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一)——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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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姐付了车钱,随后一手拎着两大包食物很是吃力的走在我家着乱糟糟的弄堂里。

哥啥也不拿一上那外楼梯都直颤呢,何况币姐手里还拎着那么沉的东西?哥气不顺,哥还是没管他,反正没人逼他,知道不能拿就该少买点,他这叫自不量力,这世界就这么现实,谁也不欠谁的,帮你是人情不帮是道理,你也挑不出哥什么来。

到最后哥也没帮他一把,大门给他敞着就已经很够意思了,我鞋也不脱就往床上一倒,过了老半天币姐似乎才慢吞吞的把全部东西都搬到了屋里来,我没理他,继续闭目养神,忽忽悠悠,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哥是被香喷喷的烧牛扒和三文鱼汤的鲜美味道馋醒的,欧式培根炒饭、缤纷蔬菜沙拉,浓情香鸡翼,薯蓉这些哥都叫不出来名字,就是怔怔的看着裸身围着围裙的币姐笑眯眯的站在我的床头。

半晌,哥才回过味来,指着币姐道:“我家厨房在外面。”

币姐一听直接喷笑出来,并且很妖娆的把围裙一掀,我嘞个去,原来他下面穿着平腿内裤的,可光膀子做饭也太雷了吧???

我瞧瞧他,直接在床上盘腿坐起,双手握着自己的脚尖斜眼问他:“挺香,是不是用你体香给哥做的?哈哈哈。”哥没等他回话,捏起一块黄瓜就塞进嘴巴里,睡了一觉还真是饿了。

“我用精液扮的。”币姐嗷唠来了一嗓子,差点没把老子呛死,老子大梦刚出醒,还有点云山雾绕呢,被他这么一说信以为真,忙不迭的低头瞧着玻璃碗里的缤纷沙拉,我嘞个去,不是吧?白不拉几的腻呼呼的,不是真的掺杂着他老人家的精华吧?

噗嗤他又笑了,他说:“大海,你真可爱。”

老子急了,老子最讨厌别人对我说可爱,可爱他妈啊?老子是可怜没人爱。

“管谁叫大海呢?哥和你很熟么?”我斜眼,没好气的道。

明显感觉他一愣,不过老子说的没错,按天算是认识快一个月了,按亲密度来算,老子才和他搞过两次而已,按炮数算也不过五炮而已。

我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不是盖的,真是看不出币姐的厨艺这么好,外面早吃腻歪了,都是饭店味,他做的这些超级棒,牛扒煎的火候正好,鸡蛋也是老子爱吃的那种冒油的,汤也鲜亮。

吃的正高兴,币姐忽然发话问我:“我能管你叫大海么?”

我挑眼看看他,咋?还没散药啊?墨迹啥啊在这儿?“大海、小海、阿海、海海你随便叫,哪个叫着称心哪个叫着舒服你就叫哪个OK不?”

“大海。”他轻轻的唤了我一声,我没当回事,随后他又唤了一声。

“你不吃啊?”我咧嘴问他。

“一会玩会吧?”他所答非所问。

玩?成啊,不管是哪种玩老子都奉陪到底,于是,哥我吃饱喝得之后,不知道币姐从哪里翻出的好宝贝,在超市买的盘子碗搁在我这就是一次性,没人刷,到时候直接撇。

我俩先玩的果子,一屋子的奶油爆米花味越闻越激狂,随后又打的粉儿,把我那破音箱打开,咣咣咣的音乐随即爆发出来,没一会就听见楼下有敲暖气管子的声音,老子没管那事,谁还没个夜生活啊,你他妈的住在贫民窟还想按正常作息走?

楼下那厮还真是坚持不懈,一直搁那敲,后来我上了劲,激动不已,在堆在角落里的盘子中翻出那把铁筷子蹲在了暖气管子前,赛着伴的和楼下一块敲,你不敲么?老子陪你一起敲,尼玛的。

天旋了、地转了,感觉地壳都在旋转,中国跑到了美国,美国变成了中国,角落里的锅碗瓢盆都有了生命,随着哥的节奏和哥一起HAPPY。

那叫一个爽啊,嗨着嗨着哥就倒在了床上,整吧整吧就和江潮滚到了一起,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一腿骑着他,一脚插在他双腿间,用膝盖顶着他下面,然后就抱在一起胡乱的啃起来,什么津液唾沫的搞的满脸都是。

这蹄子要玩死我,那双手被淫娃施了魔咒,摸哪我哪舒服,小爷我只想跟着感觉走,不知道是不是嗑药产生了错觉,我觉得江潮那厮总是在看时间,每当我要攻城略地的时候他就巧妙的从我的桎梏中逃离,爷我不生气,全当他拿情了,一心一意想着得扳回一局,刚才在老上号实在是……

******

哈哈,我家小潮的厨艺不是盖的,嗷嗷的,嘻嘻。

——大海。

026:竟做乐了

当子夜12点的钟声一过,江潮热情的如同火神,主动的快要灼伤我每一次肌肤,我不知道他使没使出浑身解数,反正哥真的浸淫欲海无法自拔了。

他陪着我尝试各种扭曲的、高难的、淫荡且下流的姿势,他为我暴露他身体的每一处,要我随心所欲的操控他、支配他,爷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头皮都快炸开了,竟似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爷想要失声尖叫。

一次次的进入,一遍遍的喷射,爷的脑袋当时就是一片空白,去他妈的什么抽跳,什么激动,什么热流游遍全身,都他妈小说里糊弄人的,告诉筒子们,男人在真正达到快感的那一瞬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全凭身体机能自己控制,就是疯狂的摆动腰身,抑制不住粗重的呼吸,甚至低喘出来,都爽的没边没沿了,哪还有心思想你身下的人都浪多骚都性感想你多爱他?爱毛啊????

快感就一瞬,错过就木了,就像流星划下的瞬间。

“呼。”我真是快死了,倒在床上把币姐压在身下激烈的喘息着。

这货体力超强,被我干的下面都肿了,还得瑟的撩骚我,真是挨操没够啊。

在哥第八次进入他的时候,哥终于理解网络流行的那句话的真谛了,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你想操的女人背后总有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

哥膜拜这句话的创始人,话说哥今日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超常发挥,尼玛啊,八次啊????就算哥才十八,就算哥旺盛也快被江小骚榨干了,当然了,这期间我俩睡了几觉,正所谓一边干一边补充体力哈哈。

“摸我,嗯,摸我下面,呜呜”我去,币姐又开始如女王般的命令我怎样取悦他了。

“你可真骚啊。”我玩笑着,低头看他。

他自是没气,仍旧眯缝着那双染着情欲的眸子低吟着:“大海,大海,嗯呜。”

“江小骚?你说你骚不骚?”我一面卖力的插他一面说着这种类似于调情的话语,哥发誓,哥是褒义词。

“我不骚,我不骚,唔嗯。”他似撒娇拿情般的嘟嘴低吟着,那样子还真特么的勾人儿,说不好咋回事,真的一点不做作,反而要老子很雀跃。

“你真舒服,好滑溜,呃。”我特么也被币姐传染了,竟然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说三道四,晕死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啊。

“大海,大海,大海,唔嗯。”他跟叫魂似的一声声唤着我,喊得我这个抓心挠肝啊,就像什么隐晦指令似的,他一喊我,我就想狠狠的操弄他,腰下便不受控制的猛磕起来,然后我便能看见他头发散乱,表情迷醉,眼神朦胧,双手死死捏着我的手腕,双腿主动的向外张开成W状,我嘞个去,老子要喷血了。

完,刚才老子说的那感觉再次席卷上来,那一刻脑袋当机了,放空了一切,就那么机械的抽动,直到稀少的精液喷进他的体内,老子再次瘫软在他的身上剧烈呼吸。

半晌,他问:“你刚才在想什么?”没拉窗帘,屋子里很暗,几乎黑黢黢的。

你说他问这问题不是找抽么?我能想啥?他不死心又问我:“你高潮的时候在想什么?”猛的,他睁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可能是看惯了,现在瞅他没之前那么慎人了,我看着很无奈的叹口气。

见他不死心,我白目道:“我在想大米多钱一斤。”日的,竟问废话操。

他显然被哥的幽默说的一愣,眨巴眨巴淡蓝的眼眸低低的哦了一声,随即又极其俏皮的问我:“那大米多钱一斤啊?”我嘞个去,他比哥都大三岁好不好?要不要这么卡哇伊啊?跟个布娃娃似,哥好像捧起他瓷白的脸蛋狠狠亲上一口。

哥淫邪一笑说:“你太特么骚了小潮。”随即把老二从他的身子里抽出来,这蹄子保持现场一动不动,劈腿拉胯的躺在我眼皮子下,我擦,啥意思啊?展览呢?

我在床头翻出纸巾给自己擦擦,擦完顺手就都撇到了地上,一团一团怪好看的哈哈,那都是精华,传说糊在脸上还美容呢。

等我擦完了他还保持原样,我瞧瞧他把纸巾丢给他:“擦啊?”说完我翻身倒在床里,拉上被子就闭上了眼睛,哥困,睡了八觉哥也困,体力透支了。

尼玛啊,哥才倒下没十分钟,背后就传来咕噜噜的声音,这蹄子溜上了,我擦,这种美好的事情能少了哥么?一把掀开被子,赤条条的加入了战斗中。

于是,激烈的第九回没一会就拉开了序幕,哥第一次领教了江潮的黑色幽默,意乱情迷之际,这蹄子咣啷给哥来一句:“嗯呃,呼,大米,大米多钱一斤?”我嘞个去?这是即将高潮的暗示?

哥也不差事:“呃,嗯,江小骚你真他么骚,大米都被你骚成水稻了。”

噗嗤,他乐了,举起拳头和哥比比划划,哥也乐了,真的,第一次做爱做乐了,服了!

******

江小骚,你把大米都骚成水稻了,许多的第一次都有你陪着我,真好!

——曹大侩。

027:这世界我来了

第九个回合下来,哥不嗑药也飘了,大汗淋漓的两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哥的小床上,他点了一根烟给我,随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哥不是好八卦的人,真的,我发誓就是闲聊天,我吐出一个烟圈问他:“喂,你情感怎么样?”反正也没啥事聊呗,这会都精神也睡不着了。

他朝我扭过头来问我:“你呢?”

嘶,我深吸一口又吐出去:“凑合事呗。”哥我实话实说。

“凑合事是多凑合事?”他眨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问我。

“凑合事就是四舍五入之后一片空白!哈哈”哥我没心没肺,哥不是会为感情而伤感的人。

“哦”他轻轻的哦了一声,不知道他啥意思。

我也扭过头去看着他:“你呢?”哥的眼睛直冒光,绝对和嗑药有关,哈哈。

他淡淡一笑,要哥有种沐浴春风的清爽之感,他说:“很糜烂。”

我瞧瞧他,也给了他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只要子宫不糜烂,啥糜烂都成,哈哈哈。”

他又是淡然一笑,却要哥觉得无比凄惨,咋回事?哥还没醒药呢么?怎么总感觉江潮似乎并不开心,眉宇间总锁着一股愁思。

他忽然坐起身来,天光大亮,已是下午,却因为窗户上拉着窗帘,微乎其微的光束隐隐约约的顺着缝隙挤进来,他逆光而坐,哥只瞧得他披着发的赤裸背脊十分朦胧。

他幽幽开口:“我是卖的。”很容易想出他此刻云淡风轻的模样,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袅袅烟雾缓缓升腾。

“纳尼?”哥很雷,当时脱口而出,哈哈。

他又轻轻裹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即轻飘飘的又对哥说了一遍:“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香唇万人尝。”他转了过来,对着我微笑,我嘞个去,他逆光坐的,我当脑中的第一想法是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有才,太有才了,MB都这么有文化底蕴的么?

为了表示我有听见他的话,哥在此雷人一把:“SO嘎!”

他白眼,我笑嘻嘻不以为然:“这是好事啊,嘿嘿,敢问少爷哪里来?呼兰阿城四方台?”想那日本一个弹丸之地,性文化全世界领先,那AV女友全部被视为民族英雄,自己的父母都崇拜的亲自上台献花,老子思想也开明,要是币姐需要粉丝团,老子也可以买两束花给他送去哈哈。

“西藏。”江潮回答我,哥当时就愣了,西藏人?西藏人太牲口了,很吊的,允许带藏刀,杀人也不会怎样的,哥有些颤了,币姐牛X啊。

哥之前有个在西藏上学的小网友,就和哥说了她亲生的经历,她在车上看见西藏的直接拿出很长的刀在削苹果,还吓别人,要给他让座,不然……后果自负,哥当时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就觉得他们很吊,西藏人很抱团,但说来说去都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无论哪里都有遵纪守法的良民和臭鱼烂虾,阿弥陀佛,希望币姐不是臭鱼烂虾,哥伤不起啊。

哥当时为了缓和尴尬气氛,突然问他:“西藏人蓝眼睛么?”

“儿子像妈,女儿像爸。”他简明扼要的回答了我。

哥不想那么惊讶的,可哥还是狗血了一把讶异道:“你是西藏和新疆的混血儿?”

“呵呵,你呢?”他笑了,他的笑很干净很温暖。

“我?哥是呼兰国和五常国国民的爱情结晶哈哈哈。”我又开始胡扯上了。

“你怎么看?”他眨眨眼又问我,哥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话中之意,他问了我能咋说?什么从良这个那个的都太虚,人各有志,要怪只怪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有钱讲不出来的道理,所以哥总没理,操的。

我嘿嘿一笑说:“火在烤,冰在跑,咕噜咕噜好不好?”

说完哥也没管那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回身趴在床头往下伸手翻麻古,于是,我和江潮又混在一块醉生梦死了一把,玩上什么事都不再是事,什么痛苦都瞬间不翼而飞,HAPPY!就是HAPPY!呼风唤雨要啥来啥,真他娘的不愿从如此美好的幻境中走出来。

哥玩美了,站在哥那张破床上学人猿泰山,一面猛劲拍击自己的胸脯一面高声欢唱刀郎的《爱是你我》,一遍遍撕心裂肺的重复着那句——这世界我来了,然后就是放肆的狂笑,止不住的在床上蹦高,哥估计那会儿把哥的床想象成弹簧床了哈哈,直到哥把床干塌了从上面滚下来,哥还在那高喊这世界我来了。

江小骚也美了,站在床下喊得歇斯底里,我一喊这世界我来了,他就哈哈大笑着回复我:“你他妈的都来多少遍了,哈哈哈。”

我喊的青筋暴突,他喊的脸红脖子粗,都还不够,似乎那一刻,这个世界已经无法阻止我们两个了,哈哈哈哈。

******

这世界由你陪着我一块来真好,没有我的三年里,你是不是很寂寞?

这世界我来了,因为有你,真好呐。

——大海。

028:你个潮人

漂亮的未必善良,快乐的未必健康,可我不管,只要有你在,就算是地狱我也会往下跳,我愿与你一起堕落下去,江潮。

又是一顿HAPPY,我问他:“哎?你电话怎么一整天也不响一回?你不是那啥么?业务应该哇哇的啊?”

我没觉得我这话问的很没有水平,哥一向有啥问啥,江潮也很大度,他淡淡笑着说也不说话,看得我这心七上八下的,于是哥很没品的说了句:“我日,有人逼良为娼,你可不行逼我嫖娼啊!!!!”

这话估计说的有点那啥了,币姐的脸色一黑,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忽的站起身来,我躺在零七八碎的床板子上,其实就等于躺在了地上,仰起头看着他赤裸的脚,然后继续向上看是他的美腿和诱人的侧身线条。

他居高临下的瞅了下来,看着我说:“结账吧,我该走了。”

我嘞个去,这蹄子说翻脸就翻脸啊?像他这种长相极其提神,十分国际化的脸孔价格一定超高,这又陪搞又陪嗨的,老子嫖他一宿不得倾家荡产啊???

“谈钱多伤感情啊,那太俗,不适合咱俩这么潮的人。”我死皮赖脸的对正穿衣服的他唧咕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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