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番外——绿香蕉
绿香蕉  发于:2012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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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素国的太子,素国的储君,没有人比你更有责任,也没有人比现在的你更有机会!薛沼,你若是不做到这一点,父皇不会瞑目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拽得极紧,但身体虚弱,还是轻易被大皇子挣开。二皇子深深看他一眼,眸中有着期盼,却掩盖不

了太过浓郁的绝望和恨意。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他不知要去哪里,径直走出小院,头也不回。大皇子面无表情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是露出一个悲悯嘲讽的笑来。他站起身

,却对我道:“老虎,替我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我坐在门槛上,看他走到墙角蹲下身子,轻轻卸下两块砖来。这间屋子年久失修,不想却形成一个天然的暗格。我不知道他在里

面藏过什么,如今只空空如也,什么都不剩。

大皇子扶着墙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装回砖头站起身来。难怪他今日特意回来这里,究竟是为了确认还是想找东西?他脸上既无失

望,也不显得放心,只是一片淡然,“老虎,我们回去罢。”

走出小院,廊下站了一个女婢,扶着柱子看大皇子。他回过头去,微微笑道:“小柔,好久不见。”小柔向前走了两步,眸中又

是欢喜又是难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先有两行泪水落了下来。

女人的脾性我从来搞不明白,哪来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大皇子却不在意,走到她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给她,柔声道:“

怎么好端端地哭了?”小柔接过绢布,擦了擦眼睛,“殿下,皇上对你好么?”大皇子笑道:“衣食无忧,比从前好太多了。”

小柔却只哭个不停,“那就好,那就好。”

大皇子伸出手指,似乎犹豫了下,轻轻搭在小柔的发上,“阿济从小娇惯,不懂得照顾自己,你替我多看照他,好么?”小柔重

重点头,大皇子微笑道:“小柔,谢谢你。”

第28章

年后朝中的头一桩大事,是三年一次的春考。皇帝钦点了几个文臣做今年春考的主考官,给了他们十日各自出题。

十日期限一到,皇帝在下朝后把那几个臣子叫到御书房中,揭题探讨一番。他在选人上特意下了功夫,有老有少,朝中因政见不

同各分几派,各家人物都在其中。

于是难免一场争论。文臣说话格外不痛快,引经据典掉书袋,十句里却有九句半是废话。我饱睡一觉醒来,竟还没争出个道理。

皇帝撑着脑袋坐在桌后,适时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只有我看见他指甲轻轻敲着桌面。嘿,皇帝多半早就不耐烦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耐烦,大皇子待在御书房的内室里,外面的臣子却没人察觉。

总算还有识脸色的,打起圆场将众人意见拢总起来,勉强拟出了一份考题。每人都有些不满意,但也无话可说,皇帝坐直身子微

微笑道:“既然尚有修整余地,还望众卿回去再细细思量。今日便到此,众卿辛苦了。”他这样轻描淡写一句,众臣脸上却顿时

显出宽慰,似乎相互看看都觉得顺眼了。真是老奸巨猾,我不禁暗自评道。

好不容易将臣子们打发走,大皇子自内室走出,“皇上大早把我叫起,就是为了听这一场唇枪舌战?”皇帝淡笑道:“题已出,

不如阿沼也答一份卷子?”大皇子奇道:“我答这春考卷子做甚?万一考中了,皇上还能让我当官不成?”皇帝笑道:“阿沼若

高中,朕封你一官半职又有何不可?”

大皇子不以为然一笑,“方才听到出题官亲解试题,我去参加,对别的考生岂非不公?”皇帝道:“那有什么关系?朕好多年前

也参加过一回,答了卷子,偷偷混在其中,批阅官无人察觉。明明朕一早就知道题目,阿沼猜朕最后考中没有?”大皇子笑道:

“皇上这么问,多半却是落第了。”皇帝摇摇头,眼中有无奈笑意,“简直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朕使人拿来卷子,一看差点气

坏。原来一审就被筛下,批阅官在卷子上只写了大逆不道四个大字!”大皇子笑出了声,“那批阅官总算心地善良,可怜天下读

书人,没有将那张卷子上交,治一个逆反大罪!”

那日对话我原以为只是皇帝说笑,不想数日后试题确定,皇帝当真拿了份卷子给大皇子。大皇子甚是无奈,“我从前读书就不如

阿济,批阅官恐怕只有狗屁不通四字可评了。”皇帝笑道:“阿沼的卷子只朕一人看,破格让你直接参加面圣殿试。”大皇子将

信将疑,“若答得不好,皇上可有惩戒?”皇帝笑起来,“就把阿沼那根绑了,整个晚上都不许射。”大皇子呸了一声,“我才

不考这鬼春试!”

话虽如此,他却拿了卷子坐在寝殿桌前,不许旁人近身。我趴在桌边看他执笔蘸墨,一目十行扫过试题,冷淡一笑开始下笔。我

听说别人参加春试需整整三日,他却只写了两个时辰,便将笔一扔,待墨迹干透收了起来。

第29章

随着春考的临近,全国书生都赶来皇都赴考。女婢之间春心浮动,说街上一夜之间冒出好多后生,今年的状元又不知该是如何的

俊俏郎君。年轻书生我虽没见过,但当了官上了年纪的倒是见了不少,个个酸腐气,又哪里稀罕了!

大皇子虽答完卷子,却不许皇帝在考试日前打开,皇帝笑着应了,不知哪来的主意,邀他微服去街上逛逛。大皇子吃了一惊,“

皇上怎么突然要出宫?”皇帝道:“考生大多聚集在茶馆客栈,微服听听他们的议论闲话,说不定比卷子上的反而出彩。”大皇

子点点头,“皇上果然想得远,但我……”皇帝一笑,“朕亲自跟着你,还怕你逃了不成?”

二人出宫之前大皇子还犹豫,不过一个下午,回来的时候却掩不住欢喜雀跃。只苦了跟着他们的阉奴,搬了满怀东西,几乎爬回

寝殿。连我也傻眼,呆呆看着桌上地上的盒子袋子,再回头看迫不及待拆东西的大皇子,面上竟有孩童般单纯的兴奋。

“啊,这个是给老虎的!”大皇子取了一个拳头大的铃铛,拿红绳系在我的颈间,“老虎走路没声音,有时候吓我一跳。”我晃

晃脑袋,叮铃铃,我扭扭脖子,叮铃铃,我站起身走了两步,还是叮铃铃。大皇子笑得东倒西歪,皇帝也忍俊不禁,哼,有什么

好笑的!

那么多东西里,大部分却是吃的。大皇子每样都觉着新鲜,小心翼翼地咬一口尝试,飞快皱起眉或释然咽下去。皇帝笑道:“这

些都是本地小吃,阿沼没尝过也不奇怪。”大皇子一边嚼雪梅饼一边道:“素国的小吃也很不错,从前一年能在宫里吃上一回。

”他说着,舔了舔手指,“好吃,我还要。”皇帝愣了下,再递给他一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大皇子忽然拣起一串红彤彤的东西,“皇上,这是什么?”皇上道:“这是民间的糖葫芦,糖衣裹着山楂,阿沼吃一颗试试看。

”大皇子咬破糖衣,衔了一颗在口中,却苦了脸道:“黑心贩,这山楂怎么酸成这样?”皇帝凑过脸,“朕尝尝。”却扳过大皇

子的脑袋,对着吃得亮晶晶的嘴亲了上去。大皇子唔了一声,屋里的奴才纷纷低下头,皇帝浅尝辄止,大笑道:“分明是甜的!

大皇子不理他,跳下椅子蹲在我身旁,拆下一颗糖葫芦到我嘴边,“是酸还是甜,叫老虎尝一尝。”我张嘴去咬,但糖衣粘在了

胡须上,不由一阵着恼,连忙抬掌去揉。山楂咕噜一下掉进食道,什么味道都没尝出,红色糖衣却粘了一脸一掌,快叫我发狂。

任那两人笑得欢畅,我专心致志舔去那该死东西,才没空去搭理他们。

如此一一嬉闹,阉奴上前恭声问道:“皇上,可要传晚膳?”皇帝伸手摸了摸大皇子的肚子,笑道:“不用,你们都下去罢。”

带回来的东西总算拆得差不多,这两人明明是出去干正经事的,怎么最后变成了逛街?大皇子忽然摸出一样东西,“这是什么?

”皇帝接过打开盖子,二人一齐愣住。

那扁平盒子散发出一阵淡淡幽香,鲜红如血,竟是一盒胭脂!

第30章

两人面面相觑,皇帝转头道:“阿沼,你买妇人家用的东西做什么?”大皇子一脸冤枉,“才不是我买的。”跟着他们去的阉奴

不在屋里,无人对质,大皇子瞥了眼胭脂道:“不如皇上送给哪个妃子,总好过浪费。”皇帝笑道:“阿沼的话怎么透着一股酸

味?”

大皇子转了转眼珠,忽而一笑,拿着胭脂在手向我跑来。我被那香气熏得打了个喷嚏,他将我四掌提起,在那扁盒中轮番盖了个

印,笑道:“老虎,踩几个爪印看看。”我起身移了几步,脖子上的铃铛声响清脆,一回头,身后一串梅花印子。大皇子蹲在地

上笑得正欢,被皇帝从身后抱起,“阿沼怎么那么调皮,好好的老虎被你弄成家猫似的。”

他说着,一把将大皇子打横抱起。大皇子一手拿着胭脂盒,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皇帝微微一笑,把他放到床上。我犹对那脚

印觉着新鲜,叮铃铃跑到内室,扭头去数一路梅花,再回头发现两人瞅着我笑。大皇子淡淡道:“我小时候喂过后宫的野猫,虎

斑条纹,倒像一只小老虎。”“后来呢?”皇帝轻轻追问,一面俯首去吻他的耳廓。大皇子怕痒似的躲开,“哪有什么后来?我

自己也常常饿肚子,好几回见了它没喂,它便跑到别处去了。”皇帝道:“你若喜欢,养几只猫倒也无妨。”大皇子笑起来,指

了我道:“有了老虎,便不要猫了。”

皇帝慢慢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解他的衣服,“朕现下倒和你方才拆包子差不多,一层一层,又是期待又是难熬。”大皇子吃吃

笑道:“我才不是包子。”皇帝微笑道:“不如以后阿沼替朕穿衣,朕替你脱衣,实在公平得很。”大皇子一身雪白皮肉衬着身

下乌发,咬唇看向皇帝,皇帝自他手中拿来那盒胭脂,开了盖子,手指蘸上些许,往大皇子胸前探去。

大皇子小声叫着,两只乳尖被蘸了胭脂的手指反复玩弄,红艳艳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不知是被染红还是被捏肿。皇帝轻弹几下,

笑赞道:“这几日梅花开得好,阿沼的风景也不差。”再将被子挪开些,却见大皇子下身也站了起来,顶端吐露出晶莹液体。皇

帝恶意一笑,“光被玩了乳头,就能兴奋成这样?”语罢低下头,轻轻含住一只,舌尖微露舔弄起来。

大皇子一惊,去推皇帝的肩头,“皇上,那胭脂是什么做的都不知道,别——”皇帝却重重一吮,叫他最后一个舔字变了音调,

吐出一声长气。皇帝轻笑,伴着唇齿间的滋滋水声,含糊道:“朕想起来了,卖胭脂的小娘子说过,这是她拿梅花瓣熬的,就是

吃下去也不妨事。”大皇子吸了口气,“果然是皇上买的,刚才竟还赖我。”皇帝笑着抬起头,“朕嫌她烦随手收下,奴才付的

银子,哪里一一记得?”

他抬起大皇子双腿,手往下探摸到后穴,笑道:“阿沼真乖,又湿又热,等朕许久了罢。”大皇子狠狠瞪他,皇帝笑一声,龙根

扑哧一下送了进去。他扶着大皇子的腿前后摆腰,一会儿腻了姿势,双腿跪夹住他的臀,直起身子双手撑在他两侧,竟快要将他

身子对折起来。大皇子双腿无力架在皇帝肩上,手背盖住眼睛,大口呼吸,“皇上……慢、慢一些……啊!”皇帝扯下他的手,

阳具拔出抵在穴口,“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朕如何操你!”那巨物粗壮,一片湿淋,一寸一寸极缓地推送入穴,将四周皱襞挤得

如波纹一般散开,后穴似不堪容受,随着阳具插入,透明的汁水慢慢渗出,顺着大皇子深陷的臀缝向下流去。

二人如魔怔一般,瞪着眼睛看这一幕,直到龙根捅到尽头,身体俱是一颤。皇帝忽然笑了下,眼中却微微露出凶光,盯着身下的

人。大皇子将目光移到他脸上,眉头轻蹙,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眸中闪动着东西,却又好似什么也没有。“阿沼。”皇帝轻

轻唤他,声音有些发哑,然后低下头,贴上他的唇。大皇子的臀几乎已离开床面,承受着皇帝近乎疯狂的撞击,他闭上眼,微微

张开嘴去回应皇帝。他的手悄悄抬起,似乎想摸一摸皇帝的头发,却在空中捏了下拳,最后只松垮地拢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场性事结束,两人好似淋了一场大雨,分明只是早春,汗水打湿头发,粘在脸上。大皇子被皇帝搂在怀里,睁眼望着屋内燃

动的蜡烛,皇帝拨开他湿发,在额上印了一吻,“阿沼,可要将蜡烛灭了?”大皇子连忙摇头,回转身子把脸埋在他颈间,“不

要。”皇帝有些吃惊,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起,轻轻抚过他光裸背脊。

那盒胭脂静静躺在床角,皇帝捡起,大皇子笑道:“这下真是浪费了。”皇帝一笑,复又伸手蘸取一些,大皇子挣开他怀抱,“

皇上又要抹在哪里!”皇帝但笑不语,扳过他的脸,在他眼角轻轻划了两道。大皇子一愣,气道:“我不是女子,皇上给我涂脂

抹粉做什么?”皇帝细细瞅他一眼,笑道:“好了好了,朕哪里敢把你当女子。”大皇子满脸不信,“我要去寻面镜子瞧瞧被画

成了什么模样。”却被皇帝吻住,“有这个功夫,不如再做一回。”

烛火之下,他湿发被撩起,露出洁白的额头。眼角两道殷红痕迹,斜飞入鬓,衬得他原先平凡眉眼风流凄艳,而顾盼之间竟显得

格外凌厉决绝。

当平素的清冷淡然褪去,风流妩凄艳是他,凌厉决绝也是他。

第31章

终于等到春考结束,批阅官开始闭门阅卷那日,大皇子如约将卷子交给皇帝。

二人坐在寝殿里,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椅子。皇帝展开卷子,皱了皱眉道:“你只答了一题?”大皇子道:“前面的题都是些废话

,皇上真正想考的难道不是最后一题?”皇帝无奈笑了一下,执了卷子细细地看。

那日皇帝和众臣在御书房讨论试题,我虽困得睡了一觉,却也听了个大概。最后一题,便是叫考生谈谈如今天下格局。现下,天

下一分为二,西边的褚国和东边的薪国,本来诸国均被这二者吞并,共享天下。皇帝看完卷子,侧头转向大皇子,有些不可思议

地挑了挑眉,“阿沼竟然是主战派的?”

大皇子淡淡道:“如今天下只剩两国瓜分,国力相当,不分上下。不战即和,不和即战,别无他选。薪国的皇帝原是主和的,可

惜年事已高,朝事由几个儿子代管。老皇帝至今不立太子,他们想要争储,年轻气盛个个欲有一番作为,绝对不愿守和。而皇上

——”他笑了下,“你灭了素国,不正是为了多一条攻打薪国的战道?”

皇帝看了他一会儿,“朕和你谈论这个问题,是不是太……”他没说下去,大皇子却摇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是褚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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