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中——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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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阿丑撑着身子站起,费了好大

的劲儿才稳住了身子,走了两步就撞了旁边的花盆。只听碎片声清脆了,那娇媚的花儿也落了地,还被阿丑踩

了两脚,败碎不堪。

阿丑忙移了脚步,看了脚下的残花,抬头道:“我且与你不相识……你为何要对我……对我做如此……”

那话语难以启齿,阿丑憋得面红了,才吞吐着说出来。

“我是喜欢你了,才想同你欢爱,你便看不出来?”林尚泽再上前一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阿丑赤着的身子

他是真的喜欢他的身子,这可不假,以前想尝没尝着,现在有机会,怎能错过?

眼看着那人离近他了,阿丑拼了全身之力,向门边去,可还没到门边,就有一人拉了他的臂膀,将他一甩,甩

回了房中央。

阿丑摔了地上,又再爬了起来,看向那阻止他出去的人,那人正是夏铭。

“不论你是谁,今日我也想看你受痛……”夏铭只说了两句,又回到桌前坐着,逗弄那漂亮少年。

阿丑沉静着,他光着身子,凉风袭来,有点冷了。以往他这样光着身被人看着,恐怕还有点羞意,而今日顾不

得什么了,只想早些离开这里。

夜浓墨着,风冷冷的,阿丑转头看了窗外,那窗外也是能出去的。他练武也几年,就是从这儿跳下去,也伤不

了身。

阿丑正寻着机会往窗边去,也就在此时,门外传了一道少年声音来,阿丑一听这声音就认得是谁了。

那两人也是一愣,才说了话语应对着,而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阿丑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几大步跨到窗边,

想也没想,就往下跳了——

第六十章

就在跃下的那一刹那,阿丑恍惚间听到喊声,不自觉地扭头看去,那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容不正是那英挺清美的

少年么?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间,阿丑没端正身子,落地的时候歪了脚,爬也爬不起来了。

他是心急的,就怕回了那房间里,还怕见了那少年。可这时就动不了脚了,地上也冰凉得很,身上擦破了些皮

肉,火辣辣地疼着。

勉强站起一只脚,另一只刚一触地就是钻心地疼,正是此刻,耳边贴近一人的声音,身子被一件单衣罩住,被

人抱了怀里,这温暖的触感可比冰凉的地面舒服多了。

幸而夜已深了,这里又是花楼的后巷,除了二楼的人朝下望着他们,在无人出现在此。

夜寂静着,阿丑虽脱离了那折磨他的人,可如今搂抱着他的,他也不想见。

阿丑使劲挣脱搂抱着他的少年,也不晓得因何了,就是没刚刚那么有力,甚至是更软了身。贴着这具温暖的人

身心头涌上一些异样,就像刚刚在房里受着的炙热,身子里便想寻那快活的味儿。

明明清醒了一点,可现在又昏沉了,阿丑努力睁着眼皮,湿湿的眼珠微微往上扬着。入了眼帘的是他所熟悉的

人,这人有一双优雅的水眸,那里头透着潋滟,柔情几许。

阿丑还没开口让他放了自己,眼前的人就收紧了手臂,死死搂着他。

阿丑本就是难受至极了,现下胸口憋得慌,喘不过气了,“昭……昭武校尉……还请……还请放开在下……”

阿丑好不容易憋出几句话,耳边就有灼热的气息游荡,少年的嗓音响起,“你便还不认我?我就如此让你厌恶

了?”

阿丑还想说什么,巷口的尽头一俊美的男子走来了,扬声道:“梓晏!放了他,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阿丑一听这声,晓得是何人,没转头看了,沉默着,忍受身体的燥热。

夏梓晏低头望了阿丑,只见阿丑红着面,眼神茫然,手下抱着的身子滚烫无比。水眸就冷了几分,扬唇浅笑着

,“娘让我寻你,竟没说错地儿,真是在此寻了大哥,也寻了……”

“梓晏外出几年倒是与大哥生分了!”这话语有点冷,如这夜风,凉凉的。

夏梓晏还是温和笑着,“娘还等着大哥回去,大哥还是莫惹娘生气的好。”

“梓晏!你……”夏铭想上前一步,却见夏梓晏抱了人跃上屋顶,轻笑几声,随后消失了夜色里。

留下夏铭一人站了昏暗冰冷的巷子里,而那林尚泽这会儿才来,见只有夏铭在,开口就道:“人被你那宝贝弟

弟带走了?”

“林兄且自个儿寻乐吧!”夏铭也不看他一眼,拂袖走人。

林尚泽望着夏铭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那龌龊心思还道别人不知了?你我二人也是彼此彼此了!”

阿丑被人抱着,身子轻飘飘的,耳边有冷风吹来,他的身子就轻颤了。不由得贴紧身旁温暖的人身,可一贴紧

又太过燥热,这忽冷忽热的,阿丑受不了了,直喊着抱着他的人放了他。

“你……你放了在下……在下还要回了王府……昭武校尉……”这断断续续的喊声微弱得很,而夏梓晏就是听

了个清楚,还是因了最后一句话,他才寻了个遮身的地儿放下了阿丑。

“你还不认我……”

阿丑的一只脚还痛着,一着地儿就痛得锥心,耳旁有什么声他忽略了。眼里真是不清楚了,只靠着冰冷墙,慢

慢摸索着向前行,行的极慢。

“唔……”真是疼得受不了,身后的人才搂抱住了他,让他靠了自个儿的身上。

“我离家之时也对你说过,我学好武艺回来便能护着你,不让人欺辱你了。如今……如今竟是这样……你今日

受的我便不会白白放过他们……”

阿丑听着这轻声言语,也没挣扎了,就任由他抱着,思绪乱的很,不止因身体难受而乱,也因了这话。这人离

家之时是对他说了此话,他当了是小孩子的戏言,如今他以为的戏言又回了他耳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有点涩,有点沉重。

阿丑沉默着,推开夏梓晏,靠着冰冷的墙,垂下头,深深喘息。不知因脚痛而呻吟了,还是因别的,那身子颤

颤地,手已扶不住墙了。就这么滑下去,嘴里说着什么,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着他,温热的身子再度贴近,阿丑

想推开他,却是无力了。

“他们竟对你下了药……”

下什么药阿丑听不懂,就是身体炽烫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舒爽了。下腹的那活儿热着,那快活的味儿似有似无

,不得已,阿丑慢慢往下面摸去,还没碰到那东西。有一人握住了他的手,他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睛,呆呆地看

着这人,还没等他说话,那人摸伸手进了他衣里。

阿丑隐忍着,喘着粗气,敏感的东西被人握着,轻柔伺候了,不快不慢,温柔轻细。快活的滋味一点点深入骨

髓,侵蚀着身体,细细如水柔,没有狂烈,没有急切。这样的感受阿丑也从没有过,和以往的快活不同,这滋

味就像……就像这人优柔的眸子……令人不忍推拒……只想再望望它……再多一点柔情。

阿丑的眼越来越迷蒙了,只晓得这人的眼温温柔柔,这人的笑淡淡如清风,这人的唇红艳艳的。有些软,有些

甜,美好如花儿,那样香腻,湿滑了些。

阿丑轻喘着,口中与他纠缠的唇舌美好无比,让他沉溺了,不由自主地同软软的舌绕缠,吸食了那湿滑。

那美好的唇舌离去了,阿丑吸着冷气,心脾冷

着,可身子比刚才还烫了。脖颈有湿热滑动,轻轻柔柔地拂过,小心舔舐亲吻。那湿热游动而下,忽然胸前的

敏感被拉扯了,又被细细啃咬吸附,阿丑再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口里微微弱弱的说着什么。

“若不泄出来……你便难受了……”

握住阿丑那东西的手灵活动着,只让阿丑快活了,也不知一指摸到那微张的软柔,探了点指尖进去轻轻刮着。

阿丑没感到痛,也就察觉不到什么了,那极乐来临时,阿丑呜咽着,颤着身子,泄出了好些水流。

“小哥哥……我……”刚舒坦过的的身子猛然被紧抱,阿丑仰头望了这少年,见那白皙的面容透着点红晕,呼

吸急促了些,他不由得避开了那恳切炽热的眸子。

少年这模样儿就是和他刚刚一样的,想要了快活,阿丑明白了点,是男人都想快活的。他并没厌恶少年,只想

着少年忍着是难受的。

阿丑朝少年下身摸去的时候,少年轻轻叹息了一声,离得阿丑更近,下身蹭着那粗糙得手掌。眼神儿里尽是柔

情,不住地吻着阿丑的面,轻咬着阿丑的下巴。而他的手借着阿丑泄出的水流探进了阿丑的那处,由于早些时

候被进入过,松软了些。所以,少年的一只手指进出方便得很,丝毫没弄痛阿丑。

少年轻柔地动着,慢慢进出那湿软的肉里,缓慢抽出推进,感受紧致的滚烫。

“小哥哥……”夏梓晏凝视着身下的人,那面有一大块胎记,别人看着丑,他从没觉得过。那迷离的眼睛漆黑

如夜,又有点亮泽,清清润润,还有点……有点勾人的。

一声声小哥哥在阿丑耳旁喃昵,阿丑摸着手里的坚硬,慢慢套弄着,他没多少力道,只能试着动了手,也不知

少年会不会快活了。

手里的东西越发挺硬,阿丑快握不住了,忽然感到分身有点异样,顺着少年的手摸下了。这一摸就摸到少年插

在他那处的手指,还不同地动着,太轻柔了,没有疼痛感。没有疼痛感不代表阿丑适应了,等少年再加了一指

,胀痛袭来,阿丑遽然惊了。那触感……那触感在那房里就有了……这事不能做……是不能的。

“不能……不能……”阿丑不让少年继续下去,还喊着疼,少年就停了手,也清醒过来了,心里有着愧意。只

紧紧抱着阿丑结实健壮的身子,身下的东西摩擦着阿丑的腿根,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光滑的皮肤,好一会儿才

停下,静静平顺气息。

“别怪了我……小哥哥……”他没松开手,只抱着阿丑,灼热的液体顺着阿丑的腿根流淌,沾湿了阿丑的臀部

“别厌了我……”他心知阿丑是被人下了药的,神智也不清醒,还是对阿丑做了这样的事,心里是不好受的。

也心疼了阿丑,没有反抗之力,被人如此对待,他虽救得阿丑,却也和那些人有何区别了,也做了这样的事。

阿丑刚刚发泄过的身子,渐渐又热了,才要缓过神的脑子也混乱了,夏梓晏说来什么他听不到,只想寻那销魂

的极乐。

邢风寻到阿丑的时候,就见了一少年压着阿丑,阿丑光了身子,修长的腿挂在少年身上。少年埋首他胸前,口

唇咬着阿丑的皮肉,阿丑只轻微出声,不仔细是听不到他细细的呻吟的。那丑陋的面在月下没让人厌恶,略微

厚实的唇半张着,那样子有点诱人——

第六十一章

两人意乱情迷地纠缠着,丝毫没注意到有一人观望着他们,等那旁观者抽出一把利剑指着少年的肩背,少年才

停了动作。

“放开他!”邢风话语冷冽,眼里冰寒,手中的利剑只要稍微一动,就划破少年的肩颈。

少年倒是没放开怀里的人,只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拉过衣衫遮住那健壮裸露的身子。微微侧过头,眼光落在

邢风的面上,先是诧异,而后淡淡笑道:“他是何人邢侍卫清楚不已,怎来管此事?”

邢风看着他身子下的阿丑,微微出声,搂抱着少年,少年不住地亲吻他,安抚着他。他一向知王爷同阿丑的关

系,只是竟不知阿丑还能在别人身下如此。

“他是清王府的奴。”他奉命寻找阿丑,寻到了自然要带阿丑回王府,至于阿丑是何人,不用他多言,这少年

是明白的。

“错了!他是夏府里的奴,一直在我身边,他是阿丑。”少年轻轻冷笑,将阿丑身上的衣衫拉了拉,不让阿丑

露了一点肤色,在对上邢风的眼,一字一语都述说着真相。

他说的虽是真的,可阿丑早已不是夏府里的阿丑了,阿丑是清王府里的奴,早在五年前就是了。当初若没王爷

,阿丑还是阿丑么?只怕是一缕冤魂了。

“他是清王府的奴,不是夏府的阿丑。”邢风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人找到了带回王府要紧。

“若没王爷,我也寻不到他,夏梓晏定不忘王爷的恩情。”夏梓晏缓缓扬唇,说了几字,手臂环紧阿丑的腰身

,就要退后而去。

邢风见他此举,利剑往前移去,直指夏梓晏的脖颈,冷声道:“他是清王府的人,不得你带走了!”

夏梓晏只笑着,环紧阿丑的腰身,正要后退逃走,怀里的阿丑不安分了,好像是听了邢风的声音,知是邢风来

了。就要挣脱开环抱着他的人,嘴里喊着回王府。

夏梓晏伸手速移,点了他的哑穴,他就喊不出来了,只挣扎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了邢风,似在求救着,这令夏

梓晏不悦了些,水眸凉如夜风。

阿丑身处烈火里,煎熬着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欲望,他也不知他到底要什么了。半梦半醒间,只瞧了那冷峻的男

子,漠然地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他再不能寻着销魂的感受,只想随了冷峻男子走了。

身子被紧紧环着,腰身痛极了,天旋地转地,眼里什么也看不清,冷风传进他的衣衫里。冰凉袭来,似乎有人

在他耳边喊着,接着只感到见背一痛,湿热的液体流下。在此间,冷寒的气息逼近,一具强健的身子贴近,腰

身再度疼痛了

阿丑想睁着眼,就是眼皮太沉,身子太难受,咬着嘴唇,将呻吟堵在喉咙里。

“你敢伤了他!”少年嗓音如霜凛冽,看着被那冷峻男子抱在怀的阿丑,只想将他抢过来,可目光落到那坚实

的肩背,鲜血沾染了衣衫,心里就疼了起来。

“邢风奉命寻回王府的奴,你不挡我,他伤不了。”伤了阿丑纯属意料之外,也正是阿丑伤了,夏梓晏才慌了

神没守得住阿丑,他才将阿丑抢了身边。

“王府的奴……”夏梓晏念着这句话,眼睁睁看到他人带走了阿丑,他也没追上去。只不断重复这句话,眸子

还有优柔着,带点雅致,带点别的什么。

回王府的路上,邢风费了些力道才制住阿丑,臂膀里的身体滚烫无比,他想着是需让他洗了冷水浴,该让他清

醒清醒。

阿丑自然没被冷水淋醒,不过那一双冷凝阴鸷的眼眸就够他清醒了,那人挑着他的下巴,巡视着,眸光里隐着

些笑意,不过那笑让阿丑冷颤了。身子突然冷了点,等他再被炙热缠绕时,只感胸口闷痛,整个人趴在地上,

好一会儿才喘息着撑起身子。

“他今日是去了何处?”殷子湮冷眼瞧着阿丑,血红的唇勾着,看似在校,可又不像。

邢风再望了一眼阿丑,上前去,将所知的禀明了殷子湮,殷子湮面色不变,眼中笑意不减,开口道:“提他过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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