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一)——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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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哈去?”在那做活塞运动的虎子还顾得上我,这要哥倍感荣幸啊。

我一手打开房门一面回头道:“回家撸管子去,乃们随便P随便飞,一王俩二,还是一二俩王敬请随意,拜拜。”

“哎我操,这都几点了?你走毛啊?咋的了?”虎子那厮一面插着一面抬头问我,搞得哥想笑,我没回他,摆摆手径自拉门离去。

夜深人静,仍旧止不住这城市的糜烂,许多阴暗的角落正在上演着不为人知的罪恶一幕,哥忽然想笑,哥就如那沧海一栗,渺小的微乎其微,咋?难不成哥因为欲求不满之后暗自神伤了?我嘞个去。

易拉罐寂寞的平躺在宽阔的马路上,哥很潇洒的飞起一脚,只看那铝制的罐子在夜空划出完美的弧度,随即滚落在远处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不算刺耳的声音。

哥觉得不过瘾,小跑过去又补了两脚,直到哥一个飞踢把那易拉罐踹到了房檐上,哥也到家了,我去,这句话怎么这么慎?要哥想到了小沈阳那句话:哥到家了。

拐进破破烂烂的小胡同,扑面而来臭哄的味道,两侧横七八竖堆积着各种‘资源’,巷口的垃圾袋都积成了山,菜汤子淌了一道,成了各位蝇蝇美女和蝇蝇帅哥联谊的好去处。

蹬蹬蹬,哥我跑上外楼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哥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哗啦啦,一串钥匙的声动在这静夜里都格外的清晰,甚至连钥匙插进去转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开门,关门,哥甩掉脚上的鞋子像死狗似的往床上一摔,太特么累了,哥需要与周公约会。

******

每个空虚的夜晚都是因为你没有拥抱我!

——大海。

023:滚梯上战斗

哥一觉闷到次日下午两点,饿醒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和哥直抗议,迷迷糊糊的下床,一脚踢在水壶上,我去!脚趾头登时麻痹,疼的哥直跳脚,弯腰抬脚捂住脚趾头一顿揉,瞬间的寸劲一过其实一点也不疼。

老子生气,咣的一脚把水壶和水壶盖踢得飞了家,随即套上拖鞋去撒尿,膀胱快憋炸了。

啊,舒服,释放之后的快感没得说,不信你憋你尿你也爽,踏啦着拖鞋拐进屋,肚子还在叫,翻箱倒柜的JB毛都没翻到,就剩一包面儿,老子总不能拿那东西和(Huo)面包饺子吃吧?

抓起币姐的电话给外卖打了过去,定了两个烤烧饼,两串尖椒,五个板筋、五个大串,顺便要了两棒子啤酒,有点宿醉,透透。

完事后哥举着币姐的电话往床上一倒,忽然来了好奇心,大脸八叉的翻起币姐的手机来,没有毛片,真不是男人,就几首嗨曲,电话本空空如也,短信也空空如也,忽然想到相册,翻翻一看,就有币姐两张清扬挂面的起床照,呵呵,哥咧嘴乐了,别说币姐别个卡子起床时还挺萌的,自拍,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哥竟然拿着币姐的电话扮着鬼脸也自拍了两张,完事后还把觉得磕碜的删除留下自己比较满意的,随后又打开录音机,免费给币姐录了一段日本GV男优的激情叫床,更是坏坏的把这段录音设置成了来电铃声,一想着币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走在公众场所响起来,哎呀我去,绝对狂,哈哈哈。

没多大一会,送外卖的就来了,哥给了钱继续没人样的吃了起来,其实吧,哥不是故意为了见币姐捯饬的,实在是哥的头发都擀毡了,要不是冬冬那厮,昨个儿是不是在宾馆洗个免费的热水澡?

吃饱喝得之后,哥我就去了楼下的理发店,舒舒服服的洗了个头,按了个摩,晃荡晃荡时间也差不多了,哥到江边神采飞扬的时候五点钟,旧地重游的滋味还不错,哥我又消费了五个大洋,想着等着币姐那浪蹄子来绝对够用了。

哥今天没完玩拳皇,玩的街霸,选的就是春丽那中国妞,拜阿春的福,忽然怀念起春丽的阿杜跟,也再次缅怀起张学友、郭富城、刘德华这四大天王曾经COSPLY的93年的电影《街头霸王》,还是一个恶寒啊。

哥玩嗨了,把张学友饰演的古烈、刘德华饰演的洛克、郭富城饰演的隆、郑伊健饰演的肯、任达华饰演的达尔锡、张卫健版Dhalsim、周比利版沙盖特、吴耀汉版布兰卡、卢惠光版维加、邱淑贞版春丽挨个使个遍,过瘾、过瘾,哈哈。

也没看时间,等哥回过味来的时候都特么七点半了,尼玛的,币姐呢?敢放老子鸽子?

把电话拨过去,我嘞个去关机?怎么地?拿着老子的手机跑路了?不对呀,老子和他的手机是一样的,真他么的,一生气,老子啥心情都没了,七尺咔嚓的给我那手机上发过去一条骂他祖宗十八代的短信,随后甩髻子走人。

出了门,老子第一件事掏烟,不行了,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为啥吸烟?吸烟可以分散精力,不去想那些要自己焦躁的事情,揣好打火机,老子大步流星的混进人流中。

没坐车也没打车,老子走的中央大街,托币姐的福也披星戴月的漫步街头一把。

总觉得有些怪,直到老子走到中央商城的时候,突兀的有人一把自老子身后扯住了自己,吓的老子差点没当场灵魂出窍。

挥拳还没抡出去呢,币姐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是我。”

我擎着拳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币姐有些狼狈,估计是跑的急了,光洁的额头上都布满汗珠,放下拳头,我不屑道:“你慌毛啊?赶着投胎去啊?”

“我追了你几条街你都没听见,呵呵。”币姐一边喘着一边淡笑道。

我斜眼瞧他:“那你特么不会早点来?”

“有事耽搁了。”币姐似乎一点没对我的粗俗生气,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还喘的厉害。

老子绝对被鬼附体了,要么老子怎么会瞥见大安的老上号饺子对币姐说:“吃饭没?我请你吃饭。”老子吃饱撑的,老子3点才塞完,肚子里那点啤酒还没消化呢。

币姐眯眼一笑,淡淡说:“好。”

妥!牛X吹了,事就得办,我转身朝着老上号钻进去,币姐跟在我身后。

一共几层老子没仔细看,反正二层正常营业,通往三层的滚梯维修,被苫布照着,滚梯前用拦截绳拴着,三层黑乎乎的不营业,我俩挑了一角落入座,没办法,不干好事的人就喜欢犄角旮旯。

也没点啥,就是点了两个菠菜、丸子砂锅,两碟坛肉,两个小菜,两盘驴肉饺子,另外要了一棒子白酒,不是啥高级酒,富裕老窖。

没等菜上齐我便发现个事,币姐这蹄子似乎嗨了,瞧他那双猫眼还云里雾里的,红的直冒光,我邪笑:“怎么着?刺挠了?”

币姐当下文邹邹的对我说:“请用你的长处弥补我的漏洞。”我嘞个去,才华横溢啊,看人家币姐的邀请词总是这么别出心裁,这话听的小爷我真有成就感,就好像币姐这厮没长处似的哈哈哈。

“那快塞吧,塞完好奔赴战场!”我说着拿起汤勺就喝起汤来,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正好昨天憋一炮,今儿可得好好放放,老子才18,精神头旺盛着呢。

我狼吞虎咽半天,币姐压根就没动筷,我不解,停下粗鲁的吃相看向他,随后顺着他的眸光扭头向后扫去,黑乎乎的滚梯直通无人的三层,我去?这是要和我野合?

我会意,为了确保无误,我又再次挤眉弄眼的确定了下,果不其然,币姐那意思就是去那维修的滚梯上磕一炮。

成啊,哥早就说了喜欢这种洒脱的主儿,我笑嘻嘻的抽出纸巾擦擦嘴,之后没有丢,团不团不揣进了兜,率先奔赴战地,哥偷偷摸摸的翻过护栏,顺着不动的滚梯上了三层,没一会,币姐就上来了。

俺俩是快刀斩乱麻,没有多余的动作就直奔主题,裤子脱到一半,衬衫拉出来,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币姐主动的把双手搭在扶梯手上撅起屁股,对哥我露出销魂之地,为哥岔开双腿,哥毫不客气,掰开币姐诱人的白屁股,一鼓作气的就塞了进去,一直塞到底,旋即眉飞色舞、心花怒放的抽动起来。

币姐的滋味不是盖的,币姐的形象也不是吹的,尤其背后式将他看的清晰,细瘦的身姿,完美的四肢比例,尤其那一头长发,我去,别提了,好货!

哥插得起兴,偷眼一瞧,下面又硬了几分,心跳狂乱,为何?楼下灯火辉煌,传菜员来回穿梭于席间,人声鼎沸,一片黑暗之上,我和币姐看着众人吃饭媾和,乃说哥我能不觉得刺激与心跳么?

加之币姐‘嘴上’功夫了得,哥没两下子就缴械投降了,完完全全的品尝了一把偷情的乐趣,妙极、爽哉!

说真的,面对币姐,哥有些羞窘,哥这种脸大无边赛宇宙,地球按了鼻子大脸的主,在面对币姐的时候惭愧了,哥技不如人啊,哥严重怀疑满足币姐没?哎!!!

啥事都可以丢面子,唯独这事儿上,我簌簌嗓子,很有气势的问道:“再来一炮要你爽爽?”

币姐笑着起身,不徐不疾的从我兜里掏出那叠被哥擦过嘴的纸巾来擦他下面的嘴,旋即淡笑着安抚我:“够了,很舒服。”

我去,明显的言不由衷,哥没面子了,币姐哄孩子呢?哥抓狂。

******

江潮我承认,到现在我都技不如你,你太敏感了,外表坚强的你其实内心很脆弱,我这是褒义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老子懒得在和你解释,解释多了就是掩饰了。

想你的夜。

——大海。

024:瞎逛超市

说时迟那时快,币姐潇潇洒洒的在哥面前穿戴利索,那团擦了两张嘴的纸巾他没丢,又团不团不塞进了他的衣兜里,我去?咋个意思?币姐还有这种癖好?要哥想到了日本大叔的特殊癖,专门收集女子使用过的大邦迪,我嘞个去了。

旋即,币姐用他那双淡蓝的猫眼给了哥一个眼神,然后他先下去了,没一会哥也下去了。

我远远的朝着我们角落里的位置走去,看见币姐傻呆呆的站在桌子前也不落座,我狐疑,快步上前问他:“咋了?坐不下了?嘿嘿”哥这话说的淫邪无比,想着是不是哥刚才把他捅大劲了,屁股坐不下去了?

他扭头看看我,然后淡淡说:“我们的饭没了?”

啥?饭没了?哥这才恍然大悟,瞪个眼珠子往餐桌上一看,可不是,我擦的,那帮损贼,估计是当我和币姐冤大头了,点完餐没动筷就走了,于是他们手脚麻利的趁我和币姐打炮的时候把俺们的饭菜撤桌了?哇呀呀,这这这如何是好?

“我饿!”我去,币姐这是啥动静?哎呀我擦,他那啥眼神?委屈?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尼玛,绝对还飘着呢,没散药,没散药,看他眼珠子直闪光。

“咋地?那上去在合一次啊?”我嬉皮笑脸,其实我知道他说的肚子饿,可哥就是这么没正型哈哈哈。

“和我走。”他白了我一眼,太阳的,就那一眼,勾去了哥的三魂七魄,太特么销魂了。

于是哥就这么呆呆的被币姐拉出老上号,出门直接拐进了中央商城地下一层的超市,干哈去啊这是?老子最讨厌来这种良民聚集地。

“嘿嘿嘿,这是超市不是舞厅。”我扯个嗓子吼,表现的一脸不耐烦。

币姐停下了脚步,不言也不语,撅个嘴吧、皱个眉,一双眼珠红通通,尼玛啊,你这是啥眼神啊?咋这么难沟通呢,草!这智商仅次于学前班,一年级的都不行,哥彻底被征服了,嗑药你最大,行了,哥还是乖乖拉着他的手直奔地下超市吧。

果然,币姐乐开了花,从一踏上滚梯开始就咯咯笑,一直笑到滚梯滚到了地下一层,我去,幸亏老子脸皮够厚,不然还真是无法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眼刀。

那家伙币姐?要哥想到了还珠格格,太特么小燕子了,颠三的拽过一辆购物车,然后一手扯着我一手拉着购物车,尼玛啊,哥这放眼一看,满超市三三俩俩的不是情侣就是姐妹,哥和币姐这算啥?

币姐没管那事,欢欢喜喜的在那采购,我连连白眼:“我可不会做,你那玩意咋JB吃啊?不能整点现成的啊?”反正是币姐拿啥我嘟囔啥,喋喋不休、唠唠叨叨着在地下一层转了N多圈。

币姐无视哥,哥说啥也不听,自顾自的往车筐里放生牛肉、羊肉,还有包装好的各种蔬菜与生蚝海鲜,我真是无语了,黑个脸陪他在超市里瞎转悠,哥好几次都想说我走了,可看看他那样子,一咬牙行了,待会出去把电话换回来,他爱特么干啥干啥去,哥和他可整不起,不过萍水相逢打了两次炮而已。

足足陪他在超市里耽误了一个钟头,这蹄子才肯结账走人,尼玛的,逛了一个小时,排队排半个小时,哥真是怒了,哥没惯菜,直接先出去了,他爱买爱排是他的事,哥能在这里陪他瞎耗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我出了中央商城,坐在铁艺的花栏桅杆上看着中央大街过往的行人,一边抽烟一边等他。

哥烦等人,哥还烦打电话不接,哥是急脾气,没有那么多耐心烦,当哥把第六根烟掐灭的时候,哥决定电话不特么换了,哥要走了。

丢掉手中的烟屁,这一回头,哥就看见币姐一手提着两个大购物袋,呆呆的站在中央商城的门口,天色昏暗,繁星点点,五彩缤纷的灯箱打在他的身上,趁着那微凉的夜风要币姐看着有些虚幻。

就在那一刹那,哥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币姐快被夜风卷跑了,要不是他细瘦的胳膊拎着四大袋子坠着他,他一定会被吹跑,那高高吊起的辫子随风摆动,今天他穿的是一双浅粉色的帆布鞋,灰色的裹身库,不过外面带着一层类似女孩一步裙的围子,长度是在膝盖处,上身穿着大V领的浅粉色T恤,手腕上戴着一条红色的皮带,脚上挂着一条白金的细链子。

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灯光的事儿还是什么,币姐此刻看起来有些茫然,那双平日里看着慎人的猫眼盛满焦急。

很快,他在人流穿梭的中央商城门前发现了我,他站在大门口,我站在道牙子前,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中间偶有人群闪过,随即被遮挡的视线便会清明起来,他没有动,我也没动,不过我觉得他那双眼在祈求着什么。

“哎呀我操你妈的哈哈哈。”一群看起来十四五的小崽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打打闹闹着,好死不死的撞了币姐一下,哥亲眼看着币姐那只挂着白金脚链的脚崴下了台阶,身子失去重心的往石头地上强了下来,双臂却依然垂至,那是因为他拎着四个装满食物的大袋子。

这是真的,哥当时心一慌,想也没想的就冲了过去,不知道担心袋子掉落会打碎里面的食物还是担心币姐会擦破脸。

不过哥白忙了,那群崽子其中一人及时的扶住了币姐,但是食物还是散落在地,碎的碎、散的散。

哥无奈,左右看看吐口气,然后径直奔过去,听着币姐和那群崽子客气,哥却蹲在地上捡吃的。

等哥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听见币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来拿。”

哥可没惯菜,都男的凭啥就得哥全拿?就算他不说哥也得给他拿俩袋,那么沉,服了。

上了车,我问他:“去哪啊?”

“去你家。”他笑笑,然后直闪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我,瞅的我这个闹腾,看着他心里气不顺,但哥还是忍了,冲着司机大哥报出了我的地址,心里寻思赶快要他折腾,等折腾完了赶快滚蛋,哥能咋地?大不了在辛苦辛苦操他俩回呗,也不能少块肉。

******

我承认,我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俩口子在一起还得磕磕绊绊呢,更何况咱们啊?我才多大啊?你也才比我大三岁,别老和我唧唧歪歪的,我烦,闹腾,我爱干啥就干啥,你少管,我就写了,怎么着吧?

——大海。

025:第一次下厨

中央大街到我家走也就半个小时,打车必须快,没一会哥就到家了,我开门就下车,没付车钱也没拿购物袋,东西你买的,家是你要来的,哥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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