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欲(FZ)上——安闲
安闲  发于:2012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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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关上门,祁司以便躺在了床上。想到明天还要值晚班,他就有些苦闷。盖上被子,想着过后天是星期六,哥哥会过来

看他,心里又不禁高兴起来。

渐渐地,他睡了过去。

半夜,他梦见了哥哥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发。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在朦胧的月光中,哥哥的脸有些模糊不清,但身

体的味道却让他为之沉迷。

只是轻轻地抚摸就让祁司以有些兴奋难安。当哥哥的手指慢慢滑入他的衣服里面,祁司以的背脊都有些僵硬了。

这是一场梦。祁司以想着。迷恋着哥哥的他有些不愿意醒过来。

手指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他胸前的突起,让祁司以的脸颊微微发热,他轻哼出声。

“哥……”梦中的那个身影听见了他的叫声,似乎更也更加兴奋了,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祁司以觉得胸口有些闷。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叫出了声。

脖颈被人粗鲁而又温柔地噬咬着,胸前的突起也被对方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搓弄着。他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咻”的一下

坐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祁司以原来有些红晕的脸很快变成了青色。

被推开的少年盯着他,没有说话。

让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

韦延看了他两分钟后,便下床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祁司以的语气有些愠怒,“我问你呢,你刚刚在干什么?”

韦延回过头,“你不是都知道吗?”依旧是不冷不淡的声音,但此时祁司以听起来却觉得格外的刺耳。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声音微微发颤。

韦延没有看他,静静地走出了卧室。

“……”祁司以看着被关上的门,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搞什么飞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第二天,祁司以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班。临走之前,什么饭菜也没有准备,就自己简单地吃了两口烤面包,便出门了。

饿死那只小杂种。祁司以气呼呼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祁司以就睡不着了,导致他现在的脑袋昏沉沉的,想到

今天还要值晚班,简直都有杀人的心思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倒霉,偏偏今天来看外科的病人格外多。祁司以浑浑噩噩地看着一个个病人,一份份病例,头大得都快膨胀

起来。更郁闷的是,护士几次拿着病历表折回来问这个字是什么,那个字是什么,弄得他格外的火大。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本想着可以到值班室去睡一觉。不想又出现了一个病危的病人,让他忙碌得团团转,一晚上都没得安宁。到

了上午九点,病人的病情才有好转,祁司以也松了一口气。

前来值早班的同事说了一声辛苦了,祁司以便换上便装准备回家。想到今天哥哥会来公寓看他,他就有些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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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回到公寓里,他惯性一般走向那间卧室,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难道真的搬走了?可是电脑还在。

果然,祁司以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韦延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按着遥控器。

“你刚刚去哪里了?”祁司以坐在他的斜对面。

“出去吃饭了。”

小杂种终于知道饿了,知道出去吃饭了。祁司以勾起了嘴角。

祁司以坐了一会儿,刚想打电话给哥哥,问他什么时候过来。看着电视的韦延突然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不偏不倚地飞到

了电视桌上。

祁司以微微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不用打了,他关机。”

“什么?”祁司以更加惊讶了。

“祁司予的电话关机了。”韦延扔下这句话,便进了卧室。

鬼才信你的话。祁司以想着,拨通了电话。当电话里传来机械般的女声时,祁司以愣住了。韦延怎么会知道哥哥关机了,他打电

话给祁司以干什么?

他粗鲁地推开卧室的门,韦延在写着他的小说。

“你是不是打电话给他了。”

韦延没听见。

祁司以走上前去,扯下耳塞,声音如同病态般无力,“你打电话给我哥干什么?”

少年仰着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

祁司以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扯了起来。少年踉跄地站起身来,站起来的他跟祁司以差不多高,两人就这么平视着。

僵持了大约一分钟。

“我想让他带点早餐给我。”韦延神色淡然地说。

祁司以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前天晚上,韦延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自己竟然喊“哥”,但凡不笨的人都应该知道自己对亲生的

哥哥有了那种见不得人感情。

“你昨天一天没吃饭吗?”祁司以坐在了身旁的凳子上。

“嗯。”

“以后要准时吃饭,不然得胃病了怎么办?”祁司以以前说过很多次,但每次对方都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我行我素。每天

就等着祁司以回来做饭,如果祁司以值班,就两天不吃饭,除非是饿得受不了了,才会弄些东西吃。于是,祁司以就每天上班之

前,准备一些饭菜放在冰箱里。

“你昨天没准备饭菜。”少年的回答让祁司以差点没气晕过去。

“而且我搬出去后,你也管不着我。”接着的话中语气有些赌气的成分。

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点了点头,“那麻烦你早点搬出去。”说着站起身来准备回卧室睡觉。

既然哥哥可没来,那不如躺床上补前两天的觉去。

躺在床上,很快祁司以便沉睡了过去。两天两夜的不休不眠让祁司以睡得跟死猪差不多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用手肘撑起身体想要去开床灯,却不想腰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咧了咧嘴。可能是睡姿导致的腰痛吧。这样想着的同时祁司以伸出手

去。手肘好像触碰到了一个物体……祁司以忙打开灯。

房间骤然亮了,让祁司以潜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睡脸。带着很满足的笑容沉沉地睡去,不同于白天的那张冷漠的脸。这样的韦延其实挺可爱的。祁

司以想着。

突然,祁司以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自己被裹入被单里的身体。赤裸裸的身体,腰身还被身侧这个少年的手臂紧紧缠住。脑海里

刹那一片空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裸裎相对的躯体、下身的疼痛、前天晚上的强吻……祁司以有些怔怔地看向手还放在自己腹

部的少年。

无名的怒火在心底渐渐燃烧了起来。祁司以一脚踹在了还在睡梦中的少年的肚子上,少年应声落地。

“扑通”一声显得格外沉闷。好像是脑袋磕在了地板上……祁司以慌忙往地上看去,只见躺在地上的韦延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当

他看清坐在床上一脸关切的祁司以,露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微笑。

……他竟然还笑的出来!祁司以刚刚的担心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甚至有些火冒三丈。

刚刚还是那么关心的模样,转眼变得怒不可遏,韦延有些迷惑地看着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祁司以怒吼道。

韦延站起身来,揉了揉磕在了地板上的脑袋。疼……但是,韦延还在忍住了,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是不是有毛病?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怎么着?”祁司以咬牙切齿地说道。

刚刚还在微笑的韦延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表情。

“你这个小杂种说话呀。”祁司以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他的脸,辱骂着他。

听到祁司以的辱骂,韦延的脸徒然变了变,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你给我解释清楚!”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祁司以大叫道。

韦延没有理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止住了脚步。“解释什么?”声音带着一丝轻蔑,他没有回头。

“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间里,为什么我们没穿衣服?”不问祁司以也知道,其实他想问韦延的是“为什么你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可是……

这时,韦延转过头来,勾起的嘴角带着轻视的笑容。“你应该知道的吧?”他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被我干了!

”说完,便毫无留恋地扬长而去。

“你……”祁司以简直想杀掉这个令他羞得满脸通红的少年。“你给我滚,我再不想看到你!滚!”

咆哮声响彻整间公寓。

祁司以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此时的他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气恼得想哭了。当年

怎么会不顾父母的反对,领养了这么一只没心没肝的小狼崽?

越想越气愤的他,再次坐起身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桌子上闹钟的滴答声响。瞥了一眼,四点。

四点……这么黑的话,已经是凌晨四点吧。从昨天上午到现在,自己足足睡了十八个小时。从小祁司以就这么能睡,所以他一点

也不觉得吃惊。这时,他突然十分痛恨这么能睡的自己。

如果不是睡的像死猪一样,那小子也就不会得逞了……那个小杂种,气死我了!

05

四点……这么黑的话,已经是凌晨四点吧。从昨天上午到现在,自己足足睡了十八个小时。从小祁司以就这么能睡,所以他一点

也不觉得吃惊。这时,他突然十分痛恨这么能睡的自己。

如果不是睡的像死猪一样,那小子也就不会得逞了……那个小杂种,气死我了!

迷迷瞪瞪地熬到了天亮,他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便下床了。

疼……下身传来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中枢,让他龇牙咧嘴许久。这么疼,自己还能睡得那么死,真是活见鬼了!想着,祁

司以还是忍着下身的疼痛站起身来。

洗澡的时候,他拼命地搓洗着身体。恶心,真恶心……想着想着,他不禁用力搓着身体,直到发红发疼他还在不停地搓洗着。

浴室的镜子里映着一张怒气未消的脸。因为睡眠充足,所以并不显得憔悴,但一想到被人强上了的事情,神态不免消沉下来。

走回客厅,那间卧室的门紧紧的闭着。

都叫他滚了,他怎么还在?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祁司以恼火得不行。

门突然被打开了。凑在门边的祁司以吓了一跳,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面前的少年微微有些惊愕,但很快变成了那张万年不变的

扑克脸。

“……”祁司以看着他,一时间怒气竟然散得不见踪影。

少年的身后一个硕大得皮箱紧紧地躺在那里。

“麻烦你让一下,我要拿东西。”依旧冷得结冰的语气。

祁司以机械式地让开。

少年径直走向了浴室,拿着洗漱用品回到了卧室。没看见傻站在门口的祁司以似的,“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怒火再次燃起,祁司以霍然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也“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也不知道坐在床上骂了韦延几百遍,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祁司以看都没看一眼,抓起电话不耐地“喂”了一声。

“司以,我是哥哥。”温润的声音让祁司以的背都直了。

“哥。”

“怎么了,听你的语气好像心情不好。是因为我昨天没有去公寓看你们的原因吗?”

从小,家里人就比较宠溺祁司以,所以养成了微微有些不顺,就乱发脾气的性格。小时候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胡乱撒气,家

里人都哄着他。但长大了后,爸妈就没有那般宠溺他了,但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哄着他。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喜欢上自己的

哥哥吧。

“没……没有。”祁司以连忙否认。

“哦,那就好。昨天因为临时有事就去了S市。下了飞机之后,才发现你的未接来电。后来打给你,你一直没接。”

“前天值夜班,昨天白天睡着了。”

“哦,这样啊……辛苦你了。我待会儿过去,你要不要我带点什么吃的给你?”电话传来了朗朗的笑声,“顺便问问韦延,要不

要我带点什么给他。”

“……”祁司以一时间无语。

“怎么了?”对方见他许久没回答,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祁司以说,“哥,你今天就不要过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我今天约了同事一起出去。”

“那没关系,我看看韦延也好。”对方微微笑了笑。

“……”祁司以的怒火“噌”的又上来了,但想到对方是自己最喜欢的哥哥,便压低了声音,“你是看我呢,还是看韦延那小子

。”

声音虽然不大,但百分百地怨怒声让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那好吧,我下个星期再看你们。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记得

按时吃饭,多休息。好好照顾小延……”

听着前面几句,祁司以还挺开心的,到最后一句嘴角就猛地抖了一下“嗯,再见。”挂了电话,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三餐没吃什

么东西了。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半。

从衣橱里找了一件衬衣和牛仔裤随便套上,便开门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的铁门发出“!啷”一声响。

看了看那间房门大敞的卧室,一时间祁司以的心里涌出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那小子……走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看着客厅的茶几上那串钥匙,祁司以总算发泄了一点火气,但是内心深处却有种莫名的感觉。

自从韦延走了之后,那间卧室就空了下来。电脑、衣服和一些琐碎的杂物都被他带走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渐渐地,祁司以觉

得体内的某一个地方也空虚了起来。

毕竟相处了两年多了,多少还是有些感情。

韦延走后的第二天,祁司以打过他的手机,但是一直都没有人接。一连打了好几天的电话,对方就是死活不接。

自己都委曲求全地打电话给他了,他什么意思嘛?!祁司以忿忿地想。

在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六,哥哥过来看他的时候问起韦延,祁司以想了一会儿,说他去高中同学家了。

“韦延还在跟高一同学联系呀?”

想起那小子都已经辍学两年了,祁司以心里叫苦不迭。“是啊,跟一个同学玩得特别要好。”说着,笑了一下,将哥哥带来的一

块巧克力往嘴里猛塞。

祁司以很喜欢吃甜食,但爸妈从小就不让他多吃,说容易蛀牙。长大了后,又觉得一个男人买甜食实在不好意思,所以就一直忍

着。一次,哥哥祁司予打电话问他想吃什么,他就毫无犹豫的说“巧克力”,哥哥当时笑了笑。后来每次来,都会带上一点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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