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三千里(穿越)——旖嫣若
旖嫣若  发于:2013年0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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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洛非言柔声道。

他两手抓着花若闲的臀部,自己下体的性器早已一柱擎天,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温柔乡。将性器对准身下人的小穴,他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顿时感到舒坦多了,下体叫嚣着要解放的劲头也稍微消下去了一些。

“非言,呜呜呜……”花若闲感到很疼,紧紧抓着身上人的手臂,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从今以后,你便真正属于我了。”他在他耳边说,惹得另一个人莫名地心跳加速。

洛非言停了一会,等待花若闲适应自己,实在忍不住了的时候便开始缓慢的律动,再由慢到略快。他紧紧抱着花若闲,对方也紧紧抱着他,他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对方细微的哭腔变成了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每冲入一下,那呻吟便仿佛附和一般响起,还带着主人急促的喘息。

“慢点……啊啊……太快了……”

“跟着我一起。”洛非言道。

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当一次狠狠的捅入,花若闲尖叫出来,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洛非言明白自己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开始朝那个点发起猛攻,花若闲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像溺水的人紧紧抓着仅有的一块救命浮木,无力被动地承受令人疯狂的快感冲击。

“非言,不要……停一下……啊……肚子要破掉了……”深深的恐惧感升起,花若闲无措地求饶,然而在他体内逞凶的巨物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只有继续被令人害怕的庞大快感冲击着,无奈地承受。

硕大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冲入身体的深处,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被人轻易探索碰触的感觉令人有股奇怪的带着些微羞耻的刺激感,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让能让自己不因为体内的东西而疯狂,理智有股快要被湮没的恐惧感。

体内的家伙终于泻出来了,身体在一瞬间被滚烫的液体填满,花若闲脑子一阵空白,自己在同一时间达到快感的顶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看着还在他上方没下来的洛非言,他略有些脸红。“你、你快出来啊。”他羞道,对方那家伙还在他体内,虽然软了下来,但仍然让他感觉不自在。

“再来一次。”洛非言亲了亲他的嘴唇。

“哎?”他承认刚才那事虽然令人害怕,却更令人忍不住沉醉,其实是很愉快的事,可是……却十分消耗精力与体力,他现在已感到很累了……那东西……居然……又……硬……了……

花若闲来不及说拒绝的话,他的“新婚丈夫”就带着他又一次踏上巫山云雨,他除了呻吟与喘息,什么也不会干了,快感再一次湮没理智。

“醒了?”洛非言早已起床,坐在床边,看到花若闲动了动,便问。

“嗯……”花若闲应了声,声音沙哑地吓了自己一跳。昨晚叫得太过了,他的喉咙受不住。

“喝点水会好些。”洛非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看着花若闲喝,对方也目不转睛看着他,他不禁笑道:“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花若闲摇摇头,道:“哥哥说,一个人有很多种模样。”他的声音依旧嘶哑,但说话时喉咙干痛的感觉好多了,“工作时和休闲时是不同的样子,一个人面前和另一个人面前是不同的样子,最不同的是婚前和婚后的样子。”

“那你感觉我的样子现在变得如何?”

花若闲仔细看了会儿,摇头道:“我看不出来,肯定是我太没有眼力。”他看得眼睛都累了,只觉得洛非言除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更温柔之外,其实没什么更深的变化。

洛非言笑了笑,说道:“可有力气下床?我吩咐了小二弄些易进食的稀饭来,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花若闲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是赤裸裸的而是裹着一件内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他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浑身酸软,双腿间羞耻的地方隐隐作痛,穿衣服在现在来看实在是件折腾人的活。脚刚沾地,双腿就感到一阵发软,他差点倒下去,多亏洛非言扶住。

“你太虚弱,先在床上休息一天,明日我们再上华山,不着急的。”他劝道,让花若闲躺回床上,这时有人敲门,是店小二端早点来了。

洛非言端着碗,细心又缓慢地喂花若闲吃了稀饭,接着自己用了早餐,便将碗筷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花若闲已经闭上眼睛,看来是体力不支,又睡着了。

到下午的时候,花若闲便看起来好多了,晚上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来走去,看来今晚某人不兽性大发的话,明早他准能起床、有体力上山。

幸运的是洛非言看起来有点节制,哄了宝宝睡觉后,就自个躺了下来,叫他也赶紧休息。花若闲眨眨眼,想枕在他手臂上,可惜中间睡着个小娃娃,只好打消这念头。

半夜的时候,花若闲忽然惊醒,他心跳很快,可能是刚才做了个噩梦,但梦中有些什么情景他一醒来就都给忘光了。窗外皎洁明月的月光照射进房内,他看到洛非言皱着眉,睁着眼睛,没有睡觉。

“怎么了,睡不着吗?”他轻声问。

洛非言摇摇头,表情竟有些严肃,花若闲不禁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静静看着对方,不敢出声打扰。

“我们有危险了。”洛非言的声音极低极低,他几乎听不清楚,但还是听清楚了,“快把军儿抱起来。”

“怎么了?”花若闲紧紧抱住还在熟睡的娃儿。

“来了不少人。”洛非言看了他一眼,眼里竟有着狠历的味道,“大宫主还真是看得起我,竟派十二卫对付我一个,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花若闲不知道什么十二卫,但从身边人的话中听得出必然是很厉害的角色,他有些不知所措,竭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希望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不要丢脸,不要做错事、出岔子。

他此时有股他正被黑暗中自己所看不见的目光虎视眈眈地窥视着的强烈不安感。

“若闲,一会儿若打起来,你尽量不要出声,若是见着没人理你,便找个机会偷偷地离开,千万护着军儿,别让他吵闹,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洛非言小声谨慎地吩咐道,“届时,你尽管跑。”

“那你呢?”

“我自有办法脱身,十二卫的武功招数,我自小便有所体会,知晓她们的套路,逃脱不是问题,但再多加一个人,就难办了。”洛非言道,“所以,我拖住她们,你赶紧找空子溜走,离开客栈后不要停,一直到西城门,如今日夜有武林人士赶来此地,为保安全,城门到夜间便关闭,并有士兵把守,你到那儿等着,待摆脱掉她们我便来找你。”

“嗯。”花若闲将他的话一字不漏记在心里。

“若有人问,你便说自己初来此地,和相公走散了,之前约定若有意外便来城门等候,另一个人自会找上来,若有登徒子或宵小搭讪,你莫要搭理,士兵把守之下,那些人不敢放肆。”

“嗯,我都记住了。”花若闲说。

“一定要小心。”洛非言郑重道,花若闲亦紧张地点头。

二十四

仿佛诀别一般,洛非言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让他到房间的角落去,自个忽然从大开的窗户跃了出去。那些人似乎就埋伏在外头,霎时间刀剑相击的声音四起,花若闲想朝窗户方向望两眼,却又不敢,只得在房里干着急。

“你们这些飘渺宫的妖孽,竟如此凶恶,追杀我到此地!”他听到洛非言大喝的声音,还有客栈里其他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似乎客栈外头的动静已经将客人们给惊动了起来,现如今此地多是江湖人士,对这打打杀杀的响动最是敏感,兴许,会有像杜安、千秋指那样的武林豪杰,乐意助洛非言一把,赶走追杀者。

也许我该走了,花若闲心想。客栈外一片喧闹,方才听到有人怒喝“这里可是纯阳宫脚下,容不得你们这些邪教放肆”,便知是有人协助,这让他稍微放心了些。花若闲四处瞅了瞅,推开门,却被外头的人吓了一跳。

一个蒙面的红衣女子就站在门外,她眼神冰冷,直直看着花若闲,仿佛早就在那儿等着他了。

花若闲只看到眼前一花,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黑暗迅速侵袭了思想。

……有股奇异的香味,挥之不去。香味围绕着自己,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愉悦,反而令人有股被束缚的不自在感,那些带着香味的烟雾缠绕着他,仿佛章鱼的触手,又仿佛无数人伸出的手,缠得越来越紧,并在往一个方向拖,像要把他拖进看不见的深渊。……好可怕,他动弹不得,甚至叫不出声,深深的恐惧感笼罩着,他走不出那香味的束缚。

当香味将他拖下深渊,他直直往下坠的时候,忽然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息,赶紧看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卧室内,方才那恐怖的感觉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花若闲四处打量,发现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房的一侧有一面铜镜和似是女子梳理的地方,床很宽大,洁白的纱帐撩开着,手下的被褥柔滑顺手,这必然是一个大富人家女子的房间,他怎么会到了这儿来?

他记得……被飘渺宫的一个人给敲晕了,然后……

“你醒了?”门被推开,一个红衣女子走了进来,花若闲顿时紧张了起来,没想到对方态度却还算温和,对他道,“去洗澡换身衣裳吧,宫主要见你。”

宫主……?难道他现在在飘渺宫?

“等等……我这是在哪?”花若闲迷茫问道,“我的孩子呢……军儿他去哪了?”自他醒来,就没发现军儿。

“那个娃娃在宫主那,这儿是人间仙境飘渺宫,你莫要害怕,有什么问题,先洗个澡,等会儿宫主自然会告诉你。”女子说着,拉着花若闲的手,走了出去。

花若闲被拉着来到一个温泉边上,这个温泉似乎是自然形成,就在他还没走出来的这一大栋建筑的一个好大的院子内,这儿的天有些冷,温泉的热气腾腾冒着,竟让这儿真有股人间仙境的气氛。

花若闲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说服那个女子先离去,不用替他清洗身子。直到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他才舒了好大一口气,若是她帮着自己洗,那他其实不是女人的秘密岂不曝光了,虽说不知道继续伪装着还有什么用……但既然那女子如此认为,他若现出男儿身,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洛非言曾说过,飘渺宫除了他和白大哥,其他全是女人,擅闯的男人会有很多下场,死、被女人们玩弄,或者永远成为飘渺宫的奴隶。

这种时刻,他应该尽可能地隐藏自己是男人的事实,找机会逃离这里。温泉上有雾,还有露出水面的石块、假山,他在石块后快速将自己清洗干净。

当拿起要换的衣服时,他才发现这衣服是多么暴露,简直只是几块拼在一起的破布,堪堪遮住了胸部、胯间,和背部一点点。拉着那衣服,花若闲在一旁叹气,直到有人出声催促,他方才一惊,赶紧将那衣服穿上。扮女人之前洛非言曾家绞尽脑汁替他做了个假的“胸部”,用两块布塞满棉花,塞得满满的,再用一根细绳穿着,绑在胸膛上,这样就不会掉了,但久了,人会感到难受。

他又扯了一块布,缠在自己脖子上,挡住喉结。和非言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在脖子上缠一块丝巾,而人到了这里后,脖子上的丝巾没有被取下来,如果好运的话,也许他能继续这样掩饰下去。

但大宫主会对他脖子上的布视而不见吗?那不可能,想到此,他就很绝望。

花若闲踌躇了很久,才喊了声“我洗好了”。

方才那女子走过来,见着他,娇笑一声,道:“你穿着这身,可真漂亮呢,宫主一定会很喜欢。”

也多亏他瘦弱,没做过什么粗活儿,露出地方细瘦柔滑,不至于让人怀疑。

为什么那个宫主会喜欢女人穿这样的衣服……难道飘渺宫的宫主其实是个变态色狼吗……

花若闲苦着脸,跟着走过七拐八弯的走廊、水廊,才到一个房门前,那女子敲了三下门,看看他,笑了声,道:“莫要紧张,宫主又不会吃了你。”便催促他进去。叹了声,花若闲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门外的女子为他将门给关了上,室内很暗,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眼睛眨巴眨巴,看到正前方,有一张足足能容下四个大男人躺一起的床,床上有个舒服斜躺在几个枕头上的女人,在她旁边,军儿躺着没有做声,应该是在睡着。

“你来了。”女子用慵懒的声音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她朝他招了招手,伸出的手柔若无骨。

花若闲一脸视死如归,走过去,女人不禁笑出了声。

“你在怕什么呢。”她轻柔地笑着,“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能把你怎么样呢。”

那张脸确实一脸无害地对着他,她那么祥和,花若闲的脚步仍不太肯定。白孤月和洛非言都如此憎恨甚至惧怕飘渺宫与大宫主,那些在外头见到的红衣女子也如他想象中的一般心狠手辣、蛮不讲理,可当进入这里,却仿佛一切都变了,好像飘渺宫一下子变成了好的一方?不,这一定是假象,非言说过,飘渺宫憎恨世间所有男子,那么,可以推断,飘渺宫的人对女人其实是比较友好的?

“那是我的孩子。”花若闲鼓起勇气道,“可以把他还给我吗?”

“当然可以,瞧他,多么可爱啊,但你得自己过来抱着他呀。”

对面的女人是这么说的,花若闲却从她那看向孩儿的一瞬间捕捉到她眼中厌恶的神情,这里的人果然讨厌极了男人,即使只是个男婴。

花若闲走上去,床太大了,在床边够不着孩子,为此他不得不爬到床上去。当他靠近娃儿,那个女人忽然抓住他伸出来的手,细细地抚摸。花若闲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有让她摸着。

“妹妹,你的手可比一般妹子的手粗些呢。”大宫主说,“可是我那徒儿洛非言让你做了粗活?男人呀,就是不懂得如何照顾女人。”

“我、我没事。”提到洛非言,花若闲顿时变得结结巴巴,“他很、很好。”

“他哪好了?我那徒儿唯一的好处,就是长了一张擅长骗取女人心的漂亮的脸蛋。”大宫主忽然轻笑了声,“妹妹,可介意告诉姐姐我,你是怎么和那家伙走一块儿的?”

这该是盘问了,花若闲心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但谁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的话会被怎么处置,他一定要好好回答,一定不要紧张而出差错……

“我和他在扬州城外的一片林子里相遇的,那时相公为了一个红楼的女子将我和孩子抛弃,我离了家没处去,又没娘家,但好歹身上有些儿银两,所以离开了曾经居住的地方,想到新的地方过新的日子……”他低下头,眉角垂着,似是不太想回忆,“怪我以前老不出家门,不知怎么在外头过日子,和洛公子相遇的时候,我被困在林子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可怜的妹妹。”大宫主轻轻地拍了拍,看着他脖子上的丝巾,又道,“你的脖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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