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本来想养个小跟班,结果先把自己养成了忠犬。温哲想,这亏不能白吃了,得捞点本回来……
荀彦飞:“身为一只忠犬,核心思想就是要对主人唯命是从。”
温哲:“好。”
荀彦飞:“具体来讲,就是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能说一个‘不’字,知道不?”
温哲:“知道。”
荀彦飞:“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温哲:“我想加一个补充条件。”
荀彦飞:“说。”
温哲:“以上条款,在床上均不适用。”
◎养成系,腹黑忠犬攻VS傲娇暴躁别扭女王受。1VS1。HE。
◎本文娱乐圈背景,旨在发挥娱乐精神,娱己娱人,轻松不虐。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哲,荀彦飞
1.
荀彦飞一脚跨出车门,差点没被镁光灯闪瞎了眼。
红地毯两侧的警戒线外,身处一线的记者们,以奋勇突围之势,扛着长枪短炮朝自己这边“咔嚓咔嚓”地就是一通扫射
。那如狼似虎的阵势,让荀彦飞一瞬间想到了电视里看到的各种冲锋敢死队。
他毕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所以从温哲下了车到走到他面前的这一段时间内,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傻站在原地。
好在面相生得好,发呆的样子跟着上了档次。记者们还以为他这是大方地让人拍照,所以也就毫不客气地举起照相机,
对他一阵鸣枪开炮。
“怎么傻站着?好歹笑一下啊。”耳边突然低低响起的声音,才算让他回过神来。荀彦飞转过脸,看见温哲已经站在旁
边冲自己微笑。他的声音和他的姓一样,总是平淡温和,很少有什么强烈的感情起伏。配上脸上无时无刻不如沐春风的
笑容,就给人一种及其温良谦恭的感觉。
当然,这有可能只是表象,有待考证。所以这个时候,他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在荀彦飞眼里,倒好像为了故意映衬
自己心里面的惊惶一样,让他立刻就极度不爽起来。
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哲却已经抬起脸,用手推了推眼镜,摆出一副人畜无伤的笑容迎向那些炮口。私底下却悄悄
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扯着荀彦飞往前走。
不长的红地毯,走得格外痛苦。不光是因为每走两步,就必须停下来和一个温哲的熟人问候寒暄,更是由于其间总是会
听到诸如以下的对话:
“那个戴眼镜的是谁?看着好眼熟。”
“我看看……那是温哲啊,温氏集团二少爷!”
“温哲?还真是他!啊,好帅!但是……他旁边那个矮点的是谁?是和他一起的么?”
“不认识……应该是个什么演员吧。对了,听说温二少最近好像心血来潮,干起经纪人来了。可能就是那个人吧……长
得还不错,看不太清楚……”
荀彦飞回头看了看温哲,见对方冲自己挑了挑眉,终归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他“哼”了一声,趁着温哲和第N+1个熟人
问候的空当,两手往口袋里一插,也不管什么长枪短炮了,甩开温哲就自顾自地走进大厦。
温哲抬头看了肯他的背影,保持着笑容和第N+1个熟人问候完毕,然后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步子。
他这次是借着圈内一个名导寿宴的机会,带荀彦飞出来见见世面的。哪知道这小子偏偏一副死不认输的牛脾气,这个时
候还跟自己较什么劲,但愿别惹出什么麻烦才好。
这样想着,他走进了宴会厅,四处看了看,很快就发现荀彦飞正站在大厅一角,和一个人谈笑风生。
看清了那个人是谁之后,温哲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走过去的时候,已经很快恢复到满面春风的样子。
“这不是骆导么?幸会幸会。”他主动伸出手,面上摆出温文有礼的微笑。
骆辰斌起初是一愣。认出他之后,很快伸手握了握,却仍有些惊讶地笑道:“原来是温二少啊。”
“骆导不必如此称呼,直接叫我温哲就行了。”温哲伸手推了推眼镜,又不动声色地把荀彦飞朝自己这边拉了拉,对骆
辰斌示意道,“我现在是他的经纪人。”
骆辰斌显然很惊讶,瞅了瞅两人一下子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下赶紧哈哈一笑,给着自己打着圆场说:“原来是这样啊。
我刚还和彦飞聊他那部片子呢,那片子我看过,作为新人……彦飞虽然戏份不多,但还是很有前途的。当然,如果是加
上你温二少这个得力干将,那就更没问题了哈哈。”
“骆导过奖了。”温哲知道他这个称呼大概是改不掉了,也不再计较,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很快瞥了一眼荀彦飞。
而后者原本看向这边,这个时候又立马收了目光,把脸转向别处。
“对了,”骆辰斌突然对荀彦飞说,“咱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我的片子,如果有合适角色请你,赏个光怎么样
?”
“这个……”温哲突然插话进来打断,推了推眼镜又慢慢放缓了语速,“片约的事骆导可以直接跟我联系。”
但荀彦飞白了他一眼,已经掏出手机伸了过去,笑得很受用,“骆导客气了。像我这样的新人,骆导肯提拔,自然是求
之不得的了。骆导把号码输进去,我给你打过去。”
温哲叹了口气,却见荀彦飞把头一扬,看了看自己突然说:“温哲,能帮我拿杯酒么?”顿了顿,又别过脸看着骆辰斌
,“骆导要么?”
骆辰斌听他一个没来头的新人演员,居然使唤堂堂温氏集团的二少爷给自己拿饮料,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哪里还
敢要他帮自己带。便只是赶紧摆摆手,连声说不渴。
荀彦飞点点头,随即转向温哲,淡淡地说:“那就拿我一个人的好了。”
骆辰斌看着温哲,很好奇他的反应。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温哲看了看荀彦飞,片刻之后居然一笑,然后很自然地点点头
,无比温和地说了声“等一下”,就转身朝酒吧那边走过去。
骆辰斌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回路还没跟上眼前的景象。直到听见荀彦飞叫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
“骆导,不必在意他,他一会儿就回的。”荀彦飞淡淡地笑了笑,说,“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
温哲拿着一杯伏特加回来的时候,发现荀彦飞谈话的圈子已经扩大了不少。周围站着的几个人,大都是圈子里叫得出名
字的演员。
不由得扬了扬眉,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自己上道的。温哲在原处顿了顿,嘴上不知不觉挑起一个微笑。然后他走过去,
若无其事地和那些人一一点头问好。
结果很不幸。这一问好,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走了。
“这不是温二少么?”一个女演员很快认出他,周围的人立刻随声附和,表示惊讶。
温哲点点头,微笑着说:“今天也是来给徐大导演祝寿来的。”
“温二少几天不见,越发风度翩翩了。”一个女演员笑着夸赞道。
“哪里哪里,孙小姐过奖了。”温哲笑着摆摆手,做谦虚状。
“温二少太谦虚了,以你这样的条件,涉足一下演艺圈,绝对不成问题。”又一个女演员玩笑道。
温哲没啥说的,只好继续笑着摆摆手,继续做谦虚状。
一拨人围着他说了一通赞美之词后,突然有人问:“温二少是一个人来的?”
听到有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温哲才想起来在自己来之前,他才是话题的中心人物。他微微一笑,并不立即作答
,只是走过去把手中的酒杯递给荀彦飞,低声说了句“我差点忘了”,然后转向众人。正准备开口,却被荀彦飞抢了话
头。
“他是我经纪人。”荀彦飞不冷不淡地抛出这句之后,也不管众人的反应,只是自顾地地低头喝了一口酒。
温哲看着他,没怎么意外,倒是颇为玩味地笑了一下。
荀彦飞放下杯子瞥了温哲一眼,突然一皱眉,面无表情地说:“我说过不喝伏特加的。”顿了顿,把杯子伸到温哲面前
,“换一杯。”
一时间所有人呆住,只有之前已经见过一次的骆辰斌表现得还算淡定。
而比他更淡定的是当事人之一的温哲。他很自然地接过酒杯,对众人略带歉意地说了句“失陪”,就再一次无比从容地
往吧台走去。
但这还远远没完。在此之后,荀彦飞当着众人的面,分别以“味道不好”“里面飞进了虫子”“还是喝XX算了”的理由
,让温哲替他把琴酒换成白兰地,把白兰地换成干红。直到温哲几乎快把所有的酒种都拿了个遍之后,他接过最后一杯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的酒喝了一口,才算点点头,若无其事地继续之前的谈话。
但其他人面上极力保持着镇定,内心却震惊到无法平静。然而最诡异的不是荀彦飞如此理所当然的态度,而是温哲被折
腾一番以后,还是一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站在他边上,微笑着和众人谈笑风生。
众人怀着惊恐的心情,随意地东扯西拉着,但却时不时地瞥向荀彦飞,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有什么能耐,能这样把要相貌
有相貌,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的温家二少使唤来使唤去。要知道,这温哲说夸张一点,可是多少人排着队想要被他
使唤都没机会的,怎么还被使唤得如此无怨无悔?
当然,这个答案不是一时就立刻能想得出来的,一时间也只能藏着掖着。接下来的话题还没持续一会儿,就发现所有人
都放下手中的事,朝门边簇拥而去。一问才知是今天的寿星徐导到了,这个小小圈子的话题也不得不就此终止。
其他人走后,荀彦飞喝完了最后一口酒,觉得很满意。刚准备走到最近的桌边放下空杯,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温哲从容地从他手中拿过杯子,走到桌边放下,回身仍是一脸微笑道:“使唤温家二少的滋味不错吧?这事儿明天大概
就能在娱乐版占上一块位子了,标题可以叫“史上最大牌的新人演员”。怎么样,过足了瘾没?”
“一般。”荀彦飞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又一挑眉,戏谑道,“没想到你还挺听话的。”
话音刚落,抬起头温哲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很近很近,紧接着一只手落在自己腰上。
“温哲,这是在外面!”荀彦飞身子一抖,强作镇定地低声警告。但警告明显无效,就在开口的同时,腰上的那只手已
经把自己整个人都带了过去。
“你第一次在外露面,我自然给足了你面子。”温哲贴近荀彦飞,俯下身子飞快在他耳根吻了一下,笑得异常温和,“
至于其他……回家之后咱再慢慢算账。”
荀彦飞猛地转过头,却见温哲伸出手替自己理了理衣领,站起身子朝门外看了看,把手往口袋里一插,若无其事地说:
“走,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2.
回到家,温哲摘了眼镜往随手一甩,就直奔主题,把荀彦飞拖到卧室。一脚踢上了门,翻身就把人压在门背后。
“温哲,你他妈发什么神经!”荀彦飞挣扎了半天未果,只得狠狠骂道。
温哲垂下头,把脸贴的很近,不紧不慢地笑道:“你今天做了错事,当然要家法处置。”
“什么狗屁家法……”荀彦飞骂道一半,感到温哲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他身子一抖,骂人气势顿时少了一半,
只能狠狠地说,“放、放开!”
“胡乱爆粗,罪加一等。”温哲偏过头,在他耳根敏感处轻轻咬了一口,语气里依旧是从从容容的样子,“在外面不是
挺好的么,怎么一回家就忘了。”
“你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一回来还不是他妈变得跟禽兽一样……”荀彦飞被温哲游移在衣下的手撩拨得躁动不安,说
话里也慢慢地带了喘息。
“外面是外面,家里是家里。”温哲徐徐拉开荀彦飞的外衣,探身下去,把亲吻滑一点一点朝胸口滑动,“今天在外面
让你使唤了一圈。回了家到了床上……一切就该听我的了。”
荀彦飞被他弄得身上一阵酥麻,忍了半天终归聚集起一点力气,就准备挥手给温哲一拳。结果刚一抬手,就被对方伸手
按住,泄了力,再动弹不得了。
“乱用暴力,罪加二等。”温哲不急不慢地说了句,话音一落却很不客气地在面前胸口的某个地方咬了一下。荀彦飞腿
下一软,差点没站住,但嘴上却绝不示弱,仍是喘息着恨恨道:“滚、滚!”
温哲知道这小子嘴上虽然硬,但身子却是敏感得要命,稍稍一撩拨,就瘫软得不像话。玩够了之后,他很快扯下了荀彦
飞的衣裤,就把他甩到床上去了。
但是在上下左右正反里外各种亲摸抱啃之后,却迟迟不进入最关键环节。折腾了半天,更是突然停下来,俯身在荀彦飞
耳边慢慢吞吞地叫他:“喂,彦飞。”
荀彦飞知道温哲那啥的时候,废话特别多,有时候叫自己的名字,有时候迷迷糊糊地也知道说些啥。荀彦飞通常都是充
耳不闻——事实上处在这种时间地点里,他通常也比较自身难保——但今天,温哲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来势汹汹的结果
中途突然断了。这简直可恶得令人发指。
荀彦飞艰难地鼻孔里哼出一声,表示听到了,除此之外,也不想搭理他。
哪知道温哲今天不死心,依旧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彦飞,你说……你今天犯什么错了?”
但是他说归说,手上功夫一刻不停。荀彦飞本来就被他弄得扛不住了,这个时候终于愤怒了,伸手在温哲肩膀上猛推了
一把,低吼道:“你他妈要上快上,哪那么多废话!”
温哲本来沉静在自言自语的乐趣中,被他这么一吼倒也醒了几分。于是他决定暂时压下了废话,恭敬不如从命地直奔主
题。
……
完事之后,荀彦飞光溜溜地歪在床上,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温哲自己先洗了个澡,然后把浴缸里放满了水之后,才回
到卧室里一把把他抱起来,准备往浴室走。一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得又在他嘴边吻了一下,说:“刚才还要
我快上的,怎么现在蔫成这副死样子了?”
荀彦飞懒得说话,只是冲他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算是无声的抗议。
等到温哲走到浴缸边把他放进去的时候,荀彦飞也就顺势仰了仰头靠在边上,闭上眼没了动静。温哲见他一副等着人伺
候的死样子,只好自己也跨进浴缸里,连揩油带办正事地上上下下地洗了一通。
整个过程荀彦飞一直做死人状,除了偶尔被折腾得实在忍不住了,才从鼻腔里哼出几声外,其余的时候脸上尽是一副安
理得的表情。
温哲停下手中的动作,探过身去,鼻尖对这鼻尖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