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我给你整。”贴着杜伟耳根,木尔罕道,“你这样,很不道德的。”
杜伟打一盹,比刚才清醒了些,“你什么意思?”
木尔罕说,“你说我什么意思,我给你做了半天服务了。”木尔罕做一扇杜伟耳光的手势,“你不感激我,倒还
有理了……”
杜伟知道木尔罕是嫌自己穿的太多。
“好吧,谢了,老哥,那让我给你整整吧。”杜伟将木尔罕推倒在床上,“脱了吧,我没你那么专业,所以得看
准了,别着没让你舒服,倒整你瘫痪了……”
“你可不准糊来呵,”木尔罕挤眼,“老爹老妈刚睡下。”
“没事的,我还能怎么着你呢?”杜伟笑着说,“你是我亲亲的兄弟呀。”
屋里暖气烧得好,木尔罕脱得只剩下内衣,“好了,你给我按摩下,我们就睡,有点困了。”
杜伟的手在木尔罕背上刚开始还有模有样的按摩下,后来便左一下,右一下捣蒜状,没有规律的乱捶,木尔罕在
底下喊,“行了,你意思下,我就满意了,学到我那技术,没有三年功夫拿不下来的。”
杜伟说,“你且挺住了,就当我是你徒弟,在你身上炼炼兵。”手上一个劲的捶,到后来,杜伟那拳头居然又变
成了神仙一把抓……一下子将木尔罕的内裤剥拉到脚裸处。
其实,杜伟早已欲火难捺,眼看一个如铁柱般壮实的家伙,手到擒来,哪能轻易就便宜了他……一纵身便跃上了
木尔罕的身子。
“哎,你干嘛,我--”那唇分明被杜伟的热辣辣给堵住,木尔罕发不出声来。
……
这个吻很悠长,杜伟真得很喜欢木尔罕的这种硬朗,说干什么也不拖泥带水,干了就干了,而且质量绝对有保证
……
嘴巴子被木尔罕咬得生疼,木尔罕的眉眼忽闪忽闪的,俊脸上有一丝萎靡,却也恰到好处,深深的眼窝里似藏着
一份忧郁,那忧郁随着情感的投入就像几缕烟丝,淡淡地化去了,转而腾出了一丁点火苗,眼看着那火苗且愈升
愈高、愈烧愈旺……
刚被木尔罕做了浑身的推拿,杜伟此时身上似有无穷的力量涨得难受,这股力量让他对木尔罕的身体充满了激情
,他拼命在木尔罕身上吮吸,哪地方有力度哪地方就是他吮吸的泉源,无所畏惧地将自己内里的积聚一遍遍散发
到内心中意的肌体上,良久,吮吸变成了啃噬,欲望与依恋交织,仿佛一个即将爆破的汽球,被温度掀到了极限
,他两手一提木尔罕那结实性感的翘翘的臀,将自己身下的硕大猛地递了进去……
木尔罕闷声一哼,“你,”表情有些痛苦。
“有了快感你就喊呵。”杜伟浪浪地说,身下运动此起彼伏的继续。
“你小子,那么大劲,我能喊出来么。”木尔罕的手抓紧了被单,咬紧牙关隐忍的让人心疼。
木尔罕肌肉极有弹性,捏一捏似乎都是些筋肉,脂肪在他身上微乎其微,怎么着木尔罕的身材也不亚于专职模特
儿。杜伟微闭着眼,凭身子自如运动,频率愈来愈快,巅峰一刻,就像一苍鹰在蓝天翱翔,借一轻风俯冲直下…
…
木尔罕沉沉一哼,杜伟“咻”的一声,趴倒在木尔罕身上,看来是一泄千里了……
良久,木尔罕发觉背上人没反应,抖抖身子,“睡着了?喂,师傅,醒一下--”
“哪个是你师傅,”杜伟在人身上笑,“我这是跟你学的。”撕一些卫生纸,帮木尔罕清理现场。
木尔罕说,“你这个徒弟不学好,好的没学到,偏偏学这个,明天就让你妈领回去,关两天禁闭……”一只手搭
在杜伟腰间,在杜伟扁平腹下一探,“我看累着了没。”一双眼尽是欲望……
刚才运动的急,这回才感到身子骨的困乏,杜伟光着身子衣服,爬进被窝。
木尔罕摇头,咋了下舌,“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气派,整半天,原来也只是风声大,雨点小,这点响动……”
杜伟盯着木尔罕火辣的眼神,说,“今晚就饶了我吧,大过年的,就让我睡个好觉不行吗……”一双乞求的眼,
只差叫木尔罕一声爷了。
木尔罕赤裸着,身体因为出了汗而发着亮,身下有点轻微的痛,一伸手,居然流了点血。用卫生纸擦了,一骨碌
钻进杜伟被窝,“宝贝,血债要用血来还呵……”
杜伟自知不是木尔罕的对手,紧着身冲木尔罕怀里钻,“我的哥,我的心我的肺都是你的了,你就牺牲下,让我
过个完整的大年夜吧,明儿还要为老爸老妈磕头拜年呢,你总不能让我屁股疼的跪不下去吧。”
“这倒是个理由,我的孝顺的媳妇哟,”木尔罕舌头往杜伟颇有些清纯的脸上舔下,有些无可奈何状,“可是谁
今天说的要让我的仇一次报个够呢?”
“你听错了,”杜伟心里的鼓打得咚咚响,“我是说让你一次爱个够。”
“原来如此--”木尔罕哪能放过怀里的赤条条的香喷喷的白鱼呢,臂膀已将杜伟死死箍住。
“我的哥,我的哥,你真是我的哥哥哟……”杜伟在被窝里拼了命的告饶,也是无济于事的……
三十晚上的觉,压根就是安慰觉。
也就是六点的光景,四下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被窝里,杜伟和木尔罕已被外面的响动催醒,其实二人也只是睡了个把小时。
杜伟这回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吃牛羊肉的好身板、好力量。一晚上,木尔罕狂风骤雨的,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不
从吧,人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真正的壮士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他还死撑下面子,如此这般的你来我往,大
干了几个回合,可撑到后来,才发觉自己压根就不是人家对手。这哪是一个级别的较量,分明是猫进鼠窝的一通
豪夺,让他的小身体呀,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杜伟身心遭受的这个屈呀,只有牙齿咬碎往肚子里吞的份。
这又能怪谁呢?谁让咱技不如人呢。
一睁眼,木尔罕的一双眼也睁着,杜伟伸手抓住木尔罕胸前一撮毛,恶狠狠地说,“你真跟狼似的,我怕了。”
木尔罕宽容地笑笑,“我发现再也离不开你了。”一只手将杜伟亲昵地搂在怀里。大舌头吐出来,还一个劲的在
杜伟脸上舔。
“我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给我揉揉。”杜伟疲倦地说,“跟你睡一晚,就好像跑了几圈马拉松。”
用手翻过杜伟,木尔罕就给杜伟按摩起来。
享受一会儿,杜伟发觉,木尔罕的频率似乎又不大对劲,警觉下,转过身,对面带淫笑的木尔罕道,“我警告你
,如果你再……小心我废了你。”趁其不备,就是一计猛手。
木尔罕痛的张大嘴巴,不敢喊,隐忍着,“我的兄弟啊,你要了我的老命啊,我还想跟你过一辈子呢……”
杜伟心里有点变态,看着木尔罕的痛苦,心里些微平衡了些。
“跟我过一辈子可以,”杜伟面色阴郁,双手捧住木尔罕的脸,“只要我发现一次你背着我行为不轨,小心我阉
了你--”
如此淫威下,木尔罕怎能不投降。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我也你的,不是别人的。”木尔罕怯着声道。
杜伟满意地笑下,“好了,咱们该干正事了,起床。”
大年初一的团圆饭,本来杜伟想请父母到外面的酒家去吃,可眼下有这么个少数民族的干儿子,也得考虑周全了
。好在木尔罕自告奋勇要为大家做火锅鸡。
老人一听,有人伺候,且又多个儿子,便也心情愉快的接受了这份孝顺。
吃饭前,杜伟老妈给杜伟和木尔罕每人手里塞了个红包,说是年钱。
杜伟和木尔罕都说不要,都是大人了且又有工作,怎么好意思再要老人的钱呢。
老妈说,你们再大也是我的儿,这个规矩怎么着都不能破。
两人推辞不过,便收下了。杜伟拆开一看,比往年多一千块,想想这做父母的也真是,儿女不管多大,老人的心
却不会变的。
其实,杜伟也给父母准备了一份年钱,只不过木尔罕在面前,没好意思拿出来。这也是为人处事该明白的礼节吧
。不想让人难堪,瞅木尔罕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杜伟将老妈叫到自己房间,将装着一万块钱的红包给了老妈,老
妈说你不是前两天给了我十万吗,这又是哪出呢?杜伟说,您和老爸养我不容易,拿着就行了,也别伸张,我走
了,你再跟我爸提提就是了,你们没理由不生活的好点……老妈看看这儿子,内心无比感慨,儿子总算二十多年
没白养啊。
木尔罕真是做饭的好手,不光火锅鸡做着鲜美,而且做了一桌冷荤、热菜。
以前,杜伟总感到清真饮食咱汉人吃不惯,不想木尔罕的饭菜,全家人都吃得很是可口,纷纷夸木尔罕手艺好。
杜伟问木尔罕,你这厨艺莫不是又跟那盲人学的吧?
木尔罕说,这是我老爹教我的,我小的时候,家里条件好了,老爹陪我们的时间就多起来,老爹就天天琢磨吃的
来着,我成天跟在他后面,看着看着也就会了……
杜伟说原来这饭做得好,也是遗传的。
木尔罕说,我老爹的厨艺是单传,我们家其他人都不如我。看厨房里没外人,木尔罕就得意忘形起来,“所以说
,跟着我是你的福气。”
杜伟笑笑,看来这辈子我就是享福的命了呵……
木尔罕听杜伟这话很是受用。
不料,吃完饭后,木尔罕的举动让大家措手不及……
第29章
当大家将麻将又摆在桌上时,木尔罕在桌上就道,“我亲爱的老爹老妈,还有杜伟我的亲兄弟,你们是我在L市见
到的最好的人,所以这个亲戚我是攀定了,你们不要嫌弃我哟。”
杜伟老爸说,“怎么会呢,我们平白多得一个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你,看你说的……”
杜伟老妈也应和着,“我和杜伟他爸一辈子就杜伟这一小子,我们一直觉得他一人挺孤单的,现在好了,儿子总
算有了一个伴儿,怎么不令人高兴呢。”
杜伟这回心里没底,估计木尔罕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杜伟怕木尔罕一时头脑发热,将与他那种不便示人的情
感给家人合盘端出。心里真得有些纠结啊,索性静待其变吧……
只见木尔罕看一眼大家,然后从头天提来的大包里取出一绣着美丽图案的手工制维族背包,木尔罕双手将那背包
呈递于杜伟老妈,“干妈,这是干儿子一点心意,也算是个见面礼……您和干爹不要见外呵。”
杜伟一家面面相觑,这木尔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包真漂亮,是你家人做的吗?”老妈接过那包,有点沉。打开来,竟是一个红纸包。
老妈小心着打开,红纸包一打开,全家人都泄气了,居然是一厚沓RMB。
老妈也没数,摇摇头,将它重新包好,推给木尔罕,“孩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我们不能要。”
杜伟和老爹都松了口气。老妈就该这样做。
木尔罕有点急了,“你们看不上我的诚意?”
“这不是诚意的问题,而是我们不能收,如果因了收了你这个干儿子,再附加上这等东西……这不符合我们的做
人原则。”老爹说得真好。
杜伟也劝,“收回吧,你挣钱也不容易,对老人好,也不是这样的表达法。”
木尔罕急的有点火烧眉毛,“你们不收,我心里不踏实,谁知道今天是你们的干儿子,哪天我再来,你们会不会
不认我……”
全家人都被这个维族小伙子惹笑了,杜伟老爹说,“木尔罕,你这个儿子我们认定了,以后想我们了就随时来,
我们随时欢迎,如果外面遇到什么事,解决不了,我们也会帮着你拿主意……”
众人相劝下,木尔罕也就妥协,不再强求,杜伟帮木尔罕将东西重新收好。
接下来,一家人围一桌又开始高高兴兴地码长城……
木尔罕在杜伟家呆了一天,大年初二就回自己住处了。
因为一些亲朋要走动,所以杜伟也没留木尔罕。再者开公司的一些人脉也要趁逢年过节维护下,木尔罕与杜伟是
一个线上的蚂蚱,怎么会放弃这个增进友谊的机会的呢,有时候二人还要同时出场的……
转眼到了大年初八,该走动的亲戚朋友也都走动了,杜伟就跟父母说了下,回到自己的租屋。毕竟在自己的领地
,干什么都自由点。
杜伟一回自己的窝,木尔罕也尾随而来,二人住一起俨然度蜜月般快活了几天……
眼看十五就到了,木尔罕说咱们不能再玩儿,公司的开业的事,要紧着办了。
杜伟说,行!十五一过,公司各部门就运作开,该招聘和培训的人也要在正式开业前整利索了,广告什么的也要
跟得上,既然整咱就整大点,到时我再请几个有份量的人提提声势,各方的关系也照顾齐全了……
木尔罕说那就按你的方案办,钱不是问题,到时跟我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如此这般,杜伟整忙了半个月,也算一切都布置齐整了。杜伟跟木尔罕商量好,开业定在二月二龙抬头这天。公
司的名也已请一高人起好,叫“龙腾四海”。
二月二这天,是杜伟最忙碌的一天。
当地电视台全程播放了公司开业典礼,杜伟老爸的朋友某实力派人物作为佳宾代表致了辞,杜伟代表公司方对各
位来宾的光临及后续支持表示感谢……礼炮、汽球、鲜花、彩旗、礼仪小姐及各方佳宾将龙腾公司的开业典礼渲
染的异常热闹。仪式举行完,公司在某星级大酒店为大家准备了答谢午宴,一时间觥筹交错,人欢曲高,好不排
场……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杜伟与木尔罕的神经一下子就松弛了。
“真有你的,整这么大气势。”木尔罕对杜伟不无赞许。
“也算一桩事完了,真有点受不了。”杜伟慵懒地坐酒店沙发上,什么都不想说,就是有点头晕,今天喝了太多
的酒。
“走吧,咱们回吧。”木尔罕安排几个员工收拾尾局,便架着杜伟走出酒店。
木尔罕一开车,就打开车内音响,一首悠扬的琵琶曲在车厢内响起。
“今天跟你说话那女的是谁?”木尔罕似不经意问道。
“苏骆,工厂的一同事。”
“挺有味道的,你们关系好吗?”
“萍水相逢,在工厂时帮了我许多忙,我一直挺感激她的。”杜伟欠欠身,“好像你对她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