光有种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这使得宗寿顿时产生了种没穿衣服的难堪感,他不由就恼羞成怒:“滚,老子跟你说过,老子是直的!”

说这话的时候显然他已经忘了他早就决定为木叶同学折腰弯一回这样的事情了。

花沾衣也不恼,仍旧笑眯眯地道:“小树苗一开始都是直的,压着压着就弯了。”

貌似花某人已经做好了八年抗战的准备,坚决把他压弯,宗寿憋汗,他可没时间跟他在这里耗,他可是天降了大任的斯人!

不想被弯的掰弯,那么就只有把弯的变直了!

宗寿叹口气,把银票又重新塞回怀里,开始循循善诱:“你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呢,女人比男人可好太多了,就拿你们浅若云湮的姑娘来说,你看,她们一个个千娇百媚,温柔可人,妖娆的有暖玉温香,清纯的有魏紫姚黄……”

花沾衣笑:“你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宗寿汗,竟是吃了花无缺倾国倾城的亏,感情祸国殃民最先祸害到的竟是自己。

不过,“一树梨花压海棠”,这个句子好耳熟啊,莫非他也是穿越来的?而且他对弯直的概念这么熟……宗寿有点蠢蠢欲动了……

“天王盖地虎?”宗寿颤巍巍地来对暗号。

“宝塔镇河……”

宗寿的眼睛一亮,花沾衣沉吟了一会儿说出了最后一个字:“……虾。”

“嘎?!”宗寿有点傻眼,然后喷。

严格说来他并没有对错对子,如果这不是特定的暗号的话。难道他是故意的?宗寿有点怀疑地诱导道:“河虾是用来吃的,没必要镇压吧,那些不安分的比如鬼啊,怪啊之类的东西才需要镇压的。”

“鬼怪是什么?”花沾衣无比坦然地不耻下问。

难道他们已经无神论到这个地步,连什么是鬼怪都不知道?宗寿大汗,他干笑:“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花沾衣一笑,也不追究:“那我们继续讨论一树梨花……”

“停!”宗寿受不了了,一个大男人被比作梨花,这太伤他男性的自尊了。

“好。”花沾衣从善如流,停止这个话题,伸手去揽宗寿:“你的伤那么重,还是躺下的好。”

宗寿狂汗,连忙躲开花沾衣的魔爪:“我好了,我不用休息了,谢谢你的关照,我想我可以回去了。”

“好了么?真的么?我检查检查。”花沾衣毛手毛脚地又来给宗寿宽衣解带。

宗寿汗如雨下,开始义正词严地口不择言:“古人曾教育我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古人还说,‘谦谦君子,温良如玉。’;古人又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守身如玉。”花沾衣眼睛眨呀眨。

宗寿猛点头,能达到这个效果也不错了。

花沾衣笑:“首先,说这两句话的令师遥光丞相并没有作古;其实,我并不是君子。”

花沾衣当然不是君子,他是采花贼,这是宗寿一早就知道的,不过那个首先宗寿很感兴趣,听他的意思那两句话是遥光说的,花错又是遥光的徒弟,难道真正穿过来的那个人会是遥光?

就在宗寿胡思乱想的功夫花沾衣已经顺利解开了他的外袍,宗寿紧张,连忙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服,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直的!”

“真的没有变弯的可能了么?”花沾衣的表情貌似有点遗憾。

宗寿连忙点头:“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哪天非弯不可我也只会是在上面的那个!”

“只能在上面么?”花沾衣皱了皱眉。

宗寿作大义凛然状:“不成攻,变成仁!”

花沾衣突然眉开眼笑道:“好,我让你在上面。”

宗寿被雷到了。

古往今来、上天遁地、超级不同凡响的劈天大雷啊,把宗寿整个儿都劈糊了,头顶上一缕缕的还冒着小烟。

他遇到了个受,他遇到了个采花贼居然是受,他遇到了个极品的采花贼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受!

一时说不清是悲是喜,我们的宗寿风中凌乱了。

基于狗血和河蟹的原理以及面对采花贼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原则,宗寿当然不可能就此屈服于花某人的淫威,献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他的第一次,如果不是女人,那么只能是他的木叶小受受——这点贞洁观宗寿同志还是具备的!

就在宗寿的衣服被扒地差不多了的时候,小屋子的门适时地被敲响,一个女孩子甜甜地声音从外传来:“老板,小栈的钟老板派人过来提货,说上次定的二十块台布现在急着要用。”

宗寿这才从被雷的销魂中还过神来,发现了自己衣不附体的狼狈。

宗寿瀑布汗,连忙奋起反抗,一边还忍不住分心去想,青楼什么时候做起台布生意来了。

宗寿这种柔弱的反抗等于毛毛雨,花沾衣轻轻松松制住,继续毛手毛脚:“收了银子给她货就是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少了两块,现在我们手上只有十八块。”那女孩的声音有点迟疑。

花沾衣有点不耐烦了,但手下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就先给她十八块好了,告诉他剩下的两块一绣完我们就给她送过去。”

“我之前这样说了,可是他们必要老板亲自去说才行!”那女孩没完没了了。

“别人的老公果然是不好惦记的!”花沾衣叹气,十分不甘地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前去开门。

宗寿成吉思汗——老天垂怜啊,天降意外,差点他就晚节,不,贞洁不保了!

想是花沾衣不愿意让那小姑娘看到宗寿春光乍泻的样子,所以去开门的那几步他走地特磨蹭,宗寿连忙把自己穿戴整齐,然后趁着花沾衣刚开门的功夫他嗖地钻了出去。

敲门的那个小姑娘正是怡糖,看到宗寿她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宗寿也管不得怡糖对他的态度了,脚不沾地地直往前跑,此刻脱离虎口才是最重要的,最好是没人搭理他!

花沾衣并不阻拦,任由宗寿一阵风似的走了。她看着宗寿的背影惆怅了一会儿后,慢悠悠又回到屋子里把门关上了。

怡糖可就奇了:“老板,你不过去看看吗?”

“那两块台布都过去了,我还去干什么?”花沾衣在小屋子里闷闷地说。

怡糖默,感情宗寿==两块台布。

宗寿快马加鞭地跑到了浅若云湮的门口,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那人乃是才色兼备,武艺超群的三月国江湖四公子之一翠笛书生令狐少侠——令狐十三。

十四  十三又见十

十三,又见十三!

宗寿第一眼看到令狐十三的感觉说不出是惊是喜,默默地跟着他走了一段后,宗寿嗫嚅地解释道:“那天我被劫持了之后我们去了四方城,然后去了天慕山,再然后我摔到了清莲国,被迦鸾救了。”

令狐十三不语,只是沉默地向前走。

宗寿又想了想,继续开脱道:“昨天晚上我跟殷勤——就是殷亲王一起吃晚饭的,你们不在一块儿的吗?”

令狐十三持续沉默中。

本来宗寿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令狐十三怎么找到清莲国来的;比如令狐十三是不是跟叮当公主有交情,怎么会替她来拿什么台布;比如还有两块台布到底哪里去了……

宗寿叹气,算了,还是别问了,还嫌钉子碰地少么!

这些人不是顾作深沉就是耍大牌,拿他当空气吗,还是拿他抬高自己身份!宗寿有点不悦了,只是,敢怒不敢言,宗寿认命地跟在令狐十三后面。

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宗寿顾不得生气,连忙作小服低地问道:“你去过天慕山了吗?有没有找到我的身体?”

令狐十三犹豫了下,回答道:“没有。”

“是没有去还是没找到?”宗寿不确定地问。

“天慕山已经被整个四方城的人翻遍了,什么都没有。”令狐十三淡淡道。

整个四方城的人去翻天慕山,那该是多壮观的一个场面啊,估计是晓窗发动的吧,为了找他和木叶,可是令狐十三说什么都没有,那就是他的身体不在三月国了,那又该在什么地方呢?

宗寿泪,难得机缘巧合,有那么多人帮他一起寻找,偏偏那天慕山上居然什么都没有,天慕山怎好如此荒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宗寿一激灵,急急地问道。“木叶呢?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木叶不是还被困在山上么?”

令狐十三看了一眼宗寿,不知怎么宗寿就有点心虚,他期期艾艾地解释道:“那个,我的意思是……”

“八天前,就是木叶命令整个四方城的人去天慕山找你的。”令狐十三掐断了宗寿的话。

“嘎?!”她不是脚崴了么,或者后来自己治好了?

宗寿狐疑。

不管怎样,平安无事就好,宗寿悬了这些天的心总算放下了。

走了两条街之后宗寿发现令狐十三并不是往小栈的方向走的,宗寿纳闷:“咱们是去哪儿?”

“找家客栈,投宿。”令狐十三言简意赅。

宗寿不懂了:“你不是跟小栈的人很熟的么,还帮他们去拿台布,为什么不干脆住小栈?难道是嫌贵?”

令狐十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宗寿挠挠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对了,刚才你不是帮他们拿了十八块台布的么,都放哪里去了?”

令狐十三继续保持沉默。

宗寿就奇了怪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令狐十三的背影——难道他跟机器猫一样有个可以放N多东西的神奇口袋么,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把这一大卷突兀的银票也塞进去?保险起见,财还是不要外露的好。

宗寿的目光实在太过兴奋、研究和图谋不轨,纵然只是背影被打量,令狐十三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他冷冷地回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表达就那么不清楚吗,居然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很委屈地,宗寿努力解释道:“你刚刚不是替小栈去浅若云湮拿台布去的么,然后救我出来。”

“我只是刚好路过而已。”令狐十三非常酷,又非常诚实地回答。

只是刚好路过——宗寿喷!

宗寿默,话说,这的确不是令狐十三的风格,令狐十三同志从来都是强取豪夺,连凝王府这样的地方他都如入无人之境,去青楼要个人又怎会屑于用这等小计俩。

难道真的只是是巧合?怪不得老话说“无巧不成书呢”!

可是小栈派去拿台布的人哪儿去了?

宗寿狐疑。

不管怎样,能逃离魔爪就好,宗寿松了口气,安心地跟在令狐十三后面。

老话除了“无巧不成书”,还有“天有不测风云”,宗寿好好儿跟在令狐十三后面突然觉得左腿一痛,然后就卑躬屈膝了。

大白天的,居然就有人放冷箭,这清莲国什么治安啊!宗寿泪。

令狐十三兀自向前走着,全不知宗寿已经遭了暗算,上次宗寿和气生财毒发的时候他也这样一直向前走的,宗寿有点难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觉得令狐十三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很雷,虽然有时候很冷,但大体而言对他还不错,本来他很想跟他交个朋友的,可是他永远只给他背影。

就在宗寿肉痛加心痛的时候,殷勤从背后扶起了宗寿,可是宗寿一点都不感激他——殷某人竟然出现地如此及时,看来他的卑躬屈膝正是拜他所赐。

“要想总是乱跑的小兔子不乱跑的话,只能打折他的腿。”殷勤也不隐瞒自己是凶手的事实,如此这般对宗寿耳语。

他都遇到些什么人啊,宗寿无力,无声地任殷勤把他扶到马车上去,临上马车前他看了一眼令狐十三,令狐十三的身形似乎顿了顿,不过,只是似乎而已。

迦鸾也在车里,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宗寿,伸手问他要来那白玉盒子,给他包扎伤口。

宗寿礼貌地说声:“谢谢。”

宗寿的情绪很低落,没了失身的危险本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情绪格外地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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