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倾斗酒慰羁愁——小摆子
小摆子  发于:2012年0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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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纠结的疼痛让他呼吸都显的困难,最后倒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也不能开口叫人过来,然后在越

来越难受的痛楚中抽搐着昏迷了过去,而宫里发现他不见了之后,皇甫煜更是发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火

,下令全皇宫的人去找,最后在不起眼的小花园里找到昏迷不醒的他,当朝天子彻底失控了,朝莱宫

的一干下人跪在门外,每人都受了刑,皇上更是说了,要是王爷有什么事,他们就全部去陪葬。

"箫大哥喝药吧,等你身体好了,我和你一起溜出去,他们说京城里可好玩了,我老早就想溜去看了"

刘棋航露出笑脸,给箫励打气。

"你这小子!"笑着拍了一下少年淘气的头。

"励儿"下了早朝的皇甫煜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还穿着朝服就推开了朝莱宫的大门。

"皇上"刘棋航行了个礼便识趣的退下了。

"今天觉得怎么样?"笑着走过来,温柔的抚了抚弟弟额前的发。

"好多了,哥,你怎么衣服都还没换?" "哦,我担心你,多过来看看,等下再去换"不满意的捏捏那

感觉越来越瘦的胳膊,皇甫煜暗暗决定要让御厨多做一些补品送过来。

"今天有心痛吗?"摇摇头,箫励也渐渐知道自己的这个心痛来的不简单,不知何时能见上师傅他老人

家一面……

"你呀,这次回来之后变沉默了好多,都快不像我那个率真的弟弟了"玩笑的逗弄着箫励,皇甫煜希望

他不管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身都能快点好起来。

"是么?可能我长大了不少哦!"勉强笑笑。

"……"抚弄着混着白丝的发,男人脸上满是怜惜。

"不说这些了,哥,我听小航说今晚是满月,我们在园子里赏月吧,我一天到晚的坐在屋里,都快闷

死了"抛去烦恼,箫励满是期待的看着皇甫煜。

"都听你的"男人宠溺一笑,答应了这个提议。

明月低低的挂在枝头,御花园里张灯了一些红色的灯笼来烘托气氛,侍卫们都遵命的守在花园四周,

空空的凉亭里只坐了两个人。

箫励穿了一身滚边锦绣棉服,肩上更是围了一层白狐披肩,苍白的脸上此时染上一片红晕,柔和了变

的狰狞的脸。

"果然是上好的菊花酿,好久都没喝的这么痛快了"箫励一连喝了好几杯,忍不住大赞。

拉好滑下的披肩,皇甫煜满眼微笑,完全不介意眼前人牛饮般的喝法,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喝了好几杯

"对当明月仰青天,倚剑偏走荡无边,醉梦迷乱会前川,会前川!!"大笑着站起身,箫励痛快的干尽

了手里的酒,眼神一如昨日般清朗。

微笑的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青年,皇甫煜从怀中摸出一只碧绿的箫递给他。

"青吟!"开心的接过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箫励珍惜的抚了又抚,拿在手里,把音口对着嘴慢慢吹出一

首曲子。

没了豪爽的洒脱,满头灰发的男人站在月光下满脸的恬静,月色照在那抹身影上也现出一种神圣般的

光华。

眯上眼,醉倒在如屡烟的箫声中,皇甫煜走上前,站在青年的身后,一曲完了,箫励朦胧中感觉自己

如在江中的小舟上,摇曳的船被笼罩在了迷离的月色下,可那圣洁的月光比不上那如烟的男人,绝丽

的容貌让人觉得如月光仙子下界一般。

开心的转过头,箫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月色仙子,脸色忒变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抓住青年的双肩,男人脸上有着一层失控的愤怒。

"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在想着他!你还没忘了他吗!" "对不起……"箫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道歉,

只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我不要什么对不起!我们不能一直就我们两个吗?以前我们不是过的很好吗?"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

说出了心底藏了很久的话。

"!"迅速抬起头,箫励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不要再想着他了,励儿,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要再离开了"拉近两人的距离,男人慢慢把脸

靠了过去。

"哥……哥"箫励震惊的看着男人一脸迷醉的吻上自己,禁不住挣扎起来,皇甫煜发力制止着那些无力

的抗拒,专心的吻着身下的人,失去功力的挣扎在皇甫煜看来显得幼稚可笑。

"恩……不要……"使出全身力气去推,发现根本动不了皇甫煜一下,箫励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无能,只

能任着亲生哥哥的为所欲为。

良久,皇甫煜抬起头,看着眼前被吻的嘴唇红肿的男人,却发现那双清澈的眼中没有一丝迷茫,清晰

的让一切罪恶无从显形。

"励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皇甫煜心里又气又急。

"王兄,臣弟有些乏了,请让臣先行退下"冷漠的声音打击的皇甫煜心一痛。

"……那你先去休息吧,我送你回去"不反对他的提议,箫励任皇甫煜抱起自己,一路上两人都不曾说

过话,原本美好的月夜就这样凄惨的落下了帷幕。

箫励坐在窗台前,眼睛透过雕花的窗户看向无人的庭院。

初秋的院子里尽显萧条之色,墙角几株孤零零的小花孱孱的开着,飘落的黄叶无精打采的从眼前飞过

"咳,咳"捶了捶有些闷的胸口,箫励咳出一口浊气,头却别扭的一直看向外面。

"吱呀"一声,红木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皇甫煜脸色不好的站在门外。

箫励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开口说一句话。

"励儿……"走到那人身前,皇甫煜低低唤出声,瞧见那显得冷漠的表情,心如坠冰谷。

"……你真打算搬回去么?皇宫里有太医,可以照顾好你的身体" "我在宫里待太久不是个样子,还是

搬回去吧"箫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说话。

"看着我"抓住箫励的双肩,皇甫煜愤怒的大吼。

"你还在在意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为什么要躲着我!这份感情你难道就那么不齿吗?"摇摇头,箫励

回视着他,"哥,我没有,你只是弄错了,我是你弟弟,我们是从一个娘肚子出来的兄弟"努力说服着

眼前疯狂的人。

"兄弟……哼!什么兄弟,当我第一次招人侍寝,却是幻想着你的脸达到高潮时我就知道了,我对你

根本就不是什么该死的兄弟情,励儿!我爱你!"皇甫煜受伤的看着箫励脸色变的难看到了极点,绝

望和悲伤使他陷入了疯狂,一直以来只有自己为这段不为人知的不伦之恋痛苦,而那个人却什么也不

知道,毁灭吧,把一切都毁灭了吧……

"我每次都在想,要是身下那个人是你的话该多好啊,我想你在我身下哭叫,呻吟,双腿大张着,接

受着我的爱抚……"记忆一下子涌出来,箫励脸上的血色急速退下。

"住口!"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住皇甫煜的前襟,身子无力的发着抖。

"励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多么混蛋的话,皇甫煜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下,接住那个快倒下的人。

"皇上,臣恳请恩准臣回家"恢复过来,箫励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呆楞的看着箫励倔强苍白的脸,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的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一样。

"……朕……恩准"转身逃出让他窒息的房间,皇甫煜跌跌撞撞跑远了。

箫励慢慢曲起双腿,用两只手臂蜷住,把脸埋了进去。

好累啊……为什么世界总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箫大哥,你就吃一点吧"看着那个靠在床上面色极差发男人,刘棋航心里焦急。

摇摇头,箫励不看那些精美的食物,"我吃不下,你端走吧"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你身体

会受不了的"拉过被子,箫励闭上眼睛躺下。

"小航,我真的不想吃,你出去吧"看了看床上异常倔强的人,刘棋航只好拿了东西出门。

躺在怎么也捂不热的床上,箫励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里一片暗淡,如那死水一般。

空气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晃动并没有惊动床上的人,箫励还是睁眼看着帐顶。

开着的窗户瞬间闪过一个蓝色的身影,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俊美的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冰冷的眼睛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的人,慢慢走了过去。

"哼"冷哼一声,箫励惊的抬起头,不由自主的瞠大了眼。

"很意外见到我吧,真没想到那么高的地方都摔不死你"北越无行走到床前,看着那个脸色本就不好的

人现在更是一脸血色全无。

"你……你怎么会在这?"这个在梦中如恶魔一般的人站在眼前怎能不让人全身发悚。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了?你很怕见到我吗?还是你想在我身下爽的全身兴奋颤抖吗?"伸出一只手摸上

箫励苍白的颈子。

"闭嘴!你给我滚!滚!"激动的推开那手,移动身体往里面躲去。

逼近着浑身战栗的人,北越无行压在他身上嘲讽着他,"装的好贞洁啊!你难道忘了你是怎样在我身

下达到高潮的!怎么样?那种滋味很怀念吧?

在梦沁寒那体会不到的吧!我现在就看看你这个荡妇怎样再装高洁"伸手去撕那碍眼的衣服,本就不

多的布料在箫励可笑的反抗中变成了碎片。

看到小腿那恐怖的疤痕,北越无行有一时的呆楞,抚上有些萎缩的双腿,手指触上那些不平的突起。

箫励放弃挣扎,惨笑了一下,看着北越无行,"吓人吧,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这就是我用爱换来

的东西,有了这些,我还能奢望再得到什么呢?

你还要报复我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抢走过"北越无行有些说不出话来,突然觉得自己这些行为确实有

些无法理解,按理说自己嫉妒箫励和梦沁寒的关系,玷污箫励来达到拆散他们的目的,但是却又觉得

自己其实根本就是做错了,自己那些可笑的手段并没有带来自己预料的效果。

呐呐的放开身下的人,北越无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让他觉得不自在,看了箫

励那死水一般的表情,他只能选择用残酷的语言来掩饰心中的不舒服,"哼,还好你有自知之明,也

不瞧瞧自己现在的样子,残废又毁容,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梦沁寒,就连那街上最丑痞的人都看

不上,我不会和你计较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要是你再到沁寒面前玩什么把戏,我一定让你生不如

死"狠狠的威胁根本不能打动床上的人,北越无行心里顿时蹿上一股无名火,粗暴的抓起箫励的头发

提起他,对着那张忍痛的脸,北越无行冷酷的笑着,"你要不想你亲爱的哥哥也出什么事,就安分一

些,不要到时候哭着求我"回视着那燃着施虐之火的眼睛,箫励眼睛空茫一片,脸上也显不出一丝表

情。

挫败的扔开箫励,北越无行如来时一般走了。

倒在床上,冰冷的风从打开的窗户吹向赤裸的皮肤,箫励良久趴着不动,感觉到身体慢慢变的冰凉无

知觉,才慢慢扯过被子把自己严实的裹住。

夜晚降临,华贵的漆红大门被几个澄亮的红灯笼照的冉冉生辉,门口的侍卫目不斜视的警惕着周围的

一举一动。

白色的骏马'的儿''的儿'的从街头跑过来,侍卫们看清马上之人后便有人进府回报。

马上的白衣人停下马,把缰绳扔给迎上来的侍卫。

"王爷在吗?" "王爷在书房等公子"点点头,白衣公子驾轻熟练的进门,转了几个回廊,进入一间亮

着灯的房间。

"寒儿你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笑着看向梦走进来的青年。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没有杀死周胜海,请王爷责罚"中年人笑呵呵的,并没有勃然大怒,站起来走

到青年跟前,拉了青年一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那周胜海狡猾的似狐狸,寒儿上了他的当也是情有可原,来!我们不提他了,你出去了这么久,可

是遇上了什么事?"关心的拉着青年的手,完全表现一片慈父的样子。

"……我遇上衍王了"梦沁寒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

"你遇上他了啊!那你……"吃惊的看向梦沁寒。

"我想杀他,但是没得手"狠狠的说出口。

拍拍梦沁寒的头,中年人笑的有些苦涩,"我知道你想给你父亲报仇,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衍王死

了倒不是大事,但是皇帝并不好对付,寒儿你能再忍忍吗?我保证一定帮你报这个仇,怎么说你都是

我好友唯一的孩子了,要是你再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的起仕学"抬头,梦沁寒眼里不在冷漠,微微

的对中年人一笑,"王爷,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以后我再也不卤莽了" "傻孩子,回去休息吧,赶了

这么久的路也累了吧"拍拍梦沁寒的肩,中年人笑的一脸和蔼。

"您也早点歇息,我先回去了"行了一个礼,梦沁寒便离开了。

看着青年走出房间,中年人的脸顿时一变,不再和蔼可亲,狰狞残忍的让人不相信和刚才的是一个人

"哼,皇甫励,算你狗命大,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舒服的!皇甫煜,我要你到时候跪着求我!哈哈

……"疯狂的大笑了一声,中年人便离开了书房。

自从北越无行来过之后,箫励的精神明显的更加不好了,一切药石好象对他并无效果,喝下的药大多

数都吐了出来,饭也越吃越少,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下去,让周围的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这边皇甫煜也像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来看过弟弟一眼,只能从下人的口中知道最近祁国来了个大人物

,朝廷上下都准备着接待这位大人物,想必皇甫煜日子也并不轻松。

箫励完全把自己隔离在王府内,不过问一切事情,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你自己过去吧"刘棋航转过身对旁边的人说,就离开了。

来人整了整衣服,便走了过去。

"属下参见王爷"曲护铭站在箫励跟前,弯腰行了一个礼。

"你怎么来了"无力的声音,箫励看向这个忠实的臣子。

"属下担心王爷的身体,前来拜访"箫励把头再次转向庭院,良久才说:"说吧,你来干什么?"吸了吸

气,曲护铭还是说出了口,"王爷现在这样茶不思饭不想,把自己身体糟蹋了,可是会想到有人会更

担心?"抬眼惊奇的看了一眼曲大护卫首领。

"别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我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我要是还看不出来,那我就是个瞎子。王爷,我

并不赞成皇上的这份感情,首先不说你们是兄弟,就凭他是盛乾皇帝这一点,你们就注定没有结果,

我相信皇上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最后还是选择说出来,你能想象他现在心里的痛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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