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定+番外——沧小七
沧小七  发于:2012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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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给你,他所不能给的。”

见离谦哑然,云纱口中酸涩:“他不能给你爱,他爱的是凤君末!”索性喊了出来。片刻,一个巴掌扇下去,云纱已经扑倒在地

上。他却依旧没有放弃,似在叫嚣般地继续说着:“他不爱你!”

“来人。”离谦叫道。门外立刻进来了几个侍卫,他们见云纱躺在地上,心中已经明了了。这个被泠王宠幸多时的男宠,已经失

宠。还没待离谦吩咐,他们已经将云纱架起。

“鞭笞五十。”离谦淡淡道,“准备马车,我要立刻出发。”

——

门外的雪花碌碌地下着,云纱穿着单薄的里衣,光着脚丫站在大殿外。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不难看见里面数不清的血痕。

远处渐行渐远的是一辆华美的马车,在这个下着大雪,还被浓重雾气包围的天气里。似不惧怕任何东西般,往着一个方向行驶。

云纱面无表情地在门沿边蹲坐下来,手臂触碰的是冰冻的雪花。雪盖了他一层,他又细细地拍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马车的方

向,直至最终看不清马车的行径为止。

云纱这才起身,满面的淡然。

他成大字型仰躺到雪层之上,背部是彻骨的冷,云纱闭上眼,呼吸平稳地进行着,雪霜打满他的面颊。心里涌出一股胀痛之感,

有些莫名,但是又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雪花落在鼻尖,云纱抽泣了一声,而后又迅速安静下来。

我想跟自己打个赌。云纱嘴角浮出一抹笑。

——倘若我在此睡着,永远都醒不来,我就认了。

——而,如果我还没死的话……那么以后。

……谁知道有没有以后呢。

天旋地转,云纱失去意识的前夕,似看到了那马车里,自己这世唯一所爱的男人凝着英挺的眉,也在思念着自己所爱之人。寒彻

的感觉噙满全身,全身的肌肉也都似被冻住般丝毫不能动……

原来我是真的没有以后了。

******

离谦往窗外望了望,一样的雪飞漫天。他把帘布一关,也没再在意了。

既然已经解决了内部的政事,接下来就是私事了。离谦沉默地想到笙歌面颊的柔粉,面对凤君末时的一分羞意。这种事像是已经

预先知道结果了,却还要带着盔甲往前冲撞一般。总是让人抱有最后的机会,与最大的期盼。

而后便是云纱充满湿意的双眼——

立马停住,离谦想也没想就立刻将这人从脑海中排除掉。

马车行驶地很快,马车轻微地抖动着。离谦坐起身,掀开门帘,就一阵大风刮了进来。刀割般地疼痛,离谦低头想了想,随后便

问到驾车的那侍卫:“云纱此时怎么样?”

架势马车的那人带着草帽挡住大风,低声回答:“如陛下吩咐,鞭笞五十,而后便将人送回了房。”离谦点点头,见雪依旧还在

下,便关上帘子。

进了马车。

——

床铺内传出隐忍的闷哼声与肉体的碰撞声。楠玉跪趴在床上,手被一条红色的布条捆绑在身前。凤浅亲吻着他细小的耳垂,下半

身持续律动。楠玉死咬住下唇,就是誓死不发出一丝呻吟。而凤浅却是誓死要楠玉叫出声来,于是这两人便对上了。

楠玉不知这凤浅的功夫那么好,居然就几下的功夫,就把自己制止在身下了。凤浅也不知这楠玉还真是倔,都这样了还能忍。他

可是绝对坚持不住了,只是这样的一想,凤浅的动作便又大了起来。

楠玉默骂一声该死的,但是无反抗之力,还是只能睡在床上被这人欺辱。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楠玉咬得更重了,下嘴唇已毫无血色。凤浅这时将他翻了个身,见他这般楚楚可怜之势,也不禁心

生怜意。

为了让楠玉不这样痛苦,他便慢慢放下了速度,慢慢地进出。可是这速度却更是磨人,楠玉只觉自己的敏感处被一处硬物摩擦着

,细细痒痒,让自己浑身瘙痒。他又使了一些力,咬住嘴唇阻止那羞人的呻吟。不料,后处的那物却依旧以这种速度磨合着。

楠玉终于忍不住了,睁大眼怒吼:“姓凤的!!你要干就给我速度点!”

凤浅这一听,一兴奋,就立马加快了速度。楠玉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王爷!王爷!”门外忽然有人叫唤着。楠玉被一惊,吓得将头埋进了被褥里。凤浅被打扰了雅兴很不高兴,他皱眉,“什么事

?”心道:不重要看我不宰了你!

“凤熙王爷到府上了。”

下半身的动作蓦地一顿,他脑露黑筋,还是不得不下床穿衣。临走前还不忘地楠玉送上一个香吻,被楠玉拒绝的次数很多,但是

他竟也乐此不疲。

第二十九章:此情(三)

说实话,凤浅的心里也有些没底,凤君末的突然造访让他始料未及。前一刻还在床榻上和楠玉单方面温存着,此刻便身着厚实裘

衣,立马前去接待自己的五弟。

楠玉在床上无力地趴着,但是心中却是激动异常。凤熙王爷来了……差不多就可以代表自己能走了!楠玉恨不得站起来跳几下,

无奈身后难以启齿的一处还是胀痛难忍,自己也只得作罢。一想到这些时日,凤浅在自己身上肆意的一切,他恨得牙痒痒。没想

到我楠玉从军多年,竟打不过一个面色秀美娇生惯养的王爷?

就算楠玉再怎么有骨气,这时也不得不想到那一句经典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难道那人就果真是英才,一出

生就注定不会平凡?

楠玉虚软地躺在原处,嘴里却叨念着:“难不成那皇帝也是个短袖?……”

——

凤君末没有动过一次面前的茶盏,就任它缓缓地冒着白气。近旁待命的丫鬟抖着手,磨裟着静候在一旁。那王爷浑身散发着戾气

,让人不敢侧目。直到凤浅急匆匆赶到,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我们的事儿了……

“五弟此刻来,是有何意?”凤浅随意地坐在木椅上,端起丫鬟刚沏的茶水,就是一口。刚才走得有些急促,使得现在自己的呼

吸都有些不稳。凤浅边细品茶香,边想着凤君末此番到来,到底有何意图?随即,凤浅的目色一深,沉着脸将茶杯放下——

难不成是真相败露,五弟气急败坏用着最后一搏的心理,想要将得力的副将楠玉给要回去?!

但是在凤浅眼里,也只有这件事,是万万不可的。那楠玉面红耳赤,无力抗拒自己,却还是拼命伸出爪子抵抗的可爱模样,是此

时自己最不愿舍去的。

凤浅有种意识:楠玉就是自己的。

凤君末倒是直接说出了此次目的:“我要带走楠玉。”凤浅的一口茶噎在喉咙里,随后迅速喝下:还真被我猜对了……

凤浅面上倒也看不出真实情绪,还是一样如沐春风的笑容,凤浅道:“五弟可曾记得,你已将楠玉送于我,可有送礼叫还的道理

?”

凤君末冷硬着一张脸:“你倒是两边通吃,在母妃那方,竟已告知她笙歌的去处。”凤浅心中一顿,眼角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我虽做过些恶事,可这事我倒是真冤。

“母妃那里的消息可不是我放出的哦。”凤浅依旧带笑,“你可不能因为是我跟你道明此事,所以就认定一定是我透漏了消息。

“母妃身边的父王,你是否是忘记了这尊虎王?”

凤君末倒是没理会凤浅的这般,而是平静地问道:“楠玉现在在何处?”凤浅心理笑开了,脸上却还是常态,“在自己房间呆着

呢。”估计现在还爬不起身。当然,后半句凤浅没有说出口。

“把楠玉带上来。”凤君末说道。凤浅倒是先前早有准备了,他闷笑,“你是觉得他还会和将自己送于他人的人相见?还是不必

了吧,楠玉在这里生活的开开心心有滋有味。当然,也偶尔会抱怨一两句以前的王爷。”

凤君末面色阴沉,将楠玉送出的决定果真是自己太仓促了。那时没有考虑周全,只顾及到了笙歌,于是就轻易将楠玉送出……楠

玉此番怪罪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这样一想,凤君末颦眉,道:“如果楠玉有回来之意,请转告他握定会向他赔个不是。”凤浅笑着点了一下头——

这下,楠玉就真是自己的了。

******

楠玉在房间里躺了老半天,最后终于听到了门外一些声响,便迫不及待地坐起了身。看到来人依旧是凤浅之后,楠玉一下子又软

榻下来,心里叫道:不好……

果然,凤浅低笑:“你别再盼望着你家王爷了,我已派人将他送出了王府。就算以后,怕是也不会再来。”楠玉心里一听,又急

又怒,“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凤浅摸摸楠玉此刻松软的黑发,“说你在责怪他,便不想再回去,而且我还说你在这里生活得很满足,并不

想再改变了。”

“你无耻!”楠玉心中满是绝望,眼睛胀红一片,“别让我恨你!”

凤浅抚上楠玉赤裸的上身,细细地摩擦着,更是在那一点凸起处,划起了圈。楠玉的身体经过这些时日,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就

光是凤浅这么一摸,下半身便有了反应。

凤浅满意地看着楠玉的所有青涩的反应,觉得有趣得不得了,就算是浑身都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轻颤了,但是嘴巴却死死地闭着

,不发出一点声响。凤浅凑过头去,舔舔楠玉薄薄的嘴唇。片刻,有反应的也不只有楠玉了……

搂住怀中这人,凤浅有着连自己都不知缘由的强烈占有欲。似乎开端好奇的情绪,也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慢慢替代。他没想那么多

了,此刻便脱下身上碍事的衣物,起身便向楠玉压去……

——

凤润此时已从林宣处得知了笙歌的所在之处,也表示对林宣还未向笙歌提起自己的事很理解。他今日见到林宣返回,看着林宣毫

不掩饰的笑意,在第一刻就已猜出定是找到笙歌了。果不其然,笙歌就在末儿府中……

凤润从不相信命运,可是现在这事,他不信也得信了。命运中将他们一起,一环扣一环地紧密相接,充满交集。就连路笙歌和凤

君末这两个本是八竿子碰不着的亲兄弟,也能在这里相遇。

林宣见凤润也是喜悦之情难以言表,眼中却还带着涩,她便安慰道:“我日后定会尽快将你提及到,此刻还没到时机,我就怕笙

歌接受不了……”

凤润点头,这些他都知道,也都理解的。反正迟早都会父子相认,现在既然已经知道笙歌很安全,那么自己也不必奢望太多……

凤润叹气,也不知到时笙歌会不会认自己。自己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而这个位置之前一直都是陆仲在做。当年自己携林宣离去

,林宣便已觉得对不住他。倘若不是自己的出现,那么林宣此时便会跟陆仲在一起吧,甚至陆仲不会死……都是相思成疾,自己

又何尝不知这个中滋味呢?

林宣看了看凤润,似乎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事一般。伸出手,抓住凤润的手。凤润了然,作出一个“不要担心”的笑容,便将林宣

拥入怀中,两人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而另一处的凤熙王府。

凤君末终于找到了机会,母妃在的时候,自己都不敢对笙歌伸手。此时此刻就只剩下了笙歌一人,还站在自己的临近处。凤君末

轻声问道:“还疼吗?”

笙歌摇着头:“……不是很疼了。”其实那处还带着阵阵撕裂感,笙歌见凤君末那么担心,所以就没明说。手拂过凤君末的袖口

,笙歌不禁在心里叹道:原来我们竟已是这种关系。

凤君末摸摸笙歌的散发,发丝上总有一种淡淡幽香,使他不由沉沦。笙歌总是安安静静的,没有过多话语,全身上下都似觉柔柔

的,淡淡的,却总能使人印象深刻。明知道笙歌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在笙歌的身上并未有和凤润感觉相似之处。而后凤

君末又想到了现在除凤浅乐于消遣不问国事外,其他三位兄长以及自己的权力之争,这时便又有些庆幸了。笙歌本该就这么恬静

,不适合宫廷生活……

发上温热的触感使笙歌有一刻间的失神。今早刚起床时看到赤裸的自己,身体上到处都出现出的淡色红斑,头脑这才稍微清醒了

一点。自己竟在娘亲还在府上的时候,与凤君末做了这种事……昨晚强忍呻吟,喉咙却还是涩得有些发痒。笙歌抬头瞧见凤君末

里含温意的双眼,便也淡笑着回应了一下。

至少自己知道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喜欢。

凤君末侧头埋下,轻轻地在笙歌的耳垂上咬上一口,笑道:“这里很是可爱。”笙歌的耳垂总是随着脸部的热气一同变了色,浅

浅的粉红,十分的诱人。笙歌微微移动了一下头的位置,想要躲过那灼热的呼吸。

凤君末低笑一声,而后将笙歌的下巴抬高,后一刻便吻了上去。笙歌闭着眼感受着那使人安心的气息,最后试着伸出小舌去回应

,也成功地让凤君末瞬间禽兽化……

离浅走到门口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情形:笙歌凌乱着衣衫,软软地靠在凤君末的肩膀上,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瞳目黝

黑的光,浅淡的阴影盖在绯色双颊之上,说不出的旖旎。他心生怒意,但是嘴上却勾出一抹苦笑。而后,离浅叩了下雕花精致的

木门。

木门放出的短暂嘹亮的响声,把笙歌惊了一下,他睁开眼睛一脸茫然与无措。待看到来人是离浅之后,脸上显尬色,轻轻地推动

凤君末一把,站出了些距离,叫道:“离哥哥。”凤君末这才把目光从笙歌身上移到门口处,就见到离浅颦眉站在那里。

这样看来,笙歌会那么着急推开自己,倒也是有理由的。

离浅没在意凤君末的目光,他柔和着声音说道:“笙歌,我来接你了。”不同于口气的平静,心理很乱,当看到笙歌半靠在凤君

末肩上时,自己的心脏似被冻住了般,片刻没有了跳动的痕迹。被欲望带动了情绪的笙歌,是那样的美……

笙歌本就慌了神,此刻又听见离浅跟自己说他来接自己了,所以更是慌乱。眼神求助地望向一处,如同养成了习惯一般,那一处

便又是凤君末墨色的双瞳。凤君末稍稍低了下身体,伸手为他整理着松乱的衣襟,掩过内里白皙的皮肤。笙歌被这举动一惊,这

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散乱着衣物,刚才吓得忘了去整理……

悔意和羞意一同涌出,本就红润的脸庞更是艳丽起来。凤君末整理衣襟的手蓦然一顿,呼吸一紧。而后又缓缓动作起来,速度很

快地为他拉拢外衫。

离浅见两人之间种种,心理更加苦涩。他低声叫了叫:“笙歌。”

可是却是凤君末抬头回答,他冷厉的眼扫过离浅直盯笙歌的眼,沉声道:“笙歌不走。”面前的笙歌回过头看向离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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