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一)——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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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

017:许仙敢日蛇

“我腿上功夫也不错。”我看着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别有深意的道。

果然上道,猫似的眼眸登时就朝哥的裤裆扫来,我的笑容不变,笑的更加灿烂与猥琐,他勾唇浅笑,仍旧妖娆。

“不错是有多不错?”这话被他说的宛如调情,还把哥闹的一下子不会了。

憋了半天,哥咣当来句:“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一丝喘息的机会没给我,我那面尾音还没消失呢,他就麻利的对我说好。

“去哪?”既然计划已定是不是直接投入战斗?还玩去么?其实哥的意思是开个房,反正哥有药,就在房间里玩,玩美了直接就把事办了,呵呵。

“COCO啊。”他说的随意,随即递给我一根烟,我接过来点燃,随后又歪过身子给他点上。

很快的,我俩便到了COCO,他付的打车钱,我没管那事,既然要请就别揍逼了,连同打车钱就一块请了吧。

因为人少,我俩开了个小包,没开那种现场打碟的嗨包,其实老子根本就没想开包房,谁知道币姐这么敞亮啊?

屁股还没坐热就点了一个888元的芝华士套餐,精美果盘一份,软饮4支,爆米花一份,美味小吃两份,据说同行的女士还免费送杯鸡尾酒,我擦的,女人的地位还是比男人高啊。

俩人一套芝华士套餐就够了,没想到这厮出手阔绰啊,竟然又要了一瓶黑方,我嘞个去,最牛逼的是人家币姐直接加冰净饮,什么柠檬片绿茶的,统统都没放。

咕咚咕咚就干了一杯,怎么着?渴了?币姐不差事,小爷我也不能差事,顺手也周了一杯。

我这刚放下手里的杯,服务生就提了两打科罗娜,我去我去我去?难不成币姐有酒牌?职业杀?

我偷眼瞧瞧他,人家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那叫一个惬意,彼时,服务生已经被我挥退,毕恭毕敬的把门给我们带死了,那啥,我忘说了,燃情的音乐早都响了起来,稍微大点声说话还是能听见的。

我还没开口呢,歪倒在我对面的币姐就朝我射来一道极其暧昧的眸光,随即他摇了摇手,我去,果然道上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大包好东西,大包里面套小包,好货。

本来吧我没那么二货的,可能是刚才在饭店喝高兴了,猛的想起我家女王说的FUCK,这手就不听使唤的把那东西刮出个FUCK来,币姐忒猛,直接刮出个OK来,我嘞个去,币姐绝对是误会了,老子真没那想法,老子单纯的想到女王的话觉得好玩而已。

现在成啥了?我说操啊,他说好????

去,不想了,生命不息,嗨风不止,赶快投身革命才是王道,四下一看,居然没他妈吸管,连瓶带吸管的饮料也没?得,拉他妈倒吧,爷我抓起桌子上找回的零钱,七手八脚的卷了两个纸筒,分给币姐一个自己留一个,旋即我俩HAPPY起来。

不知道激动了还咋的,老子一个劲咳嗽,币姐停下来看看我,随即给我递来一片湿巾,极其语重心长的道:“慢点,润润鼻腔先。”

我去,不会把老子当成山炮进城第一次了吧?咳咳~他妈的,真丢人,我没接,继续埋头苦干起来,这FUCK还真是项艰巨的任务,拐来拐去的,不过吸入肺中之后就不一样了,那叫一个爽,随后我们又混合着搞了点其他货,满屋子爆米花的奶油味,令人垂涎欲滴。

不多时,我就发现币姐已经开始目光闪闪,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老子也高兴、开心,喜欢见不得光的东西,落堕的滋味如同吸食毒品要人上瘾,老子就是臭水沟里行走的地鼠,老子就想这么随心所欲的沉沦,老子的世界里老子就是天,可以支配脑中幻象的一切,哈哈哈。

什么也不去想,周围已经开始起伏不定,甚至整个空间都旋转起来,老子觉得老子变成了孙悟空,能翻天了。

哈哈哈哈,我指着币姐嘿嘿大笑:“天使,天使,天使哈哈。”没错,老子看见一双翅膀在币姐的背后生出,不过是一双黑色的羽翼。

瞬间,我竟看见一条蛇妖攀爬在猩红色的沙发上,妖孽长发飞舞,唇瓣朱红,鼻翼精巧,赤裸的上身宛如白瓷,腹下一尾碧绿鳞片,与棚顶的水晶灯球相映成辉,晃得老子睁不开眼来,许仙敢操蛇!!!这句话登时在老子脑中冒出,虽然匪夷所思,可老子此刻就是这么想的。

那一刻我的小潮变成了一条蛇妖,慵懒又惊艳,软软的趴在沙发上蠕动身躯,就算哥哥我当时没整药也会把他当成妖孽的,那诡异的画面,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没整,磕完药想啥来啥,不由自主的,自己也没法控制啊,呵呵。

******

那啥铁子们,小整怡情,大整倾家荡产啊,要克制,必须克制,不是啥好东西,不是什么时尚,但凡毒品都是为咱们开启死亡之门的钥匙,珍惜生命,远离毒品吧。

江潮,夸我吧,看我现在多有正事?嘿嘿。

——大海。

018:极致俯冲

“来呀~来呀~~大海来呀。”一波波空灵的声音如海浪般冲击着我的耳膜,虚幻且不真实,哥已然散瞳,就看见一头长发的妖孽倒在红色的沙发床上蠕来蠕去的,好像还伸着兰花指勾搭我。

“大胆妖孽,快快受死。”哈哈,哥飘了,铁子们别见外,当时哥以为哥是哪吒他爹——托塔李天王,手里举个红茶瓶子冲着江潮比比划划,要多二有多二,哈哈。

我们二人已然脱胎换骨,大乘飞仙,各自沉溺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五光十色、色彩缤纷,美好得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你能爱我么?”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不切实际的话语,哥的耳朵里是震耳欲聋的激狂嗨曲,哥的眼睛里是一片红一片绿一片黑交织着闪烁的珠光,哥脚下的步子已经凌乱,哥的身体宛如在云彩上飘,忽悠忽悠的,哥此刻只想飞,想要飞的更高。

只想放纵,想要拼命的嘶吼,拼命的尖叫,拼命的呐喊,要发泄,就像那些摇滚歌手一般疯狂,在台上叫嚣,砸吉他,摔贝斯,狠狠的踢,狠狠的砸,破坏,破坏,我要在废墟上重建美好家园,主宰新生的世界,哈哈哈。

我恣意的摆动,恣意的甩头,恣意的狂嗨,世界已疯狂,在哥的极致中被颠覆,都要臣服在哥的脚下,哈哈哈哈,爽!爽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哥撕掉,抓在手中宛如渗血的皮鞭一般,疯狂的抽动扭曲着。

喝空的酒瓶,歪倒的酒杯,被捏扁的软饮,用过的纸巾,散乱的零钱,统统被哥手中的T恤抽飞,喜欢,喜欢破碎的声音,喜欢千疮百孔的感觉,哈哈哈哈哈。

“唔呼……”有人剥夺了哥口中的呼吸,随即一只软弱无骨的大手,隔着哥的裤子掏上了哥的子孙根,全身燥热难耐,宛如置身桑拿房。

有人在哥的耳边说:“FUCK——Me。”我去,哥知识不算渊博,但还就真听懂了这句话,别说哥淫秽,谁说英语里哥就只认识FUCK?哥还会说dick和touck哈哈。

哥也不差事,直接回了江潮那妖孽一句:“touck——me”调情的话哥不会说,哥也没那份闲心,做就做,整那些没用的干啥?我俩是你情我愿、一拍即合。

哥哥我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的裤子被哥拽掉一个裤腿,另外那面的没拽,反正该露的地方也露出来,脱不脱也没啥必要了。

爆炸的嗨曲灌入耳膜,四周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影,还没提枪上阵,哥就已经大汗淋漓,说时迟那时快,哥并不温柔,直接掰开江潮的两条长腿,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挤进了他的双腿间,哥半跪在沙发边上,那感觉有点像两条野狗在交配,他疼就是爽,哥明白嗨药时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哥越粗暴他越爽歪歪,嗨得那叫一个飘,操的那叫一个爽。

“啊……啊用力……在用点力……呼嗯……”江潮眯着那双淡蓝的猫眼,满眼迷醉的光晕,双手紧紧掐着哥的手臂,指甲盖都恨不得嵌在哥的手臂里。

哎呀我去,真够浪的?哥就喜欢这种表里不一、平时看着云淡风轻,一到床上便一鸣惊人的主儿。

飒爽英姿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在床上都这般飒爽英姿的?虽然哥磕了药,经过先前那顿折腾,意识已经渐渐回炉,我这一听也不能掉链子啊,人家如此这番热情,本宫只好盛情难却了,必须大战一番,磕了药就算连番作战也不是事,关键的是必须一举拿下,要他彻底臣服于哥。

哎~怎奈哥哥技不如人,像个傻狍子似的在币姐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含量,人还没咋地呢,哥就被他那会吃人的小嘴吸得快要精关失守。

哀叫连连:“唔唔呼……别……别动……在整我就射了……”满脑门子大汗,热得哥眼珠子都冒冒了,是想射,可还差那么一股子劲,就是出不来,要死啊,呜呜。

江潮就一妖孽,床第间他可呼风唤雨,下一秒他就搂住老子的脖子撑起头亲了上来。

我要躲,热都热死了还亲毛啊?嘶~没想到他的唇一贴上来,老子立即从高温升腾的雾气中降到冰点的极致,这货啥时候把冰块含到嘴里的?呜呼~爽啊,江潮一下一下在我的脸上啄吻,时儿轻柔,时儿粗鲁,一会画圈,一会打转,就连那湿滑的小舌头都冰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很舒爽。

这货绝对是妖孽,突兀的就咬住了老子的喉结,一股子凉飕飕的冰感登时袭来,要老子冒烟的嗓子立时清爽起来。

我去,他又往下舔了去,锁骨、胸膛甚至是哥的乳头啊,尼玛啊?啥时候又换的温水啊?我嘞个去,传说中的冰火九重天????

啊~~不行了,我快被他搞死了,到底是谁上谁啊???他的手指不知道沾的什么粘腻的东西,好像是奶油,一下子就擦到了我的肚脐上,然后抓来抓去的,我这下面突突的,磕了药还整不出来,难受啊,难受的要死。

“在深点,嗯,用力,呜,给我啊……”尼玛啊,老子还是第一次上这种在办事的时候还喋喋不休的家伙,他给我的感觉说不上来,十分的热情,似乎对这种事驾轻就熟,叫的很销魂而且一点也不假,要老子贼有成就感,就感觉他是因为老子插他舒服才发出这种声音的,没有爷们那种粗犷也不似娘们那般娇媚,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恰到好处啊???我去,世外高人?哥我今天遇上选手了?

“疼,不是那,呜嗯,出来点,嗯,对,就那。”尼玛的,老子我脸面何存啊?搞个基还得下面那个对你指手画脚的现场指导?靠!老子技术就那么差?

不行,老子脸上蒙羞,必须要搬回一成,想着就趁其不备的把他整个人抓了起来,随后一把扫落茶几上的食物把他按上去,直接就从他后面深深的进了去,当那半瓶黑方落地时,老子这个心疼啊,这逼装大了,摔的那都是钱啊????我太阳的。

这回真成了野狗交合式,我就拦腰抱着他疯狂的摆动胯部,这浪蹄子太特么骚包了,竟然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顺着我们两个的腿间摸了上来,一直摸到老子悬在腿间不住往他穴口拍击的肉蛋上,日,他那手上是什么功夫?揉得老子这个舒坦,一股子一股子热潮忽忽涌动而出,积聚那激情的一点呼之欲出。

老子头皮都炸开了,被他摸的鸡皮疙瘩在身上一排一排的起立,射精前的感觉就好像你扛着二百斤大米从山上往下俯冲,忽忽悠悠的根本撒不住闸了,砰!射出的那刻就是你撞到某个拦截物的一瞬,电光火石,天旋地转,老子疲软不堪,宛如跑了十圈1500米,太特么销魂了。

******

那感觉绝妙无穷,真的,无需掩饰你的热情,我喜欢,这是真的,不要总想那些有的没的,傻瓜,你个傻瓜,好了,我现在要下了,决定睡之前再给你打个电话,忽然想听你的声音了,嘻嘻。

——大海。

019:正上演狗血

老子直接软了,插着他叠在一起向后仰坐在组排大沙发上,有些晕,呼吸也有些不畅,可能是药物后最用力,我一手遮在脑门上闭着眼睛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喘气粗气来。

我俩依旧保持着私密处相连的姿态,等我回神的时候才发觉,他原来这么轻?一直都压在我腿上,我却丝毫不吃力的承载着他。

“你419么?”这是我俩第一回合完事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怎么。”我累得跟狗似的,哪里还有闲扯淡的那个劲?于是我如实回答,4不4不也得看顺眼,对盘了才能玩?老子可不那么随便,随便起来不是人哈哈。

“哦。”他淡淡的道。

我觉得他有些不对,难道还没散药?我急忙放下遮在脑门的手,微微挺身往背对着我骑坐在我身上、但上半身却滑进沙发中的他看了看。

“准备好了么?”这是他发现我看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啊?什么?唔呼~~~”尼玛啊,他的小嘴要吃人,又要霍乱人间了,呜呜。

我怀疑他是怎么做到的,本是背对着我的,就那么一扭一转的,就瞬间变成了与我面对面,下面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我都毛了,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们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着,他面无表情,我这才发现我挺害怕他那双淡蓝的猫眼,没有一丝波澜,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慎人,不会是修罗殿里偷跑出来的鬼魅吧?

他的面颊红润,光洁的发丝有些零散,被滋润后的样子很撩人儿,那双慎人的蓝眸也渐渐有了温度,湿?湿润了?操,难不成他玩后的症状的是哭?

气氛有点尴尬啊铁子们,于是我嘿嘿傻笑道:“那啥,你419么?”

“我不。”他回答的干脆,这话中有话,铁子们听出来没?我个2货当时光想着制造话题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怎么知道把自己绕进去了,他不419,就是俺俩不能办一次事就解散,于是,哥真的快被他榨干了,又特么整了三炮,才把这祖宗伺候好。

完事后天光大亮,老子忽然发现老子变成罗圈腿了,麻爪了,没急着走,怎么也得消消汗,把体温恢复恢复,不然纯属找死。

约么过了半个小时,他抬眼问我:“去哪?”

“睡觉呗。”我懒塔塔的点上一根烟,却被他从我的指尖掠夺过去,我瞧瞧他,行呀,人家没有功劳不还有苦劳?毕竟哥也把他搞的半死,没说话,就手又抽出一颗烟叼进嘴巴里。

叮,打火机在我嘴边燃起,我抬眼瞧瞧他,他仍旧没有表情,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心挺细的,要么就是很会察言观色,端茶递水的行家,我没吝啬,给了他一个笑,然后低头让他把烟给我点上。

咝,潇洒的吐出一口烟圈,我也没睁眼瞧他,随便一问:“你去哪啊?”

“我?”他显然一愣,随后说:“不知道。”然后他看着我起身,看着我胡乱的抓抓头,看着我要走。

我说:“哦,那你继续在这不知道吧,拜拜。”太阳的,老子不行了,可得回去好好补个眠。

他似乎很意外,意外去吧,老子就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一厮,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狗血事情?爷我拒绝狗血,一切顺其自然,和江潮就一拍即合玩玩,你高兴我高兴的就得了呗?没啥发展不发展的,我需要自由,我烦,特烦旁边有个人,自己个习惯了,随心所欲。

然而,天不从我愿啊,狗血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子一觉闷到傍晚,本不想着去台球室了,那不是回避谁,就是挺特么累的,也好几天没去三叔那转悠了,怎么知道,最后老子还是主动的给江潮打了电话,为啥?狗血的我俩拿窜了电话,我这才特么的知道老子和他的电话是同款同色的,我嘞个去,这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还是有孽缘啊?太特么狗血了,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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