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佛医(穿越 第三、四卷)+番外——天涯笑笑生
天涯笑笑生  发于:2012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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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让人觉得定是个英伟好男儿。

唯一正在愁结,听到歌声,眼中蓦地一亮,看着似箭般划来的小舟,心中欣喜激荡。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可是他知道,是他,他来了!好想扑到他怀里,告诉他自己的思念,可是腰上手掌的温度让他

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眼里已经换上了担忧。

小舟离大船越来越近,眼看着两船就要以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错身而过,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嘭嘭──”几声炸响,振聋发聩,船身突然倾斜,云皇虽是高手,也冷不丁因为船身晃动而站不稳,松开唯一,他反

应迅速,就要拉住随船身倾斜的唯一,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一条长绫缠上唯一的腰身,瞬间将唯一拉入水中。

“唯一!”紧跟着人跳下船,眼看就要抓住心上人,可是水中突然射出一堆暗器,逼得他不得不半空旋身避开,等到重

新站在船舷,江水茫茫,哪儿还有那人的影子?

不──凤眸中的血色在凝聚,仿佛积聚万年的血池,带着阴森可怖毁灭一切的疯狂!

落入水中的那一刹那,唯一绽放了美丽开心的笑颜,湍急的江水中,他拉着无为的手,两人避开漩涡,在水中穿梭如鱼

,很快就将那艘大船甩到后头,再也看不见。

上岸后,顾不得全身湿漉漉的,唯一扑到无为怀里,久别重逢的拥抱,头靠在宽阔坚实的胸膛磨蹭,轻启的朱唇重复念

着一个刻在心里的名字:“无为无为?”

思念像泉涌出,狠狠地把怀里的人儿吻了一遍,等到唯一缓过神,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脱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喂喂喂,要长针眼啦!”泼皮一样的语调,唯一转头,就看到树上垂下来一条蛇样的家伙,可不正是水之渊的主人青

蛟,不过这个青蛟和以前的不一样,因为他居然有两个头,一个青色一个红色,看的唯一大大惊奇。

“嘿,小美人,不认得本大人啦?”

红色的蛟头晃来晃去,一不注意就被青色的咬住,有些沧桑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和不易察觉的宠溺道:“你一晃,我

也跟着晃,眼都花了。”

“啊,死青虫,你又咬本大人的头,你等着,等本大人恢复了,一定把你打成真青虫。”

“等你恢复再说。”

“你等着%$?”

无为抱起唯一,施展轻功离开,风中传来两人的对话。

“不用等他们吗?”

“无需理会他们,我们先回去。”

六龙山庄在附近有一座别庄,此刻唯一与无为就待在这里。

坐在无为怀里,手中捧着一杯热茶慢慢啜着,唯一觉得安心而宁静。

从怀中掏出一物,给怀里的人儿带上,那象征的两人定情物的鲛人泪,又重新回到了主人的身上。

“我还以为丢了,没想到在你这里。”

“嗯,又捡了回来。”

“对了,他们怎么会来?”唯一有些疑惑,青蛟不是化龙了吗,他们走时还说要潜心修炼以应劫难呢,怎么突然跑到人

间呢?

“青蛟说他要阻止一场浩劫。”

“?”

“疼吗?”无为目光落在唯一左手,大掌珍重地捧起白皙的手,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只是可惜的是这件稀世珍宝上

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不疼了。”看到狼严眼里的怜惜自责,唯一急忙否认,虽然被剔骨的疼痛感觉比前世临死时还要深刻地刻入骨髓,只

要忆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要流失,回到那无助的一刻,可他更不想无为自责。

感到他的颤抖,无为抱紧他,无声一叹:“小傻瓜。”

“那个人,我真恨不得杀了他。”无为眼中杀意毫不掩饰,他居然这样对我视若珍宝的你,不可饶恕,“唯一,若我真

杀了他呢?”

“?”心中一慌,唯一微微张口又闭上,不知道怎么回答,即使被伤害,他依然不想让那个人死,而且他又没有杀自己

,一命抵一命都算不上不是吗?

看着那双清澈的眼中的挣扎,无为心中一沉,面上却带了笑:“小傻瓜,与你说笑的,青蛟说那个人是真命天子,不能

死,他若死了,天下又将大乱,我可不想到时候小家伙又到处奔波,为夫可是被冷落了很久了呢?”

“对不起。”唯一喃喃,还有,谢谢,无为。

“小傻瓜。”粗糙的手指?那带了愁的眼角,无为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既然不能杀了那个男人,那么只能用另一种方法

了,虽然那个方法憋屈了点,不过更致命。云皇天纵,喜欢的人是用来宠的,而不是用来伤害的,既然你如此对唯一,

下半生,就在无尽的痛和悔中慢慢煎熬吧!

“这是什么?”唯一疑惑,无为说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脱身,可是他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两具雕像对他们有什么帮

助,虽然这两具雕像和他们两人一模一样,可是假的就是假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美人,不要着急,等会儿你就能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了,嗷,混蛋青虫,你干嘛又咬我头。”

“你太吵了。”

“我%$?”

“把血滴到上面,这么一点不够。”青蛟淡淡道。

血从雕像的头上滴下,几乎全身都染上了红色,足足放了一碗血,青蛟才道可以。唯一轻轻拉过无为的手,替他包扎止

血。

两人站在一边,就见青蛟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声音,血竟一点点渗入雕像的内部,然后红色的光芒从雕像表面溢出

,等到光芒消失,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那雕像竟看起来和睡着的活人无异。

“在傀儡木上加血施咒,傀儡木就会变成血的主人一样的身体,这可比人间的易容术高明多了,易容术很难改变一个人

的气息,而傀儡木却拥有和血主人一样的气息,常人根本无法辨出不同,如果再将主人的魂魄移到傀儡木上,那更是真

假难辨了。好了,无为小情人,该你放血了。”

“?”

在别庄待了三日,青蛟与龙魂告辞离开。

“我们走了。”

“再见。”唯一靠在无为怀里,看着驾着棉花糖大小云朵的青蛟,挥手告别。

“无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是吗?”那带着鼻音的声音,勾起了无为的怜爱,轻轻吻着人儿,带着怜惜的吻渐渐

驱散离别的愁。

“青蛟因为插手人间事,导致雷劫提前到来,所以要回水之渊渡劫,渡劫之后,他们成龙,若我们活得到那时,他们会

来看我们的。”

“嗯,我很喜欢他们,不管将来能不能碰面,这喜欢都不会变。”生命中来来往往很多人,对那些不是陪伴自己到老的

人来说,优雅转身,笑着离别,何尝不是另一种潇洒的姿势?

第二三章:我是飞累的蝶

我是飞累的蝶,只想栖在你的掌心。

唯一一直不明白,云皇对他的执着,就像他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在有些人眼里,杀人就是件平常的事。

他站在云宫之外,看着对面红衣翩然的男子,两两相望,若然彼此情系,此情此景定唯美感人,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落花逐流水流水逐天涯。

缓缓向前,明知那是牢笼,却不能退后,因为红衣男子的身后,一排刀刃对着无辜的人,那些惊慌的人们,是唯一长大

的那个村子的村民。

一步一步接近,直到他的面前,唯一被一股大力扯到一个怀抱里,然后被狠狠抱住,腰身要被折断般用力。皱着眉一言

不发,身子僵硬地任由对方搂住,背后那道专注深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明明劝了无为不要来,却还是拗不过他的脾

气。

云皇紧紧搂着唯一,幽红的眼里仿佛要滴血一样,蔓延的血丝让他看来如同地狱爬起来的恶魔,现在的他很想把怀里这

个人一口一口吞进肚里,让他再也不会被人抢走,再也不会离开自己。

目光一寸寸抬起,看到远处那个身影,血红的眼里发出了滔天的杀意,就是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抢走他的宝贝,一次

又一次教唆他的宝贝离开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杀了他!”一字一字咬牙而出,唯一就在他怀里,那毫无保留的杀气让他心一紧,开始用力挣扎,然而却被人箍得死

紧。

“不要,放他走。”唯一慌道,这个人是真的要杀了无为。

云皇神色不变,幽红的凤眼一眨不眨看着前方,云宫的高手扑向无为,然而在无为手下,他们就像被戏耍的猴子,根本

连他的衣袖都沾不到。

心下稍松,唯一目不暇接看着那边的打斗,心随着刀剑的攻击七上八下,直到无为玩够了,把围攻的人都打趴,犹如胜

利的将军傲然地站在那方,“云皇天纵,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带唯一走。”

“朕等着!”

即使隔着几十丈远,可是这两个强者之间,激射的内力连场中的落叶都被粉碎成尘,不见影踪。

看到无为离开,紧绷的情绪还未放开,下巴就被人狠狠捏住,霸道的君王开始梭巡自己的领域,狂风暴雨般扫过口腔的

每一个角落,空气越来越稀薄,唯一恍然中想着,今天自己是不是会窒息而亡。

身子一轻,被人横空抱了起来,周围的景物移动很快,冷风呼呼吹着,凌乱了发丝,唯一突然开始挣扎,这个男人身上

笼罩着魔一般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恐惧。

“你不想要他们活了?”冰冷的声音像在极地冷冻了千年,成功阻止了唯一的乱动。

再次回到樱花环绕的云麟宫,这云雾缭绕的宫殿看似仙宫,带给唯一的却只有冰冷。也许以前还会有小小的温暖,但现

在,这里的寒气能让人从脚底冷到头顶。

念晖与?早已不住在这里,唯一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就是门口的书香也不再如从前那般与自己说笑,仿佛成了冰雕的人

偶,面无表情的和周围融成一体,所有的一切冷如雪殿,死寂得没有人气。

这样的压抑,将人要逼疯掉,再加上那魔鬼般每日在耳边重复的话语,像阴冷的毒蛇缠着唯一的心。

“原来六龙山庄的人呢?”

“六龙山庄勾结乱党,朕今日遣了五万军士前往剿灭,唯一你说乱党首领能逃得掉吗?”

“真可惜,让他逃了,不过北财神的商铺司徒正在收购,所有身家都没了,唯一你说他会不会后悔跟朕争?”

“朕用十万黄金悬赏他的人头,唯一你说几天内他的人头会被奉到朕面前,三天,五天,还是十天,嗯?”

纤纤细指被一双手包裹住,不停玩弄,唯一面无表情,他想也许是这冰冷得可以掉渣的宫殿在一点点吞噬自己的温暖,

又或者是云皇口中那轻描淡写的死亡让自己心冷。

“唯一,你为什么不对我笑呢?”男人的指尖在白皙的脸庞游移,方才还邪肆如魔的男人一下变成了情苦情深的模样,

“我知道你是我抢回来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做你的夫,我想一辈子牵你的手,我想让你开心的笑,想你可以

爱我一点,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爱如海深的言语带着祈求,唯一的眼神有些波动,却在下一刻又平静如常。

请原谅我,爱我的人,有时候我不得不伤害你,因为你对我偏执的爱,已经先让我重伤。

我只是想要离开,只是想要那属于我的幸福,而你如藤蔓束缚我的双翼,让我在黑色的荆棘中渐渐被吞没?凤冠霞帔,

那是女子倾尽全力的所求,如果牵着的红绸两端,是一场两情相悦,那么凤冠霞帔,就是一种幸福。

而如今在唯一眼里,它就是一种讽刺。

“我不会穿的。”唯一淡淡道,背着手望着窗外落英。

书香等几个宫女跪在地上,手中高举凤冠固执道:“请小主更衣。”

没有回应,双方这般僵持着,直到门开,云皇走了进来。绯红的衣裳像燃烧的火焰,三千的银丝若九天悬瀑,还有那双

火红的眼,让他看来若仙若妖,然而唯一更愿意称之为魔,随心所欲不顾伦常的魔。

“呐,唯一,如果不穿上它们,明天我就让人把那些刁民拉去斩首。”刁民,自然是被抓来威胁唯一的村民,云皇没有

放他们离开。

“为人君者,当爱护子民,你这般草菅人命,就不怕寒了百姓的心吗?”

“他们行刺天子,被诛灭九族,百姓只怕会拍手称快。”

唯一气结,终于深呼吸几次平息怒火,转身将目光放在大红嫁衣上,冷冷道:“让她们都出去,我自己换。”

云麟宫中一片红色,满目的红,却像没有温度的火焰,燃烧着仅剩的希望。

一个人的疯狂,便要全世界一同疯狂,这究竟是自私还是狂妄,或者两者都有,对于魔来说,只要他自己高兴就好。

微张的红唇终究没有吐出任何言语,因为他突然发现,其实眼前的人,最爱的是自己吧,所以才会任性到伤害全世界都

无所谓。

红绸两端,不过咫尺距离,但心之隔阂,却一在天南,一在地北。

一拜天地,拜求天地祝福,可是这违背伦常的结合怎会得到天地祝福?

二拜高堂,是长辈赐福,可是我的高堂,你是否站错了位置?

夫妻对拜,永结同心,佛说,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他有圆满的另一半,只有这另一半,才能结合完美的圆

,而我们,只是两个半径不同的半圆,永难同心!

“唯一,唯一?”

闯进来的男人一身酒气,眼看就要借酒疯扑向他,唯一淡淡地看着对方,手中一把金簪对着自己的咽喉。

“与你拜堂已是极限,莫再逼我。”

“逼你?哈哈哈──”男人疯狂大笑,长袖一挥,扫落了桌上的杯盘,顿时一地碎片,像从云端跌落的心碎,“你以为

我们今天的成亲只是一场小儿游戏吗?”

深深的控诉,可是没有得到回应,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是对自己一腔深情的最大讽刺。

偏执而疯魔的爱,在求而反复不得时,变成了一腔的恨。

那时候,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碎裂的衣服像无助的蝶翅,片片破碎纷飞。

完美曼妙的玉体呈现在面前,云皇天纵的眼里燃起一股熊熊的火。

“放开!”被点了穴道,身子无法动弹,只有嘴唇可以开合,却很快被堵住。

红色的吻痕像春天的樱花盛开在洁白的画布上,徒然挣扎,心如坠入冰洋,绝望在胸膛充斥,溢出的泪顺着眼角划入黑

发,像流星划过消失在无边的黑夜。

修长的手握住了小小的玉柱,粗鲁野蛮的撸动,从未受过这样对待的玉柱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其他动静。

顺着轨迹向后开拓,触到紧闭美丽的雏菊,云皇天纵停了下来。

没有人看到那双红色的眼里,渐渐熄灭的火焰,深沉的凤眸映着那道如流星划过的泪痕,还有和自己相似的脸上痛苦排

斥的神情。

心狠狠的揪动,绯红的眼里悄悄透出渴望的哀求。

两厢情悦的做爱才是最美最幸的事,一厢情愿的强迫,只会让两颗心的距离越离越远。

为什么?云皇天纵心里涌起浓浓的悲哀,为什么不愿意看我,即使仇恨,也不愿把我放到你的眼里吗?

总是站在顶端的男人这时候像所有陷入爱情而不可得的普通男人,哀求、痛惜、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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