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番外——毒麦
毒麦  发于:2013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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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祁东,富足黄种男性,在刚度过17岁生日的2个月后的一个夜里,竟然,因为纯粹的生理冲动,以至想要跟一个超过了所谓的青春期10年的可以称之为中年的男人发生一些超友谊关系?

这怎一个操字了得?

第 6 章

常延今年确实33了,我手里捏着身份证,照片上的人有一张轮廓清晰的脸。

“我叫祁东。”我把身份证还给了坐在地板上的常延,我承认我要求对方拿出身份证来核实年龄的举动有些孩子气,可是一脸自豪地把身份证递给我的他又算什么???

“小鬼,刚刚你说的那个条件还算不算数的?”他伸直了长腿,把身份证放进了裤袋里,顺手还拨弄了一下头发,那表情,那动作,就跟我在路边停车问正在走路的女孩子[小姐,要不要一起去兜风]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有受辱的感觉,明明折辱他的人是我,在这个交易里怎么看他也不是上位者,但是他就是用上位者的语气问了出来。

“MD你再叫句小鬼试试,我保证会把你另一边嘴角也给打烂掉。”我走到他跟前,用力揪紧了他的衣领,顺着被我揪开的衣领,我看见了他线条平滑的胸部,没有大块的肌肉,就几根简单的线条构成了起伏。

好像食肉动物见到鲜肉一样我吞了口口水,今天晚上是不是喝高了,或者是最近的臭氧层破洞又变大了,莫名的燥热。

“天啊,你几天没洗头了?”太靠近他的头发的关系,一股刺鼻的味道猛钻进鼻子里,我松手连退了好几步。

“很臭吗?”他把手腕放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露出笑了笑,“不好意思了,因为没有地方可以住的缘故,已经一个星期没洗澡了。”

“一个星期……”我无意识地重复了一次,“MD,那你刚刚还亲我!!?”我用手按着嘴巴,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

“但是我嘴巴里没什么味道吧?你刚刚的表情就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还无辜地耸肩。

不过也是,他嘴巴里没什么异味,大概是有漱口的缘故吧,而且牙齿上面也满光滑的,没有舔到什么类似牙垢的东西……呸呸……我TM在想些什么东西啊,都是这个男的,我脑子本来就不是很好使,现在都快被他给弄短路了。

都怪那个吻……从那一分钟开始,本来以高姿态出现的我现在反而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

“算了,不说那个了。”我呸了一下,“10万就你这样又臭又脏的老头你就别想了,1000一次我倒可以考虑考虑。”不行,我要板回来,就算是用金钱来折辱他也好,说我孩子气也好,反正看着他那张笑得云淡风轻的笑脸我就满肚子火,明明就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家伙。

15分钟以后我还是后悔了。

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火气,不让力量传达到脚底,不然我怕一下弄不好我正在开的这辆小车会被我轰油门轰得飞起来,常延坐在副座上,摆弄着车上的CD。

“喂,你还没成年,应该没有驾照吧,竟然开这么好的车子。”他把CD放进了排档前面的CD口,陈小春那破喉咙一下吼了起来,那是阿乐上次落我车里的……这家伙都什么品味?都跟阿乐混一起去了,难道长得高的家伙都这德性?

“喂,问你呢。”他又喂了一下。

“喂个P啊?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吗?”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突然加速的汽车把我们两个都惯在了皮椅靠背上。

“我忘了。”他转头对我笑,虽然长相不显老,但是眼角的笑纹让我确信这人确实活了有些年头了。

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说,你不记得你还笑得出来,今天晚上看我不X得你$%$&。”脉速表已经转过了80,我恶狠狠地做出赤裸裸的威胁。

“随便,给钱就行。”他终于没有再笑,我眼角瞟了一下,我强迫自己相信我看错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感觉从不知道从哪里在他身上冒了出来。

我很清楚那种感觉,叫做落寞。

我不愿意承认这个一穷二白的家后身上带着跟我一样的灰色寂寞味道。

“祁东。”

“什么?”

“我的名字。”

“好,我记得了。”他于是笑了。

[爱情这东西,没道理的……]陈小春那破喉咙玩命地在汽车内载喇叭里装着温柔,从未经历过爱情的17岁男性,就是本少爷我了,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冷哼。

第 7 章

在我居住的星球上,有50%的星球表面都被水覆盖着。

17岁3个月,性征体现为这个星球的高级哺乳动物物种人类的雄性旁支,正在和同性物种同居中。

在人类界中,我的代号是,[祁东],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小鬼,洗头以后不把头擦干到老了可是会头疼的。”白毛巾劈头盖脸地罩过来,巨大的到可以轻易覆盖我整个后脑勺的手掌隔着毛巾揉动着。

坐在地上靠着床边,已经逐渐习惯在洗澡后由这个男人为我擦头,在不算长的人生岁月里,似乎从来没有人这么亲近过我。

妈妈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强硬的家风在我还小的时候就不顾我意愿地灌输到了脑里。

祁家不需要那种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

就算是你想要被照顾也好,自己花钱去买,家里人是不会去照顾你的。记得有一个打雷的夜晚,我抱着我的小熊,想到爸爸的房里跟爸爸睡,结果被爸爸连带着这句话一起丢出了房间。

拨开挡在眼前的毛巾,侧头就看见了坐在床沿的男人的脸,那是一张可以媲美希腊神话里众神雕像的脸,脸上笔直的线条似乎是用刀斧砍劈然后砂纸打磨的产物,奇异的流线感。

“要我讲几次,不要叫我小鬼,臭老头。”把身子靠在他像根立柱一样立在我身边的小腿上,其实我早就对这个称呼绝望了,一如当初把他拣回家里来的心情。

“哈,只有小鬼才会介意别人叫他小鬼的。”撇嘴笑了笑,吸满了水气的毛巾连带大手一起离开了我的头部,“头发还真软,留这么长的头发不打算剪吗?”手指在我的鬓角卷动,热度不需要碰触就可以直接传递到皮肤上。

“很长吗?”对比起他那头完全露出耳朵和眼睛的直发,无论是谁的头发都会显得长吧?

“是啊,加上你那张脸,很容易误会你是女人的。”

“包括你?”我露出虎牙笑了。

“哈,我可是最清楚你是男人的男人了。”他暧昧地笑,手指抚着嘴角。

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也许十分煽情,但是我知道他只是在回忆1个月前我狠狠一拳打在嘴角的伤痛而以,原因?自然是因为他把我当作了女人。

但是这家伙说的话怎么光用听的就觉得满是绮色。

第 8 章

1个月前如果有人说我对男人有兴趣的话,我肯定会把他嘴里的牙齿一颗颗敲下来,但是现在确实的,我跟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有了肉体关系。

他叫常延,33岁,比我年长16岁。

我所有人生的17年中,虽然在历史感上来说浅薄了一些,可是我可以保证经验绝对不可以说是不丰富,我很清楚如何保持肉体到感情上的关系维持方式,从来没有任何女孩子可以走进我的房间,甚至连住哪里我都不会告诉她们,结婚这么伟大的想法我没有想过,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萤火虫,流连于声色场所,周旋于各种女人床第间,不顾一切地发光,不是为了照亮谁,我就是想要燃烧。

总的来说,像我这样一个把日常生活和感情生活分割开来的人,同情心是一种很可笑的东西,但是一个月前,这个33岁的男人一身异味地坐在我的酒吧门口,笑着告诉我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已经流浪了一个星期了。

我竟然TMD同情他了!!

他曾经有过一间地产公司,居所是被部下出卖而倒闭了,欠了许多钱,最后10万元实在还不出来,债主似乎还跟一些地头人物有所关联,所以他狼狈地逃窜着,然后遇上了我。17年内我不曾因为同情而作过什么,所以积累了17年分的同情一经抛洒,后果的累积也是十分的惊人,一下就把一个比我还要大上几号的家伙[同]回了家。

我帮他还了钱,我找人调查过他的背景,他不曾对我隐瞒什么,也许是腻了一个人的生活,也许是腻了女人的身体,也许……也就是因为他是常延,总之,奇怪的关系,我和他现在一起住在我的家里。

他不常谈自己的事情,除了年纪性别和过去事业的失败以外,我对他所知不多,他现在似乎找到了一份工作,说要给我付房租,还要还钱给我。

10万,我赌他还不起,所以所剩不多的同情心再度发挥效用,我大方地允许他用身体还债,他不曾抗拒,跟男人这回事,本来应该是很难让人接受的事才对,我跟他本来就不是那个,我们都很清楚对方对女人的兴趣要比对男人大的多。

顺着他的小腿我树濑一样爬了上去,他肩膀很宽,我跨坐在他腿上,手臂环吊着他的脖子,让人发笑的姿势,简直就好像儿子在跟爸爸撒娇。

常延不是经常锻炼的人,胸口的肌肉有柔软自然的弹性,并不紧绷。我牙齿啃上去的时候,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秒。

“小鬼,现在才5点而已。”

“管它时间干P啊,你不知道小鬼的精力一向比较旺盛吗?”他低沉的嗓音流过耳朵,震动了耳膜,抬头看到的是一双黑珍珠一样的眼,身体像着了火,剧烈地燃烧起来。

第 9 章

吻到常延腹部的时候,他全身皮肤都泛起了紧张的微小颗粒,我用舌头和手指轻轻地安抚他受惊的身体。

他还不能完全习惯这样的事情吧……每一次都疼得嘴唇发青的,难道我技术太差了?可是跟男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做嘛?去问人就更不可能了。

坚硬的物体抵到了我的下巴,我低头张嘴含住,常延线条刚硬的下巴一下扬起,可以清楚地听到他速度变快的喘息声。

如果做到后面真的会很难受的话,那之前就要让他好好享受到才行。对于做爱这样的事情,我也有我小小的执着。

手指按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和女人柔软的身体不同,通过手指就可以感受到皮肤下面的筋肉和强韧,细心地转动着我的舌头,和心脏一样频率的脉动从舌尖直接震动到脑子深处。

用力含深了一些,抵到口腔深处的灼热感觉让呼吸不畅的我也开始喘息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我没有理会,只是让舌头在嘴巴所剩无几的空间里卷动着。

这样狼狈的样子和表情,真是打死都不能让别人看见……

常延低下头把额头抵到了我额头上,长长的手指穿过我耳鬓的头发用力环住了我的脑袋,把跪在他双腿中间的我死死地固定住。

抬眼就可以看见他用力闭紧的眼帘和抖动的睫毛,张大的嘴巴把灼热的吐息都喷洒在我的脸上。

拨开他的手,我用尖利的虎牙在嘴里跳动着宣告着要爆炸的东西轻咬了一下,它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啊!你干嘛?”常延痛叫了一声,按紧我后脑的手指也松了开来。

“敢射在我嘴里我就杀了你。”我抬头用嘴巴堵住了他还想接下去的话头,手指摸索着探向他身下更深处,沾满我口水的穴口一片温热的触感。

脖子被他用力掐住,被迫抬起了头,他伸出舌头开始舔砥我下巴上混合了精液和口水的液体。

这混蛋……滑到敏感脖子上的舔动变成了噬咬,“吧嗒”的液体分离声从耳膜直直传递到身体的所有细胞。

“啊!”我低叫了一声挺身刺进被手指撑开的地方。

常延用力咬住了我的喉结,我很怀疑他再用力一点会不会直接咬断我的气管,疼痛里透出丝丝奇异的酸麻。

我开始晃动腰部,咬着我喉咙的常延象啃食生肉的野兽一样从喉咙里吐出破碎的低吼,我伸手环住他的背,在他肌肉紧绷的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放松……你会受伤的……”我困难地吐着字。

“你……就不能轻点……”他终于松开了口,用力地喘气。

“我TMD可是新手,有种你就给我张大点。”常延有时候脸皮厚得要死,对于我的污言秽语他却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听到这句话果然就接不下去了。

握住了常延身下的坚挺,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第 10 章

因为无聊我不得不在晚上7点进行我今天的第二次沐浴,在擦干身上的水珠的时候我从墙上挂的大镜子里看见脖子上红的黑的糊成一片。

常延……你还真敢给我咬阿。

坐到床边的时候毛巾和大手果然又罩了上来,贴近的常延身上传来跟我一样的香皂味道,我不喜欢用沐浴液,家里只有香皂,没想到的是常延也比较喜欢用香皂。

“今天晚上我还得到酒吧里去呢,你看看你把我的脖子咬成什么样了?”我把被他揉得发晕的脑袋抬高。

把毛巾抛到了地上的常延低着头在点烟,只是抬眼扫了一下哦了一声。

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是叫人火大。

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烟盒和火机,自己点了一只,“MD。”我恨恨骂了一句。

“下次你在下面试试,我的喉咙让你随便咬。”他把烟吐在我脸上,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喉咙,下巴和手指构成了两条立体空间中的平行线和垂线。

燃烧的烟草在鼻子里引发了一阵苦味,确实,在那样的情欲里常延从没达到过高潮,最后都是我用手或者嘴巴帮他解决。

要不以后轮着来?我把这个刚在脑里成形的念头掐死掩埋。

“别说得自己没爽到一样,你还不是不愿意帮我口交。”我也一口烟雾喷了回去。

跟常延第一天相遇的那个手足无措的晚上像幻灯片一样的片断在脑里亮起。

从没想过会跟男人发生这种关系的我那时确实慌了手脚,触碰到每个男人都有的器官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着,所以很不幸的,那个晚上是我17年人生中的第一次阳痿。

后来当我要求常延帮我口交以试图重振雄风的时候,他给了我结结实实的一拳。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来。

这个33岁的家伙还有这种像小孩子一样的洁癖阿。

“口……那种东西正常人都不会去做吧。”常延果然被我呛到。

“操,那抱着我的头喘得跟牛一样的你倒是正常的很咯?”我捶了他肩膀一拳。

“你不是要出门吗,换衣服去。”那双漂亮的黑珍珠避开了和我的对视,笔直的唇线弯曲着翘起,常延这种有点害羞的表情还真是很难得看见,平时老是一副酷得要死的样子,大人就是喜欢口不对心,我在心里做出了结论。

“喂,酒吧前两天进了新酒,我今天是去试喝的,要不要一起去?喝出假货来我就扣光那几个混蛋这个月的工资。”我在床头的落地镜前面一面调整脖子上丝巾的角度一面问道。

“好啊。”常延在地毯上无声地走到了我身后,高大的身影填充了镜子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空间。

脖子上被我随意系上的丝巾被解开,他长长的手指翻动,很快一个完美的三角形就出现在我的领口。

“OK,你先下去发动车子,我马上就下来。”镜子里的常延露出满意的笑容。

……什么意思 ,他是在讨好我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以为我是因为谁才要在这种天气围条丝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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