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说:“冠奇住院了,刚虎子给我打电话找我过去喝点,估摸得是一宿的局子。”
他看看我,然后说:“哦,那你们多少喝点。”
我咋越来越觉得他有点不对呢,吞吞吐吐的,我个刚想说点啥,虎子那厮就又给我周来一个电话,跟JB大爷似的,要我带点花生米啥的,我一面接着电话骂他,一面和币姐摆手往出走,只是在我下楼时,我看见币姐的电话落在厨房的椅子上,我还捂着电话冲屋里币姐喊了一嗓子:“小骚,你电话落外面了,我走了。”
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呵呵,文字写到这里,我都惊讶原来我和江小骚曾经有过这么多的回忆。
接下来就是我到医院和冠奇他们喝酒的事了,其实过程没啥提的,就是一顿胡吃海喝呗,但是我得把我和冠奇之间的小矛盾写出来要童鞋们知道啊,嘿嘿,于是,后面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左手拧着啤酒右手拧着下酒菜,用脚踢开病房门就大刺刺的进去了:“操,快点搭把手,可累死我了。”
“你他丫的没坐电梯啊?”大坤接过我手中的啤酒道。
“快闭嘴吧,说话直跑风,在把我给吹跑了操。”我损着大坤。
一回身正巧对上冠奇朝我看来的眼神,我咧嘴一笑道:“咋的啊?和哥在这里玩眼神呢?”我两步贴了上去,伸手拍拍冠奇包的跟木乃伊的脑瓜子赞道:“阿联酋来的?这小脑瓜给你裹得挺帅呆啊。”
“阿海,你这B养的,找抽是不是?”虎逼裂先生终于看不下眼的来对我伸张正义了。
“操,老子买酒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们咋个意思啊,能不能喝?不喝哥走了。”我没好奇的往沙发上一窝气愤道,斜眼瞧瞧眼前这三个老弱病残,你妈的,哥哥有点后悔把江小骚那蹄子自己扔家了,就他三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还能喝吗?
“喝,咋能不喝呢?”大坤口眼歪斜,说话直漏风,我看他都挺累,虎子活像僵尸,在我眼前蹦来蹦去的,就床上脑瓜子报个绸子的那家伙还有点看头。
“嘿嘿嘿,我说搁这和我玩深沉呢?”操,既来之则安之吧,这么一想,我大方的从沙发上起身一屁股坐到冠奇的床上:“谢谢你。”我是一百个真心实意的想对冠奇说谢谢。
我这一谢,反倒把大坤和虎子那俩厮造一愣,我对冠奇笑笑说:“你懂的。”然后回头冲虎子和大坤呲牙咧嘴:“看JB啊,整酒啊。”
“就看JB呢,操。”虎子瞪我一眼,随后拉过桌子来,没一会,我们这小舅局子就支上了。
上来就没人周了一棒子啤酒,之后就胡扯六拉的,听听他们吹牛×,肿么肿么把人干了,肿么肿么帅呆酷毙的,然后问问我最近死哪里去了,哥当机咧嘴一顿××,然后虎子们都会意。
大坤嘴唇子都豁了还在那八卦呢,他瞪个眼珠子说:“操,你和江潮又好了?”
“会说话不?”我瞅瞅他一顿吐槽:“快拿吸管喝你的去吧。”
“靠,那你咋没把他也叫来热闹热闹呢”虎子接茬。
“我这不是先探探地形么,嘿嘿,等着,哥去给他打个电话去,看他来不来。”我可高兴了,从屁兜里掏出电话站起来就往比方窗台走去,结果要我失望,我他电话竟然没接。
“干啥呢,还怕我们听咋的,过来喝酒。”虎子吼我。
我没在意,收起电话就走回病床说:“操,那蹄子没接,估计撒尿呢,来,咱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屁兜里的电话始终没响,要不是冠奇提一嘴,我都把这事忘了,于是我又掏出电话给币姐打过去,尼玛,给老子玩关机????我这火气腾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叫他时他不来,不要他跟着时候非要死气摆列的跟着,老子服了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