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你花心了(教主,您妖孽了 穿越)+番外——我骑白马
我骑白马  发于:2012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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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往里面瞄。

屋子里光线暗淡,李瑞奇蜷缩地板上,面色通红,额头上冒着大滴的汗,很痛苦的样子。

我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劲,一脚踹开门,冲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抱起。他的身体滚烫得跟个火球一般

。我把他抱到床上,下楼拜托小二帮忙请大夫,再提了一大桶凉水进屋。

这人也忒能耐了,说病就病。

我将一块毛巾用凉水浸湿,稍微拧了一下,叠好敷在他额上。拿另一块毛巾擦他脸上的汗,擦着擦着

就把他脸上的一层皮给擦动了。果然戴了人皮面具。

许是出汗太多,人皮面具粘不牢靠了。

小心翼翼的将这层假皮撕下来,看到一张我料想中的脸。双目紧闭,眉心深锁,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冒

出来。

我叹了口气,低语道:“教主啊,你何必要瞒着我。易容什么的太狗血了。”

没过多久,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出现在了门口。我赶紧让一旁,请大夫过来给艳双离号脉。

大夫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地,站在门口双腿直发抖。

“我……我治不了。”声音都在颤抖。

“什么治不了。看都不过来看一下就说治不好?你还是个医者吗?他大早上还好好的,哪有这么快就

患上不治之症!”我愤然冲上前抓着大夫的衣领使劲摇。

“公子,刚才有条……有位高人说让你将病人背到这家客栈后院废弃的小澡房里。”

“什么高人,听你胡扯。人命关天,你快过来给他号脉!”我使劲拉大夫的胳膊。

大夫死抓着门柱不放松,几近哀求的说道:“公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想这

么早死。请您务必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小命不保。”

“是大夫就赶紧给我进来把脉!少在这儿胡言乱语。”我又加把劲拖他。

“公子,那位高人说如果你不相信就对你说一句话。”大夫还在跟我死拼。

“什么话?”

“他说,你……你胸口有块蝴蝶胎记。”

我呆愣了。

错是没错,我这身体左边胸口确实有块蓝色的蝴蝶胎记。

丫的,那是哪门子的高人,随便爆人家隐私。叫哥找到他,爆他菊花!

中年大夫趁我发愣的当儿,像被恶鬼追赶似的跑走了。

我没办法,病急乱投医,抱着艳双离,着小二带我去后院的澡房。

小澡房倚着石墙而建,又破又黑,里面阴凉得很。小二点了盏灯放在壁洞里,便告辞了。

澡房里一个大的木桶,上方悬着一根楠竹管。竹管的另一端连着石壁,清凉的水顺着管子流到大木桶

里。试了一下水温,彻骨的凉。

背上的人温度越来越高,烫得灼人。来不及多做考虑了。我将艳双离丢进盛满凉水的木桶里,双手撑

着膝盖喘了会儿气。

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孤零零的被泡在凉水里,我有些于心不忍,便自己也跳了进去。

我紧紧的抱住艳双离,冰凉的水冻得我牙直打颤。

“教主,正好你现在昏迷听不见,给你讲些肉麻真心话。”

“那天不告而别后我一直都在想你。”

“你不来找我,我也没脸回去见你。”

“其实你也有点在意我的吧。不然为什么扮成道长待在我身边。”

“知道你没有不要我,我就放心了。”

“只要你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就算要我断袖也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爱了就爱了。教主……我,

应该是喜欢上你了。”

怀里的人动了动,我连忙将他松开。他的脸已不似先前那般通红,但依旧残红未褪。他缓缓睁开双眸

,睁开猩红潮湿而空洞的双眸。

眼眸怎么变成红色?眼前的他,突然变得好陌生,我愣住了。

他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脸朝我凑近。

好热情,才刚一醒过来就要接吻。

看在你这么热情的份上,哥就不计较你眼眸的颜色了。

我半眯了眼睛,凑脸迎接他的吻。

谁知他却突然伸出舌头,舌尖朝我脸颊迅速一点,接着便一口咬了过来。

“好痛!教主,你这是做什么?”我捂着被他咬痛的脸颊。

他完全不听我的话,又朝我脖子上咬一口。

“教主,你疯了吗?这样亲热是不对的。”我用力将他推开。

总觉得哪里不对。

脱下外衣将他的双手绑起来,再拴在头顶的竹管上。他一个劲儿的扭动着水中的身体,嘴里发出“哧

哧嗯嗯”的呻吟。

“你不是教主!”

艳双离这个倒霉蛋,一准儿又让哪个孤魂野鬼占了身体。

真替他感到悲哀。

我拍拍“艳双离”的脸,“喂,你是什么人?是穿越者还是重生者?”

“艳双离”面色潮红,用十分痛苦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发出的依旧只是“哧哧嗯嗯”的呻吟。这小模

样儿真的很折磨我的意志力。

“你先前是个哑巴吗?当你是个哑巴好了。这么……你听我说……你这个身体很烂,是个没节操的断

袖,还是个至少百岁以上的糟老头,身体机能恐怕都老坏了。你要是知道离开的方法就赶紧离开。”

我说着用力拍他的脑门。

“臭小子!”

一个久别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猛然一抖。

这声音是教主的腹语。

我循着声音,扭头一看,不好,一条花斑蛇正趴在木桶边缘。蛇是我的大克星,我全身开始发抖,谁

知教主接下来的腹语让人更是无法动弹。

“臭小子,你刚才抱着的不是本教主,是这条花斑蛇。本教主与它交换了灵魂。”

我要是能晕过去就好了。只要一晕过去,便看不见听不见,醒来以后一准儿什么事都没了。可我用力

的闭眼睛,就是晕不了。

慈悲的天神,请让我晕吧。

天神也没有响应我的祈祷。滑溜溜的花斑蛇溜上我肩头,跟着将身体绕上我的脖子。

“臭小子,想不到你这么喜欢本教主,让本教主有点感动了。”蛇在我脖子上“说”。

我晕不了,也开不了口,只能不住的颤牙。

蛇将头对着我的鼻尖,吐了吐鲜红的蛇信子。

不行,我不能再沉默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在沉默中灭亡。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张开自己的嘴巴

“教……教主,您别别咬我,瞧您那扁平的脑袋,鲜艳的身体,一定是剧毒。”

“臭小子,这么怕蛇,有趣。”蛇“说”着用滑溜溜的脑袋使坏的摩挲我的左脸。

“教主,您放过我吧。还有……快回你自己身体里去。”

“那个身体烫死了,本教主不回去。”摩挲完左脸又摩挲右脸,蛇信子时不时点我几下。我看他是来

劲了。

“教主,难道你是因为身体难受才与这条蛇交换灵魂?你让一条蛇帮你扛着病痛?你真是连蛇都不如

。”

“那又如何?”蛇嘴碰了一下我的颤抖的唇瓣。

“卑鄙。”

“你不是要赏菊花吗?带本教主去赏菊花。”蛇往我衣襟里钻,凉滑的蛇身在我身上绕来绕去。

“教主,求你快走,不然……不然我下回上床赏你的菊花。”我死撑着说完,终于如愿以偿的晕倒了

******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烛光下几簇昏黄的菊花。而我,正被一白衣人揽在臂弯里,坐在

床上。

“醒啦?”白衣人拍拍我的肩。

我觉得我现在不说话比较酷,之前被他整得那么惨。

“菊花好看吗?你说要赏菊花,本教主就特意叫人送了几盆过来。”他指了指我们面前的那几簇黯淡

的菊花。

我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教主。”

“嗯,你有什么话要说?”教主大人歪过头,笑看我。

从没见过他笑得如此愉快,双眸弯成明亮的月半弯。我是个正直的青年,美色当前也不能轻易丧失立

场。

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有品位的人是不会把菊花放在床上赏的。或是月下赏菊,或是晴日踏花,顺便

吟点儿小诗,这才够风雅。身为堂堂日月神教教主,请您做个有品位的人。”

“嗯?”教主拧了拧眉头,严肃而认真,“不是你自己说要上床赏我的菊花么?”

“教主……”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这正自个儿在心中纠结不休,他突然吻住我的唇。

亲爱的教主,是你自己先点火的,可别怪我。这回我看开了,可不会像上次那样摸摸就了事。

我翻身将他压倒,顺便将床上三盆碍事的菊花踢下床。

花盆哐啷啷一个个碎掉。

12、不是教主他是谁

令我窃喜的是,艳双离的身体白天发烧得太厉害,现在没什么力气,任由我亲啊摸啊,完全没与我较

劲。

染着红晕的身体在我的亲吻抚摸下轻轻颤抖,唇齿间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

足。

如此,这般那般,我最终还是没尝到教主最后的甜头。

他居然又在最关键的时候失去知觉。

我看着双目紧闭,面色桃花的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教主大人,难道您真的年纪大了承受不了太多欢爱了吗?如果真是这样,血气方刚的我下半生还有什

么幸福可言?

小心的给他掖好被子,滑下床,背靠着床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边用手抚慰着我的小弟弟,一边代

表大脑和心向它致以最诚挚的道歉——

“对不起……嗯……哥不能趁他昏迷便对他用强……嗯……哥不想伤害他……你懂的……呼啊——”

我这才孤单的自我解放完毕想要闭上眼睛整顿一下心神,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抓着我的额头,将

我的头压着往后仰。慌乱之中,我只来得及看到两点妖异的红光,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可怜的我这样被迫仰起头让人从背后霸道的强吻了将近一刻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挣脱出来。

这间房里除了我和艳双离,哪儿还有第三个人。

“教主,你太卑鄙了,刚才居然……”

我本想说他刚才装晕,却在看到他脸的那一霎那将剩下的话生生吞回了肚里。我瞪大眼睛,嘴巴成o型

,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双眸是妖异的红,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很美很妖艳,陌生又熟悉。

这个妖艳的男人侧身躺在床上,右手托着下巴,嫣红的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勾魂摄魄的冲我

道:“小鬼,上来,让本教主接着疼爱你。”

艳双离从来没喊过我“小鬼”,他都喊我“臭小子”。

经历了白天的事情以后,我知道艳双离十成又跟谁换魂了。跟我OOXX有那么糟糕吗?居然换魂跑掉。

我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小鬼!敢无视本教主!”

男人说着长臂一伸,轻易便把我捞上床,顺势将我压在身下。

手脚全被制住,一点力也使不上。

我别开脸,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看他。

“为什么要反抗?你难道不是本教主的情人吗?不喜欢本教主吗?”明明是相同的嗓音,明明是他惯

常用的语气,偏偏不是同一个人。

“你不是教主!我不喜欢你。”

“再说一遍!”男人用力扼住我的喉咙,冰冷的喝道。

“咳咳……你不是艳双离,我不认识你!”

“看着我!”男人捏着我的下巴扳过我的脸,逼我与他四目相对,“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

一遍!”

他的双眸红得耀人,像要立刻将人吞噬一样。

下巴被捏得生疼。我咬咬牙,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艳双离,我不认识你,也不喜欢你!”

“很好,很能耐。本教主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耐。”他说着疯狂撕掉我的衣服。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言语,只是强硬的进入贯穿。各种体位,无止境的侵犯。

痛得无法呼吸。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又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守住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我紧咬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他妈正正直直的活了二十一年,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第三者用

我喜欢人的身体强行爆了菊花。

而且还是我珍贵的第一次。

本世纪不会再有比我更点儿背的穿越者。

不过经过这次,我至少可以确定,我亲爱的教主大人,他的身体何止老当益壮,简直生猛如虎。不由

心宽了些。

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干够了就一脚把我踢下床,自己则跳窗走了。根本是个不择不扣的采花贼。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在冰凉的地板上醒来。

房里除了我自己,再没第二个人。艳双离没回来。

要了五六桶水,将身子里里外外洗干净。

昨天白天在凉水里泡太久,夜里又被无名狗咬,不小心就发起了高烧。没钱请大夫,只能躺在床上等

着病自己好。好在这身体自愈能力跟我原来的身体一样强,虚脱了两天以后便渐渐好转起来。

我的病基本痊愈以后,艳双离依然没有回来。我身上仅有的一点儿银两也用完了,寸步难行。正好附

近有家酒楼缺人手,便暂时在那当了伙计。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南北东西的客人来来往往,也有听到一些江湖上的传闻。

他们说冥火宫最近开始公然与武林正派为敌,青炎、白莲两大护法十天之内连挑了青城、华山两大门

派二十四处堂口。

武林盟主雷冠天的五个儿子一夜之间死了三个,死法皆是心脏被掏空,心脏部位出现一块碎裂的冰镜

,乃冥火宫宫主殷重寒的杰作。

“东方不败那个恶贼这是在公然向武林各大门派下血战书。”

“好在西方不死那个魔头还没做任何表态,若是东方不败和西方不死两个魔头联手,江湖千年的基业

都会毁于一旦。”

“南方不灭还活着就好了。”

“唉……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六十年前昆仑巅一战,南方不灭本可以逃生的,怎奈他

英雄气短,一口气跳下山崖落得个粉身碎骨的悲惨结局。”

我正收拾着桌子,忽然听到以上对话,强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凑近谈话的那桌客人问道:“各位大

侠,东方不败是谁?南方不灭又指得哪个?”

“东方不败殷重寒,西方不死艳双离,南方不灭萧无邪。”

“殷重寒与艳双离两个大魔头师出同门,一个盘踞江南,号称东方不败;一个占地西蜀,自称西方不

死。萧无邪是这世上唯一能与那两个大魔头匹敌的人物,我们武林正派尊称他为南方不灭。可谁知萧

无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有尚未得到证实的消息说萧无邪与那两个大魔头也是师出同门。他们的师父千石道人是个亦正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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