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闲砸了砸嘴巴,说:“晚安吻吗?”
“当然不是。”洛非言道,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花若闲,洛非言勾唇轻笑,伸手摸上对方的胯间,只一会儿,那里的小东西就挺了起来。
花若闲脸通红,眼神迷醉,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白大哥说要离你远远的,而且不可以迷恋这种事,人会变坏的。”他喃喃道,“可是很舒服。”
“女人为你做,你怕,男人为你做,却很舒服?”洛非言笑道,“你的白大哥要是知道,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花若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的衣服被脱掉了,身子变得光溜溜的,胯间的小鸡鸡硬硬的。洛非言的手摸着他的小鸡鸡,让他很舒服,有股很奇妙的快感在身体里升腾,在他感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也许这是快感到了顶端,小鸡鸡射出液体,然后自己就非常非常舒服,感觉很畅快。
洛非言翻身回到之前的位置,花若闲软软躺着,他看他似乎想就这么就着高潮的余韵入睡,便道:“你舒服了,不让我也舒服?”
“唔?”花若闲疑惑看着他。
洛非言指指自己的下体,他早就硬了。
“哦。”花若闲爬起来,费力为比他强装很多的男人脱掉衣服,看到男人胯间的巨物,他不禁脸红,又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心说自己多练功便强装了,小鸡鸡以后也会变成大鸡鸡的。
他握住那根东西,回忆方才洛非言为自己所做的动作,上下摩擦。
他重复这样做了很久,手都酸了,可那东西还是硬邦邦的,一点要软下去的样子都没有。
“你这样到明天早上都没法让我快活。”洛非言忽然道,猛然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下体在花若闲胯间摩擦,求人不如求己。
“二师父,我疼。”花若闲拧着眉说,洛非言让自己夹紧大腿, 他的那东西在自己大腿间摩擦了好久,现在他的双腿几乎要被顶得分开了,那根硬硬的棒子时不时撞一下他的屁股,疼死他了。
“张嘴。”洛非言说,忽然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巨物埋进花若闲口内。
这样让他舒服多了,花若闲嗯嗯唔唔,显得很难受,洛非言道了句“一会就好了”,晃动下体,性器在湿热的口腔内来来去去,好一会他才达到高潮,精液悉数射进了花若闲的口里。
十九
当他抽出自己的巨物,花若闲已经不由自主将他的东西都吞了下去,满面通红,不停地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花若闲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充满委屈、不解地看着旁边显得好逍遥的洛非言。
“你干什么呀,好难受。”手放在自己喉咙上,他感到极不舒服,“我吞下去了……好脏。”他一副要作呕的样子。
“那可是男人的精华,干净得很。”洛非言斜眼,道,“我方才一时冲动,忍不住就用了你的嘴,生气了吗?”
花若闲盯着他,想了想,摇摇头,“就是不舒服,为什么要用嘴?”
“待以后你便清楚了。”洛非言说,后面的话有点儿像自言自语,“都这么大了,定力还只有这么点儿,也怪你对我毫无防备……罢,我也挺喜欢你的,若将来再次冲动,我定会对你负责。”
花若闲满头雾水看着他。
摸摸他的脑袋,洛非言笑了笑,又道:“睡觉吧,明儿早晨南边的街赶集,我们去玩玩。”
“哦。”花若闲眨了眨眼睛,枕着身旁男子结实的臂膀闭上眼睛,一会儿他就感到昏昏沉沉,他其实有些醉了,依偎着的温热的躯体和肚内的酒让他很快进入梦乡。
花若闲喜欢集市,那里总是很热闹,能看到很多有趣的小玩意,运气好还能看到街头卖艺的,他可喜欢街头艺人了,能从中午站在人家的表演场地边上一直看到黄昏,一不留神,腿就站酸了。
“二、相公,你看,那边的壮士能胸口碎大石。”大清早,花若闲就极是兴奋,扯着“相公”的袖子,抱着好奇四处看的宝宝,“好厉害,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你若勤学武功,将来也能如此。”面对着几个耍杂的,洛非言兴致缺缺。
“那这些人原来都是高手吗?”花若闲吃惊道,“高手怎么会沦落到来街头卖艺呢……”难道是业余爱好什么的……
“他们不是高手,这本事是日夜苦练而成的,你看那一位,身强体壮,肌肉结实,耐打击的能力强的很,他们锻炼的方法你必然吃不消。”
花若闲哦了一声,目光又被一只踩着个轮子的猴子吸引了,那只猴子踩着轮子绕场跑来跑去,主人时不时朝它扔来一个潘子,它每次都能利落地接住,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发出一阵喝彩,花若闲使劲拍手,眼睛在猴子身上都移不开了。
表演告一段落,猴子踩着高跷举着一个大盘子,靠近周围的观众缓慢地走,打锣的那个在使劲吆喝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捧场的观众会掏出一些铜钱放在盘里,花若闲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满脸崇拜,打锣的人连道谢谢。
离开集市之前,洛非言在一个小地摊上买了一个簪子,亲手将它戴在花若闲的头上。簪子很朴素,上面只有几朵梅花做点缀,洛非言却觉得它很好看。梅花簪赠佳人,他的小娘子又漂亮了几分。
出了城,身为车夫的洛非言听到身后的车里一直传来声音,他好奇听了会,喊道:“娘子,你在里面逗军儿吗?”
“我在教军儿走路。”花若闲撩开门帘,对他道,“昨晚上帮忙带军儿的奶奶说其他像军儿这么大的孩子都能走路和说一些话了,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一直都忘了这茬,我老是抱着军儿,也没有教他说话,这样可不行。”
昨夜本是要将军儿托给老鸨带一下,但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好,便只好麻烦客栈掌柜,掌柜人很好,将军儿抱到了他就住在客栈后院的母亲和妻子那。
“辛苦娘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相公,你安心赶车。”
当危险来临的时候,花若闲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他以前都以为自己和“相公”经过易容,变了模样就谁都不认识自己,就会很安全,他们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华山。他们都换了一张脸,为什么会有人认识他们呢?他完全看不出易容后的自己和洛非言的脸哪里有能让人看出来的破绽,可事实上洛非言的易容功夫很好,易容药物涂抹地很精细。
所以当洛非言压低声音告诉他饭菜里有毒,不要吃的时候,他愣了许久。
他们此时正在荒郊野外的一个客栈里,这个客栈极小,整个屋子只能坐三桌人,菜的样式也少得可怜,食堂后面是厨房和睡房,睡房都很小,而且好几个床拼在一起,要住的话就得和别人一块儿住一间,纯粹是给路过的疲惫行人歇脚、补充体力的一个小地方。花若闲想不通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客栈,不久之前他还以为是客栈不远有小村子,村里人为了生计而在这儿开了家客栈挣钱……原来其实是早有预谋的设计?
可现在该怎么办呢?他都盛了饭,还夹了几筷子菜进碗里,幸好还没开始动嘴。客栈里另外还有两桌人,他们都在大口大口吃饭,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难道是慢性毒药?
怀里的军儿嗯嗯啊啊叫了起来,估计是饿了,他伸手想拿筷子,手短够不到,便生气地晃手,花若闲一个没看住,让他把桌边上的小酒壶给扫到了地上,酒壶被砸碎了,里面的酒流了出来。透明的酒很快变成了诡异的红色,花若闲目瞪口呆看着那一滩“酒”,感到好后怕,另外两桌客人也看到了这边的情景,急急忙忙吐出口里的饭菜,将酒壶砸到了地上。
然而另外两桌客人的酒摔在地上却很正常。
洛非言机灵一动,跑到媳妇身边,一脸的惊吓表情。“娘子,你没事吧?”他接着抬头,大声喊道,“小二,你这的酒是怎么回事?你们这难道是黑店啊?!”他又冲另外两桌的人喊道,“各位仁兄,快千万别吃了,这酒怪怪的,指不定饭菜里也有什么别的名堂。”
那几位客人早就将筷子丢得远远的,脸色发青,有一位看着就像有武功的大汉站了出来,大喝道:“店小二快出来!奶奶的竟然敢在东西里下毒,还不快交出解药,爷我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二十
回应他的是客栈的门窗在一刹那之间统统关闭,客栈内部霎时变得幽暗。花若闲紧紧抓着洛非言的手臂,抱着娃儿的手不自觉缩紧了些,吵闹的娃儿似乎是感觉到气氛的不对,竟安静了下来。
“另外两桌没有毒药,你们可以自行离开。”幽幽的声音在客栈里响起,“那一家三口,男的是我教的叛徒,已经在外叛逃数月,今日我将为宫主清理门户,若有人打扰,格杀勿论!”
客栈的门忽然打开了,好几个人急匆匆逃了出去。现在客栈里只剩下洛非言一家三口,那位大汉,还有一位气质儒雅的男子。
“什么?叛徒?我从未加过什么教派,何时竟成了叛徒?”洛非言怒道,“这莫须有的罪,我背得太冤了!”
三个红衣女子从门后出现,一律蒙着面。她们眼神冰冷,盯着洛非言,其中一个哼道:“洛非言,你就是化成灰,姐妹们也能把你给认出来,这两位,你们若再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洛非言像恍然大悟一般,道:“你们……我明白了!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红衣、蒙面……你们是杀害无双剑的凶手!”
“什么?”那位颇有气质的男子脸色突变,走上前抓住他的手,失声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无双剑死了,还是被她们所害?”另一位大汉也惊诧地往这边望。
“你是谁?”洛非言警惕道。
“我是无双剑结拜的兄弟,季云,他是二弟,我是老三,逍遥扇是大哥。”他道,“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失敬,失敬。”洛非言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亮了一下,便又收了回去,“我在山上赶路正巧看到山野间被被刺了一剑的无双剑,这是那位公子临死前交给我的,托我将它送往华山纯阳宫内,他父亲的手上,并告诉神剑山庄庄主,杀害他的是一个蒙面的红衣女子,那女子所属的似乎是一个叫‘飘渺宫’的教派。”
客栈的门忽然关闭,三个红衣女子举剑袭来,看来是想杀了在场所有人,保住这个秘密。
“我说二哥怎会至今不给我消息,竟是被你们这些歪门邪道给杀害,我要替二哥报酬!”季云怒道。
逍遥扇,无双剑,千秋指,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三个结拜兄弟,逍遥扇为人爽快,无双剑家财雄厚,千秋指气质出众,三个翩翩佳公子,武功又好。千秋指的武学便叫千秋指,他最有利的武器便是自己的手,谁若让千秋指给封了穴道,凭自己是死也别想解开。
“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个壮汉呸了一声,“爷爷我最看不惯这种宵小。”他拿起身旁长枪,迎上红衣女子的攻势。
千秋指一人对付两个敌人,看似还游刃有余,洛非言紧紧盯着战局,手里拿着自己的剑,一副一有不对就冲过去帮忙的架势。那二人功夫了得,没过多久,三个红衣女子就被制住,被千秋指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是谁杀害我二哥。”季云冷冷道,“说出来,我便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三人对视了一眼,嘴巴动了一下,忽然同时口吐黑血倒了下去,季云一惊,上前探三人鼻尖,竟都已没了气息。
“好狠毒,竟事先在口里藏了毒药。”那大汉惊道。
“感谢这位仁兄出手相助,敢问仁兄名号,将来若有机会,季某必将上门拜访感谢相助之恩。”季云冲大汉抱拳,诚恳道。
“我没什么名号,初出茅庐,路见不平自当应该拔刀相助,不用谢。”那人道,“再说,千秋指武功高强,这次没有我,想必也能轻松将这三人擒住,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现在想来,真是羞愧。”
“话可不能这么说,兄台一定要留个名号,季某实在是很希望和兄台交个朋友。”
“哎,你们怎么聊来聊去,一点都不急呢。”洛非言无奈地插嘴,“你们还不赶紧看看自己有没有中毒。”
那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就地打坐运功,半响后,站了起来。
“还好,我没事。”季云说,另一位点头附和。
“看来,他们的目的就只是我了。”洛非言叹道,“这次若不是军儿,只怕我和娘子、孩子,都要含冤丧生此地。”他的娘子抬头看了看他,接着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显然很是后怕。
“实在抱歉,我二哥的死,让你们也因此背上凶险。”想到二哥从此和自己阴阳相隔,季云一阵悲痛,“这次她们没有成功,只怕将来会有更多的凶险。”
“依我看,千秋指应该也是要赶往华山?”见季云点头,那持枪的壮汉又道,“既然如此,你何不与这位小兄弟结伴而行,自己拿着无双剑的遗物,保证他的安全,前往华山。”
洛非言愣了一下,说:“这……实话说,不是我不相信季云兄,只是我答应无双剑一定亲手将他的遗物送往神剑山庄庄主手上,所以……”
“小兄弟也是至情至性、说话必算之人,季某佩服。”季云道,“季某便于小兄弟同行,以保证小兄弟的安全,我二哥的遗物,还请小兄弟一定好生保管。”
“这岂不是太麻烦你了。”
“小兄弟,请不要推脱,这是季某能为二哥做的最后一件事。”季云认真道。
洛非言叹了声,点头,道:“好吧,只是这下,季云兄此行也将处处凶险,我实在过意不去。”
“无碍,季某还怕那些人不敢再来,不杀了那些歪门邪道,季某心中愤慨难平!”
“哎。”那大汉叹道,“这飘渺宫我听说过,据说一向行事低调,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这会忽然蹦了出来,还杀害了无双剑,这真是怪了……”
“我听说,自各大门派掌门一致确定下一任武林盟主以比武论剑的方式挑选,江湖上除无双剑外,另还有几位名声不错的江湖后生离奇失踪,或者被杀害……”洛非言皱眉道,“大胆猜测一下,这会不会是一人所指使?”
客栈内陷入了可怕的沉默,半响,季云才悠悠道:“江湖,只怕即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这事必须赶紧禀告父亲。”那大汉道,“我还有事,先行离去,你们小心,这里三具尸体待我到了城里再叫人来处理。”
“兄台,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啊!”季云喊道。
“我姓杜名安,第一次出来闯江湖,没什么好留名的!”杜安应道,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目送杜安离去,洛非言扶着娘子走出客栈,对季云道,“季云兄,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把。”
“好。”季云点头,从马厩牵出自己的马。
上了马车,花若闲很快就在颠簸的马车里睡着了,今天的经历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