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欲(FZ)上——安闲
安闲  发于:2012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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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还在延续,韦延时不时和他接吻着,吻深情而激烈。手指停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去,只是轻揉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当胸前的突起被含住吸吮的时候,祁司以扭了一下腰肢,“轻……”

刚吐出一个字,下身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哇啊”的叫出来。

“全塞进去了?”祁司以像个白痴一样问韦延。

韦延凑过身来,用脸颊轻拂着祁司以的。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很低,像是安慰又像是蛊惑,“没有,只是一点点。”

祁司以有想去证实一下的冲动,但是想到让自己的手去摸那里,实在太难为情,“真的?”

“嗯。”

异物存在在那里的违和感让祁司以觉得苦闷。如果这只是一点点,那么手指全部塞进去会是什么感觉?还有……祁司以的腹部感

觉着韦延的硬挺,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手指在内体内轻轻地绕动,祁司以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想说“不做了”,但他不想再让韦延产生什么误会。闭着眼睛

,双手缓慢地抚着韦延的背脊、脖颈和头发,希望能够分散一点注意力,但下身传来的异物感实在没有办法不去正视。

能清晰地感觉到韦延的手指全部插入,祁司以的腰部顿时一阵麻痹。

伏在胸前的身体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里的湿润感让祁司以霍然睁开眼睛,黑色的头颅埋在他的两腿间。

“小延,你在干什么?!”祁司以惊慌失措,想要退后,却被对方紧紧地锁住两腿。

后穴被舔弄着,想着那里是排泄的地方,而此刻韦延却在……祁司以愈发着急,挣了几下,“松开啊,不要舔那里!”语调近乎

在怒吼,但是韦延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最终祁司以还是用力地挣脱掉了。背脊贴在床头上,韦延咬着下唇看他。

“你在生病你不知道吗,虽然不能控制想要和你做这种事,但绝对不会允许你舔那里!”祁司以责备道。过了不到两秒他又温和

地上前搂住韦延的头颅,“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可是我想进去。”直言不讳的话让祁司以的脸如同火烧。

还没等他有所表示,身体再度被韦延压住,落在身体上的吻像疾风骤雨一般让祁司以喘不过气来。

“不许你舔那里了!”知道已经无法挽回要被进入的现实,祁司以只好警告他不要舔弄那里。

韦延停止了动作,看着祁司以的表情也很认真,“会很痛的。”

“没关系,反正不许你舔那里了。”祁司以抱着完全豁出去的心态说。

韦延的笑容很温和,祁司以看着他恍惚如同在梦境中。

韦延没有再抚弄他的后穴,只是用手玩弄着他的前面。祁司以心想着难道他要放过自己了?

与自慰相比,韦延的抚弄还是让祁司以有了强烈的快感。高潮的到来让他吐出一口气,然而当韦延将那些精液抹到他的后面时,

又不由得倒抽回去。

等到体内涂满自己的液体之后,韦延手指的进入变得不再有刺痛感。只是在体内摸索着让他有些不适应。

手指抽出来了,韦延抱住他,不停地舔吻着他的嘴角。想到接下来的动作,祁司以的头皮一阵发麻。进入时很慢,一点一点地侵

进,但他还是感觉到一阵钝痛,身体因为疼痛微微抖着。当韦延全部埋入时,他痛得几乎快哭出来。

“嗯啊……轻、痛……”呻吟轻声从嘴角溢出,话语都被含混地盖下去,到最后祁司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羞耻感让他

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韦延并没有抽动,只是不停地吻他,希望他能放松下来。

体内的异物感非常鲜明,甚至能感觉到韦延的分身在膨胀……想到这里,祁司以的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

只是轻轻抽动一下,祁司以就叫了出来,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韦延也停止动作。活了二十多年就没有这么狼狈过,祁司以心里

既好气又好笑。上次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强上也就算了,但这次自己那么清醒,为什么还要承受这样的事情?因为在乎眼前的少

年,想让他开心、想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吗……

“很痛吗?”韦延拉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啄吻着他的唇。温柔的吻过后,又听见他小声地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要……”

结合的地方因为轻缓地抽插渐渐舒张开来。进入时的钝痛感也随之消失,而体内被摩擦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那里蔓延至全

身。

韦延的动作变得失控起来。祁司以的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随着对方的力度揉着那一头拥有绸制感的发丝。慢慢地,身体每

一个部位都进入了一种痉挛的状态,祁司以在疼痛中的感受着韦延对他的激情……

激烈的情事让汗水沿着韦延瘦削的脸颊流下,滴落在祁司以的唇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咸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仿佛蜜一般让他

不停地回味着。

40

躺在床上,想到昨晚的性事,祁司以就是一阵脸红,而后红了又白。下身像是麻痹了似的没有知觉,但稍稍动一下,刺痛感就袭

遍全身。

搂着他睡去的韦延一脸满足的笑容,微微扬起的嘴角看起来性感而漂亮。祁司以不禁凑上去吻了一下。只是轻轻动一下而已,腰

部传来的刺痛就让他直咧嘴。

被祁司以有意压低的抽气声吵醒,韦延睁开了眼睛。以前就觉得韦延的眼睛很漂亮,现在认真地去看,发现他的瞳孔就像孩童一

样清澈明亮。

看见他醒了,祁司以挣开他的怀抱。实在无法忍受韦延像搂一个小女人一样搂着自己,完全把自己塞在了他的怀里。刚挪动一下

,祁司以惊叫出来,声音显然比刚刚要大声的多。

“哇啊!”才离开的怀抱又裹住他的身体。

韦延用鼻尖轻轻摩擦着他的头发,亲昵地像对待喜爱的小猫小狗一样。祁司以不大自然地扭了两下肩膀。

没有任何言语,两人在渐渐明亮的房间里爱抚着、亲吻着,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也不至于无法下床,但祁司以躺在床上不想动了。早餐是韦延准备的,吃饭的时候也是端到卧室里来吃。

痛得连起身都是辛苦万分,想到韦延昨晚失控的攫取,祁司以直汗颜。开始还算温柔,但后面简直就要了他的小命,当时祁司以

都有跳下床的冲动,只是身体被禁锢住,而且那个时候被摇晃得也没有什么力气跳床了。

后来,韦延伏在他身上道歉,一直亲吻着他的眼角和鼻尖,祁司以就在这暧昧的环境下睡去了。

吃完早餐,韦延收拾好碗筷就要抱他。

“干嘛干嘛!”身体悬空,祁司以惊得手脚乱晃。好歹也是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这样被人抱起来也实在太……没面子了。

韦延抱起他就往浴室里走。赤裸的身体和韦延的衣服接触,透过柔软的棉质布料能清晰地感受韦延的体温和心跳。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冒着嫋嫋热气。韦延像放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水里。脚尖碰到了水,很温暖……但是当臀部碰

到水时,他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

“痛痛痛……!”祁司以的叫嚷让韦延一时间不知所措,抱着他僵在了水面上方。

“放我下来。”

韦延皱起眉毛,“你不洗吗?”

“我自己来。”说着,祁司以就要下来,可是韦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让我下来啊。”不敢用力挣扎,因为每动一下就像扯到神经一样痛。

韦延放下他。脚尖一着地,全身的重量就集中在了下半身,祁司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但是韦延很快扶住了他。

羞耻感顿时涌上他的心头,这也太矫情了吧……

“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韦延一动不动。

“出去出去。”祁司以推了推韦延,韦延这才挪动脚步。

祁司以看着他出去,还特地将门关好才步履蹒跚地走到浴缸前。

被韦延强上的那次虽然也很痛,但绝对没有现在连内脏都会打颤这般痛。昨晚做了几个小时他不知道,但是被进入了次数他还是

记得清清楚楚。祁司以有些怀疑韦延是不是真的病了,那么有精力的状态只是因为年少吗……

忍着疼痛慢慢地进入水中,躺下来。温热的水包围着身体,很舒服,但祁司以此刻想起的是韦延的怀抱。

躺了会儿,全身放松下来,祁司以就开始清洗。身体洗完后,祁司以想着昨天纵情的地方,那里洗不洗?怎么洗?……想着祁司

以叹了口气,伸手往那里摸去,刺骨的痛……而且似乎肿了?……

脸“唰”的红了。算了,还是不洗了……祁司以起身拿出浴巾擦干身体,没有浴袍,只好包着浴巾出了卧室。

韦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立刻起身大步走过来。

祁司以眨眨眼,看着韦延一时间有些迷糊了。昨晚还那么亲密无间,今天就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传说中的一夜情就是这种场景吧?……祁司以想着好笑,韦延的吻却在不知觉中落在他的唇上。

并非一夜情,是真的喜欢才会去做,才甘愿去承受。祁司以嘴角上扬地迎合着对方的吻。

回到卧室,韦延拉开他的浴巾。

“诶,诶……”连连“诶”了几声,祁司以也没有后文,韦延困惑地看向他,他又开始不自然地笑。

“你,你不会还要做吧?”虽然知道这句话很白痴,但祁司以还是担心地问出来。

韦延微微一愣,笑了出来。很开朗的笑容,没有一丝隐藏,眉宇和嘴角都呈现出完美的弧度。

很好看,祁司以呆了两秒后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什么回答都没有,身体直接被翻过去,祁司以急了,“别别……”

如果是昨天,祁司以绝对很快挣脱,但是现在,动一下都费劲。被翻过去后,韦延的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身体。祁司以回头去看,

看见韦延手上的药膏,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我自己来吧……”说着要翻身。

翻到一半的身体又被禁锢住,祁司以不解地看向韦延。

“你没洗吗?”韦延小声地问。

“……”祁司以晃了好会儿神才想起来后面的确没有洗,还没等他出声,身体再次被韦延打横抱了起来。

41

提出要自己清洗,韦延没有答应。祁司以干脆一屁股坐在浴缸里死活不翻过身,韦延才离开了浴室。

难为情地清洗完后,又抹了药才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韦延跟在后面,祁司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去,“你今天也没课?

“不想去。”韦延说。

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两下,后来连哄带轰,才让韦延出了门。

在沙发上垫了两个靠枕才坐下来开始看书,中午随便弄点吃的,吃完了继续看。到了下午瞅瞅挂钟,已经四点半。想着待会儿韦

延下课,祁司以考虑要不要准备晚餐。

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下了楼,每走一步像扯动一根神经,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左逛右逛买了点蔬菜瓜果,准备去收银台的

时候看见一个精致的相框摆在柜台上。

晶莹剔透的水晶质感,上面嵌有凸出的图案,是两只天鹅伸长脖子嘴巴接触呈现出心形,看起来很暧昧。又看看旁边的相框,也

非常漂亮,但最后还是拿起最初的那个走向了收银台。

回到家里,开始动手做饭。每道菜都被他切得细小,炒得烂熟,最后还炖了菌汤。刚准备好,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祁司以探头

去看,看见韦延在那里换鞋。

“回来了?”祁司以走过去,但走到离他两米的地方站住。

韦延“嗯”了一声也没有抬头看他,换好拖鞋之后,直起腰来看着祁司以。

两人四目相交了两分钟,祁司以刚想问“你看着我干嘛”,就听见韦延一脸的疑惑,“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祁司以这才觉得窘态。以前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跑过来迎接回来的韦延,今天这是怎么了……面红耳赤的他赶忙转过身往厨房钻

,“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祁司以还是像往常一样问他在学校的状况,他问一句,韦延答一句。两人的关系仿佛只是普普通通的“父子”一样,

没有多余的话语。

“这个星期六要复查,到时我会拜托莫烟树带你去医院的,你要听话哦。”祁司以笑着说。

“嗯。”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他,只是很平静地在吃饭。

“怎么了,心情不好?”祁司以问。

“没有,”韦延说着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片刻的沉默后,“我不想你走。”

祁司以明白他的心情,想到那晚的强吻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将要离开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情。韦延一直都是在临危时感到压迫就会

做出失态举动的孩子。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祁司以找不出其他安慰的话。现在的他也希望能够和韦延在一起,而且这种欲望愈发强烈。但是,人总

不能那么任性地活着。

韦延又埋下头去吃饭,气氛再次跌向低谷。两人默不作声,只听见碗筷磕碰的轻微声响。

仿佛那晚的情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每天过着亲近又疏离的日子。两人依然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从祁司以的卧室换到韦延的。同

床共枕之余,韦延还会时不时亲吻祁司以,祁司以也会迎合上去,但除了深吻之外两人没有下一步的发展,也谈不上做那种事情

了。

祁司以对此不在意,毕竟他不太想再受那种皮肉之苦。他也曾想过压倒韦延,但最后发现自己更不愿意韦延受这种苦。所以现在

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中秋节那天,祁司以驱车来到韦延的学校门口。因为还是上课时间,所以校门口流动的人很少。现代建筑的教学楼没有什么特色

可言,大门旁边的两只石狮子更是显得平常。

在车上随便翻着医学杂志,大概翻了半个小时抬头一看,学生三三两两地从大门鱼贯而出,又过了半分钟,门口就出现人潮攒动

的景象。

祁司以聚精凝神地看着走过的学生,等到人潮渐渐隐去,还是没有看到韦延的身影。准备下车去问问,刚下车就看见韦延和一个

身高和他相差无几的男孩子边走边聊地走过来。

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韦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话的次数也很少,而男孩子则笑眯眯的一直在说。

看见祁司以,韦延顿了一下,似乎是跟那个男孩子道别,说了一句就大步走过来。

男孩子也看向这边,然后追着韦延来到祁司以面前。

“你好。”男孩子微笑着向祁司以打招呼。祁司以这才看清男孩子的样貌,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算得上五官端正,而且脸部表

情自然又大方,显得格外阳光。

“你好。”祁司以礼貌地回应。

韦延对男孩子追上来的行为感到不满,但他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皱着眉头。

“你是韦延的哥哥吧?”男孩子没有在意韦延的不悦,虽然这句话在问祁司以,但他的眼睛却在他和韦延之间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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