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经年 下+番外——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2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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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李明淮的不适应

李明淮呆了两天就回去了,他叮嘱我自己照顾好自己,又留了现金给我。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正是上午八点点钟,外面阳光正好,金色的光线扑在地面上,照花了人的眼,我

一夜未眠,光线一照便有些头晕。

那天晚上,李明淮以为我睡着了,低声自言自语道:“就是孩子啊。”就轻轻抽回了手,等听见他上

床关灯的声音,我才睁了眼睛,等了几分钟,才敢翻身,将脸面向墙壁,手攥着下身的器官,咬牙切

齿的慢慢套弄。

幸好是在空调房里,否则哪里有厚被子遮盖我这淫荡的身体。

李明淮送我去实习的旅馆,正赶上去现场前的整顿,我说了声再见,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实习回去,就是双选招聘会,我的目标很明确,要留在本市,而在本市的选择也就那么几样,对口的

专业就更少,托了那可以保送念研究生成绩的福气,签工作并不难。

签了工作以后,我给李明淮打了电话,说了单位的名称,李明淮听了没多说什么在,只是说晚上去外

面吃饭,让我放学后在校门口等他。

晚上去了吃饭的地方,李明淮还请了别人。

我以为李明淮是单独请我吃饭,不想到头来,我还是个陪衬。

坐定后,我才知道,李明淮请的是我未来的老板。

饭局的目的很明确,李明淮希望我以后的工作顺利,不会遇到困难。未来的老板姓劳,念不好就成了

老老板,跟李明淮似乎是认识的,他们说话的内容也很随意,没什么太多的场面话,李明淮穿插其中

的大概有那么一两句“张矾就拜托你照顾”之类,没有太刻意的恭维气氛,属于朋友间的托付。

对于李明淮的事业,李明淮的工作,还有李明淮的财产,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从他买的起第一

辆车的时候,我就基本上没在注意过他都在干什么。

跟李明淮回去的时候,照例是坐在副驾驶座,他喝了点酒,于是变的比平常健谈,他问我对未来老板

的印象怎么样。

我并非不健谈,但面对李明淮的一切询问,我都需要字斟句酌,希望自己的回答能不禁合适,并且完

美。我希望在李明淮的定义里,张矾是个优秀的人,优秀到足矣引起他的重视。

所以相对于他的问题,我的话要少上一半。

“你以后应该外向一点,工作以后话不能太少,当然,太多也不行。”

我照样是嗯,多说的不会。

回去以后,依然是肉呼呼的李小满扑到腿上——做为一个三岁的孩子,她过早的不依赖父亲的怀抱,

反而更喜欢我把她抱在臂弯里。

我抱起她,她便在我脸上很大声的亲了一口,“哥哥回来啦!”

“嗯,回来了。”我对她也笑了笑。

因为李小满的关系,高妈对我的态度也日益和蔼,我不爱吃早饭,她就弄了点心给我包好,放在书包

里。

好吧,无论如何,短短的两个月,我已经跟李明淮的家庭相处融洽,就连他家的仆人对我的态度也转

变的如此快。

只除了我内心真正的想法以外。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李明淮,我不会对李小满笑,绝对不会。

晚上李小满睡了觉后,李明淮过来问我:“你每天最后一节课是什么时候。”

“除了星期三下五两点半有两节课外,平常下午都是空的。”

“高妈家里有事,请了一个星期假,帮我接下小满吧。”他将小满的亲子卡递给我。

“哦。”我接了卡片。

他伸手拍拍我的头,离开了我的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李小满大头照笑的露出一口牙,李明淮则是嘴角微微上勾——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用

拇指摩挲李明淮的脸。

李明淮,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毫无留恋的放弃你,无论多么惨烈,我都会去做。

李明淮,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的可恶,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无声的勾引着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甚至是你的声音。自始至终,你就不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应该过你自己的生活,正常的或者不正

常的,而不是让我难以忘记,垂涎三尺而不能自拔。

我承认自己无耻下贱,但也同样承认自己的毫不检点,可是李明淮,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你不该只把我当做孩子,也不该让我成为你家庭中的一份子。

错误都在你,我才是无辜的。

我冷冷一笑,将亲子卡扔在桌案上。

——

高妈走的那天正巧是星期五晚上,周六早上我早早的起了床去买早饭。

平常都是高妈做,但我没什么耐心,只是买了豆浆和包子,酸泡菜是现成的,捞出来切切就好了。

豆浆在炉灶上快要沸的时候,李明淮起床,见我在厨房里忙着切酸泡菜,那表情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扭头见他还穿着睡袍,对他笑了一下:“小满起来了么,早饭马上就弄好。”

他一时之间,还有点无法接受我这样的转变,竟然当真听取我建议的叫李小满起床。

大概李明淮平时在家中扮演的父亲角色,并不包括哄孩子起床,我在厨房的时候,听见李小满大声哭

叫着要“哥哥”。

我拿了李小满的碗,将豆浆盛好放在水盆里冰着,才去了李小满的房间。

李小满在床上耍赖皮,也没哭,光是干嚎,在床上用被单把自己卷成一大团,就是不让李明淮抱她,

但她眼是很尖的,见我进来,求救的目光向我头来,又撅着嘴巴对李明淮说:“我要哥哥。”

我走过去,将她从被单中剥出来,按照她的喜好把她抱在怀里,“快点起床了,有小熊蛋糕。”

她快乐的搂着我的脖子,用小脸蛋蹭我的脸,奶声奶气的说:“太好了!”

我笑笑看他,转向被忽略了半分钟的李明淮。他虽然是个淡定且不露声色的人,但此时也有些掩饰不

住醋意——亲生女儿不亲自己,却对一个外人笑的那么灿烂,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

我对他笑笑,说:“饭都弄好了,豆浆怕冷掉,我没有盛,但小满的豆浆我给她冰了一下,怕烫着她

。”

他梦游似的应了一声,有点僵硬的回到桌前坐下了。

李小满吃饭是非常自觉地,完全不需要旁人照顾。尤其是小熊蛋糕让她尤为满意。她一个人曼斯条理

的吃饭,我瞟了他一眼,开口说道:“今年春节我想回家一趟。”

李明淮抬起头,等我的下文。

“春节你们要没事的话,带小满到我家去吧。我家人一直都说要好好谢谢你们。”

纯粹胡扯蛋,我已经小半年没跟家里人联系,只假期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回去,只说自己课业忙碌,没

有时间回去。

李明淮又愣了一下,半晌才回答:“过年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就过去。”

我对他笑:“谢谢你。”

他失笑:“这有什么好谢的。”

我十分认真的对他说:“当然要好好谢你,没有你,我大概就是个种地的,以前我不懂事,所以对不

住了。”

他咳嗽了一下,对我的乖顺表现出极为强烈的不适应。

2.11 因偷袭而斗志

早饭过后,李明淮要去公司,对于他这样的商人来说,工作日和休息日是没有任何分别的。李小满周

六是不用去幼儿园的,由我在家里陪着她。

尽管只有三岁,李小满却是个独立性强于同龄人的小孩,我说是陪着她,实际上也就真的只是陪着她

而已,她自顾自玩玩具,饿了会找我给她弄东西吃。等到了午餐时间前,我要去超市买菜,带她一同

去超市,把她放在推车里面,她也非常老实的坐着,既不大声嚷嚷,也不胡乱要东西。

我简单买了些清淡,太复杂的我也不大会做,跟林强住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他弄饭吃,即使我

还有一丁点的手艺,也早已荒废了。

在超市的时候,李明淮打了电话,说是有应酬,让我带着李小满去吃饭。

我哦了一声,到收款台结账。晚上用熟牛肉熬了粥,弄了两个素菜。但大概小孩,都不喜欢青菜,李

小满喝了小半碗粥,就吵着要吃蛋糕。我催她把剩下半碗粥喝掉,才掰了半块蛋糕给她。

等李小满洗漱干净了去睡觉,是晚上八点半,李明淮还没有回来,李小满也并没有吵着要妈妈要爸爸

的。大概她早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

我怀疑,即使她一个人在家,也能像成年人一样活下去。

对小孩子来说,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值得可怜。

李明淮晚上是醉醺醺回来的,他酒品很不错,路走的很直,而且能自己开门。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

,他已经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了,见我出来,还扭头问我:“小满睡了?”

“早就睡了。”

他眼神迷离的笑笑,开了门,进到自己的卧室去了。

我门外站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进去。

只短短的半分钟,李明淮已和衣在床上睡着了,我开了床头灯,把光线调暗,走到他床前,试探性的

叫他:“李明淮。”

他闭着眼睛,已经睡沉了,毫无反应。

我凑近看他。

“李明淮。”

他睫毛很长,并且密,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我凑的更近,鼻尖只差一点点就挨上了,我继续叫他:“李明淮,你换了衣服再睡。”

他还是没有醒。

我凑过,轻轻嗅了嗅他脖子上的味道,鼻粘膜已经开始兴奋的发胀,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去解他外套

的扣子,“李明淮,我给你换衣服。”我一边解着他的扣子,一边小声说。

他睡得沉,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正在对他图谋不轨。

真是悲哀,我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想:我大概也只能这样得到他,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破坏好不容

易维系的平衡和安定。

谁说喜欢一个人,就要站在一旁看着他幸福?

我做不到。

完全做不到。

就是忍不住想要破坏他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就是忍不住要将他的生活弄的一团乱,就是忍不住要自

取其辱。

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却忍不住向绝望更踏进一步。

人生便是如此,与其哭着看别人幸福,到不如笑看别人痛苦。

我甩掉鞋,跪在他身体上方,伸手去摸他的脸。

我曾在脑海中,无数次的意淫这个场景,然而真正付诸实践时,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美妙——他仍然没

有醒来。

多么可笑,当你包含感情去亲吻和抚摸一个人时,他毫无反应,也毫不知情。

明明他和我的距离是这样的近,同时又是那样的远。

即使只是这样,我也愿意要。

张矾并不是一个拥有高风亮节的人,张矾不过是个卑鄙的小人物罢了。

解开他外套的扣子,我将他的衬衣抽出来,从下至上慢慢的解开衬衣上的扣子,就这么如同一个猥琐

的急色鬼,迫切而焦躁的准备享用眼前的色相。

我留下了中间的扣子没有解,将手伸进衣服里,去感受他因为酒精而略些高的体温。

真是温暖而幸福的令人叹息,我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呼吸他那带着温热气息的好闻的味道,我满足的

叹息,从喉咙中发出带着颤抖的细细的满足的叹息。

如果这一刻能长久的停留……

真是让人贪恋且性欲勃发的温度和气味。

我伸出舌尖,轻舔他的嘴,从那两片唇瓣中伸进去,轻而易举的撬开了本就没有咬合的牙关,味蕾在

尝到他口腔里的味道的时候,我简直是要哭了。

哈哈,张矾你真是贱,贱到了这个地步。

哈哈哈。

舌尖在那偏热而带着酒气的口腔里游动了两圈,便向那喉咙的深处舔过去,我口齿含糊的,身体颤抖

,抑制住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在他的口腔里笑着说:“李明淮,我该有多么的喜欢你。”

哈哈,我该有多么的喜欢你,在这以后,你又该有多么的痛恨我。

一切都要完了,一切都要结束。

我只有我自己而已。

李明淮终于皱了眉,慢慢睁开眼睛看向我:“彩洋?”他这样说。

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这房间的空旷和安静。

我趴伏在他身体上,身体已经全部僵硬了,我瞪着他。

他眯起眼睛,在不适应的灯光中,他用一条胳膊很自然的圈起了我的腰:“彩洋?”

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名字,在一分钟内,要了我的命两次。

“哈哈。”我从鼻腔里大声冷笑出来,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整张脸抓到脸前,另一手将床头灯

拧到最亮,我迎着那刺眼的光线,对他狞笑,“李明淮,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张帆,你养了十

几年的张帆。”

李明淮就是醉的再厉害,这个时候也应该醒了。

他看着我,刺眼的灯光让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神朦胧又疑惑万分的问我:“小矾?怎么了?”

“怎么了?”我怪笑,“你看不出来么,我要跟你上床啊。”

我用身体去磨蹭他,用那已经硬起来的部位去磨蹭他的腹部。我重新伸出舌尖,描绘他的唇线:“李

明淮,你可知道我对你垂涎了多少年么。哈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象着你的脸手淫么?”我瞪着

他,狠狠的瞪着,我要让他记住我,我要让他记住这天晚上。

我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我是要做什么,直到我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攥住了他的东西

我是这样的熟练,知道如何挑逗一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他完全没有反应。

“你干什么?!”他终于反应过来,暴喝一声,伸手将要将我推开。

我将他抱得死紧死紧。

李明淮,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再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我死死的抱着他,用力的吮吸他的脖子,几乎要将他咬破了,我含着他的皮肉,哽咽似的对他说:“

李明淮,我张矾今天够本了。”

李明淮放弃了反抗,但也只有那么一下,然后我就被他一拳打的头几乎要扭到后面去,我捂着头滚到

一旁,哈哈大笑,却抑制不住眼泪和哽咽的腔调:“李明淮李明淮。”

我叫着他的名字,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这样反反复复颠来倒去的念他的名字,“李明淮,哈哈哈哈

哈……”

他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冷酷,眼神鄙夷,“滚开。”

那凌乱的衣衫包裹的强健的肉体,是多么的让我垂涎。

我边哭边笑,捂着被他揍得那个地方看他。

“滚开。”他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的口气非常淡,“我不想再看见你。”他说。

我从床上站起来,顾不上擦拭脸上泪,摇摇晃晃,又弯下腰对他勾起嘴角,无耻的说:“李明淮,没

用,你赶不走我,我要缠你一辈子。”

我跳下床,没再去看他那厌恶且惊诧的眼神,踩上拖鞋,我背对着他扬扬手:“再见。”

再见,你以后见我的机会多着呢。

李明淮,这么多年我隐藏的这么好,你都不知道。

所以,今天我死定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2.12 两人失恋

我抓了自己的书包,至于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也没有伸手去拿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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