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为受(生子 女变男)上——黎猫儿
黎猫儿  发于:2013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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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能够摇旗呐喊易丙辰不敢乱下定论,但是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他感受到了从晷宫立文那只白藕长指上的温度,那是独属于秋的悲凉。

被揽怀的身体已经失掉了适才维持的伪瑜伽姿势,易丙辰只能双手难堪地攀着禁制他的人,欲拒还迎。

“朕不喜欢不听话的臣子。”

秋的悲凉划开了圈,一层一层涟漪在玉色之外荡开,像极了一池无波潭水被插进了渔人的船桨。

突如其来的刺激,那不属于自身温度的刺激,使得易丙辰下意识抓紧手中的深蓝袍服,不期然,头顶是晷宫立文畅快的笑,听得出,那是郁积心中后经久了才能发出的畅快。

抽出把玩着玉色的手,晷宫立文用那刚刚按压过精孔的手指挑起易丙辰的下巴:

“和朕说说话,朕不希望养的是个哑巴。”

轻皱起眉,一个浅淡的川字在额心攒起,易丙辰对于晷宫立文那根带着与自己下体相同温度的手指,胃里一阵翻腾,目光不觉很是忧郁。

“说什么?”沙哑低沉,易丙辰爱上了这属于自己陌生而真实的声音。

“告诉朕,被朕握着,是不是很有感觉。”

易丙辰眉角突地一抽,他不知道,面冷心狠的主上还有语言幽默的一面,只不过,这幽默里的笑料,是自己。

语落,晷宫立文挑起下巴的手又打算重回那甚不严密的阵地,易丙辰一急,什么都没想就按住了他的手。手心虽然残留了属于自己的温度,然而手背仍然是秋的悲凉,凉而细腻,让人憧憬的致密通透。手心手背相贴,不是唯美浪漫故事的开端,在此时此刻,很有可能是一瓢水浇注进冲天的油火里,分解出的氢氧,是引起爆破的罪魁。

手心属于自己的温度瞬息笼罩在脖颈那块独属的突起上,易丙辰瞬间觉得世界都跟着没了呼吸,眼前忽黑忽又散着金光,那是缺氧的表现,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形象,他大口呼吸吞吐,双手攀握上掐在自己喉咙的那只手,面容不用想就知道扭曲狰狞得有多可怖。

眼见着易丙辰呼吸渐弱,晷宫立文终于松开了手,得了空气的易丙辰,胡乱呼吸着身边所有的空气,即使那空气中,混含着逼迫自己的人的味道。

“以后要听朕的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我要做什么你也不能阻拦,知道了么?”抚着易丙辰痉挛的后脊,晷宫立文一边帮助他顺平气息,一边语气柔和的警告,说警告,亦威胁。

“……知道……”从肺部极度的撕扯中回过气,易丙辰知道他该回答这个问题,而且只能是肯定顺从的答案。

“乖。”嘴角斜向勾起,摩挲着凌乱枯燥的发丝,易丙辰就是他养的一只只能顺从摇尾的宠物。

既是宠物,那就应该有着堪配主人的光纤外表吧。

晷宫立文抚着易丙辰枯燥的一头泛黄长发,本就是亚健康的深棕,如今就如一头蓬乱的稻草,虽然宠物的面容依旧如前般超然如仙,但既然是自己的专属物,就不能有丝毫瑕疵。

第十八回:共浴

“朕已相信了你多天之前所说,但朕不会追究你的身份,你只要记得,你是朕的,朕不会要你的命,你也甭想自我了结,凡事都要听从朕的命令,做好朕的乖宠,否则,朕会让你知道,”晷宫立文顿下调息,接着一字一顿地对易丙辰说:“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了一番看似煽情实质危险重重的话,晷宫立文招来静立着的白毓炷,也就是白面皮。

“让浴司准备好玉汤,我要与易族长共浴。”邪魅而笑,狭长的眼角斜插入诡蓝的鬓发,气息霸道侵入。

易丙辰忽感从晷宫立文身上而来的暧昧狂潮,心猛得吊起,悬而不决,就那么怦然着,似乎连呼吸都已忘却。

看到易丙辰凝在自己身上呆滞的双眸,晷宫立文口气立现危险,双目瞬间眯做一线天。

“怎么,还想让朕抱你过去?”

“不、不用!”

从自我痴醉中猛然清醒,易丙辰内心对自己犯傻的行径无尽嘲笑了一回,最终,唇角还挂着一抹自嘲,自己怎么可以对着时刻等着自己露出白肉的毒蛇痴迷?

乖宠。是的,乖宠!从前的那个易族长是他的仇人,而披着人家壳的自己,只能是一只还算有些利用价值的乖宠,怎么可以沦陷,难道自己有被虐的潜在?

不,不……

从来到这未知的世界开始,易丙辰第一次真正感受大地给自己带来的踏实稳重与现实。脚心曾经踏过的丝凉地砖,此刻没有初时的无助和困扰,亦没有锋利钉板的刺穿恼火,这么安稳,这么真实,虽然趾尖还未愈合完全,可也无碍于他对行走的欲望。

只不过……

晷宫立文走在身前,易丙辰则赤脚跟在他身后,而一旁伺候的白毓炷和冥音俱跟在二人后面为了应对不时之需。

白嫩的双脚,趾尖还挂着玫红色的伤痂,通往浴司的是一条以如卵鹅石铺就的蜿蜒小路,易丙辰可以肯定,晷宫立文所以会带自己去洗澡,不是关照他这么多天都没有真正的清洗过澡,而完完全全是为了让他体会一下拥有双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在易丙辰因为脚趾疼痛而第十次差点双膝跪地之时,晷宫立文终于“发现”了他没有穿鞋子这么严重的一个现实。

夸张地吸了一口气,晷宫立文扶住易丙辰无法再站稳的身体。

“没有穿鞋怎么不和朕说一声!”皇帝的威严,总是令人忽略那话中的虚假信息。

满树红枫,秋风萧索,众芳摇落。

“……没关系。”

自己还真是个女人,怎么能面对如此对待还大度地说“没关系”!宽容,很多时候是个令人不快的品质,当然,不快的人只能是自己。

默,晷宫立文沉视良久,出乎易丙辰的预估,他没有进一步残虐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个弯身将自己抱离地面。

王子认出人鱼公主了么?

当然没有。

浴司掌管皇宫内一切洗浴设施,浴司司监老早等在日月阁的入口处,见主上来临,忙不迭地将迎上来,但见主上怀中那曾经风光无限的一家之长,神情立时掩去不少光泽,前迎的脚步随之慢了一个拍子。

见着浴司监的踌躇,晷宫立文就如没见,形同泡影般将其甩在身后,怀中裹挟着自己专属的乖宠直入热气腾腾的日月阁。

日月阁内两水池巨大无比,堪比易丙辰原来世界的日月深潭,只这水是温热的,还带着沁鼻的花香与浴奶芬芳,偶尔鼻间也会萦绕进几丝硫磺气,让还对此陌生的人知道,这里的水浑然于天,是大地赐予的热泉。

“噗通——”

一双眼睛未及适应不同于外界的场景,单薄的洗白衣物就被花袭奶浸。温泉池并不深,人在里边站立可以露出比肩高度,然而,易丙辰是被晷宫立文头向下扔入池中的,巨大的水压,使得他不得不喝了几口涩涩的硫磺水。

“咳咳咳——”

拼死猛咳,两只手捏抚着喉咙口,以求顺畅呼吸。心底乱糟糟的,不是因为气管被灌进了池水,只因为脚下重染的旧疾。

痛,灼痛。

恨,怨恨。

幸好小指结好的痂没有被再次揭开,否则易丙辰真的不知道怎么来抵制这双重刺激。

在易丙辰缓和溺水的时候,晷宫立文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尽,等易丙辰恢复了思考能力,他已经进入到温泉中,站到自己的面前。

头皮一紧,易丙辰布满水迹的鼻尖就抵上了晷宫立文的,泉水轻荡,荡起水汽一团团,热热的,不知是彼方的呼吸,还是这池里的湿热硫气。

“既是朕的乖宠,就该做到乖宠的责任才好。”

腰间除了池水的微荡,就是被晷宫立文揽紧的手臂。晷宫立文意有所指,易丙辰呼着从对面漾开的空气,极力压制着不去胡思乱想,而是集中了注意力想要弄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池水动荡,易丙辰被晷宫立文拉扯着在泉水中疾行了几步,来至池边,晷宫立文松开易丙辰,转而身靠池壁,舒服地将赤裸的上身沉入水底,只齐肩水平,手臂揽在池沿,目露等待。

易丙辰努力维持了身体平衡,这才抬目去看晷宫立文,见他目中的等待,又见池边浴司监奉上的脂白浴膏,他似是明白了适才晷宫立文所说的话。

耐着脚底阵阵席卷的灼辣,易丙辰艰难抵过泉水的浮沉阻力,绕到晷宫立文的身侧,接过白毓炷双手敬奉的奶白绸巾,为他擦拭起手臂。

晷宫立文摆手示意浴司监和白毓炷退下,二人以及进来侍奉的婢仆均无声退出。唇角缓缓浮起乜斜的勾弧,晷宫立文很满意自己新收的乖宠,头仰靠向后方的鲜红软枕,眼也闭起,似乎非常享受。

虽然知道不能反抗,虽然知道自己只有遵从,可是,看到晷宫立文那么享受自己服侍的样子,易丙辰心中不平衡了。他又不欠他的,为什么自己要这么低微地接受他的侮蔑,为什么自己就要这般承受他的虐行,特别是他给自己嵌赐的新名号:乖宠。

乖宠……心莫名地滴血,软软的在破裂,一瓣一瓣,似是开放的,又似是即将毁灭的……

第十九回:血的惩处

窥觑间,手下擦拭的力道不觉重了些,晷宫立文突地睁开眼,凌厉的目光一瞬不瞬盯在易丙辰的身上。如遭电击,擦拭的手戛然而止,心猛然一抽,牵出一波波悸痛。

凌厉的目光顺着对面惊恐的双眸平滑向下,薄雾熏染,两片唇瓣似上好的玲花胭脂,红得艳芳肆意。

脚下的灼痒被温泉泡发,渐渐得开始忘记那里还带着伤。趋避那隐现火苗的凌厉,易丙辰拿着奶白绸巾穿破泉水的阻力向后缓行,然而,下一刻,身体被大力扯了回去,后背被抵在与泉水温度不同的池壁上,滑滑凉凉,但不冰。

“朕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比泉水蒸腾的热气还要炙烫的气息危险逼近,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晷宫立文排开牙齿,狠狠咬上易丙辰红得滴血的双唇,狠狠地,狠狠地,好像那不是人身体上神经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将它看做自己的发泄物,直到红得滴血的双唇真的滴起了鲜艳的血珠。

舌尖扫过血珠,腥咸甘美,这是血族的最爱,以前自己并不能理解血族对血液的痴迷,如今,晷宫立文终于知道其中的奥妙。舌尖流连在那滴滴红润之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真正的掠夺。

见晷宫立文只是将自己的唇瓣咬破,接着就无限徘徊在那里没有更多的动作,他迷茫,迷茫于晷宫立文模糊意图的行为,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惩罚?如果仅此,那也太不像晷宫立文了。

猛的,易丙辰知道晷宫立文想要做什么,难道,难道……他不会么?想到这里,易丙辰回忆起来到这里后,他和晷宫立文身体上的交合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然而,每一次,只有粗暴的穿插,却毫无爱抚和亲吻,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不屑与自己亲吻,可从今天他的举动来看,他是……

不会么?

易丙辰心中忽的狂笑起来,如同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心中被“乖宠”搞坏的心情瞬即释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易丙辰启唇包住晷宫立文还不知到如何下舌的舌尖。该死的勇气啊!

身体一震,晷宫立文不可置信地睁圆双目,彻底被易丙辰大胆的行为镇住,一时间竟没了所有动作,放任易丙辰在自己的舌上胡作非为。

他真的不会,真的不会!发现秘密的优越感让易丙辰更加肆无忌惮,裹住那带着自己血液的舌尖,分开自己的牙齿,伸出自己的舌,长驱直入,竟然到了对方的白贝依旧没有遭到阻拦。

不顾后果地报复行为,用自己的柔软去搅乱他口中的每一寸,自己那么多年猫被窝里珍藏的H片段还真是没白看。

晷宫立文终是觉悟过来,抓起易丙辰头顶被温泉润湿的长发,一把将其从自己的面前拉开,嘴角斜向一边,狭长的双眼此时更加邪逆,流转的眼波彷如能将人溺毙在里边一样。

易丙辰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晷宫立文这样揪住头发,所以也没感到多少痛不欲生,只是心中骇然,头不由自主别开,原来被虐久了竟也会习惯的。

不见晷宫立文有多余的废话,一把扭过易丙辰的下巴,使他正对自己,目光交错,越发深沉地令人不敢去和他对视。

易丙辰嘲笑自己无端蹦出的勇气,这一时的畅快,不知道要自己怎样去偿还。

“你在嘲笑朕。”

“没……有。”

自嘲被误解成对他的嘲蔑,面前高傲不可一世的皇族深沉的目光透射出一缕血红,犹如住进一只夜行猛兽,不知道无常的本性会导致他下一秒做出什么事情。

易丙辰无法猜测,但晷宫立文已经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惩处他最好的办法,除了将他穿透,除了看到他的圣洁被污染,除了见到他涕泪横流地在自己身下承欢,还有什么能让自己心情更加舒畅的么?

头上的痛楚一瞬消失,但很快,那痛就转移到了自己的双腕,双手在晷宫立文的钳制下被扭送到背后,而身体被迫挤压在温泉池壁上,洗白绸裤被撕扯扔向一边,双腿间被挤入第三只赤裸的腿,借着晷宫立文向上的推送,易丙辰的蜜穴伴随着这推送而同身体一直平滑上升,直至自己的双股与晷宫立文的窄腰平行。

身后是带着凉意的池壁,身前是可以焚身的肉墙,没有被逼入绝境才有的绝望,易丙辰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丝丝寄望。

从来也没有发现,自己真他妈的贱。

晷宫立文用身体抵住易丙辰以防他从池壁滑落,而用空出的一只手侵占入易丙辰因为恐慌而紧夹着的双腿,巧力轻松搬开合在一处的雪白腿根,将其缠绕在自己的腰身,只此,晷宫立文在和泉水具有相似温度的精孔已徘徊在蜜穴边缘,只要一个挺身,便可全部没入。

哭泣,求饶,如纯洁的天使般被羞辱玷污、堕落……晷宫立文彷如已经看到易丙辰躲在自己的怀里嘤嘤哭泣,不觉嘴角的笑意更近浓烈。

鲜红的唇,肆意的笑,恍惚间,竟可从那鲜红的笑意中闻到血的芬芳,那,是谁的芳甜。

第二十回:池中共享

易丙辰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张开,紧抿的唇线更似无缝,身体每一处都格外敏锐起来,即使下方的柔嫩只是被轻轻擦磨,也如同炙火一样焦灼。

无由,蜜穴简直紧得要命,晷宫立文的粗壮根本无从进入,游移在那里不出不进,连同他自己都觉得煎熬。

身体依旧绷紧没有松懈的意图,晷宫立文焦躁转瞬即逝,换而一抹诡笑。他放开钳制在易丙辰身后的手,将它们托到自己的面前,温柔地在每一个葱白指尖上落下一吻,之后又柔情无限地将它们滑向自己裸露的肩背。

“你是想让朕取悦你么?”手掌捏着易丙辰的下巴,将他正对向自己,虽是捏着,但不痛,是因为紧张吧,而忘记了痛。

突来的温柔让易丙辰悬吊的内心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反而是更加急速地想要冲破喉咙口。

“……没有……”

紧闭的双目总算张开,晷宫立文微笑,直视着如星般闪烁的两点黑漆,那里宛若藏着害怕和无助。

“既然没有,那你是想要取悦朕了。”

“没有!”

没有任何犹豫,易丙辰这次回答的相当干脆,但立即陷入后悔之中。自己是不是傻了,怎么能这么不加思考地回绝他,这不等于自寻死路么。

是的,易丙辰没有想错,他回答得如此果决就是在走向不归的深渊,本来晷宫立文并不是真的想把他怎么样,只是高兴着吓吓他,只要他肯服软求情,自己今天也就放过他了,可是……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立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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