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第二部 上)——果果小豆丁
果果小豆丁  发于:2013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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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灯一亮,什么都看清楚了,包括博城言的真身,恐怖得让戈俊东忘记对方正是博城言,吓得开车门跑出去,跑了老远,戈俊东才想起自己车后座坐的是博城言。

“惨了,”戈俊东抱着头“我把博城言和车都丢在后面了,日啊,我……我……”猛往回跑,还好自己吓得跑路的路段不是很远,跑回去也只需15分钟,看到自己的车还在那,戈俊东宽心的笑,“还好,还在,”跑到车后座,开车门,“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是我被吓到了,条件反射,什么……”戈俊东傻眼了,车后座上空空如也,“人呢?”戈俊东这回真的要抱头痛哭了,洛交代自己带的人没有带到,回去一定被狠狠的责罚不说,自己的小命保不保得住才是头等大事。

洛得知自己的手下把博城言弄丢的消息后,叫戈俊东快点过来保护跟自己站在树丛里等博城言来的博康,戈俊东听话的乖乖来了,洛使眼色不让戈俊东多嘴说出博城言不见的事,戈俊东当然会忠心的被他人打死都不说,顶替洛的位置后,洛急速去找人。

博城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里的死湖,四周很黑,博城言的视力没有像以往那样清楚了,本来黑暗里,博城言能看清事物的,可那一次剧烈的细胞分化后,一切改变了,自己的一部分跟常人一样,环境太黑,就会给瞎子似的什么都看不清,但听力很好,幽幽的水声,有人在戏水?月光冲破层层树枝,隐隐约约中,博城言看到一样黑乎乎的东西沉下水,又浮起来,很宽,就像是传说中可怕的水怪。

“谁在那。”博城言撑起身子,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了疲惫感,衣服有些湿,“刚才是你在帮我解围吗?”没人回答,那黑乎乎的东西又沉下去了,这一次,它再也没出水面,“谢谢你,不管你是谁,谢谢”博城言大声的道谢传到很远的地方,被某人听见。

“城言?是城言吗”听见的人喊话。

有人在叫自己,博城言转身看向黑压压的丛林,很神奇的,博城言很快适应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的黑一下子变得跟白天一样光亮,不是说夜里不够暗,是博城言恢复了水妖本有的能力。视线变得清晰,博城言能轻轻松松的走近丛林。

“城言,是你吗?城言”博康站在原地向自己刚才听博城言声音的方向大叫,希望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来找自己。

“别喊了,一会把狼招来了,我们就躲车里哭了。”戈俊东本是蹲坐着的,现在站起来,“别看这里不够山,大山里的狼啊精得很,知道城里的食物比山里的肥,老早出山了。”

第十七章:博康声音抖起来

“不是吧。”博康声音抖起来。

“不信我?我再告诉你个事,传说中的浪人不一定是假的,我见过,真他娘的被他吓死了。”

“不会吧。”博康双手交叉抱住身体。

“什么狼人?”博城言从丛林里现身。

“城言!”博康听到博城言的声音,距离不远。

“爸爸。”好久没见的爱人现在活脱脱的站在自己不远处,博城言笑意难减,跑上前,

博康未能看清博城言的脸,只看到黑乎乎的人影,人影就人影知道是博城言就好。博康不顾情况直接跑过去。博城言张开双手,拥博康入怀。博康手掌按上博城言的衣服,“怎么是湿的?你掉水里去了?”

“哦。”博康不说博城言到忘记自己全身是湿的,赶紧跟博康拉开距离,“我不小心就掉水里去了,嘿嘿……”抓抓头,假装傻乎乎。

“天这么冷,穿湿衣服,有没有搞错啊,戈俊东,车上有干衣服不?”

“啊?”戈俊东还在想博城言刚才怎么就失了踪,现在又怎么这么巧的到这里看到自己和博康?

“啊什么?干衣服,有没有啊?”博康急到死,戈俊东倒好傻愣傻愣的。

“哦。”戈俊东赶紧到车后备箱子里拿一个箱子出来,关上后备箱,扛箱子起来放在车子后备箱上,打开箱子,里面是洛备用替换的衣服,全黑色。“这里。”

“快,”博康同博城言一块到车后备箱旁边站着,“脱衣服。”博康拿箱子里的大衣展开等博城言脱下衣服后给博城言套上,可博城言站在那不打算脱衣服,“脱衣服啊,天这么黑,谁看得见你啊?”

博城言瞟一眼戈俊东,戈俊东相当明理,“好,我转身。”戈俊东正要转身。

“等一下,”洛突然出现在博城言身后,“博康,你跟戈俊东离开一下,我有事和博城言说。”

博康看看博城言,不想离开“我……”

“去吧,”博城言知道博康不愿意离开自己,温柔哄他“就一会,一会就见面了。”

“嗯。”博康是嗯的答应博城言要走人了,但脚未挪动分毫。

“真的,就一会。”博城言不是在催促博康离开。

博城言好久不见自己,一见到面还没呆上一盏茶的功夫博城言就要自己跟别人到一边去,“不要。”真的走不开,博康一把抱住博城言,眼泪水哗啦啦的向外跑。

这下死了,闹哭博康,博城言拍怕博康的背,心凉完,无奈的看洛,洛有爱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一会我们再单独聊。”

博城言轻点头,谢谢他的理解,戈俊东见自己的上司散场,自己不可能不跟着散场。他们走后,博城言要好好安抚自己爱人了,“不哭,乖,我不走了,你不要哭了哦,再哭我就要跟你一块哭了哦。”

“不要。”好好的见面搞得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啊,浪费时间。

“不要就擦干眼泪,来……”博城言最会哄博康这个小孩了,博城言从箱子里抽出一张面纸,亲自帮他擦眼泪,“擦擦啊。”

眼泪水是擦干净了,博康指着自己的鼻子,“鼻涕。”

真够孩子的,“好的,来差鼻涕啊,”博城言又抽多一张面纸帮博康擦鼻涕。只要博城言在博康身边,博康就知道撒娇,博城言也是,不好好管管博康,放纵他的意思。“好了,还有什么要解决啊?”博城言丢掉擦了博康鼻涕的餐纸。博康靠着博城言,博城言笑眯眯,“靠那么紧,会湿的哦。”博城言的语气极为不正经。

“讨厌……”博康发觉博城言好死相哦,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博康用手掌推完博城言的胸口,“换衣服了,湿哒哒的。”博康让出空间给博城言脱去身上的衣服。

“好的。”博城言脱去湿水后变得厚重的衣服,一件,两件,最后一件衣服,博康马上拿大衣给博城言套上,博城言开始脱裤子,夜太黑,就算春光无限好,博康也看不清,也没打算认真看,博城言这么大个人了,做父亲的博康要是认真的看他哪里是哪里的话,说不定博城言还学会脸红了呢。

博城言倒是看得比谁都清楚,博康衣服什么颜色,脸色怎样,表情怎么个变法,眼神在往哪里使,博康看不见是定的,可博城言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在换衣服,博康在拿衣服,还在看自己穿。拜托,我的心脏啊,不要小鹿乱撞好不好,很急的。裤子穿好,拉好拉链,弄弄外套。博康从箱子里拿一条棉制的秋衣递给博城言,要博城言脱了大衣穿上秋衣,博城言没有脱去大衣,手掌盖上博康拿着秋衣的手背。

“城言?”他的掌心好热。

他的手好冷,“穿这么少,”博城言拉他靠近自己,“很冷吧。”按博康的手向自己,他冰冷的手指触碰上博城言热热的胸膛,温度让博康走了神,手里的衣服掉落在地上。博城言温柔的笑,收藏他冰冷的手掌。冷,对博城言来说是一种至上的享受,不是残酷的忍受,深呼吸,胸口起伏,波动着彼此的心跳。“好想将你紧紧抱紧,好想……”

博城言松开博康的手,博康抹上博城言结实的胸膛,一冷一热,反差度很大,博城言闭上眼,低头,呼吸越加靠近。博康触摸博城言身体的手指怎么样也暖和不起来,“冷吗?”

“冷。”博城言用轻柔的声音在博康耳边说,“我喜欢……”是喜欢寒冷还是喜欢博康?博城言张口含上博康的耳朵,很明显,博城言喜欢博康。

第十八章: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博康缩缩头。

“我知道。”博城言意思模糊了,搂上博康的腰,扣紧。

“城言?”博康不是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博城言贴近的胸膛,博康紧张得忘记呼吸。“城言,城言……”博康说话吐出的热气轻轻拂过博城言的靠近的脸,谁的眼睛眯起,睫毛翻盖一上一下,气氛微妙,博康羞红的脸颊,博城言轻轻微笑的表情,靠近……靠近……同步呼吸……

一个吻,勾起他们好久没有的过的性生活。过程是温柔还是粗鲁,博城言很难把握,博康更加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牢房的小床上,坐在床边的是洛,黯淡的火光,洛吸着香烟,看似很孤独,其实是火光所致。

博康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赶紧裹住身子,“城言回去了?”

洛点头,拿开嘴上正吸的香烟,伸手出自己所在的范围,手指抖一下,烟头烧成灰的部分落下一些粉末,“我跟他单独聊过,他遇上个东西。”

“什么东西?”

“他没看清,时间太赶,明日我去看看。”洛吸一口烟,有些烦躁,“形式有变。”

“我不懂。”博康拿个枕头过来,靠着,“能说仔细一点吗?”

“他会和我遇上的他错开。”洛见过另一个博城言,“规律真的被他打破了。”洛邹眉,“真是个疯子。”是佩服还是讽刺。

“疯子?”博康没想过洛会这样形容博城言。

洛丢香烟进火盆,“博城言的未来将是未知数,你信吗?”转头,认真的看着博康,“我见过不少为了一个人而成为另一个人的人。”事态转变得难以控制,谁能把玩自己的命运,走稳眼前的路?洛不敢说,却在博康听来是那样决绝。

“城言不会为了我改变自己的。”博康反对洛的断言。

“我不清楚他对你怎样,我只是想说主人对陛下的爱,堪称第一绝,博城言对你的爱,一定是誓不罢休。”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既然不清楚,为何要这么吓唬他人。

博康这么一问,洛顿住了,背负着太多秘密。洛抽出香烟,拿出打火机。洛动作太慢,博康发现洛吸烟不是一种嗜好,是一种为了隐藏自己心里的秘密而戒不掉的药物。

“原来,你也是凡夫俗子。”博康不是在取笑洛,是很同情洛,“我以为成为厉害的角色就不会有所顾虑,没想到,你们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要累。”上帝是公平的,给你的报酬越多,你将要付出的也就越多,当得以的与付出的不能平衡的时候,负荷将会压垮他们,狠狠的,从头道尾。

洛不否认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我在博城言眼神里,看到了主人当年的影子。”洛想起很多不快乐的记忆,“我……永远忘不了。”自己走过的风华,路途上几多风沙,停下了,记忆却在心里沉淀着,抹不去。

博康能从洛的话语中感受到。“他们的感情一定很深。”

“刻骨铭心。”洛抿唇,眼角出现水光。

洛没有用手掌抹去他那一颗即将掉落的眼泪,博康虽不懂洛在为谁流泪,可……能让一位冷到不能再冷的男人落泪,此事一定不是平凡事。博康拉开被子,坐正,洛没有动作。博康倾身向他,张开双手,拥住洛。洛回神,博康微笑,“我知道我不如毅毅,安慰的成功率很低,你不会嫌弃吧?”

洛勾起嘴角,“好过没有。”适度的幽默,会给气氛带来一些改善。

“呵呵……原来你也很幽默的,呵呵……”博康拥挤洛,“说实话,下次城言再这样丢下我,你就帮我告诉他,甭提什么爱我了,直接分家。”

“我很乐意替你转达。”

“呵呵……谢谢……”

博城言回到家已经是零点,关上门,进到客厅,不打算开灯打扰谁的好梦,直走自己的卧室,小心开门,不想吵到睡在对面的博素言,却不料自己卧室里开着台灯,微弱的灯光,照亮的范围不分“高清”还是“TC板”,床上躺着早已入睡的博素言。博城言叹气,为何到了现在,还分不清谁是谁的。看他这般执迷不悟,博城言是又心痛又无奈,无力坐在床边,拉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就一直坐在那,久久的,等到天快亮,悄悄的离开。

洛有去搜查那个博城言所说的死湖,好几天了,什么收获都没有,湖里除了杂草就是一些适应性强的小鱼在里面,找不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洛也不去怀疑博城言的话里的真假,到是博城言对于自己身体上的改变越加惊奇,首先,自己时不时会产生幻听,接着自己的意志力可以操控物体,最后外表倾向于副形体,身上的鳞片可以收藏,发质却不行,黑色的长发折射出来的绿光,走出去人家看到不会当你是另类,会当你是怪物。

博城言为此特意买染发液回来让博素言帮自己染发,博城言本来就很好的发染上颜色后也不失原有的光彩。这些是博城言自己看到的,而博城言不注意的是自己的习惯在一点点改变,着装与休息时间改变,每一天回到家,博城言必定先泡泡冷水再出来吃饭,被子盖得很少,衣服穿得很少,在寒冷的冬天,一件秋衣加毛衣或是夹克就可以安逸度过。其他基本条件都有改善,判断力不能与之前相比,现在的博城言单凭感觉别人靠近的气息,就能得知他什么毛病。

正因为有了这些特别优质的条件,博城言短短2个多月的时间,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手术师一下成为了知名度很好从不失手的神医。想挖博城言到自己医院掌手术刀的人大把大把的来。博城言不忘旧情,说什么都不离开自己一直工作的医院。当然,医院给博城言开出了绝对让博城言满意的条件。工职高是一定的,可以自由上下班,请假电打话就可以,回来不用打报告,不用看总院长以下人的脸色,院长对博城言也是客客气气的。

第十九章:过了年

过了年,博城言的存在就是医院的活动广告,病人多了不说,专门指明要博城言做手术的富家豪门人士从不用排队到不能不安顺序等,等不到,博城言就安情况看。博城言的脾气医院里的人不是不知道,靠作恶多端来发财的人,博城言不医,平时对人对事,脾气、态度不好的,博城言不医,还有博城言最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博城言看不顺眼的人不医,这个定位很旷,但博城言只要一出手,癌症晚期的人都能被博城言医成健康人士。所以,博城言就是有本事这么做,你耐我何?态度恶劣啊。

尽管一些人对博城言的评价不好,博康还是很看好博城言,“我看报纸,说你不给一位身患骨癌的老人医病,是空有虚名。”博康躺在监狱房里的小床上,搂着自己入睡的正是自己的男人博城言。博康不懂博城言哪来的功夫,突然就不间断的来看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翘进牢房,混进自己的住所。博康一直怕博城言被监狱警逮住,结果接连一个星期了,博城言每天晚上都来。关于晚上啊,博城言整个人“抽风”得很,不急博康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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