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为受(生子 女变男)上——黎猫儿
黎猫儿  发于:2013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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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是啊,乖宠,乖宠!自己还是忘了,忘了这令自己莫名心碎的身份。

“既然没有,那你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来补偿吧。”

“补偿……”

“难道你还是忘了?”

“不!”

“那就快点补偿吧。”

轻柔抚过易丙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背,然后点向自己的唇。

易丙辰终于明白了晷宫立文的明示,但眼睛还是非常无辜地眨了眨。

“还要朕教你不成?”

“这……我真的不会。”

对于晷宫立文想要他做的事情,易丙辰胃里控制不住的向上翻,不是不会,而是不想,那里,毕竟是人体排泄的地方,怎么洗脱,终究心理上还是排斥。

雾气腾腾的温泉池中,本来温暖如春,可是此时,却被从晷宫立文身上散发的阴寒之气熏染得越来越冰冷,如入冬季,那模糊的白雾如同东北风下吹落的霰雪,飘飘洒洒,虽美,却足可冻人。

“我……不是,我……”

不久前还勇气冲体,可若不是那不该有的勇气,自己也不会走到现在的田地,无论自己现在怎么勇气可嘉,怎么怒气勃发,面对着晷宫立文,都如林间之溪,缓和而无魄力。

虽人没了反抗的勇气,但办法还得想着不是。想必自己今天被X是逃不过了,既然逃不过,那为何不自己主动一些,或许,看到自己如此主动,晷宫立文反倒失却了兴趣,厌恶自己的低下也说不定,从而放过自己一码。

这么想着,易丙辰也这么做了。

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和刚才掺杂了报复的吻不同,这回的吻绝对讨好加柔情万千。含着置身在这么热气横流的环境下依然冰冷的薄唇,易丙辰好像含着块儿甜香阵阵的太妃糖,无尽的吸吮留恋,直至自己的气息微喘才探出口中已做好万全准备的舌尖,想要撬开紧闭的唇齿。

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唇舌,在那比自己的皮肤还要腻软的背部穿梭滑移,仿佛是世间最亲密的宝贝,重些怕碎,轻些又怕失去,直把那每一寸肌肤都要抚摸遍。

缠在晷宫立文腰上的腿也在不知不觉间收紧,穴口碰到已经高出泉水热度的昂扬,昂扬不安地跳动。

易丙辰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刚才侥幸的心理是个不折不扣的错误,这简直是在自蚀,而且还是淫贱没有尊严的自我毁灭。

搅着对方口腔的舌尖由于自我怀疑开始显出犹豫,自己的主动没有遭到晷宫立文的蔑视,但已经招致了他的欲火焚身,这就叫做咎由自取。

本来被搅动的舌齿没有回应,可就是在易丙辰犹豫的那一刻,对方的舌开始回应,揪着他的唇舌,晷宫立文开始主动回击。

最初的晷宫立文不会也不觉得吻可以激起自己那么大的反应,可是真真体会过了之后,他才知道,只有原始发泄一样的性,是那么枯燥与乏陈。

反攻,晷宫立文的舌钻进易丙辰因为换气而微开的嘴中,一开始是学着易丙辰一样的四处抵触,可是渐渐的,他掌握了更好的技巧。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两人的舌在口中缠绵,而相贴的柔唇也在互相掠夺,晷宫立文的吻和他的人是一样的,最能体现出的就是占有欲,咀嚼着易丙辰红艳艳的唇瓣还不够,连他的舌也被吞噬,吮吸着那刚刚还讨巧的灵舌,此时舌尖连着它的主人都变得被动去接受。

易丙辰只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初衷,本来是想要晷宫立文厌恶自己的主动,谁曾想,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更大程度上激起面前人的欲望,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他已然忘记了去反抗。

被吻得晕晕沉沉,不觉被羞辱,只是沉沦,沉沦在口中那缕缕甜蜜之中,晷宫立文放开他,让易丙辰呼吸足够的空气之时也是他自己的一个缓冲,两人的唇隔着暧昧的距离,唇角被丝丝银色的琼津牵扯着,下一秒,两人再度陷入无尽的深吻。

思念,纠缠,沉沦,你会陪着我么……

遥远的声音,不知是在空的哪一处响起。

忽的,泉水带着硫磺味道的热气吸了满肺腔,易丙辰屏住了呼吸,鼻中被硫磺味刺得难受,可是下体那突进的饱胀更是令他难耐,那和以往都不同的饱胀,犹如下一时段自己的菊穴就要被撑破。

易丙辰的面情十足呆滞,嘴角挂着银色的津液,傻了般。晷宫立文很明显是欲火中烧,不待易丙辰醒转过来,一个大大的挺身,自己的男根就完全没入身前人的小穴。

撑破的痛,让易丙辰大张了嘴巴,眼神是恐慌的,然他还没将喉中的惨叫叫出来,晷宫立文已然再一次堵住他的唇,留在空气中的,只有一声还没有成型的呜咽。

无良小剧透:有多恨就有多深爱……奶奶的XX又OO,总给老子打马赛克,劈了你!

第二十一回:浴后

整个浴司内弥散着淫靡的水声与痛苦和快乐并行的呻吟,间或还会响起难以抑制的沉吼。

泉水溅起一束束散发着靡气的波光,晷宫立文死死掐着易丙辰愈加纤细的腰身,将他整个抬起,然后不顾后果地让他坐在自己的粗壮上,粗壮被柔软套住,说不出的舒爽,热烫激烈地跳动,柔软本能地缩了一下,引起更加强猛的跳动。

晷宫立文的呼吸更是粗重,却又不想放开那已被蹂躏的红肿的两片唇,双手再次将易丙辰身体抬起,唇被掠夺着,易丙辰只好弓起后背以求迎合,然而,他自己此时也是快乐到极限,既想快些超脱,又害怕失去这无限的快乐。

抬起,插入,再抬起,再插入,快乐的时间总是很快,晷宫立文的男根已经不是易丙辰所能想象的尺寸,一次次抽送都是那么的磨人,终是,他先败下阵来,白色的乳浊,在热气弥漫的空中划出一个晶光闪烁的弧度,洒落在晷宫立文的小腹处,溅了满池。

在易丙辰之后,晷宫立文也释放了自己,但他没有像易丙辰一样软到在自己的怀里,而是依旧稳着身体,紧紧抱住怀中的人,似真似幻,轻轻漏泄。

“易——”

满目的火花飞舞,易丙辰仍沉醉在适才的快乐之中,晷宫立文不经意的流露又是那么不真实,致使易丙辰认为是自己听错了,接着,他为自己会产生这种不可能出现的幻听而耻笑,想想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是从哪件看,他都不可能用那么饱含感情的语气唤出自己的姓氏。

无力,只好继续靠着身前的肉盾,明明都已经是个男人了,怎么体力还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可不行,被吃也得有个限度。

彼此的肉体在泉水中黏贴了很久,热气仍然从温热的泉水中蒸发出来,硫磺味儿不知为何会变得越来越浓烈,鼻腔开始受不住这酸涩的气味。温度没有改变,但两人身体的热度却已不是刚刚的炙热,服侍是不是结束了呢?

易丙辰忽觉悲观,缠在晷宫立文腰上的腿松了些,然后大张开向后方的池沿移去,炙烫的分身从自己的菊孔中一寸寸拔出,乳色精华再也盛不下,如泉般从空出的缝隙流向下方的温泉中,又激荡起轻微的水声。

晷宫立文下意识想要扣住易丙辰,眼中急切一闪而过。

“主上。”

不是很大声,但很清晰,等在日月阁外的白面皮隔着门向晷宫立文请命,本来已伸出的手臂停在半空,手掌慢慢握成两只实心拳,最后,拳体下垂,挥落在自己身侧,面无表情,目光却格外深邃。

两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易丙辰坐在凉凉的池沿上,垂着头,不敢去看晷宫立文,他没有想到,晷宫立文竟然没有去残虐自己的身体,反而和自己一起升上极乐的殿堂,这不合常理的结果倒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两颊竟有些红透。

晷宫立文退开池壁,捡起飘荡在池中的那领巾帕,随意地将身子擦了擦,便出了温泉,走到帷幕后去换衣服。

易丙辰仍垂着头,不敢去看帷幕上落下的身影,手臂撑着力,跳下泉水中,浮游的泉水,脚下因为适才的体力流失而显得虚浮,险些不稳而栽倒喝了口酸涩的热水。

靠坐在池壁边,只露了一个头,易丙辰不知道自己下面该做什么,是一直泡在这里?那估摸明天浴司监就要担上一起命案。可是,出去,眼角余光看到那个被人服侍穿衣服的黑影,就算出去,也得等他离开,但,出去了又去哪呢,回那间屋子?

……不认识路……

刚才来的时候,本来就对这宫闱陌生,而且自己身上还有伤,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自身所吸引,哪还有精力去识记道路,况且,自己一直就是一个……路痴。

“怎么还不出来。”

后方猛地响起晷宫立文的声音,易丙辰一颗小心肝抽得跳到了呼吸道,咽了口唾沫,惊悚转头。

转头,首先看到的不是晷宫立文那张阴鹜的脸,而是白面皮的白面皮,他手里拿着一叠新衣,浅棕,不华美,看去却不失庄重。

将衣服放在易丙辰伸手可及的地方,白面皮悄然退出,一瞬,宽阔的日月阁内仅又剩下自己和晷宫立文。错开晷宫立文的目光,视线掠到高耸的穹顶,易丙辰终于发现,这日月阁房间虽然少,但却不小,这温泉池就占了五六间屋子的大小,而它的高度,很高,白一点说,还是很高,二十个人摞一块儿都够不着屋顶。

易丙辰从泉水中直起身子,沿着那条隐在水中的阶梯爬上池沿,到了地砖上,不光是头上滴答滴答淌着水,连身体上也是一条条水渍,可是环顾左右,只有晷宫立文脚边有一块干爽的绸帕,难道自己就要这么不加掩盖得去他脚边拿绸帕?

狠了狠心,又狠了狠心,易丙辰呈蹲姿挪出脚步,伸手拿起离自己不远的浅棕长袍,自己还是受不了那等被看干净的羞辱。

抖开长袍下面的一身白色里衣,易丙辰蹲在那里穿起来,有些活,该站着干就得站着干,蹲着绝对是不行的,例如,穿裤子。

唉,晷宫立文为什么就那么看着自己的窘态,自己出丑他就那么开心?他不是已经相信自己不是以前那个易丙辰了吗,为何还要拿自己来开心,难道,仅是自己还顶着人家的脸?

想着,竟会感到愤然,也不顾晷宫立文的盯视,易丙辰干脆坐在池边,套上了那条白色梅花暗纹的里裤,一边穿还一边将心中的愤然发泄到绸裤上,显见得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晷宫立文没有动,神色如前,眼神深谙,只是深谙的下面,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在流动。

是你,让我变得冷情暴力,又是为何,你又来打破那艰难建筑起的围墙……

第二十二回:薄雾中的宫殿

直至易丙辰将那件浅棕长袍穿好,晷宫立文也没有动一下,只是不错目光地将易丙辰的每个动作收入眼底。

穿好衣服,易丙辰自觉地将询问投去晷宫立文那里,但触及那道深谙,立即转开双目,无目的的在日月阁内游目四顾。

“跟我来。”

简短清晰,话音刚落,晷宫立文就转身走开,易丙辰只好跟着他走,走到那圈帷幕后,他将一个银齿桃木柄的梳子放在靠近易丙辰的桌子上,意思是让易丙辰自己把头发竖起。

易丙辰拿过梳子,首先被那一排排紧密精美的银齿吸引,最后目光落到桃木柄上镶刻的三颗不错色的天蓝珍珠,如天空般纯净,然又有珍珠特有的奶白,就如同天空与云朵的结合,不仅美丽,更是珍稀,长这么大,易丙辰还只见过白色的珍珠,这不能怪他见识短浅,而是这天蓝珍珠在他的时空却是不存在。

抠了抠中间的一颗天蓝珍珠,易丙辰怀疑它是假的。

“你还磨蹭什么呢?”

皱着眉,晷宫立文看着易丙辰的动作,不明所以,确实,一般人没几个能揣测到现在易丙辰的心理,整个一个农民进城后的心理。

听出晷宫立文口气中的不耐烦,易丙辰赶紧握紧木梳梳顺自己的长发,长发上还满满挂着水分,这让他稍微迟疑,但一想到晷宫立文的不耐烦,他又立刻加紧了梳头发的进程。男人的发型并不难梳,易丙辰三下两下就将头发在头顶竖起,简单干净,但就是那还滴在脖颈上的水滴很让他反感。

见易丙辰梳好头发,晷宫立文没有多余的解释,又是自己一个人向着日月阁外走去,易丙辰不能发问,只好默默跟在后面。现在他的待遇要好得多,起码有衣服有鞋穿了,衣可蔽体,鞋可避伤,走在鹅石上,已不会感到无端的钝痛,易丙辰怎么感觉怎么像农民进城。

自己本来就是个农民。

这回他终于记得浏览一下身边的景色,不为欣赏,只为在必要的情况下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皇宫并不像易丙辰心里所想的那样雄浑壮丽,没有一层层的宫门,也没有越来越高耸一眼便可看清的主殿,整体评述,就是俩字:简朴。虽然也不乏雕梁珍花,但相较于自己印象中奢侈的皇家园林,这里简直就是一贫民窟。

贫民窟其实也有它独到之处,就是出尘,具体有多出尘,从身边萦绕的白霭就可知晓,真的很难理解,明明太阳那么大,这皇宫中竟然还存得住雾气,不过,薄薄的,很舒服。

除了雾气,还有就是满园的红枫,都知道皇宫里是很少栽种高大树木的,原因很简单,防止树冠里隐藏刺客,可是这里不然,秋已深沉,但血染的枫林仍然绚烂,每一片叶上的红都显得厚重而真实,如同下一秒这树叶就会飘落,落入冬的深渊。

穿过这片枫林,晷宫立文停下脚步,应该是到达了目的地。

易丙辰跟着停下,一眼看到面前的宫殿,看外形,应该是一个召见臣子的殿宇,他不解,不解为什么晷宫立文会带自己来这里,可也不敢问,问了也等于白问,晷宫立文那阴人不会回答。

跟着他进入殿宇,但并没有走那道宽敞明亮的大门,而是走了一旁专供婢仆端茶倒水的那道小掖门,隔着甬道一旁那一排镂空的兰花窗棂,可以看到殿内已站了不少人,但无一例外,清一色的美女。

美女们因为没有看到大殿的主人,都有些耐不住性子,在哪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有那么一个鹤立鸡群的,别人说,她只笑,别人不说,她也只是笑,这MM性子真好。

又走了一段,前方出现也个转弯,晷宫立文停了一瞬,背覆身后的手前伸似乎做了一个手势,可是他的动作太快,易丙辰没法捕捉,接着晷宫立文迈步进了大殿,坐于殿里唯一的一张雕龙木椅。

易丙辰站在拐角处,一时间不知是跟着上去还是站在原地不动,神情有些焦虑,只好用一双眼向上座的晷宫立文投去求助。

接收到易丙辰的求助,晷宫立文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易丙辰,一直看着,面无表情,看得易丙辰心里直发毛。有些人,他越是无波无澜就越是惊悚,很不幸,晷宫立文就是这样的人,他的看视更添易丙辰的无措,就这么一会儿,他的后背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即使易丙辰手足无措双眼不敢直视自己,晷宫立文还是没有说话,更是没有动作上的指示,他只是在思考,只是在发呆,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痛恨将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折磨,折磨他,那样自己才会获得无上乐趣。

“主上……”

还是无法忍受这寂静无声的压抑氛围,易丙辰并没有期待晷宫立文的回答,他只是想靠说话来缓和一下自己过于压制的呼吸。

晷宫立文神情一晃,转瞬又恢复了一派威严,转回头看着殿下一排盛装美女,但红唇微张,算是给了易丙辰指示。

“过来。”

好,过去。易丙辰迈开沉重的步子向晷宫立文走去,晷宫立文坐在御座上无尽的圣武,易丙辰疑惑了,他是走到晷宫立文的御座前还是站在一边听命呢?这仍是一个待决的问题。

唉,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般敏感了。

“过来朕身边。”

呼——这回命令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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