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 卷一 犬子(生子)——花瓶主人二代
花瓶主人二代  发于:2012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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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跨上床,将流溪压在身下,伸手摸他的脸颊:“你怕什么?我不是和武,不会对你用强,而且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说罢,

他扯开流溪身前的衣襟,露出他胸口的红珊瑚坠子。他一把扯开了扔在地上,笑道:“这东西已经没用了。挂着我亲你麻烦。”

然后他附身开始啜吻着流溪的嘴唇脖子。

流溪想用力推开他,想叫他等一等。他想把坠子拿回来,那是他宝宝长命锁的一角,怎么能丢掉。

他伸出的白皙手臂被抓回来,和文捏着他下巴说:“别看了,那东西我下了咒的。该扔了。”

流溪摇摇头,张嘴想说话,却被和文伸出的舌头堵了回去。流溪闭上眼睛心道,自己现在也说不出话了。

吻了一阵,和文将自己置与他的双腿间,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腰侧。把自己的硬物的抵在那个窄小的入口,他撞了几次才慢慢的埋

进去,虽然不是很痛,但还是叫低下的人张开了最,紧紧的闭着双眼。

和文捉了流溪的一只手,叫他握住自己的男物,然后手把手的教他如何轻重有致,急缓有序的上下撸弄。

“舒服吗?”流溪的手被他包裹,被他带动,前头被摆弄着,身后被他插进拔出。心头慌乱无比,却又头一次尝到疼痛之外的些

许愉悦。和文毕竟与和武不一样的。

他知道流溪曾经遭遇过什么,所以除了要叫他面对,要他承受他现在,将来以后必定要继续承受的事情之外,他还要教会他,怎

么从中取乐,以忘记那些他过去记住的不快和害怕。

看见流溪闭上眼睡去之后,和文起身,穿起衣服。嘴边挂着一抹轻笑。步履轻盈的除了新房。

屋内还弥留着酒气,以及其他。流溪听见门被合上后,他睁开了眼睛。简单套上外衣后,踩着鞋子,静悄悄的跟在和文的身后。

想看看他去哪里了。

因为在与他红帐翻腾的时候,他想起来。在他们的父亲面前和文说了慌。他说孩子是他的,可是流溪现在知道,这不是真的。他

讨厌和武,讨厌和武对他做的一切坏事。他喜欢和文,不,他喜欢的是阿黄。可是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喜欢要用撒谎来堆砌。

他跟着和文的另一个原因是,他现在有种感觉,觉得和文不想让他看宝宝。也许跟着他,才能见上宝宝一面。

宾客都已经回去了,偌大的天狼宫。连侍卫都喝的东倒西歪,这是当然的,在天上,能出什么事那?

流溪以为跟着和文,他可以找到宝宝。可是他猜错了。和文去看的不是孩子,是和武。流溪站在门外听着,心想,也许和文和他

聊完了就回去看宝宝了。

明天一早和武就要被押送天庭了。这晚,大哥在外面洞房花烛,他一个人被绑缚着独自坐在房里闭门思过。

他确实想了很多,当他看见和文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的时候。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暴跳如雷。

和文拉了张凳子,坐在弟弟面前,说:“我这次来是见你最后一面的。明日你一上天庭,我们恐怕难再相聚了。”

“我只后悔当初没连你的魂魄一块儿灭了。”和武压低了嗓音说道,成王败寇。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无能,除了认输认栽

,没有其他办法。

“呵呵,我确实该感谢你。给我留了条狗命。我做狗又怎么样?现在我还不是照样拿回我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和文翘起二郎腿,十分轻松的给和武以及自己倒了茶水。举杯说:“其实我被天龙君救了之后,我就能回来生擒了你。可是我没

有那么做……”

和武抬头看着大哥,咬牙道:“大哥,你喝醉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如今成家了,之后就是立业。可惜啊,我的胞弟看不到了。我不抓你,是因为我有更好的对付你的法子。

我要你有苦难言,有子难认。有父难求,有权无用。”

“我看你能得意多久!有纯血天狼的孩子是我的儿子,你有种就和流溪生一堆狗杂种出来,看爹怎么收拾你!”

和文一把捏住和武的下颚,迫使他闭嘴,眯起眼说:“我和流溪生出什么不劳你挂心。是狼怎么样,是狗又怎么样。”他放开和

武道:“等你被判了罪之后,父王还有选择吗?除了让我继位之外,狼王这个位置还能让谁来做?你吗?你不仁不义,无谋无勇

,贪图安逸,喜好淫乐的白痴。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明天之后的命运吧。”

和武愤恨的瞪视着和文,说道:“你以为只有你能继位吗?别忘了我儿子……”

“哈哈哈”和文连笑了几声:“要不是看在他是我侄子,流溪所生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吃了。不过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如果

我和流溪的孩子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做?你还不感谢我留他一条性命?继位吗?那当然是等我做了狼王之后,再把我的位置传给

我自己的儿子了。”

“那我儿子那,你这个混蛋!!”

和文看和武着急着的样子,忍不住好笑道:“我混蛋?我可是给他安排了很不错的后路,叫他做个修道的童子,三清天尊与老君

可喜欢他了……”

流溪站在门外,浑身发冷。喉咙犹似有物在堵,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直到埋进脖颈里头。

28

成亲后的第二天,狼王将和武绑去了天庭。和文带着流溪回到了人间。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再回刘府的时候,这里已经物是人非。和文变做刘玉航,将刘家所有的产业划到流溪的名下。

刘玉郎与婉仪在凡间本以为送走了瘟神可以过上舒坦的日子,却不知道紫山为了找回那颗他花了不少心思的血丹而血洗刘府,最

终鱼死网破。

和文将刘宅改头换面的修正了一番,从怀里摸出一刻红色的丹丸递给流溪道:“你好好留着凡间修养,吃了这个,你可长生不老

,青春永驻。”他又环视了下焕然一新的新居道:“这些财物本就是你的。这是他们欠你的。你受之无愧。”

这事很好知道,流溪原本就和他们有血缘,和文与和武都能从这颗血丹上闻出来。之前的陈谷之事只消稍加打点探听,自己脑里

过滤整理一番就能明白。

他给流溪安排了新的仆役与丫环,万一妥帖之后。他才微笑着对流溪说:“我回天上去办点事。你等我。我会回来接你的。到时

候你要我留在人间,还是随我回天宫。都由你,好吗?”

流溪点点头,然后目送他化作青烟飞向天际。

他还是不能开口说话,他也不想说什么,因为没有人会听。他已经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孩了,自从他在屋外听见他们兄弟

两的对话后,他就什么都清楚,什么都了解了。

和文说什么怕他住不惯天宫那是借口,他既然能将他扔在和武身边,他又怎么会担心他住不惯天上。他担心的不过是在他继位之

前生出犬子,怕事情反复。等到他得了王位再来接他的和他的孩子。

流溪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露出一摸冷笑。

他拿起手中的红色小丹丸,放进嘴里一口吞咽了下去。然后用纸笔吩咐帐房将屋内的财物全部分发散进,最后,在他离开时,放

火将刘府烧个干净。

他一个人,不带任何东西。他讨厌刘府,讨厌刘家的一砖一瓦。他是不是和刘家有所关联根本不重要。反正他不会乖乖留在这里

等郎和文回来。

他回到紫云山,将自己的披发束起,穿起师傅留下的道袍,翻出师傅留下的书籍,青灯独伴,他毫不觉得有丝毫孤独寂寞。

流溪还当是师傅在世那样,每日上午去山腰砍柴,多了下山去卖,日子久了师傅藏书里的那些卜卦易经他到也懂了一些,然后在

卖柴之余,用所学的那些皮毛来给人占卜算卦。以前不上心学的东西,居然在师傅不再身边的时候,他才好好的用功学习。

他最近时常觉得饥饿难耐,身旁总备着不少馒头。看书时也会一边吃一边看。

这晚,他正盘腿在一人的观内看书习术。一阵冷风吹进,流溪抬头看见师傅若隐若现的在自己面前现形。

流溪扔了书本想冲上去抱住师傅,可师傅却向后飘逸,始终与他遥遥相望。

“师傅,您还没去轮回吗?有什么徒弟能做的,尽管说于我听。”流溪还是不能说话,但是他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师傅一定都

能听到。

果然,紫云这次的眉目到不见忧伤,只是一般的平常表情,他一抖浮尘说:“流溪……你如今见到的我,并不是我的阴魂。我早

被天狼二皇子和武的天火烧的魂飞魄散,你如今见到的我,不过是我的一息执念,凝聚在紫云观内不能释怀。”

流溪擦了擦眼角,跪在师傅的阴像前,等他发话。

“有些事我来不及说,可是我想让你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你的身世而来。当年我捡到你的时候,就替你算了一挂,卦象说你

15岁有劫,我却算不出是什么劫。我一直觉得如果能为你渡劫,我当功德无量,也可助你顺利长大。所以,我做了一件事。”

流溪不能开口,只是拿眼睛看着紫云,等着他说下去。这时的紫云才又露出几许怯意,他说:“我当初想了很多办法,其中一个

就是给你改命。我用了逆天之法将你的男命改成女命。我生前不能得知你为何可男体孕子,死后我才回想,也许是我的这个举动

让你承受了不该有的遭遇。”

“可是我改了你的命数后,你的大劫却依然没有更改。这是为师最痛心,最懊悔的事。早知如此……就算我因为逆天而要折寿早

死,我也丝毫没有觉得难过,只是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是我害苦了你……”

师傅……

流溪抬头,看着紫云。他浮在半空的样子再越见透明模糊。流溪伸手想再碰碰师傅,看看能不能抓住点什么时。师傅就这样彻底

的不见了。

他抬起头,感觉师傅还在,在顶梁上,在四壁间看着自己。流溪张着嘴巴,想大叫师傅别走,可是他连阿这样的尖叫声都叫不出

来。他坐回蒲团,推翻案几上的书本,伏在上面闷声哭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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