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
“我以为我们做普通的朋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我怎么会知道她会抱这种想法,我也不想这样。”祁司以反驳道。
韦延沉默下去,半晌后,他拧起眉毛,“她为什么对你那么执着?”
祁司以也想知道原因,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跟她上过床了?!”一声爆吼让祁司以的心都猛然抖动起来。
“怎么可能!”
话尾刚落,韦延粗鲁地将他拉过去,并且抓住他的手顺着韦延胸口一直往下摸着。
深知韦延要发泄心里的怒火,但祁司以还是抱着对方会够体谅一下自己的身体的想法,小声地说,“小延,我还是伤呢,过段时
间吧?”祁司以说着就要缩回手,但韦延很快又抓住他的手。
祁司以想着再拒绝,怒火中烧的韦延又得发脾气。于是他伏下身去亲吻韦延的胸口,手也任由韦延牵着去抚摸细腻而紧致的肌肤
,当手被牵引着探进裤子碰到韦延的后穴时,祁司以怔了下:“小延?”
韦延咬着下唇,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也十分难看,显然他不是非常情愿,只是想讨祁司以欢心。
“别闹了,”祁司以笑着抽开手,“不用这样的。”
韦延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为什么?”
祁司以打开灯,看着床上的韦延。
韦延也坐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祁司以:“为什么不来?”
祁司以笑笑。果然是个不够成熟的孩子。
“对我不感兴趣?”
“……”祁司以哭笑不得,“小延,你能不能就不要胡乱猜测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
祁司以说不出“会很痛”或者“你会不习惯”之类的话,后来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习惯在上面。”
韦延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好了小延,睡吧。”说着,祁司以下床。
“去干吗?”韦延问。
“去下洗手间。”祁司以穿了件外套就往门外走。
站在马桶前自慰的祁司以苦笑出来。刚刚手指碰到韦延的后穴时,整个人的神经都莫名兴奋起来,还好前端的挺立没被韦延看到
。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祁司以一跳。
祁司以回头看着韦延那张黑得跟碳一样的脸心里直发怵。韦延走了过来,他想提起裤子也来不及了。
“为什么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让我来?”韦延问。
祁司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小延……”
韦延一把拉过他往卧室走,祁司以忙提起裤子。
门都关上了,韦延将他往床的方向一甩,祁司以差点没站稳就后背落下去,心里想着好险,就被韦延一把推了下去。
“啊!”后背一阵刺痛,祁司以叫出来。韦延看都没看他,直接去脱他的裤子。
“你不是不习惯在上面吗?”韦延冷冷地说着。他一只手按住祁司以的肩膀,另一只手去脱裤子。
祁司以想要挣扎着起来,但又不敢,于是躺在床上看着韦延,“小延,你让我起来,后背……”
“你不是喜欢为那个女人受伤吗?”韦延打断他的话。
祁司以哑口无言。
整个过程,韦延都没有让祁司以舒服,动作粗鲁而又狂暴。祁司以疼得连下唇都咬烂了,突然他觉得心里像被搅碎了般难受。
最终,当体内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暖流后,他还是无法忍受下去一把推开了韦延。他跑出卧室,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
愤懑、委屈、难过从他的心头一拥而上。眼泪都要快流出来,但他紧紧咬住下唇克制住了。
他祁司以虽然说不是什么大少爷,但从小到大都没受这种委屈。从一开始,韦延对他就不算温柔,虽然有时候很听话,但也经常
发脾气、摆脸色给他看,他都忍下来了。因为对方是个孩子,因为自己爱他。
当韦延因为他跟女人见面而生气时,祁司以想着是因为韦延重视他;当韦延无故发脾气时,他想着对方可能是心情不好……
祁司以坐在门后,看着泛着白色光华的地板。认为以前对他不够温柔,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宠溺着他,才会这么谦让着他。那么全
心全意地为他着想,可是结果呢,韦延的脾气越来越让人无法承受,行为变得自私而又霸道。
祁司以觉得累了,真的累了……
清洗过后,祁司以回到卧室,韦延坐在床边凝视着他。
“我有点累,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祁司以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韦延的脸色变了变。
祁司以看了他一眼后也懒得再跟他说话,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韦延刚要上床,祁司以立马坐起来,指着门外怒吼:“让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没听到吗?!”
韦延愣了好一会儿,他没想到许久没对他发脾气的祁司以会冲他吼。
“滚,滚出去!”祁司以继续吼道。
见韦延只是瞪着他,祁司以站了起来,“你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说着,他拉起韦延就往门外推。
韦延也没有挣脱,就这样被他推到门外。到了门口,祁司以甩开韦延的手,“砰”地关上门。
躺在床上的祁司以翻来覆去。从刚刚就没有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想来韦延还在门口。明明刚刚还在生气,还在愤怒,当韦延离
开他的视线,他又开始担心。
祁司以很想抽自己的耳光,自己什么时候能贱到这种地步了。
然而天微微发亮的时候,他还是打开了卧室的门。最终因为韦延,他还是放下了自尊。
韦延站在门口还是保持着被他推出来的样子。
“小延,”祁司以伸手去拉他。韦延没什么任何回应,没有表情,没有语言,也没有肢体动作。
“对不起刚刚吼了你。”祁司以的声音小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韦延依然那样站着,像一尊雕像。
祁司以终于克制不住掉下眼泪。他用一只手捂住脸,没再出声。拉着韦延的手因为抽泣渐渐颤抖起来,
韦延这才转过头看他,但因为不知该怎么安慰祁司以而变得不知所措。
天色渐渐全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阳台的窗户照射进来,小鸟的叫声也更加清脆,一切显得生气勃勃。
而屋内的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韦延抱住他,他轻轻叫了声:“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