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继续折磨你……先让公司倒闭,让你身败名裂之后再动手的,但既然被你发现了,只好现在就杀了你。」微微眯起美艳的眸子,白乔碧稍微增加手的力道,在柳夏桢的颈部留下了些许红痕。
勾起了一抹笑,柳夏桢闭上双眼,作出任人处置的样子,彷佛一点儿也不害怕死亡,又或是坦然承担自己曾犯下的罪孽那般。
他异于常人的反应让白乔碧愣住了,手下的力道又缓缓减弱。
在他心中柳夏桢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是害死他最重要的姊姊的凶手,这样可恶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反应?像是伏首认罪一样的……盼死?
「怎么?不动手吗?还是你想一点一点地让我吸不到空气,然后窒息而死?」张开眼睛,柳夏桢噙着轻佻的笑容说着,他是故意用言语激怒白乔碧的,只因为那人儿愤怒时的表情很是诱人。
「闭嘴!我会动手!」果真被柳夏桢的话语刺激到,白乔碧再次增加力道,但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真的用力掐紧柳夏桢的脖子,不知哪来的犹豫让他的手颤抖个不停。
「其实你根本没办法杀人吧?」不再给白乔碧机会,他用双手抓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将其拉离原本的位置。
「什……啊!」
抓住白乔碧的双手后,柳夏桢改用单手扣住,翻过身反压住来不及反应的人儿,并将他的双手制于头顶,让其无法挣脱。
「要想杀了我动作就得快狠准,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被我抓住罗。」扬起迷人的笑容,另一手随即从白乔碧睡衣的裙摆下方探入衣内,一把扯下他还未脱去的胸罩,利用上头的肩带缠绑着他的手,接着拉来窗帘的绳线,紧紧系住,限制住白乔碧所能活动的范围。
「你做什么!放开我!」奋力扯着束缚住自己的绳线,窗帘也被拉得发出阵阵声响,仍是毫无松脱的现象。
「身为上司,总不能放任自己的秘书如此乱来,看你还不大懂得做秘书应有的礼节,我就好心地慢慢教你,直到你彻底学会为止。」稍加用力地捏住白乔碧的下颚,柳夏桢笑着说道,粗糙的大掌不忘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住手!不要碰我!」从大腿传来的触感让白乔碧感到恶心,他扭着身躯挣扎。
「没办法,我是柳夏桢,不是柳下惠,再说任谁被你这样的美人儿用那样撩人的姿势坐在身上,都会兽性大发的,况且你还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衣呢……」语毕,他俯下身在白乔碧美艳的脸蛋上舔了一下,满意地眯着眼笑。
睁大双眼,白乔碧心底窜出了一股恐惧感,他不停叫骂着柳夏桢,却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行为,此时他还不晓得,自己已落入柳夏桢的陷阱,即将迎接他的,是无止尽的折磨地狱。
5
「没想到你姊姊还挺清纯的,还是说……都是你来满足她的需求?」在白乔碧房里翻箱倒柜一阵子后,柳夏桢缓缓站起身,笑着说出下流的话语。
「人渣!不准你污辱她!」白乔碧怒视着柳夏桢,即便被束缚住无法逃脱,他一样不愿向最恨的男人低头。
又听到那悦耳的声音骂自己是人渣,柳夏桢无奈地摇摇头,不理会白乔碧的咒骂迳自走出房间,四处翻找着等会儿可能会用到的物品。
他从客厅开始,每个橱柜、抽屉都打开翻过,接着是厨房,然后是浴室,最后来到借住的房间,由于先前已经彻底搜索过一遍,他很清楚里头有些什么,很快地便拿好并放进从浴室取出的脸盆,离开前他瞄了床头一眼,顺手将那相框也带走。
回到白乔碧的房间,将脸盆放在床头柜上,坐上床铺,靠近因恐惧而缩躲在靠窗墙角处的人儿,他拿起相框,放到白乔碧面前。
「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应该不是双胞胎吧?」用手指轻弹了下照片,柳夏桢瞧着白乔碧的脸,想澄清一些疑点。
「是或不是都与你无关。」别过头,不愿正视着那张他见了就憎恶的脸孔。
「怎么会无关呢?我很想知道亲爱的白秘书是否到哪里动过整形手术,若真有技术如此高超的医师,身为好朋友怎能不介绍给音沛,你说是不是?」刻意用赞叹不已的语气说着,并捏住白乔碧的下颚,硬是把他美艳的脸蛋转向自己。
「什……!」听到「整形」二字白乔碧的脸色明显起了变化。
从白乔碧的神色确定自己说中了核心,他继续说道:「不过我真想不通,既然你恋姊到愿意整容成她的模样,怎么不干脆做变性手术,直接变成女人不就好了?」视线从脸一点一点往下移动,如此近距离观察才注意到白乔碧非常不明显的喉结,那和部份过瘦女性喉部的突起很像,难怪他假扮女人这么久都没被揭穿。
「我没有!」极力反驳柳夏桢说自己整容的事情,更不可能去做变性手术,他又不是为了当女人才扮女装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
「哦?那这照片该如何解释?」柳夏桢确定他们不可能是双胞胎姊弟,同卵双生都难免会有些相异之处,更何况是异卵双生。
避开柳夏桢的视线,白乔碧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那是他和姊姊之间的秘密,他人生中唯一美好的记忆不能让这可恨的男人给破坏,紧闭着双唇,装作没听见柳夏桢的问话。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白乔碧?」认定眼前的人儿是为了复仇而整容成白乔碧的样貌出现在自己面前,柳夏桢质问着他最想知道的事。
难得有如此美艳的人儿自动现身,虽然是以敌人的立场出现,但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若不好好把握他柳夏桢就当真是个神经病,反正他对自己的仇恨不过是场误会,这点小问题花些时间就能消弭,然后再加把劲让他自愿留在身边,等一切大功告成他下半辈子的「性」福也成定局。
为了达成自己美妙的幻想,首先他得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就算长相是整来的也无妨,反正手术很完美,看不出任何瑕疵,仍究是个惹火的美人。
「白乔碧,我就是白乔碧。」神色坚决地回应着,丝毫不允许他人质疑的态度,透着一丝傲人的气质。
「所以你要告诉我其实白家生的不是独生女,而是独生子罗?他们引以为傲的大家闺秀实际上是个男人?这可真是有趣,要是爆料给媒体不晓得会不会影响到白氏企业的名声呢……」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柳夏桢拿白家作为威胁对象。
威胁的效果相当显着,此话一出白乔碧脸色瞬间刷白,更透露出慌张的神情,显然他并不愿牵扯到白家的任何一个人。
「乖乖,快告诉我你是谁,否则我真的要对外公开这个秘密罗。」只要确切抓住把柄,他就占了绝对的上风,往后只要不断利用这一点就对他能为所欲为,这是柳夏桢进入业界学到的重要手段,无奸不商,想要得到如此傲气的美人同样适用。
仍是不愿回答,但也不再坚称自己就是白乔碧,他内心相当煎熬,复仇是他一人独断所为,与白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决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不小心而拖累了他们,否则就是死也无颜再见姊姊。
白乔碧紧咬着下唇,红润的唇被咬得泛白,他感到无助,不知该怎么回应才能保护有恩于他的白氏夫妇,同时又不违背姊姊留下的遗言,慌乱的思绪使得他只得保持缄默来逃避,并在心中祈祷柳夏桢能别执着于这个问题。
「别咬别咬,你不想说就算了,这点小事又不是查不出来。」似乎察觉出了白乔碧内心的挣扎,柳夏桢将拇指轻探入他口中,试图撑开他的嘴,以免他咬破了诱人的红唇。
突然有异物侵入口中,白乔碧反射性地狠狠咬下,听到柳夏桢吃痛的叫声后,他直瞪着柳夏桢,并在心中暗道活该。
被咬了这一下,让柳夏桢有些不悦,既然这美人儿吃硬不吃软,那他只好狠下心粗暴点对待,否则在得到他以前自己不知还会被反咬几口。
「爱咬人的小猫咪,这下不给你点处罚可不行。」扬起狠戾的笑容,柳夏桢先是扇了他一巴掌,力道重得让他有些头晕,趁着此时抓起其中一只线条优美的腿,往上拉高,并粗鲁地扯下裙底唯一的遮蔽物。
「啊!你做什么!放手!你放开我!」一阵凉意自下体袭来,白乔碧又开始疯狂地挣扎,没被抓住的那只脚更是胡乱地踢动着,奋力要挣脱柳夏桢的束缚。
「比我想像的还要活泼呢,可惜我今天没耐心慢慢驯服你。」伸手取来三条挂在墙边的皮带,分别将白乔碧的双腿弯曲紧紧束住,再用另一条圈住束缚其中一腿的皮带,并与绑着双手的绳线一起束紧,让他无法合拢双腿,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硬是被绑成羞耻的姿势,白乔碧只能扭动身躯来挣扎,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无论他怎么用力地动着,仍然挣脱不了任何一处的束缚,只是让细嫩的肌肤被束缚物狠狠地勒出红痕,徒增伤口和疼痛。
柳夏桢则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扭动的姿态,就是被搞成这付德性,还是无损他的美,他伸手扯破仅剩的睡衣,脆弱的布料瞬间破裂,欲露还藏的胴体变得更加性感诱人,终于忍不住,柳夏桢用右手包覆住白乔碧的玉茎和肉球,缓缓搓抚着。
「呃啊!不要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快拿开!」激动地叫喊着,陌生的触感让他惊恐不已,却又无法躲开那恶心的抚摸。
「怎么?这就和你平常自己做的一样,还是你连内心都扮成了女人,身为男人该有的正常自慰也不做了?」边说边加重抚摸的力道,不断摩擦着,感觉到掌心温度升高时,倏地紧紧握住不动。
「我没……啊!……唔……不要……」原先激烈的叫声因着快感的窜升变得娇软,白乔碧的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些。
「嗯?你看起来很喜欢嘛,只让你舒服的话就不算惩罚了呢……」手又开始动作,这次是快速地套弄着已渐渐变硬的玉茎,直到濒临高潮时又停止,再次紧紧握住。
「住手……啊……啊啊……放……放开……痛……」肿胀得难受却又被人用力握住,疼痛让他皱紧眉头。
「真的要我放开吗?」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戳着铃口,那儿便泌出些许蜜汁,「放了你就会射出来罗。」
「不……不行!不能在姊姊的房间……」一听见自己可能会弄脏这里,尽管欲望快要爆发,仍是强忍着,他闭上双眼努力做着深呼吸,希望能平息被柳夏桢挑起的欲望。
再痛苦也得忍住,他不能再让任何肮脏的东西玷污了所有姊姊留下的一切,就算死也必须守着,这是他私自许下的誓言,更是使他能够活到今日的支柱。
「我也不想让你射,所以……」从脸盆里拿出一条球鞋的鞋带,一圈一圈地绕在根部,最后打上几个死紧的结,防止白乔碧因忍耐不住而射出。
「唔……」紧闭着双唇,不愿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然而分身被这么绑住,仍难忍地从喉咙发出了呜咽。
接着柳夏桢将白乔碧的身子翻转半圈,让他呈现趴姿,只能曲着的双腿使他的臀部翘起,紧缩的后庭一览无遗。
轻轻拨开穴口,试着扩张,但毕竟未经开发,无法顺利地撑开,尝试性地插入食指,却紧到只能进入半个指头,在里头就连微小的动作都不能,柳夏桢抽出手指,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你有副好身体呢,美丽动人,最棒的是从没被人使用过,这样调教起来特别让人兴奋。」用手指沾了点唾液,抹上穴口,慢慢地揉着,搔痒的感觉让白乔碧隐隐发出呻吟。
拿过脸盆,柳夏桢仔细挑着他刚才搜括来的日常用品,他拿出一瓶白花油,嘴角扬起淫秽的笑容,旋开瓶盖,将瓶口塞入后穴,瓶内的液体顺着流入,又凉又辣的刺激让白乔碧无法继续强忍,双唇不再紧闭,抑止不住的呻吟随之溢出。
「啊啊……什……恩啊!不……你做什么……啊……!」身体颤抖着,过度的刺激也让他扭着臀部,想摆脱那异常的感觉。
「别怕,这是用来帮助润滑的,其他的呢……」等瓶子全空了之后,柳夏桢将它抽起,接着又从脸盆内取出一支铁筷,用粗的那端缓缓插入,只留下半截露在外头,「也都只是你平常使用的物品,没有危险性的。」
听着白乔碧诱人的叫声,他骨子里那贪玩的性子彻底被激发出来,轻轻拨动着露在外头的那半截,觉得不够过瘾,便抓着晃动,不忘继续扩张穴口,时而绕圈,时而抽插,直到铁筷能够顺畅无阻的在甬道里滑动时才抽出。
没给多馀的喘息时间,继铁筷之后他拿出了一支牙刷,迅速地插入小穴,比方才插得更深,没有给予任何适应的机会,他等不及想再听到白乔碧隐忍不了的呻吟和抗拒的叫声,用牙刷握柄粗糙不平的地方括搔着内壁。
「不要……啊……住手……不要……!」被柳夏桢碰触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白乔碧的身子突然强烈的颤抖着,后穴也急速的紧缩了几下。
「你的反应好棒,真想现在就狠狠地疼爱你……」舔了舔唇,柳夏桢看他的眼神变得炽热,边更换下一个扩张道具边抚摸着滑嫩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持续摸着,还顺着脊椎滑到背部,不断来回爱抚。
「不要……不要碰我……你这个……变态!」即使后庭已被玩弄得收缩个不停,也决不向柳夏桢投降,身体虽无法闪躲,至少他还能把持住心智不被牵动。
「还以为你已经爽得只会淫叫了,没想到还有力气骂人?这样也不错,以后可以玩得更尽兴。」狠狠地抓了玉茎一下,突来的痛感让白乔碧惨叫出声,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微微抽搐颤抖。
此时柳夏桢馀光瞥到房间内的梳妆台,上头整齐地摆着一排大小不一的指甲油瓶子,他走了过去,将那些全拿来,从最小的瓶子开始塞入已较最初松软的小穴,然而指甲油的瓶子仍是过大,无法顺利塞入的情况下,他使劲硬挤了进去,一个接着一个,慢慢填满紧窒的甬道。
「不……啊——!……啊啊啊——!」每增加一个白乔碧的叫声就越大,他感觉到体内彷佛被撕裂,被迫塞进这么多超过原本空间所能容纳的物体,身子沁出了冷汗,剧烈疼痛让他无法克制地叫着。
塞到最后,还剩下最大的一个,但不论他怎么挤都已经无法再勉强,只好放弃全部塞入的企图。
看着那被数个指甲油瓶子撑开的小穴,柳夏桢满意地笑了,伸出手指沿着穴口在周围的肌肤上画着圈子,给予白乔碧较为舒服的快感,痛苦与快感交错逼得他快要发疯。
「啊……拿……拿出去……全部……唔……」
「只要你开口求我,那我就都拿出来,要说『夏桢少爷,求您拿出塞在我淫荡屁股里的东西。』,一个字都不能漏喔。」托起白乔碧的下颚,柳夏桢勾起坏心眼的笑容,要求他说出羞耻的话语。
「……你这个……人渣!我死也……不会求你!」说完还恶狠地瞪了柳夏桢一眼,然后又因疼痛而皱起眉头,
「不愿意?那你就自己慢慢挤出来吧,只要够用力,确实不用我帮忙也能够拿出来啦。」扬起迷人的笑容,他好心地用力挤压白乔碧的腹部,让他感受一下要怎么出力才能挤出那些指甲油瓶子。
「啊——!」吃痛的叫了一声,最外头的瓶子被挤了出去,挤出穴口的瞬间又是一阵剧痛,白乔碧喘了好一会儿都还无法继续使力。
努力了好些时间,才把体内所有异物全都排出体外,他已浑身乏力,只能虚软地趴着喘息,本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柳夏桢解开裤头,掏出勃起已久的分身,置于他的眼前,并且摩擦着细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