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中——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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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脚将阿丑踢得远了,是因见了阿丑光了身,被邢风抱回来,这也就算了,他还抱着邢风不撒手了?

阿丑本就伤了肩背,再被踢了一脚,加上他整个人昏沉着,身子软了点,爬不起来。邢风想再抱他起来,可是

不敢,就拖着阿丑上前了。

也是苦了阿丑,才宁静一刻的身子被这软柔的地毯摩擦着,体内的欲火又起了。被拖到殷子湮跟前,只晓得喘

气了,双腿交缠着,身子蜷缩了,嘴唇半张着,只有那黑漆漆的眼珠子潆绕水雾,像是在勾着人。

殷子湮见了他这样儿,低了身子,手指将他的衣衫全挑开了,赤裸裸的身子,健壮结实的身子,布满了暧昧的

痕迹,那些痕迹证实着什么,是如此地刺眼。

“那人也真是爱你了,瞧这些色泽,均匀着呢!想必他比本王温柔着了……”殷子湮的手指轻划过阿丑的胸膛

,那上面尽是红痕,色泽甚是均称,都能瞧出那人轻细着烙了这些痕迹。

胸膛上有点痒,那冰凉细腻一直下滑,滑到他的双腿间,使力分开他交缠的双腿。他仰着面,眼里只有明亮的

灯火,双腿大开着,背后的软柔真是舒服了,他只想躺了这一刻。可也只是想,没人容许他,后穴传来的窒息

般的疼痛叫他忍不住出声,他不知这微微弱弱的声音只会让人更想他痛,更想加重手劲。

“这东西真脏……”阿丑大张着腿,后穴湿漉漉的一片,白浊沾满了他挺硬的东西,那毛发也湿成一撮了,在

明亮的灯火下,那些水亮的色泽闪着,散发着异

样的味儿。

殷子湮只捏着阿丑的肿胀,手指用力着,那根东西发紫暴胀,他方笑了。

“就这么点定性……也难怪了……”他松了手指,指尖滑到下面,绕过两个球囊。那里张合着,血色润泽了,

颜色散开了,很是艳丽,像是被好生对待过了。

为了证实如此,他没嫌了脏,探入了一指,顺利得很,里头松软着,光滑的内壁湿得很。再加了一指也容易,

只轻轻抽动,躺着的人就喘得更厉害了。

“就这么快活?”手指不停进出,湿软的内你包裹着,是温暖的,细致的。就是这里似乎被人用过了,爱抚过

了,目前滋润无比。

阿丑喘息哪里是因了快活,正相反了,因了不得解脱。殷子湮明知了是这样,可他就是想看看进入了阿丑的那

处,阿丑是何样,在别人身下也如此?

殷子湮慢慢抽出手指,扯过阿丑的头发,低声笑道:“他可弄得你快活?”

头发被人扯着,阿丑皱了皱眉,也只是皱眉,没喊出声来,就这么忍着痛了。

殷子湮凝望着阿丑因情欲而泛红的面,那嘴唇也肿着,艳红着,同他后穴的柔软处一般,向来都是被人好生爱

抚过了。那眼睛里有着水光,还有着无助,水湿沾了睫毛,带着诱人的意味。

“本王且没动你,你便被人用了,着实怪了本王。”在他眼中,这具身子是好看的,他也渐渐喜欢了。自没料

到真有人看上,他以为除了他,少有人对这身子有兴趣,不想真有人同他一样有那心思。

殷子湮放开了阿丑,站起身来,眼没从阿丑赤着的身子上移开,血红的唇弯着,显得有些诡魅,“带他下去洗

洗干净。”

第六十二章

浴桶里尽是冰冷的水,阿丑迷迷糊糊地,只觉整个身子冷颤颤的,还有数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着。

“仔细洗了,别漏了何处。”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阿丑不禁睁着眼看去,那里坐着一人,隐在黑暗里

,看不太真切。

在冷水里泡久了,阿丑虽还被情欲折磨,可脑子没那么昏沉了,理智回来了些。这才发现为他洗身的都是女子

,赶紧推拒了,“这……这……姑娘……”

几名丫鬟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遵照王爷的吩咐,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甚至是下身处,也套了薄巾子

进去,纤细的手指就进出洗干净了它。

阿丑想挣扎着,没什么力气,又被几名丫鬟按住身子。眼睁睁见了那纤细的手指摸了他那处,洗出些东西,一

见那些漂浮水面的白腻,阿丑就惊了。

直到被送上华软的床榻,阿丑忍住体内的欲火,只想了那些东西怎从他那处出来,那些东西是男人的……男人

都有的……从男人那活儿里泄出来的……不就是那东西?

阿丑还呆着,一人上了床榻,靠近他身,在他耳边低语着,“可清醒些了?”

阿丑转过头,一见那张美容,才真正清醒了,咬着牙,忍耐着逐渐聚集下腹的灼热。猛然想起什么,忙往后退

去。

“今日你可快活了?”阿丑往后退去,殷子湮也没急着抓他过来,反而懒懒地靠在床头,唇边带着点笑。

这话直叫阿丑心惊,白日黑夜,酒楼歌声,男人女人寻欢作乐,一些片段如潮水涌上心头,大脑里充斥着那些

淫靡不堪的画面,越来越多。刚开始时一人,后来又有一人,先前的不快活在后来那人来时消退了,快活感袭

上他身,真是不能自拔。

他记起今日是出府了,到了街市去,还买了个鞠球,对了!鞠球呢?阿丑茫然地望望四周,这里是王爷的寝屋

,哪里有什么鞠球?

他记得拿着鞠球进了茶馆听说书,后来说书的说到男子祸国,一旁的几人说了走后庭,他才知了男子和男子不

是就这么在一处会快活,那走后庭之事,也是销魂的。

他明白了走后庭是何意,再后来他是要回王府了,却在一家酒楼前停下,被一娇媚的女子拉进酒楼,喝酒过后

就不清醒了,可在房里的那一段他是记得的。

“你今日可快活了?”见他不答话,殷子湮再问道。

阿丑转了眼,对上殷子湮的眼眸,心中就颤抖,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怕王爷知了。可偏偏王爷就是知

道了,这会儿来问他话。

阿丑今日的一切行踪殷子湮派了邢风去查了,就是邢风还没回来,邢风带着阿丑回王府之时,只禀报了寻到阿

丑,看到阿丑与谁在一起。除此之外,没什么可探的,先前阿丑做了什么,他还不知,才派邢风再去查探。

床榻的一头,男子正挑着华美的眸子朝阿丑看来,那眸里闪着光柔,带点妖色。明明是好看的,可阿丑就是看

着害怕,那眼比往日不同了点,瞧着就危险。

“王……王爷……”阿丑就喊了两声,剩下的就咽进喉咙里了,他也不看殷子湮了,垂着头。眼光落了自个儿

的身上,满身的痕迹提醒着他,有人在上面肆虐过。

“今日不快活?”

殷子湮还是笑着,见阿丑低着头,健壮的身体缩在一边,微微张开的腿间,那活物正慢慢抬头。圆润光滑的臀

形状是好看的,也很有弹性,手感极佳,他也是享受过的。而那臀缝里现在是看着干净了,没了什么脏东西,

红艳艳的,还不断紧缩,就像朵要盛开的红花一般,鲜色欲滴。

阿丑只恨了自个儿怎要在那酒楼前停留,怎被进近酒楼里,喝了几杯酒就不知人事了。被人压了床里,做尽那

些羞恼难堪的事。

阿丑尽想着欺负了他的的人,对他做那事的他记不太清楚了,没对他做那事的他可记得。就是那夏铭,他可记

得要出房门的时候,是夏铭拦着他,将他甩回房里。

殷子湮只盯着阿丑的那处看,也是觉着奇了,阿丑全身没什么白皙的地儿,皮肤光滑,可不是最嫩的,多少粗

糙了些。自是比不得楚煜非,也不像楚煜非那样身子软柔,纤细漂亮。可那红艳的地方真是鲜色,嫩得很,像

水一样柔软,颜色是极好看的。

他是知的,再揉一揉,色泽会更好看,血水散开了,均匀着,更美了。

“过来。”殷子湮是很有耐性的,对于床榻之事,他一向不急,此刻也就是想近点看看阿丑罢了。

阿丑听了这声儿,身子一震,就是不敢过去,他这一身的难堪可不能让王爷见了。

“你要违逆本王?”殷子湮冷了声,那头的阿丑缓慢动了身子。

离殷子湮越近,阿丑的心就越慌,连着腿间的那活儿也烫了几分,涨得更挺硬了。

还没爬到殷子湮身边,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撞进殷子湮怀里。阿丑缓缓抬头,对上殷子湮妖色燃尽的眸子

,就是害怕的,多想逃开啊!

殷子湮的手滑上阿丑的背脊,来回摩挲着,接着往下去。捏了捏阿丑的臀,冰凉的指尖按着那软软的艳红,试

着探入,因没有润滑过,干涉难进,这可苦了阿丑了。

阿丑不敢动,也不敢看他,晓得他是摸了他那处,也有点疼,就是不敢言语。眉头紧蹙了,咬着牙承受着。

殷子湮只低声笑着,手指又滑上来了,抚在阿丑受伤的肩背,“还没上药,可是疼痛?”

阿丑的肩背时有点疼,其实是上过药的,就是没包扎罢了。这时,只见殷子湮从床头拿了药粉来,按住阿丑的

身子,搂着阿丑,细细为他上药。

阿丑趴在他胸前,头也枕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肤,阿丑的分身有点疼了,比肩背还疼,胀得坚

挺。

殷子湮不急不缓地为他包扎了伤口,放了手里的东西,只对阿丑道:“还是疼痛?”

阿丑的面上额头满是汗珠,似乎忍着疼,其实是忍着什么,殷子湮清楚不已,就是不去关注。

“今日你快活过了,也让本王快活快活。”殷子湮稍微推开阿丑,戏谑言着,阿丑没回话,他再道:“他人能

让你快活,倒是怎样做的?你也帮本王弄弄。”

别人在他身上弄的那些,都是不好的手段,强压着他弄的。王爷要他照做,他怎敢了?就是那些手段他也恨极

了,也怪自个儿着了别人的道,动弹不得,才让人就这么玩着他!

那些事……真是难以启齿……真是不好说出口……更别说此刻在王爷面前做了。

“你倒是说说别人都怎么弄你的?”殷子湮捏住阿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眼,冷声笑着。

“王爷……”怎么弄他的?他怎说得出口?

“你在外头玩得快活,就只顾自个儿了?帮本王也弄弄……”殷子湮闭着眼了,等着阿丑来伺候他,阿丑想不

出要怎的伺候,以往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了。

面前的男子是美的,那容色白如冰霜,滑腻如玉,闭着眼,看不出了眼眸的光亮。那唇色还是那般,殷红如血

,形状饱满,就像樱果一样诱人。

阿丑不是要做什么,也不是帮王爷弄弄那些,只是身下疼了,眼里只有了王爷的容色,那好看的唇。所以,阿

丑这一刻忘了什么,凑过去,低头吻住王爷的唇,尝着美好的甜。手掌也不规矩了,就在王爷松快的衣衫里摸

索着,摸到了王爷精瘦的腰身,手底下是柔韧紧实柔,坚硬了些,也强健,这是男人的身躯,还是……王爷的

身躯。

阿丑倏然停手,一睁眼就对上王爷的眼眸,还没等他收回手,脸面就是几个耳光落下,嘴里都有血腥味儿了。

“到了哪里学得这么些手段了?”殷子湮挑着阿丑的下巴,眼里隐着阴霾,拉过阿丑再道:“出去玩了一回,

敢在本王面前糊弄了?”

阿丑刚刚是迷了心神,被欲望折磨,见了这么美的人在他面前,让他来伺候,他就乱了心了,竟真对着王爷玩

起了那些不好的手段。以往他伺候王爷,只不过为王爷纾解欲望,仅此而已,少有摸着王爷的身,还是越摸越

往下去。

“还学了什么……只管一一照做了……”殷子湮瞧着阿丑红肿的面颊,眼里消退了点狠劲,还是躺着,让阿丑

来伺候他。

阿丑哪里还敢做什么,直接撩开殷子湮松垮的衣摆,双手握着他腿间的活儿,张口就含了。照着以往的做法,

舔舐吸吮,深入喉咙里,让硕大的肉头进出喉间,这做法难受得呼吸都不顺畅,可他晓得王爷这会儿是快活的

殷子湮闭着眼,享受的极致的快感,心道阿丑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本来好好的享受着。不知又想了什么,一脚

踢开阿丑,言道:“你倒是会勾人了?”

阿丑不明所以,他不是伺候得好好的么?王爷又怒了。

“别人弄得你好受了,你也这么弄别人?”

阿丑爬着也不敢动,肩背渗出点血,染红了包扎的白布,疼是没感觉。他只觉得疼着,脑子里竟是想着那事,

面对王爷又不敢言语,真真苦了他。

阿丑没注意到殷子湮撑起身子,来了他身边,手指就这么钻进他臀缝里,也不管他痛不痛,就这么伸进去。在

干涩的内壁难里难以前行,阿丑疼着前面的活儿都软了半截,想撑起身子,脚上也痛,这才想起他跳窗时伤了

脚。只是没人自己下过地,一时没察觉,不碰着就不痛,一压着就是锥心的疼。

“别人是怎么弄你的?这么弄的?”殷子湮加了根手指,使劲搅动着,疼阿丑直流冷汗,可又不敢违逆他。

到殷子湮加了第三根手指,阿丑直喊着疼,向他求饶,那眼角都有些湿了。

阿丑不明白是怎么了,为何都这么对待他,让他这般羞耻,这般疼痛。头一次受不住疼了,向人求饶。以往就

是再怎么受罚,伤得再重,他也没这般求饶了。

“别人弄得你,本王就弄不得?”殷子湮压着阿丑,分开阿丑的双腿,欣赏着那红艳艳的色泽,不住地收缩着

,蠕动着,就是等着人去蹂躏践踏的。

“没有……没人弄……没人……”是有人玩弄过他的那处,但真没人做了那淫欲之事,这事是没有的。没有男

人的那活儿进了他那里,更别说在那里快活了。

“还敢欺瞒本王?没人弄你……怎流得出那脏物?”殷子湮这么一说,阿丑又想起了什么,好像快活的时候什

么东西在他腿根流淌,也有人摸着他那处,进去了什么。但就是如此,阿丑也知那不是男人的活儿,没有走后

庭那回事,不是那回事。

“走……走后庭……没人……没人弄……”阿丑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完了只瞧着殷子湮。没想殷子湮

抽出了手指,俯下身,在他耳边笑着,“你倒是知了走后庭,还知了什么?”

阿丑一听他言语,肿胀得面红得就如他的下身了,眼睛转了别处。

殷子湮见他这样儿,再道:“晓得了男人和男人如何交欢了?”

“没有那事……交欢之事……没有……”阿丑避不开他紧追的眼神,只得慢慢话语着。

“没有?这处怎流了些赃物?”殷子湮再伸进那干涩的内壁里,轻轻抽动,言语轻佻,动着倒是轻柔了点。

“没有那事……没有男人那活儿进……进了那处……王爷……”阿丑憋得通红的面世难堪的,还肿着,一双眼

却是乌溜溜地润着,荡漾着清水。

“有没有……本王且来试试……才能信了你。”殷子湮这时也诧异,若那处真是被人用过,不该如此紧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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