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半天不见曼卿动作,睁开眼见他正取着一只后面连着银箍的玉势发呆,道:“少爷可将玉势放入三儿后庭,银箍是用来箍住前面教不得解放。”说着乖巧的抬起一条腿露出微红的蜜穴来。曼卿伸手抚上那菊花褶皱,不禁讶然,自己那物也算大的,三儿是用了好些油膏才勉强能承受,而且今天已经干了两回,三儿后穴都被肏得发红了,若是再将这冷冰冰,硬邦邦,表面还特地做成凹凸不平的宠然巨物插进去,三儿怕不死也要脱层皮。难道真要这样,三儿才能快活?他从前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啊。
曼卿疑惑着将玉势缓缓抵入三儿菊穴,只进去个头,三儿便眉头紧蹙,猛的吸了一口气,曼卿听得出来这和方才游刃有余收放自如的呢声浪语轻哼急喘全然不同。自己今天猛肏了他两回,方才又刚泄在里面,里面应当是松滑易入才是,可那玉势实在太大将三儿菊穴撑得似要裂开,三儿咬住下唇将腿尽力朝两边分开,好教曼卿将那物放进去。
曼卿扶住三儿腰,突然发觉他抖得厉害,腿也轻颤着,可还是隐忍着将双腿维持着打开到最大的姿势。三儿正等着身体被劈开的一刻到来,后庭却突然空了,抬眼一看见曼卿将玉势丢回盒中,认真的说道:“三儿,你记往,在我徐曼卿这里,你是男人,不是玩具。”说罢低头含住三儿跨下小巧的花骨朵儿,努力回忆三儿为自己吹箫时的手段尽力舔弄啃咬起来。
三儿十八年来当过男宠男妓玩物男仆却从没当过男人,含过的男人孽根成千上万,有人主动含住自己的,却还是生平头一回,被曼卿温热濡湿的嘴包含着,“你是男人”四个字不停的在耳边回响,三儿感觉身上背负的沉重枷锁突然被打开了重重掉在地上惹起一地尘埃,全身一下子轻快得要飘起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蹿过身体,像被雷击中,仿佛这是自己这一生第一次的情事。这时突然觉得小腹上湿湿的,抬起头来看,竟是曼卿在哭。
口中的花骨朵儿终于抬起头来要含苞待放,曼卿高兴的看看三儿,将他一条腿抬起抱住沿着内侧慢慢吻下,边吻边将跨下又硬起来的玉茎捣入三儿后庭里去,既不循什么九浅一深之法,也不再研濡缓进调逗戏弄,只是随心所欲的在他谷道中来回抽插。三儿闭上眼,忘了在南风院中被调教出来的颠扭逢迎,呢声浪语,认真的感受曼卿的玉茎与自己谷道之间的厮磨缠绵,难舍难分,任凭自己的身体与声音都被海浪般来袭的快感主宰。
“三儿,你快活么?”曼卿轻声问道,三儿不说话,只以颤抖的身体和急促却真实的喘息来回答。曼卿又一次在三儿温热的蜜穴中解放的时候,三儿也将身子猛的一弓,泄得曼卿一身白浊玉液。
“三儿,你快活么?”曼卿偎依在三儿身边躺下,又问。三儿不说话,只抱住曼卿,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痕,竟是甜的。两人拥着睡了好一会儿,等曼卿睡着了三儿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裳走了。
从此三儿便常到曼卿房里,两人写字画画谈心调情,自然少不得一番颠鸾倒凤浓情蜜意,三儿心结已解,笑容渐多,胸中天高地广,在塌上的风情万千玲珑媚态更出自天然全不需刻意做作,曼卿每每叹道:“人人都说我徐曼卿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仙童,三儿你才是如来山中灵玉,菩萨瓶中仙草,浑然天成晶莹剔透的风流人儿一个。”二人更是将什么素姬篇龙阳十九式之类一一试过,有时也在三儿盒中拣些不伤身子的小玩意儿来助助兴,曼卿自此方知这塌上方寸七尺之间的事原来有这千种妙法,百般花样,遂更与三儿如胶似漆,鱼水尽欢,什么诗书文章全都丢到了一边。这些事情自然瞒不过洛雪,可洛雪也是曼卿入幕之宾,曼卿又有许多好处给他,自不会四处乱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很久以后曼卿总是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欢喜无忧的时光最是易过,殊不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情深不寿,爱重而夭,凡事太过专注反受其害。
第四梦:死
徐家曼郎才貌双全,又被名士程亦先断言开春赴考定然金榜提名,这消息不胫而走,四里八乡来提前的都挤破了门槛儿,徐老爷却不急不慌的把媒人全都打发了回去,夫人不解,曼卿也是应该成家立业的年龄了,徐老爷摇着头对夫人言道:“我家曼卿才貌世上无二,一开春上京应试金榜题名状元及第还愁娶不到名门闺秀?说不定当驸马爷也有份儿哩。”夫人方才大悟。
徐家上下这个年过得特别热闹喜庆,处处欢声笑语,连最笨手笨脚的三儿也没怎么挨过骂。徐夫人早早准备好了盘缠行李,夜夜银针压线亲自绣好棉靴棉袍好教曼卿路上穿用,只等元宵节过罢,二月赴京,三月应考,一举夺魁。
谁知元宵佳节未过,曼卿却突然一病不起,头痛腰酸,面色苍白,整日里躺在床上不思茶饭,日渐消瘦,可急坏了徐家上下,请了三个大夫,都说是房事过度,故有精气衰败之相,气得徐老爷大骂庸医,专程从百里之外请来告老还乡的九代老御医为曼卿诊脉,老御医细细望闻问切之后,留下一纸方子,山药、泽泻、山茱萸,丹皮、茯苓、熟地黄,外加杜仲附子桂枝煲猪腰作为药引,并交待暂与妻妾分房而眠。
送走老御医,徐老爷的脸沉得像锅底一样黑,眼睛只在家中长得俊秀些的几个小厮身上转,原想家中不养女婢便可破了薛铁嘴“色”字一说,谁知却引来这等更加辱风丧德之事,欲将逆儿家法伺候一顿却见他面如金纸满头虚汗气若游丝哪还下得去手,只得将怒气发在那不知是谁的小贱人身上。
家里长得清秀些的下人小厮都战战兢兢的跪了一排在院里,自然包括洛雪和三儿,徐老爷手持家法声色俱厉的喝了一句:“是谁?!若不自己出来,我便把这里所有的人轮着个儿打,打出来为止!”
洛雪跪在雪地里耳朵嗡嗡作响汗把衣裳都湿透了,却突然听得一个清脆又淡定的声音道:“是我!”偷眼一瞄,正是三儿仰头直视着徐老爷,他虽是跪在雪地里,身子和衣衫一样单薄,洛雪却看见一副顶天立地的铮铮铁骨。
曼卿这几天一直晕晕沉沉的,好容易睁开眼想倒碗水喝却全身无力,叫洛雪三儿都不见人影,最后睏倦得不行又睡过去了,就这么一直半晕半醒得好几天,隔三岔五的也有人进来灌汤灌药。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身边还是没人伺候,起身扶着桌椅轻轻推开门,只见院中薄有积雪,落了一地的梅花,一时诗兴大发,正想吟诵一首却听见廊下有人低声说话,是两个杂役。
“真晦气,一大早就去弄死人。”
“老爷真是下得了狠手,竟然一顿棍子打死了。”
“谁叫他老虎屁股也敢摸,竟敢勾引少爷做下那等风流事,没想到少爷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竟然也爱龙阳,老爷能不气炸了吗?”
“我早就觉得他老住少爷房里钻肯定有问题,这不?唉……不过倒没看出也是个倔脾气的,挨打的时候一声都没吭,等老爷打得手累已经没气了,其实老爷也不是故意的。”
“怎不是故意的,屁股都打开花了,血肉模糊的……”
曼卿五雷轰顶动弹不得,想回房去腿有千斤重,想叫他们过来问个清楚却喉咙卡住了发不出声,只得僵在当场继续听二人说话。
“看,这是把尸体沉到湖里去之前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好像还值价几个钱,咱兄弟等会儿喝一杯去。”
“先去看看少爷醒了没吧,最近老爷脸色黑得很,做错一点事就得掉层皮,喝酒的事缓两天再说吧。”
二人说着朝曼卿房里走过来,抬头正看见神色可怖的曼卿,吓得都是一哆嗦,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拿来!”曼卿伸出手,语气不容有疑。
一个杂役战战兢兢掏出一物交到曼卿手上,触手冰凉,正是三儿戴在胸前的那块白玉观音。
“沉在哪了?”曼卿又问。
“镇外的黑龙潭。”杂仆不敢不说。
“你们去吧。”曼卿说罢转身关上房门。
曼卿又回床上昏睡了三天,水米未尽,急得徐夫人天天去庙里上香,神明显灵到第四天上曼卿突然醒了,乖乖地吃饭吃药,御医果然是御医,一副六味地黄丸药到病除,再加上徐夫人整日炖补品,不消一月,曼卿又和前一样精神了,还胖了些。徐老爷也偶尔问曼卿说话问课业了,并下严令三儿的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毕竟是自己的骨血,血浓于水,谁没有年少轻狂误入歧途的时候?
赴京赶考的事自然是耽误了,曼卿也不去学堂了,就在家里三更起五更眠的苦读文章,三坟五典、诸子百家、莫不穷究,兵书玄学,医卜星相,内典玄宗,亦所谙明,但凡能找来的有字的书曼卿都念。
别人都只看见曼卿更勤奋用功,只有洛雪觉得少爷变了许多,一是变得沉默寡言,冷酷无情了,以前少爷与三儿的如胶似漆情意缠绵都是自己看在眼里的,当时还有些忌妒,如今三儿不在了少爷一滴泪也没流一句三儿也没再提过也不许洛雪提。二是自看上三儿以后就没再找过自己的少爷又开始偶尔叫自己进房去亲热了,只一个月功夫少爷的床上本事突飞猛进,回回都把洛雪肏得既痛苦又快活,一边哭着连连告饶一边盼他抽插得更深更猛些。三是少爷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红绳儿挂的白玉观音,每回被干得只有流泪喘息的份的时候就只能瞧见白亮亮的一团在眼前晃呀晃的。
第二年过完年曼卿又是大病一场,这回是去郊外赏雪散心结果在水边受了风寒,结果第二天就上吐下泻闹了半个月,赶考的事儿就又耽误了一回,一直到三儿去世三年后曼卿二十一岁上这年的春天终能成行,由洛雪跟着上京去了。曼卿三年来日夜苦读,手不释卷,先生程亦先来家中坐过两回,看过曼卿文章后长叹好事多磨,将薛铁嘴当年的话又印证了一遍,道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国之栋梁。
主仆二人到京中一间名唤‘状元楼’的客栈住下,离考期其实还有一个月,这状元楼就全满了,真住了人的房间其实也就半数,还有一半都是教本来就住在京城的读书人提前订下了,开考前才来住个几天沾个好意头,这‘状元楼’的名字算是起对了,这家客栈比别家贵上三倍却还是人满为患,徐曼卿和洛雪刚住了最后一间空房就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来帮他们家少爷订房,掌柜的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说没房了,那两个家丁一听没房立刻跳起来揪住掌柜的衣裳说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哪家的?!曼卿催着看热闹的洛雪上楼,他可不想被这两个仗势欺人的恶奴坏了心情,更不想一不小心牵扯进去,再说那掌柜的久在京中,应付这种事情比吃饭还惯常,看他那双老奸巨滑的小豆眼儿曼卿就了然于胸。果然那掌柜的很为难的请求宽限几天看有没有客人要搬,那两个恶奴撂下一包银子和一句话,少爷十五就来住,付你双倍房钱,到时若没上房便拆了你这状元楼叫你滚出京去!掌柜的诚惶诚恐的接过银子,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哪年不得留几间上房来对付这种事,在这天子脚下,随便一块砖掉下来就能砸死个三品大员。
曼卿到状元楼住下以后既不出去留连京中繁华也不去寻亲问友,每天寸步不出房门的在屋里读书,吃喝都由洛雪送进房里来,忽忽已有半月。
这一天曼卿听见外面很是喧闹,问洛雪出什么事了,洛雪一别嘴说又住进来几个豪门公子哥儿,是京城本地的,好像其中一个就是那天两个恶奴家的少爷哩。他们既不温书也不作文,一进来就在楼下叫了一桌好酒好菜,现在正喝到兴头上行酒令呢。曼卿听罢眉头紧蹙却也无可奈何,外面‘六六六快喝酒四季发财五葵手’的叫着,今天这书是读不成了,索性给了洛雪一锭银子叫他自去外面耍去,自己用衣裳蒙住头去床上躺着了,昨夜读书到三更才睡下的,正好补眠。
曼卿一觉醒来天已经大黑了,刚点上灯就听见腹中擂鼓,这时洛雪正好揣了饭菜上来,曼卿饿得狠了三口两口扒完碗里的饭,抬头却见洛雪站着没动,叫他坐下也吃,洛雪道方才吃过了,曼卿不疑有它,又吃了一碗。吃罢饭曼卿还是坐下读书写字,洛雪站在一旁研墨,曼卿无意间抬头看了洛雪一眼,觉得洛雪今天特别好看,眼神迷离潮湿,脸上红扑扑的,烛光一映显得脖颈羊脂玉似的粉白滑嫩。曼卿一时兴起,丢了书本从背后搂住洛雪一边摸他身上一边轻咬他耳朵,洛雪惊得浑身一颤,跌落了墨石,道:“少爷,大考在即,今晚免了罢。”语气甚是为难。
自上京以来曼卿就没碰过洛雪,但在家时洛雪从不敢推拒,怎的今日突然忸怩起来?曼卿被突如其来的欲火烧得压下疑问,扯着洛雪把他压到塌上,洛雪死死的捉住衣领不叫曼卿脱,曼卿火气上来粗暴的一把扯下他亵裤,呆住了。
洛雪腿间梅红点点,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又去扯开他衣裳,只见身上也是一样,尤其是胸前下腹多的不像话,再将他身子翻过来看,菊门都破了,还合不太拢,虽然清理过但方才挣扎的时候又有血流出来。洛雪见事已至此也不遮掩了,盖住脸低声哭起来。
难怪他从送饭进来就一直哈着腰夹着腿的连饭也不吃,曼卿去拿了一罐药膏过来细细抹在他后穴里,自己有时候兴致上来少了怜惜也免不了会伤着身下的人,所以随身备了伤药。上好药曼卿扯过被子给洛雪盖好,问怎么了。
洛雪趴在床上嘤嘤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今天得了少爷银子正要出门耍去,就被坐在楼下堂中吃酒的几个公子哥儿叫住了,其中一个衣着最光鲜的红衣公子说他有意与洛雪家公子结识,有书信一封请他代为转交。洛雪想他必是京中权贵家子弟不敢得罪就随他去房中取信,再说少爷与权贵交好也不是坏事。谁知一进房门就发觉不对,方才在楼下吃酒的几个人都上来了,还把门也关了色迷迷的在自己身上打量。
后来的事都不用说,洛雪人单势薄哪是他们的对手,跑又跑不了躲也没处躲,几下就被按在床上扒个精光,先是那个骗他进房的公子解了裤子用了些唾沫就将下身巨物挤进洛雪未经开扩的后穴,把个洛雪疼得呲牙咧嘴高声叫痛使劲挣扎,可手脚被人按住动弹不得,还好他也算久经情事了,只得尽量将身子放松任凭那条孽龙在自己谷道里横冲直撞狠命抽插,等那华服公子终于忍不住射在洛雪身子里的时候,洛雪已被折腾的浑身无力,不用压住手脚也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其他几个公子哥儿见洛雪一个粉粉白白的人儿被肏得双眼迷离满脸潮红,两条长腿无力地搭在跨间那人的腰上随他动作一摆一摆的,口中也不清不楚的哼叫起少爷来,几个人哪还忍得住,身下那话儿早就涨得生疼了,好容易等到那红衣公子精出起身,便有一人接上去抬起洛雪一条腿就直捣黄龙,有了前面那人浊物润滑扩张,洛雪谷道已经甚是滑溜,与里面的孽根套弄时发出渍渍水声,听的还没尝着甜头的几个人血脉奋张,都手口并用的来洛雪白玉般的身子上占些便宜。
下身的巨物刚射罢了退出去就又另有一支猛插进来肆虐一番,洛雪被轮番而上的几人干得几乎气绝,下身早就没了知觉,只得闭上眼睛随波逐流,不断有淫言浪语传进耳中。
“这小子虽然年纪大了些,比起清风院的小倌可另有一番滋味呢。”
“还是吕兄你有主意,哈哈……”
从他们的谈话中,洛雪才听出来,几个人喝酒喝得无聊,那姓吕的公子就提议行酒令输了就请大家去清风院乐呵乐呵,结果正是吕公子自己输了,他眼睛一转便打上了唇红齿白正要出门的洛雪的主意。
直到几个公子哥儿都玩累了才停手说要去楼上楼吃宵夜,那红衣公子临走时竟塞了一锭银子在洛雪后穴里道是打赏。洛雪等身子一有力气便赶紧胡乱穿上衣裳跑出房去,找地方把自己清理干净了看时辰已然不早少爷也该醒了便去张罗晚饭。洛雪又不敢跟曼卿说只能当自己被疯狗咬了一回,谁知偏生今个儿晚上曼卿却来了兴致要与自己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