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你花心了(教主,您妖孽了 穿越)+番外——我骑白马
我骑白马  发于:2012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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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不够聪明,但他穿越了。

他曾坚定“头可抛,血可流,袖不可断”,到最后却发现早百把年前就断上了。

他曾义无反顾的付出,到最后才发现,得到的比付出的更多。

能做的只有默默爱,好好爱,离开了也要找回来。

忠犬攻×女王受,还有一只潜水的随时出没可能抢占至高点。

脑残的仙,崩坏的侠,我想叫它仙侠ORZZZ

天然无害痴情笨狐仙也可能是祸水您相信吗

原名《教主,您妖孽了》,跑题了所以更名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年下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玄霜┃配角:艳双离,风然,蜍月,萧无邪,殷重寒,狂侠笑笑生┃其它:女王

受,忠犬攻

1、于是,哥穿越了

……于是,哥穿越了。

你说六个汉字加三个标点够不上一个章节?

原谅哥,哥也很无奈,哥穿越前是乡下放牛的,不懂外语。

不然哥也可以把那六个汉字翻译成英语法语啥的。

哥因为穿越到了不文明不开化的武侠世界,所以没机会学英格里希了,深表遗憾。

如果上天愿意再给哥一次机会让哥重新穿越一次,哥会坚定的对上天说三个字:

“不需要!”

哥穿越后的生活滋润的很,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一口气干五次不费劲。

你问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因为哥在地上吹。

……

嫌哥啰嗦?好吧,哥挑重点给你讲——

我发现自己赤身果体的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这男人皮肤白皙得几近

透明,睫毛浓密,俏鼻朱唇,下巴线条光滑柔和,如果不是我的胳膊正压在他平坦的胸前,左腿膝盖

正蹭着他大腿间的蛋蛋,我绝对会错把他当成女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继续睡。

“哥在做梦,哥不可能穿越成断袖。”我“梦呓”般的嘀咕道。

感觉有柔软的片片在我唇上碰了碰,然后一只手掌在我身上来回游走,指覆深深浅浅的在我肚脐上打

圈圈,再然后耳边传来吹气的声音:“教主醒了?”

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如此真实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在做梦,我认命的睁开眼。

男人见状,眯眼一笑,身子立刻就贴了上来,身体柔弱无骨。“丫的,这还是男人吗?”我心道。

“教主,文清还想要……”说着手就往我身下探去。

我心里大叫不妙,用力将文清推开,竭力冷静的说道:“本教主乏了,睡吧。”

“是,教主。”没想到这文清竟异常的听话,一声不响的下了床,拾起地上几样衣服随意裹好便离开

了。

我拎起桌上摆着的一坛美酒,喝了几大口,借着酒劲装醉。寻了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侍女,连蒙带骗

大概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处境。这朝代与中国古代相似却不属于历史上任何朝代,简言之这是一个架空

了历史的奇妙国度,一个纷繁芜杂的武侠世界。这身体的原主人是个神功盖世的邪教教主,也是个断

袖。

这个邪教拥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日月神教。我正想对它小小的吐槽一下时,得知身体原主人的

称号更雷更狗血,叫西方不死。

于是,哥无力吐槽了。

2、哥不要改行捡破烂

我无力吐槽,也懒得吐槽了,因为我发现被我问话的侍女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眉如远山,目似秋水,

点绛朱唇,比我们村的村花还好看。

我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勾起侍女的下巴,半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装出一副很不清醒的样子,“我

喝多了,你叫什么?是花儿?草儿?还是蝶儿?”

“回教主,奴婢若草。”

“原来是若草。”我点点头。

那个已经死了的西方不死爱断袖就到地府断去,我不行。头可抛,血可流,袖不可断。

得试试看这断袖的身体有没有坏掉,对女人还中不中用。

“若草……接下来,我要你侍寝!”

若草听了我的话,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怎的,浑身直打哆嗦。

“怎么?不愿意?”我用十分有教主范儿的语气缓缓问她,一边撩开过长的衣摆在床沿上着了个十分

优美的姿势斜坐下来,TMD我这衣服怎么这么长的下摆?整得跟个娘们儿似的。

“回……回教主,并非奴婢不愿意,奴婢是教主夫人派过来服侍教主起居的。教主夫人对奴婢有再造

之恩,奴婢不能做对不起教主夫人的事。”若草丫头说罢扑倒在地上,连连磕头。

教主夫人?西方不死这个死断袖居然还是有妇之夫。

“罢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去叫夫人过来陪我。”我挥了挥衣袖,这TMD流云水袖哪儿是男人该

穿的衣服。

“是,教主,奴婢这就去请夫人。”若草终于抬起头,额头磕出了一个血印子,眼中却满是喜悦,可

见她对教主夫人何等忠心耿耿。

想必这断袖西方不死的夫人只是个花瓶摆设,也不知被冷落多久了,委实有些可怜,就让哥当一回活

雷锋来滋润滋润她。

我此时还不知道这若草丫头竟是六十年来第一个当面对教主说不的人。

百无聊赖之际,我想起自己还未仔细瞧瞧新的身体。我将下衫撩开,露出修长的双腿。无论是大腿还

是小腿,都没有一丝赘肉,光滑而紧致,呈淡淡的小麦色。这双腿好看是好看,长在哥身上就很掉价

了,哥一纯爷们儿,别说腿上肌肉该一块一块的,至少也得长些又黑又浓密的腿毛吧。

再看我的手,食指纤长,指甲修得比我们村村花的指甲还漂亮,骨节一点也不突出,哪像练武之人的

手,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还戴着两枚花哨的戒指,实在够煞风景。

丫的,这西方不死是个啥玩意!说什么神功盖世,根本就是一娘娘腔。

娘娘腔……断袖……西方不死该不会是个受吧!

我被自己可怕的猜想震呆了,半天没缓过神来,直到若草的声音响起。

“教主,夫人来了。”

我抬起头,见若草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走了进来。我伸长脖子朝她们身后张望,却一个人也

没见着。

“若草,夫人呢?”若草这丫头也太迷糊了,让她带教主夫人,居然带来个老老夫人。

若草瞪大了眼睛看我,半晌不吭一声,好像我欠了她钱似的。那个白发老妪轻轻拂开若草的手,拄着

蛇头拐杖蹒跚的朝我走来,干涸的双目里有一点柔情似水。

“教主……六十年了,您终于记起我这个结发妻子,我不知有多高兴。”老婆婆扑通跪在我身前,“

这六十年您从未来艳雪居看过我一眼,我没有您的命令也不敢踏出艳雪居半步,可是教主,我无时无

刻不在想念您。”

老婆婆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抬头看一旁的若草,只见她正低低的抽泣着。

西方不死……白发苍苍的结发妻子……六十年……难道说我身体的原主人真的是个不老不死的主?

我将老婆婆扶起,让她在我身边坐下来。她看着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倾诉着六十年的相思之苦。

穿越前家里最疼我的便是奶奶,我也最孝顺奶奶。她看上去比我奶奶还老,实在够可怜的,我心下一

软,抱住她的头,叹了口气。

“苦了你了。”除了装模作样的说这四个字,以及温柔的抚摸她花白的头发,我不知道该做些啥,我

又不是真正的西方不死,在这么爱他的老女人面前说多了一准儿露馅。

我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一直维持着悲天怜人的哀伤神情。

“能得到教主一丝的怜悯,我艳若雪死也无憾了。”老太婆声音颤抖的说着,泪如泉涌。

艳若雪,很好听的名字。看她的五官,年轻时应该也是个大美人。若不是我现在处境尴尬,一定会问

她有没有女儿。

“教主,这六十年来,我一直想亲口问你一件事。”

这恐怕有点为难,我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教主,若雪想问你,你还如当年一样不肯原谅我吗?”艳若雪紧紧抓住我的手,眼中那深切的期盼

让我无法保持沉默。

“唉。”我轻叹了口气,“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是的。”

“我若还不能原谅你,又怎会见你。”不管她当年做了多么对不起教主的事,时间是抚平一切伤口的

良药。她在被遗忘的角落里孤零零的忏悔了六十年,也该被原谅了。西方不死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

的冷血动物,还好她遇到了我。

“教主。”艳若雪一把抱住我的腰,头伏在我大腿上,“你终于原谅我了,终于原谅我了。这么多年

了,我一直想唤一声你的名字……可以吗?”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我。

我善良仁厚的点点头。

艳若雪脸上突然展开菊花般灿烂的笑容,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笑容真美得叫人惊艳。不过“不死”这

名字也是在够囧的,希望她能唤得小声一点。

干枯的双唇轻微而郑重的开启,缓缓吐出几个我意想不到的字:“双离,艳双离。”

诶?原来真名不叫不死。叫艳双离么?虽然这名字也很稀奇,但总比西方不死要好。

怪了,怎么自己姓艳,妻子也姓艳?我靠……该不会是父女或者兄妹乱伦吧!西方不死你丫的,究竟

是个什么玩意儿?

又断袖,又乱伦,哥不干了。哥三观很正,哥要去shi,哥宁死也不要这个破烂身体!

哥穿越前是放牛的,哥不要改行捡破烂。

3、原来很给力

“宁死也不要这个破烂身体”是气话,我三观很正,断然不会寻短见。我闭门忧思了一宿,决定以积

极的态度面对坎坷。

我是个冒牌的教主,别说对真正教主的了解仅仅限于从若草那儿套来的一点皮毛,对现在身处的世界

也是一知半解,我若是就这么登上大台面,铁定会被戳得很惨。我觉得假装失忆什么的太不给力了,

既然是邪教,教徒里面怀中花花肠子的人一定很多,也不知道谁才是可以信任的人,搞不好一些心怀

叵测的家伙会趁着“教主失忆”把我给端个底朝天。

我穿越前只是一单纯的放牛娃,过着简单又天然的生活。我没有聪明的大脑,遇到事情总习惯直线思

维,也没有什么运气,买了三年的福利彩票,一毛钱没中过。我不指望自己能像别的穿越者一样在新

时空混得风生水起,甚至一步登天,但我说什么也得保住这条小命。

我决定乔装改扮,深入到日月神教教徒当中,从他们身上多了解了解艳双离此人。

我把艳若雪牵到大殿上,当众宣布说“本教主要闭关修炼三个月,任何人都不得前来打扰。这三个月

内,由教主夫人暂代教主之职。”

原本以为会有几个人出来反对本教主,却没想到底下两列堂主全都异口同声的高呼“教主英明。吾辈

恭候教主早日出关,预祝教主神功更上一层。”

被我委以重任的艳若雪双腿不住的颤抖,不知她是感动还是紧张,亦或是年纪大了腰腿疼痛突然犯了

。我也懒得管那么多。

我一踏进屋就看见坐在桌上端着茶杯沉思的文清。一身白衣,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俊秀端方,未有

一丝的媚态,这模样倒十分合我的眼,让我不禁想起我那还在上高中的弟弟。

文清听到动静,知道我来了,连忙放下茶杯,起身朝我迎过来,笑着说道:“教主回来了。”

他这一说一笑,又媚态尽生,让我不由产生三分反感。他双手圈在我腰上,对着我的嘴唇就吻过来。

我一个不防备,被他吻了个正着。我想这文清夜里伴寝,可以随意出入教主的居室,又敢对教主如此

胡来,一定十分得宠,觉得不便推开他,于是忍住全身的鸡皮疙瘩搂住他的腰与他唇舌纠缠了片刻。

好在现在青天白日的,不是干那事的时候,只是吻了一会儿便完事了。不过这家伙的嘴还真有点甜,

我不小心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教主,您又要闭关了?”文清伏在我颈窝里用极轻软的声音说道。

文清的身子软若无骨,腰肢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一样,连声音都叫人听得酥酥麻麻的,还好我三

观很正,性向正常,不然真的会把他压倒,再一番酣畅淋漓。这样的人怎么看都是受。俩断袖在一起

,一攻一受,文清是受的话,教主肯定就是攻。作为一个纯爷们,穿越在一个攻君身上还比较能让人

接受。

嗯,有道理。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我肯定。

不曾想文清却突然松开环在我腰上的手,连连退开三步,扑通跪倒,脸伏在地上,道:“教主饶命!

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我明明什么也没做。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十分和蔼的说道:“怎么

了?”为了让我看上去更显亲切,我甚至加深了脸上的笑容。

可文清却丝毫不懂我的苦心,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还晕了过去。

好吧,你爱晕就晕,我还乐得省心。

我需要一面镜子,这样我才能进行简单的易容。可是我翻遍了艳双离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看到哪怕

是可以充当镜子的东西。不仅如此,整个日月神宫内都找不到类似于镜子的东西。

我十分怀疑的摸摸脸,难道艳双离长得奇丑无比,不敢看自己的脸?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不戴张面具

,连自己都不敢看还坦露着这样一张脸走来走去叫别人看也太不厚道了。

不经意间发现床上早上叠好的被子不知被谁铺开,被子中央还隆起一团。我感到十分讶异,一把将被

子掀开。

我居然看到一条大黄狗蜷在床中央闭目养神。我根本无暇去想床上为什么会有狗,因为我此刻已经热

泪盈眶了。

看它那健硕的身材,那光滑的黄毛,那尖尖的耳朵……完全就是一条身强力壮的土狗,跟我家旺财一

模一样XD。

想当年,房价涨得势如破竹,物价也涨了又涨,我每个月领着微薄的工资别说买房,就连经常大快朵

颐的吃肉也越来越难。我喜欢吃肉,尤其喜欢吃牛肉,偏偏牛肉贵得不得了。我一时怒发冲冠,辞了

工作,去帮三叔放牛。三叔放养了百多头牛,对,是放养不是圈养,吃着天然牧草长大的牛肉质极好

,味道绝佳,我因为舍不得那人间美味,一不小心就在乡下放了两年的牛。两年之间,那只黄毛土狗

旺财由一个圆球球长到了七十公分高,还与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们一同在山野奔逃,追逐着牛群

;我们一起在河里游泳,追赶着野鸭;我们同吃同住,我吃肉它吃骨头,我睡床它睡床底……

“旺财,我想死你了?”我一把抱住黄狗的,倾诉别离之苦。我知道它不可能是旺财,因为旺财是十

分常见的土狗,虽然很帅气,却也大众脸,跟它长得像的狗多了去了。不过还是觉得十分亲切。

我抱着大黄狗,给他顺毛,怎么顺也顺不够。

这条狗比我家旺财还会享受,我家旺财会在我给他顺毛时讨好的舔我的手背,它却只任由我给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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