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扑了上去,不久之后,洞中便传出低喘的吼声和压抑的呻吟。
两人一路上都走的很慢,几次险些遇到了那些黑衣人,但都小心的避开了。
梦沁寒的身体状况是一天不如一天,身子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白天头昏脚重,晚上又被毒药煎熬,
常常两人一做完便如昏迷般的沉睡过去,箫励一边要照顾他,一边又要小心追兵,晚上还要做梦沁寒
的解毒品,精神和身体都显出不负重荷的疲倦。
这天两人夜宿在一块靠河的小滩上,生了火烤了些熟肉,也是冒着危险给梦沁寒补一下身体。
梦沁寒靠在一棵树下,眼闭着,脸色惨白的吓人,满脸都是掩盖不了的疲倦和痛苦。
"沁寒,吃一点吧"递过一块烤好的兔肉,梦沁寒微微睁开眼,接过肉放到嘴边慢慢嚼着。
箫励靠在梦沁寒旁边坐下,脸色虽比梦沁寒好很多,但也是面露憔悴。
"你说,人死了还能剩下什么?"没想到梦沁寒突然发言,箫励转过头,担心的看着他。
"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不管你是有权还是有势。"叹了一口气,梦沁寒没打算等他的回答,自顾自
的说。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轻轻的开口问。
"不开心?不开心的事多了去了。从我五岁开始我就没开心过了"抬头用那深邃的眼看着箫励。
"小的时候,我家里还有父亲母亲,姐姐,一家人很幸福。父亲在朝廷做官,为人清廉公正,母亲贤
惠温柔,我的姐姐,大了我十岁,那时她就常抱了我和母亲一起在院里种茶花"梦沁寒的脸上第一次
出现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
"但是,有一天,在家人都睡着的夜里,一群禁军闯了进来,他们捉了父亲,说他和皇上最爱的妃子
通奸!家没了,父亲母亲和姐姐都死了,我侥幸活了下来,没想到那个妃子居然没事,还做了皇后,
哈哈,真是可笑啊!父亲一直和母亲相爱,怎么会看上皇帝的妃子!可是那个狗皇帝完全不相信,杀
了我的家人,仍和那个贱人舒舒服服享乐!我好恨啊!我梦沁寒发过誓,要是我不报了这个血仇,我
死都不会瞑目!"狠狠的吼出最后一句,脸上已完全是肃杀。
箫励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窟,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知道你和朝廷关系非同一般,不会威胁你帮我复仇的,以我现在的状况,我这个仇一辈子是报不
了了,老天还真不开眼啊"苦笑着低下头,没看见箫励突然煞白的脸。
"母妃!母妃!"小小人手拽着从花园捉来的小蝴蝶,一摇一晃的往一个亭子跑去。
"励儿,慢点"美妇微微的笑着看那个快胖成一个小肉球的小东西满脸通红的跑过来。
"母妃,看看!这是励儿抓到的哦"小人满脸期待的扑进美妇的怀里,高举起手里漂亮的蝴蝶邀着功。
看了眼在无知小儿手里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蝴蝶,美妇摸了摸小人柔顺的软发,轻声的说,"励儿,
你看小蝴蝶现在被你抓住,想飞也飞不了,也不能回家找爹娘,也没有哥哥来保护它了,它是不是很
可怜啊?"小人儿歪了歪头,用小肉手扯扯软发梳成的一条小辫,好奇的问着"那它要怎样才能回家呢
?"美妇笑了笑,双手包住小人的小手,慢慢打开,小蝴蝶轻轻的从手上飞起,小人惊奇的张大小嘴
。
"这样它就能回家了么?"转过头问着母亲。
"恩"美妇的微笑里全是宠溺和温柔。
突然,抱着自己的母亲变成了一个美貌的男子,男子的眼睛里都是泛红的恨意,手紧紧的掐着细小的
脖子。
"……"呼吸困难的伸手去扯,但根本奈何不了。
"就是你!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孽种!就是你母亲害死了我们一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去死
吧"男子的手逐渐使力,脸上是一片肃杀的残忍。
"!"从梦中惊醒,箫励微喘着气,脸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转过头,看梦沁寒并没有吵醒,难得睡的很好。
箫励撑起下身酸软的身子,披上衣服走出门去。
进入苗疆地区已经两天了,每天天不亮就进山找寻赤兰花,天黑透了才回来,可是还是没有消息。
梦沁寒的情况已经很危急了,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毒发的痛苦中昏迷不醒,脸色更是一天坏过一天,
就算是清醒着也是意识不清,常常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地方看很久,箫励找着话逗他开口,梦沁寒也
如一个活死人般没有反应,晚上也是在箫励的努力配合下才能泄出欲火。
绝望的看着黎明前最黑暗的夜空,箫励心如结了一层冰,自己和梦沁寒是永远都不可能有未来了,毒
解了,那他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要是毒没有解……
箫励不敢想下去,与其梦沁寒死掉,倒不如让他活着,然后找到自己报仇……
呆呆的站在门前的廊上,看着天际开始泛亮,箫励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脚,往简易的小厨房走去。
隐在黑暗中的人嘴角扯出一个冷酷至极的笑容,手无意识的捏断了一根儿臂粗的树干,转身离开待了
一个晚上的地方。
给梦沁寒盖好了被子,给房子周围仔细撒了一些特制的毒粉,箫励转头对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说,"沁
寒,我出去找花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晚一些回来"梦沁寒目光不变的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的手
,没有说话,脸白的透明。
"……那我走了"关好门,箫励微微叹了一口气,振作了一下便往林间走去。
仔细勘察着路线,箫励专往那种险崖绝壁的地方找去,以赤兰花喜阴的特点,他甚至还在隐蔽的山洞
中找过。
过了中午,箫励拿出带的一块面饼,擦擦头上的汗,随便坐下便吃起来。
这几带的山头几乎都找过了,看来明天要去另外几个山头看看。
虽然找到的几率可说是微乎其微,但是箫励还是不想放弃,不到最后一秒,他说什么也不会停下脚步
寻找。
"喀嚓"一声从身后响起,箫励警惕的转过身,眼睛一下子睁大,突然反应过来,从怀里摸出匕首挡在
身前。
"呵呵,有这么吃惊么?"来人笑的一脸人畜无害,但是眼睛里根本就没有笑意,只会让人觉得冰凉无
比。
"你怎么会在这里?"箫励表面上镇定,但心里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梦沁寒那边怎么样了
,要是有人去小屋,那么梦沁寒……
"我怎么会在这里?"北越无行反问一句,转过头看了看四周。
"你以为你们能跑的掉吗?现在世上只有赤兰花可以救梦沁寒,你们躲在苗疆以为就能安然无事了吗
?"箫励全身警备,北越无行连这些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凭着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找的到赤兰花吗?你还真是天真!"冷蔑的嗤笑一声。
"要是我,我绝对不会让沁寒受这份苦,你拿什么和我争!"口气变的狰狞,北越无行脸上的笑容已经
完全消失不见了。
箫励完全如被雷劈了一下,怔怔的完全傻掉了。
北越无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扔过去,箫励呆呆的拣起瓶子打开,一缕如烟的兰香飘散出来,不敢相
信的握紧小瓶。
"这是用赤兰的根炼出的药丹,随比不上花,但也可以解蚀缠。"箫励不解的看向北越无行,不懂这个
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好。
北越无行冷笑着慢慢走近,在两人差不多快挨上的时候停下,伏身在箫励耳边轻轻的说,"放心,我
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免费赠药的事,只要你拿一样东西和我交换,我就会给你药"温热的湿气痒的箫
励全身一抖。
"怎么样?梦沁寒能满足你吗?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滋味很好受吗?"仿佛被戳中死穴,箫励的脸一下子
变的通红,然后再变白。
"只要你乖乖脱干净了让我上,我就给你药"残酷的看着箫励不敢置信的瞠大了眼睛。
"怎样?很划算吧"戏谑的抚了一下箫励露在外面的脖子。
"你!"躲开他的手,北越无行的脸一下子变的凶狠。
"你最好拒绝我,我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的到!哼,你要救梦沁寒就乖乖趴在地上当婊子"闭了闭眼
,箫励慢慢的说:"你是说真的吗?你不会对沁寒出手?" "如你所意"脸色变好,北越无行又露出那
种无害的笑容。
转过身,走到一边的空地上,北越无行转头看那个脸色变的极差的人。
"脱衣服,过来"心里微微的挣了一下,箫励慢慢抬手解开衣带,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而北越无
行站在不远处,戏谑的看着他的不甘和绝望,在最后一件弊体物掉下后,箫励闭了闭眼向那个满眼都
是肆虐的男人走去……
"……恩……呜……"手指抠进了土层里,因为太用力,指缝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
趴在下方的人全身赤裸,双手撑着地,下半身被人高高抬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正遭受着非人的虐
待。
伏在他身上的人仅仅是拉下了裤子的前端,露出狰狞的凶器,一下一下无情的撞入可怜人的身体内。
"呼……你 你还真是紧,下面咬的我差点都动不了!贱货!把腿打开!"不顾身下人无力的挣扎,伸
手分开那沾满鲜血和精液的大腿,直接把性器送到了最深处。
"!……"仿佛下面都已经分裂开来了,箫励死命的抓紧手里的泥草,在痛苦的深渊里不断沉浮。
北越无行不管自己的粗暴造成身下人怎样的痛苦,要是知道,他还会用更大的力气……
"你还真……天生是供人操的!后面的淫穴咬的死紧,呼!……婊子!"辱骂着那人,北越无行发泄着
自己的不满,自从看到梦沁寒把箫励压在身下,心里就囤积了一团火,当初梦沁寒拒绝自己的决绝让
一向骄傲的他感到无限的愤怒,现在更是找到一个好的发泄方法。
快速的抽插着,北越无行愉悦的大吼一声,把精液撒在了箫励的体内。
……终于……结束了……
整理好衣服,看地上的人半天也没有爬起来,脸上是一片朦胧的空白,捏着那人的下巴,北越无行说
。
"别想就这么一次就结束,我会再找你的,玩你一次,我就给你一次药"箫励已无力再去理他了,北越
无行放开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好一会,躺在地上的人才慢慢爬起来,扯了扯扔在旁边的衣服遮在身上,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艰
难向前走去,手里一直紧紧握着一个白色小瓶。
"沁寒!沁寒!我找到了!!"高兴的大叫着,箫励一下子撞开小屋的门。
梦沁寒转过头看着那人飞奔至床前,手里拿着一节草根。
"沁寒,看!我找到了,这是赤兰花的根,虽比不上花,但也可以解毒!沁寒,你有救了!"男人笑的
像个小孩子一样,满眼都是找到宝的喜悦。
梦沁寒这时脸上才出现一丝名为喜悦的表情,微微的翘起了一角的嘴唇,抬眼看了看箫励有些凌乱和
肮脏的衣服,轻轻的说了声,"谢谢"箫励不自然的扯了扯衣服,那人留在身体内的羞辱还没有清理,
现在只能勉强着维持表面的高兴。
"沁寒你等等,我这就去煎药"腿脚有些踉跄的跑出了房。
躲进厨房,箫励拿出几味中和药性的草药煎煮,然后从怀里拿出白色小瓶,把里面贵重的蓝色小丹倒
进去,调整了火候,慢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心口处一阵疼过一阵的心绞痛让他的脸白的比梦沁寒的还吓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口就会不时的
疼上一下。
所谓医者不自医,箫励不明白这痛的来源,每每发作便躲开梦沁寒,自己一人默默承受着这愈演愈厉
的痛楚。
过了很久,这痛才慢慢减轻直到消失,箫励移了移有些发虚的身子,走到炉子边上看了看快煎好的药
,拿起一个碗乘了药走向梦沁寒的房间。
梦沁寒乖乖喝下药,箫励拿出收拾好碗轻声说,"你先睡一下吧,我去煮饭,等吃的时候叫你" "恩"
躺下后不久就在药性的作用下沉沉睡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箫励打来一盆水,退下沾染了鲜血和体液的裤子,幸好是黑色的料子,看不出变了
颜色。
侵湿了毛巾慢慢擦拭着身上的污秽,没发现用力越来越大,表皮都搓红了。
停下手看了看那不堪入目的下身,唇角裂出讽刺的笑,无力的倒在地上,苦涩的卷起身体,直到全身
感觉到冰凉才慢慢爬起来。
离开吧,等治好了梦沁寒就离开,要是他要去报仇,就冲着自己来,一定要让皇兄没事,把所有的罪
孽都报在自己身上吧。
打定了主意,箫励穿好衣服,出了门。
梦沁寒的身子渐渐有了气色,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什么,但箫励从他的脉象中可以探出他体内的毒素已
经得到控制,眼下就只要慢慢清毒就行了。
开始的几天晚上,梦沁寒还不时的要发泄一下,但不知从哪一天起,他就再也没进过箫励的房,身子
好后便跑到后山上去练剑,回复到以前那冷冰冰的态度,但箫励却感觉他似乎更冰冷了,看着自己的
眼神里隐隐有一丝冰冷,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变的紧张。
"沁寒,喝药了"小心端着手里自己屈辱换回来的药,递给梦沁寒。
抬眼看了一下箫励,那眼深邃的仿佛藏了很多东西,并没有伸手去接。
"……喝药了"心没来由的一抽。
"你放下吧,我等下再喝"梦沁寒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书不再说话。
"……"放下手里的药,还是忍不住说一声:"那你乘热喝吧,药冷了不好"翻开一页,完全当耳边风。
"……那我出去了"转过身,抬手扯扯揪痛的心口慢慢走出了门,走出很远依然看见梦沁寒并没有端起
碗喝药,那碗药就这么孤零零的放在桌上,像自己的心一样由温热变的冰凉。
仿佛那药就如自己一般入不了梦沁寒的眼,只能在一个冰冷的角落默默释放自己的温暖而无人问津。
不敢再想下去,箫励闭了闭有些酸涩的眼睛,踉跄的转身离开。
"呼……怎么?梦沁寒不碰你了么?哈哈……他果然看出你是个多么淫 荡的贱人了,在男人身下大开
着大腿……哈……你看你现在这样比那妓院的娼妓还不如!"无力的双腿被人用力打开折到胸前,股
间隐秘的地方此时插着一根粗大的性器,一进一出的肆意侵犯着身下毫无生气的躯体。
箫励转过头,不看上方北越无行得意残忍的眼,脸上线条绷的死紧,眼睛里茫然一片。
"我这样操你不爽吗?还是你想要两个男人同时干你!"北越无行不满意他漠视的表情,他想要他哭,
要他求饶,要他崩溃……
用力打开那拉到了最大限度的双腿,北越无行一下子看到那疲软的挂在两腿间的性器,邪恶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