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之跟着天王有肉吃 下——乐魔猎手
乐魔猎手  发于:2013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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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金凤扯扯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瞥到David叫来服务员点菜和酒水,心中微颤。自己平时顶多喝点葡萄酒和香槟,要不就是啤酒。看来自己陪这种大人物陪少了,现在才发现陪酒并非美差。那个枝江大曲她知道,是一种度数很高的白酒,只在过去过年时在饭桌上看到过。一般是男人们喝的,妈妈从来不让她碰。要是谁叫她也尝点,妈妈二话不说就会挡回去。

可是现在,无法拒绝。David联系的大老板,自己说什么也得陪好。还有女一号的位置,自己也等了许久,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退缩?就豁出去好了,跟县城里的那些男人比一比,灌点白酒也不是个多大的事。

“FiFi现在年龄还不大吧?”张总端详着她的脸笑着问,

张总的脸多看一会儿就让人有点不舒服,陈金凤努力甜笑着应付着张总的话:“我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成年了。”按照妈妈的话说,就是大人了。老家那边的女孩子这个年龄就等着准备嫁妆嫁人。自己不应再惧怕某些东西,比如丑闻,流言,还有白酒。

“哎,比起其他不少当演员的女孩子,还是很小啊。很不容易啊。”张总赞许地点着头说。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张总吃了几口菜就表示对大鱼大肉没有多少胃口:“以前无肉不欢,后来跟一位大师学了不少禅理,吃肉就是杀生,因此我也吃得少了。要不是为了补充点蛋白质,我就不会下筷子。”

David暗暗叫糟,早知道这种人吃惯了荤,口味反而变得清淡。自己就应该点些清淡的菜肴,于是他赶紧赔罪:“不知道张总您的口味是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就叫服务员换菜。”

张总却用筷子敲了敲盛西湖醋鱼的瓷盘,一本正经地说:“这就不好了。换了菜不就是浪费粮食么?我不是也说了,平时也会吃点鱼肉补充蛋白质。吃几口没问题。”

“那张总就拣可意的吃几口。”David赔笑着说,给端上的枝江大曲开了封,“这不是还有酒么?一定会让张总满意而归的。”

“说实话,我现在也就是为了喝几口酒。”张总哈哈一笑,拈了点菜放入口中,“先吃点菜垫个底。”

陈金凤望着那满满一瓶清澈透明的酒水,暗暗吸了口气。收到David传过来的眼神,她努力镇定下来,也学张总吃了点菜,以免空着肚子喝酒难受。

然而,尽管有所准备,她还是感到难受,尤其是那透明的液体从喉咙灌下去的时候,灼烧的感觉一路传到胃里,火辣辣的。她吐吐舌头,赶紧喝了几口手边的茶水,这才感觉稍微好点。

张总看到她的模样,忍不住笑:“还是头一次喝枝江吧。喝多了就品出味道来了。”

她敷衍地点头。本来想借口酒量不好避开劝酒,但是David有意无意地说:“张总,FiFi拍戏的事真是麻烦您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她只好把将要出口的话吞回炙热的肚子里。

张总兴致很高,一只手不知不觉地绕到陈金凤的腰后,贴上去:“只要FiFi乖巧听话,有谁不愿捧她?这年头,不管做什么,都要会做人。你说是不是?前几年,我本来打算捧个女孩子,但是她太不识相!我叫她往东,她偏要往西,我让她往西呢,她非要往东。唉,这样的人我可没法子。”

David笑着附和:“敢不听张总的话,那真是寸步难行。为了张总的话,我们干一杯。”

陈金凤被那只热乎乎的手烤得如坐针毡,一听到David的劝酒,朝他递去求救的眼神,而David则暗示她要坚持住,不然女一号就有可能泡汤。

她不得不端起盛满枝江的酒杯,笑着说:“干杯。”

“FiFi 看来酒量不大,要加油啊。”张总笑着跟她碰了杯,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

陈金凤心头一震,急忙说:“是啊,我的酒量跟张总差得不是一点点,现在就有点头晕呢。”

灼烧的感觉包围了她,让她分不清什么是清醒,什么是醉酒。漫上双颊的酡红令她看起来仿佛等待被采摘的苹果。而鲜艳的大蝴蝶结更是给这只苹果添了不少可爱。张总看着近在眼前的细腻皮肤,几乎想立刻一亲芳泽。但是酒还在手边,需要消灭掉。

张总笑得更加和蔼,好比一位最亲切的长辈。他乐呵呵地对欠缺社会经验的后辈说:“这样不行啊。要知道在酒桌上,亲不亲,就靠这酒。你不喝酒,别人怎么知道你是真心的呢?”

“我,我……”陈金凤此刻脑子里晕乎乎的,身体也软软的好像不受控制。面对张总的劝酒,她舌头打结,说不出拒绝的话。

张总把她搂得更紧,胖脸距她的脸还不到二十厘米。

“一瓶枝江喝了还不到一半。这么好的酒糟蹋了就可惜了。”从张总嘴里喷出的酒气令陈金凤感到难受,可她没有力气挣扎。胃部的灼热逐渐传到四肢百骸,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无法自如。

又生生地咽下一杯酒,辣得舌头发僵,而眼神却渐渐发直。陈金凤已经分不清这是自己喝的,还是张总灌的,她沙哑着声音叫道:“David,我快不行了。头好晕……”

没有听到David的回答,视野中的David好像变成了几个人,面孔却是那么陌生。

“David……”她叫着,手指一个不稳,空酒杯“噼啪”一声落到地毯上。然而这一声并没有让她清醒过来,而是更加模糊。不过一会儿,胃里翻江倒海,她的喉头突然一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无可抑制的呕吐。

好像连白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一样,她闭上眼吐了半天才慢慢抬起身来。泪水已经从眼角划出两道粉色的泪痕,唇上还残留着少许污秽,柔顺的卷发也有点凌乱。

身体被人稳稳扶住,有个声音说:“哟,FiFi的酒量还是不行啊。”另一个声音则说:“FiFi,你怎么吐在这里呢?看,把衣服也弄脏了,我叫人带你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她茫然地点头,朦胧的泪眼里分不清面前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扶住了自己,只感到双脚被动地在地上走着,直到停下。

头还是晕晕的,她抚着额头,问:“这里好像不是洗手间。”

有人回答:“洗手间还要走几步路。”

她点点头,却感觉这个房间……光线怎么这么昏暗?又走了一会儿,陈金凤摇晃着脑袋继续问:“水池在哪里?”

“在这里。”

她还想看清面前的水池,可是酒精带来的睡意让她只想马上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地睡上一觉。脑袋又晕又沉,双脚像踩上了棉花。她忍不住再次闭上眼睛,身体迅速陷入梦乡。

梦很长,却不记得里面有些什么。晨光照在眼皮上,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视线清楚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这与自己的记忆完全不符!视线不经意转到身旁,她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躺在身边的居然是同样赤身裸体的张总!

在摸了下自己的下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失控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

“啊——”

第46章

张总是被砸到脸上的枕头弄醒的。本来经过一夜的运动,他也睡得很沉。不过,任谁的脑袋被一通狠砸加上刺耳的尖叫,睡得再死也会醒。

他睁眼一瞧,曾与自己共度良宵的陈金凤正穿着沾满污渍的衣服,怒气冲冲地一手抓着枕头,冲自己大声嚷嚷:“张总,你怎么能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蓬头散发,双眼通红,眼角被睫毛膏染黑,残妆犹如被雨水打过的桃花,只剩下一片颓败。说完,又是一通枕头砸过来。

张总急忙用手臂抵挡:“你在做什么,FiFi?发疯了?”

“我没有疯,要问的正是你自己!”陈金凤见张总佯作不知,更是火大,声音尖利得像刀子挫上砂纸,“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说呀,说呀!”

大概是发现自己恼怒之下失去冷静,抓了没有攻击力的枕头当武器,陈金凤迅速朝四下张望,寻找足够叫张总吃点苦头的冷兵器。很快瞥见床头的铜质台灯,用那个来打人正好!

张总似乎也发现了陈金凤的想法,移近臃肿的身子,急忙叫道:“FiFi,你想做什么?昨晚不是你情我愿吗?我昨晚抱你,你不是很高兴吗?”

“什么你情我愿?根本不是!我从来就没有高兴过!”陈金凤尖叫,快手抓过台灯要朝张总砸去!而后者情急之下,动作也够迅速。他一下子扑上去,跟陈金凤抢夺台灯:“你干什么嘛,这个做不得!”

此时盖住他下半身的被子顺势滑落,露出长满体毛的肥肉,这让陈金凤看得羞恼交加:“你个畜生!禽兽!”她使出吃奶的劲想夺过台灯,但是又不愿意挨上那坨肥肉,一不留神,台灯被张总抢去。

“我说,FiFi,别这样。”张总抖着一身肥肉也使出了不小的劲,这让他说起话来气喘吁吁,红润的脸上渗出点点汗珠,“昨晚你多乖顺啊。现在怎么这样?你就一点也不想上戏的事啦?”

失去称手的武器,陈金凤显得有点束手无措。听到张总这么说,戏的事让她的心抖了抖,然而这突如其来的遭遇让她无法接受,怒火脱口而出:“你别拿上戏来压我!你以为我为了个戏就愿意跟你上床?你他妈的想得太简单了!”

“难道不是吗?”张总的语气显而易见的理所当然,“现在上什么戏不是这样?我有钱,有实力,谁不愿意巴结着我?你别以为我上了你就是侮辱你了,有人求我上我还不愿意呢!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戏的事你就别考虑了!”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台灯,“这玩意太危险。你还是不要碰的好。”

陈金凤听他说出这么一番不要脸的话,什么“多少人求我上我还不愿上呢!”,“别自以为清高,谁不知道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她只觉得心头像是燃了一把火,激动地叫道:“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你这个畜生!”

见她要扑上来,张总抓紧台灯嚷道:“我什么不要脸?你这小骚货才不要脸!你别把自己当个仙女,以为到哪谁都哄你!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张总是什么人?你拍了那么多不要脸的照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被人上过,还以为自己很清纯?我先前还以为你没开苞呢,昨晚一做,你果然已经被人破了。别装什么贞女了!我不稀罕!你要是好好侍候我,我就让你当上女一号。”

陈金凤顿时气血上涌,鲜血淋漓的伤疤好比又被狠狠地撕了一层肉。她朝张总扑上去尖叫:“你个衣冠禽兽!”

张总见她不听自己的诱哄,仗着自己手里有台灯,居然还是被陈金凤扭住撕打,很快脸上就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痛,好像还被指甲抓了。

这小妮子太他妈可恶了!亏我还想着让她当上女主角!张总也不是吃素的,弥勒佛的慈悲心肠在陈金凤的反击中消失得一干二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挥舞着台灯打向陈金凤。

“啪!”灯泡发出碎裂的声音。

陈金凤猝不及防,脑袋被打了一下,耳朵瞬间嗡地一响,好像有个炸药突然炸开,整个人有点发懵,她不得不立刻松了手,摸着脑袋露出痛苦的表情。台灯的灯罩被打瘪,灯泡碎在里面,细小的碎片从灯罩里滑落出来。张总见状,马上又打了下她的头顶,见她没有还手之力,便没有再挥动台灯。过了一会儿,张总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将她连拖带拽地扯到旁边的洗手间里。

看着陈金凤蜷成一团的模样,张总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脑子想的全是陈金凤撕打自己的凶相。他冷冷地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出洗手间,并将洗手间的门紧紧地反锁起来,接着就坐在地板上喘了半天气。

等气顺了,他慢慢地回到卧室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喂,是David吗?你找的人怎么这样?啊?居然敢打我!我活到这样一个岁数了,谁在我面前说个‘不’字,都得掂量掂量!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是她活腻了吧!你赶紧来,收拾一下烂摊子!”不等David解释,他就挂掉了电话。

碰到这么多女孩子,陈金凤还是头一个拨老虎毛的!难道她的经纪人没有叫她好好听话吗?真是岂有此理!

张总愤愤不平地想着,摸摸脸上的伤痕,打算给那个不识相的小妮子一点颜色看看。

陈金凤在被台灯打了第二下之后就晕了,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慢慢醒了。

脑袋阵阵钝痛,她动了动手指,摸了摸痛处,只是肿了,没有什么流出来。缓缓地抓住马桶盖坐了起来,她发现泡泡裙已经被抓破了好几处,自己身上好些大大小小的青紫和破口,下腹隐隐胀痛。

看来,自己败了。

坐了好一会儿,陈金凤才攒了力气歪歪地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向洗手间的门。用力,可是打不开!手指发着抖,她咬牙加了一把劲,可是门还是打不开!

猛地意识到门被反锁了,她急忙拍着门板大叫:“开门!快开门!”叫着,又使劲扭动门把,然而没有用,门把根本没用,门外也没有人回应她。

“开门!开门!有没有人?”

门板被拍得砰砰响,而她的力气快到了尽头,身上的伤处也一并叫嚣起来,让手指连动一下都要拿出十二分的努力。

在叫了数声之后,她终于没有力气再拍打门板,只得靠着门坐了下来,回想过去的一夜,泪水很快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她低低地呜咽着,好像要把悲愤全部化为泪水流出来,然而泪水已经在地面上积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而心中却依然难过,令她恨不得想一头撞上墙。

不过,自己这么做不是太便宜那畜生了吗?这样想着,又不甘心。

洗手间里一下子变得很静,只有止不住的抽泣声。

靠着门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泪痕在脸上干涸,她才听见门外有人叫她的名字:“金凤,你在里面吗?”

那人正要叩门,陈金凤急忙大声回答:“我在,我在这里!”

当David再次见到陈金凤时,他几乎不相信眼前鬼魅般的人就是前一晚娇俏可人的粉红泡泡裙女孩。头发就像一个被砸烂的鸟窝,半边脸肿得高高的,一侧眼角青紫,抹胸就像一块仅仅盖住胸部的破布,裙边一高一低,光着腿,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数不清的伤痕。

她的嘴一张一合,露出嵌着血丝的牙齿:“David,你终于来了……”话音没落,她就软软地倒了下来,David急忙抱住她:“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院!金凤!”

David没有带她去大医院,而是去了偏僻的小诊所。

当陈金凤躺在检查床上的时候,望着空白的天花板,问:“不是说去医院吗?”

“你现在很显眼,要是去医院,不就被狗仔队拍到了?到时又有负面新闻出来,对你不利。再说,你得罪了张总,这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哎,你说你……”David显得很遗憾。

陈金凤却笑了笑:“之前的床照不算负面新闻吗?”

“那个不一样。”David摇头说。

“呵,那个不一样。那么,昨晚是怎么回事?”

“昨晚,张总见你醉了,就坚持要送你回家。我看他挺热情的,就没有拦他。哪知道……”

陈金凤不去看David为难的表情,淡淡地追问:“之后的你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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