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不多,但也让祁司以非常高兴。
“叫什么名字?”突如其来的问话让祁司以茫然地看着哥哥。
“啊?”
“他同学叫什么?”祁司予笑着问。
“……”
“该不会是韦延跟女朋友约会,你帮他想瞒着我吧?”
“……”祁司以简直想指天为誓,自己决定没有包庇那小子的心思。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觉得他会对韦延那么友善
。
“你一紧张或者觉得有压力的时候,就喜欢大口的吃甜食,从小就这样,非常可爱呢。”祁司予笑了笑。
“……”
“你也不用瞒我了,那天我在街上还看见他带着一个挺可爱的女孩子呢。”
“啊?”祁司以有些怀疑他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他们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看见他们那么亲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就没跟他打招呼。”
“……”祁司以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的空虚感再次扩散开来。
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他是因为找到女朋友,所以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搬出去吧……但是……既然找到了女朋友,那为什么那天还会
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祁司以低下了混乱不堪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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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他是因为找到女朋友,所以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搬出去吧……但是……既然找到了女朋友,那为什么那天还会
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祁司以低下了混乱不堪的脑袋。
兄弟两人吃了一顿饭后,哥哥便离开了。哥哥也是一个月之前搬出了家,在就职的杂志社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一直在家住的他,
搬出去的理由是想跟女朋友同居。父母本来反对的,但想到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也就点点头同意了。父
母亲也见过了哥哥的女朋友,说她的长相还不错,职业是少女漫画家。
见面的那天,他声称医院加班,没有去见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祁司以的心情更加低落。
晚上,他又拨打通了韦延的电话。听着“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想韦延可能还是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吧。刚准备挂电话,
传来的女声让他怔了一下。
“喂,你找哪位?”声音甜美清脆。
“请……请问这是韦延的电话吗?”祁司以清了清了嗓子,低声问道。
“是呀,你找他吗?他现在在洗澡,应该马上就出来了。要不,你待会儿再打过来吧?”
祁司以的身体顿了顿,“哦……那我待会儿打给他吧,谢谢你……”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了,他愣愣地挂掉了电话。
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女朋友吧……没想到发展得那么快……窝在沙发里的祁司以晃了晃脑袋。那个臭小子也能找到女朋友,
有没有搞错?但刚刚听到的话那么的真切。……而且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感到不舒服呢……那个小子才十七岁,就跟女人同居,自
己作为他的监护人多少还是有点生气的……祁司以心里这样想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电话又响起来。
失神的接起来,无力的“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是我。”
“……”
“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声音依旧冰冷冷的。想起那天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一脸如同舔到了腥味的猫咪一样满足的神情
,十分的可爱。此时的语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祁司以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一口唾沫,“刚刚那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吗?”话音刚落,祁司以就
涨红了脸,懊悔得不得了。
“不关你的事吧?”少年轻蔑的声音让祁司以的身体冻结了一般。
“我还以为是司予哥有什么事呢。”说着,对方将电话挂掉了。
……
会回电话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今天哥哥会来,所以担心是不是哥哥找他有事……他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吧。祁司以挂
上了电话,心里更加气愤了。
明明是一个白眼狼,将自己强上了之后,还出言不逊……然后不管不顾甩手就离开了,现在还很女朋友厮混在一起……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觉得非常不舒服?
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想着,祁司以打开冰箱,拿出了昨天买的准备和哥哥畅饮的啤酒。因为哥哥祁司予说下午还有事
情要办,所以就滴酒未沾的走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罐,祁司以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从来不酗酒的他本来也只打算喝两罐解解闷,可是越喝心里越难受。慢慢地
,茶几上的易拉罐越来越多……
情色的梦境像鬼魅一样纠缠着祁司以。梦里,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锁骨、胸口,一路滑下……嘴唇吻着他
的耳朵、脸颊、脖颈……轻轻地噬咬着胸口的突起,让祁司以微微地颤了一下身体。
握住分身的手轻轻揉搓着,挑逗着前端。祁司以的小腹如同燃烧着了一般,让下身硬挺了起来。
温热的手掌和分身的摩擦让他不能自已地呻吟出来。
“唔啊……”高潮的到来让祁司以的腰剧烈地扭动了一下。白浊的液体射在了手中,祁司以这时惊醒了过来。
看着手中的精液,祁司以啼笑皆非。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安慰自己呢……突然,祁司以将沙发上的抱枕狠狠地扔到了对面的电
视柜上。
顶着昏沈的脑袋,祁司以进浴室将身体清洗了一下。被水淋过后的他清醒了很多,回到卧室,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
了。
看了一下手机,有一条短信。
“司以,周末麻烦回家一趟。哥哥。”不用想,八成是爸妈又想见见自己的小儿子,但又放不下身段,只好让哥哥劝自己回家了
。
说起来,自从收养了韦延跟家里闹了矛盾之后,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联系了。节日的时候,都是被哥哥领着回家。爸妈的虽然很
高兴,但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让他感到非常头痛不已。于是,只要不是过节,没有哥哥的陪同,他怎么也不愿回家。有时
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于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
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后如果自己要决定什么事情
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
后,然后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07
说起来,自从收养了韦延跟家里闹了矛盾之后,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联系了。节日的时候,都是被哥哥领着回家。爸妈的虽然很
高兴,但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让他感到非常头痛不已。于是,只要不是过节,没有哥哥的陪同,他怎么也不愿回家。有时
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于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
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后如果自己要决定什么事情
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
后,然后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响了好久,电话才接了起来。
“喂?”声音慵懒,应该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吧。祁司以想着。此时的声音比平时那冷漠的语气听起来舒服多了。
“小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冷淡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你有没有常识的?吵死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气得都想把手机丢出去。
“臭小子,吵死你!”祁司以又拨通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
“有什么事?”不耐的语气。
“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滚回来!”祁司以一时间没好气地嚷道。
“……”电话里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一声轻笑传来,“为什么?”
“啊?”
“我为什么要回去?”对方反问道。
“……”祁司以张口结舌,想了一会儿,“这是你家,你不回来,整天赖在别的女人家里,你好意思吗?”
电话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不可抑。笑声中满是轻蔑之意。
“你笑什么?”真不明白现在的小孩怎么那么早熟,才多大年纪就这么深沉。
笑声戛然而止,“不是你让我滚出来的吗?”故意把那个“滚”字咬得特别重。
“那是气话。谁让你那天做了那种事。”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我不后悔。”声音很轻,却带着倔强的音调。
“啊?”祁司以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等明白了韦延的意思,整张脸顿时变得铁青。强上了别人,爽都爽完了他当然不后悔。但
是他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以后不要那么晚打电话过来。”韦延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等等……”祁司以赶紧喊道,他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额发,笑着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报警了,我就说我儿子丢了
。”
“……”电话里再次陷入沉默。
还没等祁司以得意,就听见“嘟嘟”的挂电话声。
哼,臭小子,我就不信你不乖乖地给我滚回来。祁司将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
果然,晚上下班回家,就看见那个皮箱丢在了门口。韦延站在不远处抽着烟。才在外面混了几天,就连抽烟也学会了。祁司以觉
得小孩子还真的不能随便乱搁置。
虽然祁司以见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感觉有些得意,但是如今人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了。
“进去吧。”祁司以打开门,站在门外,等着韦延先进门。
韦延看了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留下门口瞪着他的祁司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小子,连行李都不拿进去?!
祁司以想想,是自己让他回来了,也不好再对他发火,于是忍气吞声地把那皮箱拉了进去。关上门,就直接将箱子丢在靠门的鞋
柜旁边,然后进了卧室。
客厅的烟味实在让人受不了。虽然从烟味可以分辨出是跟哥哥祁司予抽的同一个牌子,但只要不是哥哥的味道,他就是不喜欢。
做好饭后,他准备叫韦延吃饭,却不想韦延已经坐在了餐桌上。这个举动让他讶异不已。
将饭菜端上去,韦延没有动筷子。
祁司以也懒得管他,自己拿起筷子先吃上了。
“我有话给你说。”虽然语气硬邦邦的,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听见他主动谈话,心里还是高兴的。
“什么事?”祁司以放下筷子。
“以后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啊?”
“不要拿报警来威胁我。”韦延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
不威胁你,你会回来吗?难道我还低声下气地求你回来不成?虽然是这样想的,但祁司以还是“哦”了一声。
吃了饭过后,祁司以收拾了碗筷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韦延回家才将电脑装好,就又埋进了电脑里。
祁司以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索然无味。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韦延卧室的门口,并且非常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
没回应。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韦延应该在听音乐。
走到他的身后,他丝毫没有察觉。修长的手指还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着,如同精灵们舞蹈一般轻巧而优雅。
专心写小说的韦延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突然,那张睡脸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该死的,自己在想什么呢。祁司以气恼的踢了一
下脚步的凳子。可能是声响太多,惊动了敲击键盘的少年。
“你进来干什么?”不屑的眼神让祁司以刚刚的想法不翼而飞。
“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床上的用品好久没有换了,你明天丢到洗衣机里洗一下吧。”
才怪。昨天晚上打完电话之后,祁司以才丢到洗衣机里洗了,今天早上铺上的。
“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麻烦你不要打扰我。”韦延将头转过去,突然又回过头来,“帮我把门关上。”
“……”祁司以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真是愚蠢。把这个狼崽子叫回来干什么?找气受?
祁司以忿忿地走了出去,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坐在沙发上,他越想越气。我到底欠了那个臭小子什么了,要这么折腾我?
08
这周,医院工作清闲多了。祁司以每天都按时下班,然后就在附近的麦当劳里坐着上网。大概到了九、十点,才收拾东西回家。
将带回来的外卖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就去洗澡睡觉。
不想见到韦延,祁司以想着。靠在床头上,看了一会儿书,便沉沉地睡去了。朦胧中,似乎有一个轻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星期六早上,祁司以打电话给哥哥问他约在什么地点一起回去。
“我今天跟一个作家有约,恐怕不能陪你回去了。妈说找你有事情,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晚点过去。”
“那我不回去了,”祁司以连节日都不想回家,何况现在又没过节,又没哥哥的陪伴,而且是老妈指定有事。“肯定没好事。”
“你还是回去一趟吧,你都好几个月没回家了。”祁司予笑了笑,“别任性了,回去吧。爸妈他们年纪大了,你也应该常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