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 卷一 犬子(生子)——花瓶主人二代
花瓶主人二代  发于:2012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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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郎看见和武脸上欲怒未怒的样子,心下十分高兴。觉得自己计谋果然厉害。料他在众目睽睽下不得动作。他曾警告自己说不

可找降妖的能人,他也找不到。他更知道和武留下的唯一目的是流溪。他在未伤害流溪的前提下,“请”走了他。这位瘟神也该

一并离开了吧。更何况他不能追究到自己这边,报案也是下人去做的。到时候他可以推个干净。

不管怎么说,看一个妖怪吃瘪实在心下舒爽。不过刘玉郎自然知道不能笑的过早。毕竟对方是个妖怪。

回到卧房,和武问“狐兄妹”该怎么救流溪出来。

和文掐着嗓子道:“这个罪名关不了多久,我看大人不必过虑。我们也给些钱,过不了几日就能放出来了。”

和武听了这话心里稍稍安了些,又说:“刘家的那个混蛋趁我不在,敢给我下这个绊子。我心里有气难消。”

和文心头也气的要死,恨自己居然没留在流溪身边,叫奸人得逞。他用狐妹的嗓音说:“天狼大人不必愤恨,他动你的人,你也

动他的心头肉不就好了?”

“怎么动?杀了他们?”

紫山收了和文的眼神后,立即道:“我们把那个怀孕的女人抓过来,在她肚子上扎个孔,抽她腹内胎儿的脐血。每次抽一点,不

出人命。但这血练丹是最好的。抽到他们放了流溪为止。”

和武脸上立即露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的高兴笑意,着令紫山去办。

和文又说:“我们现在人在人间,不能做事明目张胆。流溪在牢里不知过的如何,不然让我去照看他。”

和武看眼“狐妹”。料想他没那个胆子对他的人下手。逐点头同意。

23

和文化成一阵风进了县衙的大牢。牢里没什么人。犯了罪的给点钱就能出来。没钱的也愿意坐牢,吃的不好比没的吃强。翻案的

来的多了就不愿意给钱了。不是另投他处作案就是所幸重新做人了。这个地方有这样的糊涂官,居然民风尚属不错。慢慢的作奸

犯科的居然逐年减少了。

所以流溪被关进去后,里头空荡荡的,没有石墙,都是一根根的粗木桩隔开的牢房,左右都没人。湿气不算重,但这里阴暗,终

日不见光。靠走道两旁的火把照明,活像是山洞里头造的牢房。住久了始终是要得病的。

流溪靠着墙,双眼紧闭。他不是怕黑,也不是怕一个人。只是他总觉得自己的命数始终被别人捏在手里。那种未知的未来让他有

些害怕。他愿意相信阿黄回来的,可是他什么时候能斗的过刘二爷,他要这么一直一直等下去吗?

他模模糊糊中,看见师傅若隐若现的站在牢外看着他。面容难辨,可是他却能清楚的知道师傅正在伤心难过。他在难过有这样的

不孝徒弟吗?

流溪伸出手想抓住师傅的衣袖,可是他浑身一抖原来是一场梦。身上盖着一件干净的衣服,抬眼是和文曾见过的那张俊脸。

和文靠近他,握起他的手,问他:“你冷不冷,刚才是不是梦见你师傅了?”他微笑着帮他擦掉了眼角在梦里余留的眼泪。靠在

他边上一起坐了下来。

“嗯,师傅很不开心的样子。”流溪低着头,却又被和文将他下巴挑起,又问:“要不要我带你出去?”

流溪摇摇头,他猜回去还是去刘府,那他宁可在这里呆一阵子。别过头闷闷的说不回去。他没见到和文挂着那浓浓笑意的脸。

“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在这里陪你。”和文执起流溪的手,握在掌中,因为非常暖和。流溪没有挣开,确实有种安心的感觉,好

像师傅还活着,带着他去山下,告诫小时候的他要拉着师傅的衣摆,不要跑远,不要被人家好吃的东西骗去。

“阿黄。”

“嗯?”

“你想我们的宝宝吗?”

他不想想也难啊,他出来的时候,和武除了对刘玉郎的使坏心怀不满外,他还有喜悦之处。他说他儿子的下落看来流溪是知道的

,那就以为着天狼长孙还活着。只等着流溪回来后,要好好的问出来了。

流溪侧头看向和文,看他发愣,推他:“你怎么不回答我?他好不好?”

和文扯出一个微笑说:“他好的很,不用担心。不过,只有他一个孩子,将来他一定很寂寞。”

听他这么说,流溪觉得有道理。他就是道观里唯一的一个小孩。除了师傅再没别人,师傅也不会陪他玩,他一个人爬树,抓蛐蛐

看搬家的蚂蚁们,一个人在观中躲猫猫,自己当鬼自己抓鬼。那时候没觉得寂寞,可是自从有了阿黄后,他觉得以往自己一个人

玩的日子很没意思了。有人陪着一起玩,那种滋味非常非常的快乐。因为自己喜欢,所以也想让宝宝有同感。

他拍拍和文的肚子说:“那你也给宝宝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

和文轻笑起来,搂过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眉头说:“这事恐怕只有你能办到了。”

“是吗?”那他也挺能干的嘛,他把头靠在和文肩上。“那就再要一个好了。”

和文放在流溪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挪到了他的腰侧,说“我想要一窝。”

“……”

流溪在他怀里睡着后,和文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发,心里暗道,他还真当搂搂抱抱就能有孩子么。那一窝的目标他不早达成

了?可是他现在还不敢要求他和自己行房,要是他知道那样才是得到孩子的途径,那他对和武会怎么看?对自己又会怎么看。他

无法预测流溪的思考动向。只能等他铲除和武之后,再把真相告诉他。

他摊开自己的掌心,心里默念道:“对不起,王位和流溪,我都不打算让给你。”然后慢慢将手攥起来握成拳头。

第二天,和武暗下拜访了知府送了些礼,说好流溪关上半月就出来。回府后,他和紫山两人将刘二少奶奶绑在卧室里,叫她睁着

眼睛看自己被人用一根筷子粗细状空心的圈形铜器在自己肚子上开凿挖洞,她又痛又惊,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紫山头一次取活人血,被女人的反应也吓的有些手软。这样不敢不摧的反而加重了她的痛苦。

和武驾着刘玉郎,强迫他看着自己的女人遭罪。他心情无比畅快的说:“你给我自己看着,知道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吗?我留着

这个女人和你儿子的命,你要好好感谢我。等流溪回来了,你们两个还得给我端茶送水!”

人前大爷的刘玉郎此时全没了人样,他跪伏在和武脚步求他行行好,绕了他们吧。当初要是知道把流溪弄进府会有这等遭遇,就

是借他一百个豹子胆,他也绝对不敢。如今他天天寝食难安,日日精神紧张。再照此下去,不用这妖怪动手,他们一定早去西方

极乐世界了。

紫山看抽的差不多了,端着一小盅血睡准备去炼丹。和武闻到血腥味后,眉头一皱。叫紫山留步。

紫山和刘玉郎都以为和武要现喝脐血,正惊骇中。和武接过紫山手里的一碗红血凑到鼻端闻了闻,纳闷的说:“这味道好熟悉啊

……”

他脑子里急速的搜索着讯息,将所有的事情拉回到将流溪抓回来的那天,那天他闻到过很多血味,有紫云的,他大哥的,流溪的

,他甚至闻到他儿子的味道了。对了,他现在手中的血气味道有些像他儿子,但更多的是像流溪。

他将碗交给紫山后,一双眼瞪向双上留着一口气的女人,上前拉住她的衣领,厉声问道:“你和流溪什么关系?”

婉仪泣不成声,用手去捂住自己肚子上的小血口,泪痕布满了面部,惊恐的看着和武,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已经连一句话都没有

办法开口说出来。

跪在地上的刘玉郎也觉得其中蹊跷的抬起头,看着在床前威胁着婉仪的恶棍妖怪。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24

和文在牢里陪了流溪一夜,第二天衙役要来巡视前。和文从怀里摸出一只红色的小珊瑚叫流溪收起来。他说:“我把宝宝托给朋

友照看,今天我去看看他。朋友给宝宝一个长命锁,这是边角料。你收着。”

流溪听见他要去看宝宝,很高兴,就将这一小块红色珊瑚带在脖子上。催着他快点去。

和文在他额上印了一吻后,离开了牢房。

他一路飞向敖钦的东海龙宫。他算算日子,今天他应该在,而他到了水下叫虾兵通传时,得到的答复他也确实在宫内。

蚌女领着他进入了水晶宫内。将他带入到了九色碧水殿。敖钦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满头大汗的笑着向他迎来。一边笑一边贺

道:“你可算来了。这孩子你看我喂养的可好?”

和文向他施礼后,包过孩子,他已经变成普通的婴儿样子,又白又胖,闭着眼睛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哪里有半点早产儿的迹象。

和文看的很高兴,握起他胖墩墩的小手轻轻晃了晃,低声轻唤道:“我儿,为父来看你,快点叫爹。叫我爹爹。”

敖钦挥了下额头的汗,笑道:“这小子日长夜长的越来越胖了,再下去我可抱不动了。”

“委屈天龙君给我带孩子了。”和文看着小孩脖子上挂着一块珊瑚雕刻而成的长命锁道:“我今天来是要把孩子接走的。”

敖钦沉默了会儿说:“你弟……和武的事,你打算怎么做?你走的时候,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你还没有和他正面对峙吗?”

“对峙?”和文轻笑了下:“快了。”他低头看着闭着眼睛睡觉的孩子,没有抬头,慢慢的和敖钦说话:“多谢你没有去告知和

武我和孩子的事。叨扰多日,实在心中愧疚。”

“哪里的话,唉……我真不想看见你们兄弟反目啊。不如交由天庭作判……”

“不。”和文声不响却很坚定。

他没再和敖钦说话,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婴儿发呆。但只一会儿后,他忽然伸出尖尖的指甲,在小孩娇嫩的手臂上划了条口子。

敖钦惊呼:“天狼君你……”

和文将小孩溢出的血液凝聚在自己的手心后回头对敖钦冷笑说:“我虽然能变成原来的和文模样,可是我的肉身已经没有丝毫天

狼家的气味,我要是就这样回到天狼家会怎么样?我的父皇会认为我是冒认,说不定会将我咬死。如果龙君你还觉得我做错的话

。你可以去告诉和武我在这里,告诉我的父皇,我吸食他亲孙的血液。”

敖钦知道他也是无奈,叹了口气,看着小孩开始唔咽的哭泣。他皱着眉头,退出了碧水殿。

和文将手心里采得的狼血雾化后,闭着眼慢慢吸吞进鼻腔,咽喉。当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头发金黄,双眼已然碧绿。和

他怀里的婴儿活脱脱的亲生父子模样。

紫山在收集了7日的腹胎脐血后,又用了七日练成了一颗血丹。他多想把它给吃了。这滋补的效力绝不仅限于什么强身健体,而

是在于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因为除了血本用的好之外(婉仪保胎就用过自己当年炼制的一些珍药,通过母体的提炼后,再经由

胎儿凝聚),他可是日夜兼修的对着念咒。而且配合着算出的时间,分毫不差。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

和武捏着这颗红色小丸子,把玩着很高兴。他说:“这东西要是流传向人间,要价一定不菲……说不定还会引来腥风血雨吧。”

这言下之意紫山听的明白,和武本来就是个喜欢寻欢作乐的人,他断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这颗血丹,他一定会在短时间内用

掉。他自是不必想了,看来这家伙是打算自己吞吃了。

他虽然没问出刘家与流溪的渊源,可是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

不过有一点紫山猜错了,和武并没打算自己吃。他打算拿着这奇货去讨流溪开心去。

他跑去前厅问管家,流溪接回来了没?管家说,接回来了,正在沐浴更衣。和武眉峰一挑,眼珠子一转。想起好久没和他亲热了

,这可不是个好时候么?对他好言几句,送上礼物,哄哄他,叫他对自己服帖一点,慢慢的他会对自己有好感的。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去了他给流溪预备的房间。大咧咧的推门而入。流溪正从浴桶里爬出来擦身,听见有人闯进了下意识的抓起手

里的洗具往门口扔。

幸亏和武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不然他天狼就变天熊猫了。他将皂角随手扔在一边,毫无生气的样子,慢慢的走过去靠近他。笑脸

迎人的说:“多日不见,宝贝你可清减了不少啊。”

流溪可不是没见过他拉长脸的样子,对他的喜怒无常他虽然没怎么习惯,但因为讨厌胜过惧怕。所以他感觉躲到屋内的屏风后,

只探出眼睛,没好气的问他:“你来干嘛?”

“我来有三件事。一……”他从怀里摸出血丸在空中晃晃:“这是许多许多人梦都梦不到的长生不老药,我现在特地拿来送给你

的。”

“我不要,你快走。”流溪把手往身后伸,摸到一件衣服后胡乱匆忙的往身上套。

和武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面上实在挂不住,不自觉的阴了表情。但他看见流溪一双秋水般透着凉意的美丽眼睛,心头

着实又是一荡,硬不起来了。

不去和他计较,他又向前跨了两步,维持上原来的和颜悦色向他招手,又道:“宝贝,你别离我那么远,我还有第二件事要问你

。”

“快说。”

身后无路可退的流溪还是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带进了怀里。他将他紧紧的用双手圈箍在自己的怀里后,厮磨着他的耳鬓低声说:

“我知道我儿子还活着,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宝贝,告诉我。”

“不知道,他不是你的儿子。”

和武低低的笑了两声:“他身上有我的味,我清楚的很。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他总会回来的。”

是阿黄的啊黄的!!这个混蛋,他要相信阿黄说的,宝宝是他和阿黄,绝对不是这个混蛋的。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坚定一定以及肯

定的说是他的。搞的他快要错误的认为他说的是对的。不行,他要相信阿黄,不能动摇下去了!

流溪挣脱了两下动不了,只能不停的拿白眼给他。希望他赶紧把第三件废话说完滚蛋!

第三件事……和武将手探进流溪尚未穿戴好的衣领里,用中指去磨蹭着他胸口的软点,然后感受着由软软的地方,慢慢变成一小

粒微硬的凸起。

被他摸着的流溪,浑身打了个颤。他顿时感到胸口烦闷。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反感至此吗?和武疑惑的收回手。改去探他的额头:“你不舒服吗?”

流溪拍着自己的胸口淡淡的说:“没有。”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口中无味,忍不住把吃放在第一位的他开口道:“我想吃酸梅。

和武愣愣的看向他,别告诉他这是妊娠反应……可他最近并无碰触他一点半点。不会的,不是的。他只是坐了半月的牢,身体才

会不舒服的。这半个月他过的是什么日子?说去照顾他的狐妹那?她人那?对了,流溪回来到现在一直没见到她。

和武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他抓起流溪,满脸阴霾的将他一把甩向床,伸出尖尖的手指锋利刺向他的腹部。这时的流溪浑身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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