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一)——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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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忽略了他的喉结,哥就着急忙慌的又把眼光落在他的头发上,要不然老子能蠢得男女不分了么?最该死的是他的声音也那么中性,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疯狂了,看着像爷们的都是娘们,看着像娘们的都是爷们,这一点你不服都不行。

这一次他到是没说话,听声音是后话,不过哥挺佩服他的,哥那么瞅他他也不别扭,要换了老子早抡起拳头冲他龇牙了,就瞪眼问他你啥意思?找揍是不是?

他那一水长发真带劲,备直备直的,薄厚适中,被他利利索索的扎成一个马尾。

嘿,你说正常男人谁梳马尾啊?恨不得跟一休哥里的新佑卫门似的扎到天灵盖上去,要么披散着,像动力火车那样的,要么就随便扎成刷子紧贴脖颈,哪有他这么特立独行给你吊起来的啊?这不能怪哥有眼无珠,是他太会造型。

哥描写的速度过慢,其实哥把他从脚看到头也就不过一瞬间的事儿,能看清楚他正脸是因为他弯腰投币起来时候正好与他四目交接。

我一哽,太他妈衰了,竟然被他的美貌惊叹得直接打出个酒嗝来,丢人,丢人,丢人至极。

老子忙不迭的扭头继续大战,嘿,这酒嗝嫌我出丑不够,一个劲的往出冒,气的我是满脸黑线条。

可心中难免不羡慕嫉妒恨,这娘们长得很有味道,啥味?飒爽英姿爷们味,当女的看也就一般般,当男人看那他太特么的帅呆酷毙又无法比喻了。

爷我也一站着撒尿的,帅呆是帅呆,可跟他一比?霜打的茄子——蔫了。

这世界咋地了?难不成小怪受都要打奥特曼了?阴阳颠倒,黑白无常?就他这副皮囊要是给哥,那哥绝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叱咤圈里圈外无往不胜。

哎呀呀,哎呀呀,只可惜被这妞给糟蹋了啊,哇呀呀,哇呀呀,我这心里这个闹腾啊,老子摸爬滚打这些年,就没一人要老子有无地自容,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变态欲望,这娘们牛,要爷有了。

不爽,不爽至极,于是乎,爷我三下五除二直接给他撂倒,这蹄子还真是勇往直前,四个币玩一次的又特么给老子玩了一回币姐。

怎么着?难不成?莫非?大概、也许、这货估计是看上老子了,怎奈世事无常,老子对妞无福消受,胯下之物实属叛逆,已被赋予了自主意识,无菊不欢,见洞就蔫啊。

******

呵呵,江潮,我想笑,真的,我当时根深蒂固的就认定你是蹲着尿尿的,谁叫你他妈的还穿个酒红色的裤子,那么骚包的颜色你也穿得出?这世间除了你还能有谁?

怀念,怀念我们的过去。

——大海。

011:男男的双修

哥我就各应他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明明不是对手非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在这浪费彼此的时间,犹如和臭棋篓子下棋,一准越下越臭,他是币姐老子不是币哥啊?就这四个币寻思在这销魂一会,还不够他来捣乱的。

没等解决战斗呢,我家女王那面致电过来,别说是四个币的游戏了,就算箭在弦上老子也得立马提上裤子去接女王的电话。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子一手拎着那把冲锋枪,一手翻开手机接听,每次都是这样,女王基本,不对,是根本就不给我发言权,准是她那面直接对我下达高级指令。

“哪呢?快来,我要出冰台,你赶快过来拼缝,别贪,千万别过量,不然你就等着进局子爆菊花去吧。”嘟……嘟……嘟……很好,又挂了。

我嘞个去,我家女王的知识还真不是盖的,连男男双修之法都懂了?真是牛逼不是吹的,大山不是砍的,火车不是推的啊。

童鞋别懵圈,要问啥叫出冰台?完全等同于坐台,只不过在坐台的基础上陪着客人玩玩,现今社会就是这样,早从计划经济演变成市场经济,哪里有市场哪里就有经济。

上帝有需求,那咱们必须得给服侍好不是?百分百给他宾至如归的感觉,最大限量的发挥陪酒女的价值,要他玩了这次想下次。

那不长春市个别超市就有出售一款名为‘热潮’的矿泉水,量比普通矿泉水的量少,钱却是普通矿泉水的10倍甚至15倍,但一般都卖10员一瓶。

问为啥这么贵?这不就是因为市场需求,这种可以直接当做吸毒工具的矿泉水也应运而生。

这种纯净水确实非常特别,瓶盖上面有两个突出的眼儿,瓶盖下面有一根蓝色的吸管连接着两个眼儿,以防止水漏出,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瓶子里面还有三根吸管,一瓶纯净水里装这么多吸管干什么呢?这还用问?职业选手一眼就叨上。

厂子是我们哈尔滨动力区黎民乡的一家饮用水有限公司,要么说俺们东北都猛人,不过,谁说东北的都用拳头犯罪,南方的都用智商犯罪?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俺们东北也有智商高人一等的哈哈。

接着刚才那茬继续说,哥也只是玩玩,玩玩不是需要钱嘛,于是哥和哥家女王商量了,每次多买点,省着点玩,等有特殊台的时候哥在加点价卖给那帮傻X,能卖就卖,不能卖哥就留着自己玩,反正多买团购价哈哈,拼点缝子还能挤出玩一次的,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这玩意和赌博差不多,小赌怡情,大赌倾家荡场,筒子们放心,哥心里有数,嘻嘻。

领导都对我下达最高指令了,哥自然不能在这里傻愣着了,放下手中的冲锋枪就跑出了神采飞扬。

出门拦了辆taxi直奔狗窝,其实哥家离江边不是很远,没事溜溜达达的走回去也就半个小时左右,这不是来活了嘛。

莫名其妙,哥坐在车子里竟然会情不自禁的老想着刚才那梳着新佑卫门发型的货,一门心思想,他要一男的,老子刚才准和他交换号码,没事出来砸一炮啥的,哈哈哈。

起车停车,眨眼之时就到了老子家,掏钱付账下车,回家取东西,这刚从随时可能坍塌的楼梯上下来,女王又有指示传达下来。

“啥玩意?操,你当商场打折搞活动还带赠送小礼品的?没多钱不也是钱?难道大风刮来的。”终于,终于哥第一次摔断女王的电话,啊哈哈,这个爽啊。

虽然如此也不敢忤逆女王指令,什么损鸟歌屋啊?出那啥台连他妈管管和纸纸都不备齐了,还要老子赠送?尼玛啊,还一次来四份的,对头,这玩意食杂店是有卖的,但乃要说行话,别说什么来四包管四张纸的,人家非干死你不可。

给了钱,哥迈着轻快的步子飞出了食杂店,随即又拦了一辆TAXI直奔女王旱涝保收的工作单位——今夜有缘。

******

江潮,我们有缘,绝对有缘,看咱俩的名字就看出来了,同属一系的呵呵,你江我海,所以一早注定你最后要流入我的怀抱。

睡不着,失眠了,这些文字伴着我一块想你。

——大海。

012:台球挂杆

哥不信哥就天生一穷命,哥总幻想着哥有一天会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翻手云覆手雨也能扛起一片天来。

哈哈,哥又惆怅了,这不是哥现在跟个狗似的蹲在包厢里给各位上帝服务那么,傻X的,尼玛的连事前工作都不会还出来嗨你个鸟蛋啊?

还得要哥把烫头那东西撕成条,然后把那啥那啥分成份,在把红茶倒进哥废物利用制造出来的简易容器中,哥一直蹲在放满作战工具的茶几前,脚丫子都麻了,那也不能吱声,拿着打火机在烫头那东西下面烧呢,得把那东西里的宝贝烤得发挥出它自身的最大价值,直到烟雾升腾才成。

有人喜欢在溜之前打两道那啥,就如那面窝在沙发上那傻吊一样,尼玛的,玩面儿都能给你玩出花来,你说你就老老实实用银行卡刮刮之后整呗?非得还要给你造个型,在玻璃茶几上搞个心型出来,装尼玛的楚留香啊?旁边那姐妹那叫一个眉开眼笑,满屋子放眼望去就我家女王正点。

果然还是我家女王给力,抱个膀子斜眼瞄瞄那厮,随即轻飘吐出几个字来:“我觉得大哥要是刮出个FUCK来吸,那感觉应该更棒。”

什么叫有才?这就叫有才,我家女王老才华横溢了,上辈子一定是裁缝哈哈,等下回哥就刮出个FUCK来打两道,哈哈哈。

全搞好之后,女王给了我一个眼神,老子会意,笑呵呵收钱闪人,跟个龟孙子似的一口一个哥叫着,那叫一个甜。

身后全是那装B的厮一面玩货一面呛得直咳嗽的声,傻X,尼玛的也不拿湿巾润润鼻腔,小心全都赌到你鼻腔粘膜里乎死你。

关上了小包的房门,也就把里面正在浸淫欲海的人们阻隔开来,抽出一颗烟来吊在嘴里,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哎,老子寂寞了。

走出今夜有缘,一阵野风袭来,要老子登时清爽起来,不想回家还无处可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九点多钟,夜生活才开始嘛。

叼着烟,抓了抓头发,哥我就朝着常去的那家台球室走去,就在三叔游艺厅的对面,是个地下室,地方不大,一共就能摆放五个案子,而且屋里简陋,整个成一长条型,就是专门给我们这群马仔消遣娱乐的,呵呵。

这不是有了点钱嘛,想去挂个杆,不是哥吹,哥就是那史蒂夫、戴维海,哈哈哈,别给哥机会,小心哥直接挑你七星,就哥打台球这技术,和那些货挂杆还没输过呢。

才一进去,这里摆球的辉辉就冲我打了个招呼:“海哥来了?”

“今晚都谁在啊?”我笑呵呵拍拍辉辉的头发。

“都在呢,还是那些人。”辉辉说着就递给了我一支烟,这小子就是会来事。

我接过来,他就直接给我点上了,我对他笑笑就走了进去,不出所料,还是那群厮,大家别误会,不是大坤虎子和冠奇他们,是令一帮人,没有和大坤他们铁,关系也不错。

“哎呀海哥”拔高声调和我打招呼的是大熊,他和大坤有一拼,大坤是膀,他纯是肥,一米八五的身高,站我跟前跟堵墙似的:“上哪发财去了?”

对于他的调戏老子懒得搭理,哥时间观念很强,不费口舌,单刀直入:“咋地?挂一杆?”输不死你。

“成呀,玩多大的啊?”大熊这厮家里也不差钱,职业混。

“你说呗,咋整都行。”哥我表现的相当谦虚,大熊是哥手下败将。

“五十一局。”大熊看起来胸有成竹。

我往里面瞄瞄,那边有人开局子玩填大坑的,操,估计是他哥甩他钱了,要不他能这么嚣张么?

“成,老规矩呗?”老规矩是指转骨子分先后,说完我抓起一只杆,走到案子前抓起鞘粉擦擦枪准备随时投入战斗中。

“辉辉摆球。”大熊嗷唠一嗓子,随即也抓起一个杆来,然后我俩打骨子,哈哈,哥输了,他先来。

哥不急,一点也不急,大熊的路数全在哥的心里呢,果然,那厮打光了一桌子球,黑8就是他的克星,这货估计和黑8有着不解的情缘,应该属于某种暗示疾病,反正他一打黑8就失手。

放眼看去,绿油油的案子上就一颗白球和一个黑8,哥用脚趾头都能射进去,就擎等着掏钱吧哈哈哈。

一连五局,哥大获全胜,这厮绝对是故意的,二百五就这么进了哥的兜,不过这数字还真是……

正当哥骂骂咧咧埋汰其他几只的时候,哥发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人施法冻结住,那几个厮的眼珠子都快从他们的眼眶子里飞出来了,咋的了这是?难不成芙蓉姐姐驾到?都看毛呢?

老子顺着这些逼的眼神扭头看过去,我擦,新佑卫门币姐?呵,这妞该不会是一路尾随哥哥来的吧?啧啧啧,现在的女子就是猛。

虽然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可在哥这儿不好使,哥对娘们免疫啊。

******

江潮啊江潮,哎,想起这些我就只有叹气的份,那些快乐的模糊了,不快乐的也模糊了,我很乱,特他妈的乱,你在哪呢?开机!开机开机开机,你他妈的开机!!!!!!

我错了,回来吧。

——大海。

013:淡蓝的眼眸

话说江潮进来了,把这一屋子的爷们都给征服了,那群厮的眼睛恨不得都沾他身上,我开始不屑一顾,继续在那和辉辉闲聊。

谁知道这货竟然进来就在我背后问我:“这里有挂杆的么?”哎呀我去,我说这妞怎么连声音都这么雌雄难辨啊?我这刚要回头,才发现原来那货是站在我身后问辉辉的,心里这个汗呀,多亏老子没自作多情。

“有,有啊。”辉辉这小孩就是聪明,下一秒就把我推了出去,扯过我冲新佑卫门币姐说:“海哥他挂。”我在心里连连给辉辉竖拇指,待会说啥得给这孩子抽点钱赏他。

江潮用他那双淡蓝的眸子瞅瞅我,是小爷我错乱了么?我咋觉得他那眼睛在对我说话?

哥我没有被美色征服,哥看他是因为哥发现他长得有点像混血儿,无论五官和轮廓都有点俄罗斯那撇子的味道。

“多大的?”这是江潮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有些呆傻,光顾着看他那双微微发蓝的眼眸了,半天才从短暂的灵魂出窍中回归,哥还是那句话:“你随意。”

他又用他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勾引我,哥这人还有个习惯,估计广大铁子们都有过哥这种经验,比如你意外的发现有人在瞧你,一般人可能是下意识的回避对方的眼神,胡乱的往别处看,哥不地,哥非得把看哥的人看毛了不可,他瞅我,我就也瞅他,瞪个眼珠子逼视他。

他很平静,一脸的从容,不但不惧怕哥的视奸竟然还对哥微微淡笑,我嘞个去,看来这妞真的看上哥了?

哥很牛,跟他磕,他眼珠子不挪地儿哥就也不挪,他瞅着我的眼睛说:“五局三胜,速战速决,一千块钱的。”

哎呀我操,这妞还真是飒爽英姿啊,行事作风真和个爷们似的,哥不是故意的,哥的眼睛溜号了,情不自禁的就朝着江潮的胸脯子落下去,哥开始研究上他这件黑色衬衫里到底有没有穿裹胸,帅T,绝对的,要是哥当时在把眼光往下移动几寸,没准就发现他的真身了哈哈。

“行,你开球,辉辉摆球。”我一瞧连个娘们都这么爽快了,小爷我也不能夹咕,虽然时代不同了男女都平等,但谦让女士还是一种美德。

这币姐不是盖的,尼玛的干脆就没给哥哥我机会,叮叮当当的连挑我两杆,大熊他们在旁边添油加醋的刺激我,我这一看坏菜了,这妞要是这杆在挑了我,那爷爷只有掏钱的份了,刚才卖粉那点钱不全都得瑟出去了?我日的。

老子不是沉不住气,只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今儿在个宇宙黑洞里翻了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呢,哇呀呀。

这货还总故意用他那小屁股对着我,上半身趴在案子上,下腰、提臀,尼玛,你在这练奥林匹克呢?

听着大熊他们在那逼逼扯扯的,老子的脸越来越挂不住,寻思这币姐快点出错,出错出错,哈哈哈,他还真就出错了,最后一收连白球都给干进去了哈哈哈,老子可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美滋滋的抓起竿上战场,尼玛的小货儿,给哥哥看好了,叮叮当当,哥哥我直接挑他三竿,一千元子潇洒到手,哈哈。

他很大度,输就输了,贼他们爷们,对我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掏钱给我转身就走了,我这一看,哎呀我操,散财童子下凡啊?

我当然乐呵啊,就地抽了一百塞给辉辉,之后又跟着大熊他们出去夜宵去了。

没想到币姐第二天又来了,痛痛快快的输我一千后走人,潇潇洒洒的来,潇潇洒洒的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连一个星期每晚输我一千后潇洒走人。

哥不会了,甚至怀疑他家是不是开印刷厂的,嗨完之后还二货的把从他那赢来的钱掏出来一顿研究分析,最终确定我给他一个二十的,他找不回来我2个十四块加一张一元纸币。

那他啥意思?什么滴干活?又一个虎逼裂诞生了?高端消费者?人家虎子按年算,他按天来?每晚不挥霍一千他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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