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第二部 上)——果果小豆丁
果果小豆丁  发于:2013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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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诚言挑眉,“至于身体上嘛……”坏笑,“我就不能保证了哦。”

“你……你……你要做什么……”妈啊,不是真的吧,“我是有想过和你谈恋爱,但没想过和你搞,你知道的,我想……想也是因为佳……”

“是吗?”博诚言和辛更靠近了,距离缩短后呼吸变得燥热。

“诚言……”辛声音越来越小声,“别玩了……我害怕……”

“你以为……”博诚言马上翻身正躺在床上,“我想亲你吗?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气色好不好,看样子很好,我不必担心了。”

“混蛋,吓死我了。”辛拍拍胸口,这个时候辛才发现,“我的衣服……”

第十四章:我帮你换的

“我帮你换的,还帮你洗了一个温水澡。”博诚言以为辛会感谢自己如此照顾他。

“你个王八蛋!”辛跪坐起身,用枕头死死按上博诚言的脸。博诚言没有惨叫出声,按压一会,辛怕他出事,拿开枕头,博诚言闭着眼,“诚言?”不会被自己闷死了吧,天啊,以后不能这么玩枕头。“诚言……”双手推他的肩膀。

“我以为,只要闭上眼就不会流泪,原来,眼泪一直在,”博诚言不想哭,压制住痛苦,将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诚言。”辛放下枕头,乖乖躺在他身边,“别想了,先照顾好自己,才能想别的事。”

“是啊,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博诚言侧脸看辛,“我能相信你吗?”

“能,为兄弟你,我两肋插刀。”辛拍胸口向博诚言保证。

“谢谢。”博诚言感动辛一直对自己的鼓励。

“诚言,”不该闯入卧室的声音,熟悉得叫博诚言不安。博素言直接开博诚言的卧室门,看到博诚言和一位自己见过却不认识的男人躺在床上,博素言没多想,冲上去就给刚坐起身的博诚言一巴掌。“你是人吗?爸爸在坐牢,你请假竟是……”

好狠的一巴掌,博诚言的脸被打偏了,红红的巴掌印,明显,火辣。辛抱着被子张大嘴,博素言的出场还真是轰轰烈烈啊,注意力全给剥夺了。博诚言轻轻眨眼,刺痛越加明显之前,抬手捂住被打的一边脸,正视博素言怒火中烧的双眼,“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博素言气愤得忘记求证。

博诚言认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他打自己,博诚言不生气,低下头,笑了,“我们每一次见面都需要深刻牢记的场面,这,是我和你的风格,不同一般。”幽默能让心里的痛楚减少几分。“我说过,我不了解你,你呢?了解我?是了解我住的地址,还是了解我常去的地方,”博诚言的话说得很慢,“我的生活里,你在哪里?”

博诚言没有责怪之意,却让博素言揪心的疼,他的态度很明显在告诉自己,自己误会了他。博素言深呼吸,不打算道歉,因为在这里面没有谁欠谁之说,只有谁付出的更多,“我……从未忘记过你,我人是离开了,可思念……全是你。”

“我们都缺乏勇气,特别是我。”博诚言抬头,被打的脸,手印消失。仿佛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轻易删除。

博素言心有不甘,却不敢直言,唯有逃避,“我见过爸爸了。”来此见博诚言为的就是这个,放下自己和他的感情,“不去见他,你疯了吗?还是厌倦了?”在博诚言身边,博素言可以互换不同的角色,不论悲喜。

“我病了。”博诚言不隐瞒博素言,“事已至此,我不瞒你,身体里的俩个我,分裂了,他们猛的在战胜另一方,剥夺我的控制,占领我的灵魂,要是熬不过去,素言……你会……”

“我不会代替你。”博素言不想听博诚言和博康一样的寄托,“我只能代替他。”

是谁将场面弄得如此不好收场?辛被这样的气氛夹在中间好难受,无法插手,但又不能放下。辛起身,随手拿一件大衣披上,下床,开卧室门,转身看到博素言坐在博诚言身边,博诚言没有移动位置,任博素言靠近。难得的看到两兄弟并肩而坐的画面,大家一定都一肚子苦水要吐吧。辛摇头,退出门外,关上门。

安静的房间,坐在自己身边的博素言,博诚言有种想哭的冲动。博素言侧头看一眼博诚言邹眉的侧脸,身子倾向他,靠着他的肩膀,想了好久,博素言开口,“我们在做生死离别吗?”

“不,是最坏的打算。”博诚言随时撑不住。

“我会在你身边。”博素言紧紧靠着博城言,“所以,别让我看着你走。”

博城言微笑,窗外的光一丝丝打在他们身上,淡色的家具,米白的墙,乳白色的被子,他们那身浅浅的黄,落寞的身影,好想添加翅膀离开这纷纷扰扰的是非之地。博城言知道在自己离开候鸟的身份之后,腾起就会招来噩运,这万恶不赦的地方,博城言没想过博素言会拉自己一把。旧情难忘,这份恩德,几时能还?

见过博素言,博康的心情更低落了,回到住处,裹着被子久久不说话,洛坐在床边,侧头看博康,难得关注一个人在想什么。洛伸手摸摸博康躲在被子里露出的头发,博康动动身体,哭声起,洛皱眉。

怎么样去安慰一个人,是洛的弱点,杨毅哭的时候,洛会去吻他,会去拥抱他,可要是杨毅以外的人哭了,洛只会看着,听他诉苦。博康的泪湿了一层又一层的棉布,痛苦却不肯把手的继续着,继续着,将身体搞得声撕力节,狠狠一爪子,被单起了皱纹,“一人活,两人愁。一人相思,一人乐。三人回头,各东西。”博康不是诗人,一种叫感触的东西酝酿着生活里各种味道,“你能从眼泪里看到什么吗?”

洛不吭声。

“哦……我忘了,你,不会哭。”博康声音沙哑。

洛是不会哭,但,眼泪的意思不是不懂,“哭,是一种情绪上的表达。”

“对,很羡慕你没有那份情绪。”冷清未必是件坏事。

“你后悔了。”洛在猜。

“不,我从不后悔。”就算自己的爱是错的,博康也愿意一错到底。

“那为何不开心。”洛从不自相矛盾。

“因为我不会后悔,所以陷得深,”博康不需要谁来明白自己对博城言的爱,“身在泥沼,我该如何脱手?信任与背弃,当他们如钱币一正一反落在地上,定然而立的时候,哪一边是正,哪一边是反?”博康轻笑,“钱币立在地上,是无正,无反。”

第十五章:洛收手掌

洛收手掌,抹自己的口袋,掏出香烟。

“洛,你就是那枚钱币。”

博康一点明,洛手里刚拿出来的香烟落在地上。

“你在误导城言,以为我不懂吗?你明着是在帮城言,暗着来是有用意,什么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你伤害他就是不行。”博康坐起身,“二十几年了,我改名换姓,躲躲藏藏(不找很有前途的工作,不去最最发达的大城市发展)二十几年,你们就是不放过博城言和博素言,是不是要逼死他们,你们才甘心。”博康的眼泪全无,现在展现的只有愤恨。

“你,”不能说是误会,不能狡辩,洛眯眼看博康,看了好久,好久

“你以为我认不出你?我是老资身了,在里面,我见过的人,比你吃的米还要多。”

洛看是瞒不过他,“是,与你们同处,是任务在身,但,这次……是个意外,我完全不知道有此劫数。”

“你也被利用了?”博康想不到自己卷进的不是一般的案子里,“告诉我,因为这件事,他们能从城言身上得到什么?”

“更强的基因突变。”

“不行,城言的身体毕竟是人的肉身,抗不住的。”

“所以,在最关键的时刻,我一定会阻止。”

“你,”博康难以相信洛会干预任务,“要背叛上级?”

“我……视城言为自己的徒弟,做师傅的再狠,也不会废情义。”

博康看到了不一样的洛,冷酷的洛,不问世间烦恼的洛,竟这般将义气,博康很感激“谢谢。”

洛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支香烟,点着它,烟雾慢慢扩散,博康看向自己住的地方唯一的一个小窗户,没有彩色的窗帘,只有单一的灰,或单一的白,光线很差,只要外面天暗一点,里面就要开灯。没有摆放任何家具,简单的喷白墙,没有油漆上地脚线,只有一张木制老旧的凳子和一张生锈的铁床,还好上面铺垫的棉被是新的,料子足,躺在上面算舒适。

“我要在这住到什么时候?”博康忍不住问期限。

“明天。”洛特别的安慰。

博康笑了,“好多个明天,可还是想要谢谢你的安慰。”

连续一个星期,博城言都呆在家里处理自己自身问题,好久不见博康,博城言快憋出毛病了,晚上常失眠不说,入睡前会叫冷,博素言没少给博城言床上放热水袋。博城言这么年轻热量就不充足,老了怎么办,博城言明明是哥哥,却要博素言这个做弟弟的操心。明天博城言就要去上班了,为此博素言像个主妇一样为博城言准备好明日出门要带的东西。

博城言从没见过博素言整理家务的样子,而博素言陪同自己请假的这几天恰恰弥补了这些情景。博素言没有将博城言请来的女佣和大厨赶走,就是吩咐他们晚点来,或是不来。这么做,也许是博素言想试试如何去照顾一个人,亲身感受一下照顾人的滋味。博城言很好服侍,简单的吃,简单的穿,几乎都是简单的他,让博素言更加迷恋。

夜深了,博城言洗好澡近卧室,看到博素言在为自己捡衣服放在床角,知道博城言进门,“明天你一醒来,衣服直接穿就好。”摆放大衣在下面,上面是秋衣。

“我明天可能回来晚点。”好久不上班,一定有很多事要处理。

“知道,我等你回来再做饭。”博素言说话不是那样亲切,从博城言身边走过。

故意拉远的亲情,在博城言看来是一种刻意的保护,“你不必这样,这里就我和你,规规矩矩的,”博城言好笑,“我们是主仆关系吗?”

博素言手握门把手,“不管是什么关系,都没我的份吧,”开门,“哥,晚安。”走出博城言的卧室,关门。

“没关系?”博城言苦笑,“要是没关系,何苦照顾我?”

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感情无与日巨曾就算了,还要冷冻彼此基本的亲情。

清早,博城言早早的起床,因为晚上睡不好,天没亮就先起来看医学书,差不多7点15,博城言穿戴整齐走出卧室,做好早点的博素言端上热乎乎的豆浆。博城言拉凳子坐下,没有叫博素言吃早点,因为博城言知道博素言会先去收拾自己的卧室。博城言吃完东西快出门了,博素言才出博城言的卧室。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博城言关上门。博城言一离开,博素言的冷脸就换成了哭脸。想爱不能爱,想走,走不开,人活着牵挂就是多,怎能分清?无奈这世道不能两全其美。

工作真如博城言所料,很多事要自己亲自处理,回来上班的报告要写,领导室里自己很多的任务单要接手,忙得午饭没吃好,到下午饿了就吃个面包撑着。好不容易下班,又被上级拉住,加了2个小时的班。8点,博城言收拾东西,终于可以回家的心情不错,走出医院大楼,一辆黑色兰博基尼拦住博城言前方的路,

开车的主人放下车窗镜,“上车。”是洛的手下——戈俊东。

“好的。”博城言开后车门,做进车,掏出手机。

戈俊东看后视镜,“别打电话给博素言了,我刚从那里过来,得知你没下班我才开车来这里接你的。”

“哦。”博城言没有放手机进口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博素言说自己要出门很久,叫他自己先做饭吃。不是什么很关心的话,简洁的对白,少得可怜的语句,感觉……就是陌生人。

第十六章:等博城言挂断电话

等博城言挂断电话,收好手机,戈俊东多事的嘴开始说话,“我说啊,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不会做人的,不,是其中一个。”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行为,很矛盾。明明可以晾着不管的人,你硬要捂上去,明明该关心的人,你到是不闻不问,”戈俊东讽刺博城言泛滥的感情线,“心里是怎么着?是缺心眼,还是少了老婆暖床,人都空虚了啊?”

博城言面对如此讽刺,还能微笑迎人,“我现在,什么都缺,所以,我要做好讨回一切的准备,空虚?我爸离开我,我就跟个和尚似的,巴不得抓着个最近自己的人就上,可是……”博城言作势思考一会,开口,“我也是人,抛开掠夺的兽性,我也不一定野心勃勃。”

“恰巧,你的本性在流失。”戈俊东不打算跟博城言打哈哈,“你的档案经过我手才到我主人手上的,为了给你保密,主人拦住所以关于你会泄露自己实际情况的消息,也许你不懂,但我要提醒你,你最信任的人,不一定挺你到最后。”

“你什么意思?”博城言最最信任的人,单用手指头就可以算,“跟我玩智力游戏?”

“没人告诫过你,嘴巴多了,”戈俊东不想成为盘问对象,“是会死人的吗?”

“呵,这句话我没听过,我到听过,不会说话的人,死了,怎样都是个垫底的。”比嘴皮子,博城言不一定要赢,“你不愿说,就别挑起我想听的部分,要是想说,我会给你机会。”

“呵呵,我话很多,可都不是你想要听的。”

作为一条忠犬,不是只有保密和会叫就够了,还需要判断什么话可以说,什么人不能得罪。戈俊东正是这样一条狗,不好驯服,博城言也不打算摆布自己朋友的下人。“当我没说。”

车子开到小道后放慢车速,茂密的树丛,路不平,坐在车上的博城言却感觉不到颠簸,靠近车窗的手臂,抬起,手关节曲起,用手臼撑着车门,手指触碰下巴,侧脸看车窗外的景色,天太黑,看不清这里是哪里,一路过来,博城言脑子里的想法都在晃晃悠悠,猜疑,随着路途越加遥远而有些昏脑了,好不容易调理好的身子,在窄小黑暗的车子空间里复发。博城言虚弱的伸手拍驾驶座靠背,“停车。”声音很小。

“快到了,还停什么车啊?”戈俊东不打算听博城言的。

“停车”博城言深知自己要昏迷了。

“停车?你晕车啊?”戈俊东抽出一只手从车里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白袋子看也不看的向后递给博城言,“别吐车上,”说完戈俊东就等博城言自己拿袋子了,好一会袋子还在自己手上,“拿着,拿着啊,”不见他有拿,“干,给你袋子吐,你不吐,是不是要我教你怎么吐啊?”戈俊东收回手,不用开车到旁边,直接停车,转身看博城言,“你是皇帝啊?要找人伺候也该找太监啊,干嘛是我啊?”车后座乌黑一片,戈俊东看不清索性开车内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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