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佛医(穿越 第三、四卷)+番外——天涯笑笑生
天涯笑笑生  发于:2012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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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摸摸它的投。”惟一走近,坐在对方面前,渴望地看了看大犬,又看着男人。

那双充满期待的干净眼眸让男人闪了眼,从来平静的心湖起了涟漪,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告诉自己,眼前

的这个人,就算要自己摘星星他都不会犹豫。

“好,把手伸出来。”男人说道,他的嗓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磁性,仿佛那藏了几十年的老酒,醇厚而深沉,惟一乖乖

伸出右手,然后就被一只大掌握住,交叠移到大犬头上。

“咯咯”,手在大犬的脑袋上慢慢抚摸,惟一笑得十分开心,眼眸弯成了月牙,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回荡在破旧的

屋子里。

“我还想抱抱它,它总是不让我抱。”惟一得寸进尺,而可怜的大犬就子啊旁边的震慑下,乖乖地任他蹂躏。

他玩的很开心,大犬的毛发被他弄得像杂草,却不敢吱声,等到尽兴,他猜想起旁边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和它们一样也没地方去了?”男人一脸胡须,穿着像一个流浪汉,上衣看着像从哪捡来的,

土土的灰色。

“嗯,暂时住这儿。”他点头,又看着惟一旁边的袋子,“里面的饭,我可不可以吃?”

“这是买给小狗们的,所以我没拿筷子,也没用饭盒装,你要是想吃的话,去我家吃吧。”话一出口,连惟一自己都奇

怪,怎么会想请一个陌生人到家里,以前自己看到这样的人,也只是给些钱财方面的帮助,可是,真的不想像以前那样

对待这个人呢?

于是就在无法拒绝的眼神中,男人点头应允,惟一给大犬换药,又喂了狗狗们一顿,身后跟了一个人回家。

一路聊着,惟一终于知道男人名字,云无为,取义无为而治,可以听出起名字的人一定很欣赏中庸之道。

两人很快就到地方,惟一和阿诚住的是两室一厅,一人分了一间房间,这个时候阿诚已经出去了黑雨上班,留了纸条让

惟一不必给他送饭。

惟一到房里找出衣服,交给男人,就把人推进浴室清洗,然后自己进厨房煮了几个小菜。

用了十分钟,云无为就从浴室出来,衣服并不合身,穿着短了许多,好在都比较宽松,穿着也不会难受。他迅速扫描四

周,两室一厅,客厅不大,但很温馨,无论搭配还是颜色都让人有家的感觉,真难想象这里住的是两个男人,不知情的

还以为会有个女主人呢。

听到厨房锅铲的声音,他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那个一点戒心都没有的小家伙在熟练的翻炒,围着斑点围裙的小家伙就像

为丈夫煮饭的妻子,真是神奇的缘分,有些人一见就有一种已经相识了几十年的熟悉,而小家伙就带给了自己这种感觉

,或者说,是比几十年老友更深切的感情,他摸不清自己的心,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惟一煎好豆腐准备做道宫保豆腐,谁知一转身就看到男人拿着筷子在夹刚出锅的热豆腐,那副贪吃的摸样好像馋食的大

犬,不由莞尔。

“你饿的话冰箱里还有些面包,先吃点垫垫肚子,这些还没好呢,待会儿再吃。”说这就把男人赶出厨房。

惟一喜欢有人陪着一起吃饭,即使是在外面的饭馆,一堆不认识的人一起,那种热闹的气氛也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在家吃

要好,刘诚就是知道他这点,怕外面的实物不干净吃坏了惟一,才每天让他煮饭送来给自己,这样惟一也就会自己煮饭

吃了。

两个人的饭桌上,惟一惊讶地看着男人以优雅的姿势惊人的速度又添了一碗饭,然后那个人深邃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顺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自己碗里。

“呃?”

“快吃,不然没有了。”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惟一脸上捏了捏,然后满意地看到白嫩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水蜜桃般

可口。

耳垂发烫,惟一急忙扒了几口饭,掩饰自己的失态,心口怦怦的跳动比平常快了一倍,即使是看到医院那个漫画一样的

人也没有这种感觉呢?

这时候的惟一又怎么会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在转动,这一世的纠缠也已经开始,会不会有一个不同的结局,就让

时间告诉我们。

第三章:缘分跟狗屎

“缘分”跟狗屎,踩了都得沾上,擦了还会留味。

答应了皇天纵给他做检查,这天下午惟一就被人专车接到皇家。

很大的别墅,惟一从来不知道在寸土寸金的Z国,竟然还能有这样大的地方。

车子驶进大门后,惟一看向外头,两旁的花木修剪得十分好看,各色花草搭配得恰到好处,让人眼前一亮,园子里还有

喷泉,喷泉上有很可爱的天使雕像,水从小天使的翅膀上喷射而出,变幻着各种形状,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七彩虹光,

而当车子转过天使背面的时候,惟一噗嗤一声笑出口,无论是谁,看到洁白的天使上两团红红的光腚都会忍不住的。

“是谁这么有创意啊?”

一旁的司机看了对方一眼,神色颇为无奈:“这是少爷小时候的杰作,那时候少爷可调皮了,听说猴屁股是红色的,就

偷偷用红漆漆了上去,就因为这恶搞被老主人扔到亚马逊雨林待了三个月,后来女主人说要留着纪念,就没人把漆去掉

。”

惟一想到那个漫画般的人,脑子里浮现出缩小版的皇天纵调皮捣蛋的样子,又是失笑。

惟一没有做针灸,只是给皇天纵检查了一番身体状况,他不太明白,这个人明明壮得跟老虎一样,为什么还要花高价让

自己来给他检查,果然有钱人的思想不一样的吗?

“医生只是把一把脉就知道我的健康情况吗?”

“不然呢?”惟一不解,没有那些医学器材,他只能靠把脉判断了,而且只是判断一个人健不健康对他还是易如反掌,

疑惑的惟一没有看到天纵眼里闪过的狡黠。

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中医主张望闻问切,医生只用了最后的切,这排在第一的望可

是没有做全哦。”

身子往后一倒,巨大的沙发上,三千银丝披散,男人半敞着胸膛,衬衣上只剩下一颗扣子扣在腹部上方,若隐若现的几

块腹肌可以看出这是个充满了力量的男人,再往下,西裤裹着修长有力的腿,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上帝的完美杰作,此

刻,他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全天下女人疯狂尖叫的性感。

“欢迎医生全面检查。”磁性的男声带着蛊惑,勾起的唇角邪魅非常,即使迟钝如惟一也为之一怔。

惟一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头的豹子,有着猫科动物的优雅和出其不意的速度,奔跑时流线的身形,静卧时慵懒的姿态,都

让人为之倾心。

皇天纵就这样看着医生对着自己发呆,那双眼里有疑惑有回忆,就是干净得没有一丝情欲,这让从来被一堆贪婪欲望的

眼神注目的他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就仿佛清风围着自己打转,将污秽的浊气由内而外都吹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笑容少了几分刻意,眼里黑暗的堕落的诱惑一点点消逝。

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修行的蝉蛹,为了那宿命的一见破土而出,即使如火焰般炙热的阳光也不能打退他的决心,因为这炙

热的火焰就是他一生的最爱,在他一生的最爱中他尽情地高歌,用尽毕生的力气倾诉他所有的钟情。

有一些事有一些人已经埋没在千年之前,但千年之后,有一种轨迹还在继续,就像阳光对蝉的吸引,就像蝉对阳光的钟

爱,曾经或是以后,持续着那份执着。

林婶的到来打断了两人间的对望,她是来问少爷,客人要不要留下吃饭。惟一摇头拒绝,却忘了眼前这人怎么会让自己

如愿。

“怎么,我皇家的饭难吃到留不住医生吗?”惟一看着对方哀怨的申请,额头不由降下一滴冷汗,这人变脸怎么比变天

还快?

同样嘴角抽搐的还有林婶,当然她眼里的光芒很快由惊讶变成惊喜,看来自己过来询问果然没有错,少爷对眼前的人果

然十分看重,要不然怎么会把人带到家里,还留人吃饭。她一直知道少爷喜欢男人,而且在外头也有很多情人,但从没

把任何情人带回家里,大概潜意识里不想乱七八糟的人脏了这里,可是现在把人带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又将多一

个主人了?

于是在另两人看不到的地方,林婶的亿万个脑细胞一齐活跃起来,婚礼是中式还是西式,中式酒席要摆多少桌,西式要

选哪个教堂?

难道林婶你不知道,Z国的法律没有承认同性婚姻吗?

惟一知道一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现在他觉得,世上最难消受的,是眼前这位大婶。

“小吴怎么不多吃点,可别嫌林婶手艺差。”

“不会的,林婶手艺很好。”

“小吴喜欢就好,来来,多喝点汤,男孩子长胖点好。”

“……”

惟一努力进食,他实在只能用进食来形容此刻的自己,因为嘴里早就不知道饭菜的味道,只有努力的把那些东西填进肚

子,爷爷说过,不要拒绝长辈的好意,惟一一直谨遵爷爷教诲,可是爷爷,惟一真的吃不下了。

“好了,林婶,你下去吧。”等到林婶走到,皇天纵一把拿开惟一面前的饭碗,“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虽然开始存在看好戏的心态,可是在不断接收到小医生的求救眼神,他终于大发慈悲救人与水火,他看着碗里满满的菜

,无奈又好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傻乎乎地因为别人要自己吃就自己听话的往碗里夹菜,一点都不懂得拒绝,看那

小肚子,都凸出这样了,这要是把他放酒桌上,他肯定就是躺倒的下场,不是醉的,而是撑死的。

用完饭后,应主人的邀请,惟一跟着去花园散步消食。

偌大的花园,惟一走几步就停几下,而皇天纵也很多耐心地陪着他走走停停。本来该是静谧的浪漫的花园漫步,但很快

就被一阵惊呼打破。

“啊,为什么这里会种这么多舟形乌头?”

“食食食人花!快躲开!”

“猪笼草,好臭——”

……

惟一控诉地拿眼瞟着旁边的人,这什么花园啊,整一毒园,真是个大魔王,连住的地方都跟人不一样!

“小医生,这样偷看我,难道爱上我了?”皇天纵一脸戏谑,他的心情很好,那样轻飘飘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即

使打败对手成为家主也不曾让他有这种感觉,也许——

瞅了瞅旁边张牙舞爪的小猫,也许,就算玩腻了,也可以留着这个玩具。

惟一当然不知道自己被某人定义成玩具,离开了皇宅,他就匆匆赶回家里,打开门,却惊奇地看到阿诚一个人在看电视

,平时都是阿诚和无为剑拔弩张大眼瞪小眼的,咳咳,或者说是阿诚一个人瞪着无为,而另一个悠哉悠哉做自己的事,

不过今天没出出现这场景,怎么无为不在吗?

见是惟一回来,阿诚咻从沙发上跳起来,拉过惟一坐下:“回来了?有没有什么事?”

“阿诚,我只是去出诊,会有什么事?”惟一很无奈,早上才上了那辆接自己的车,阿诚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知道有钱人都很坏,开着宝马来接医生看病,肯定不安好心,谁知道是不是要骗你。”

“阿诚我长大了,知道分辨好人坏人的。”

“你知道就不会被骗了一次又一次,你说说上次那个老头子,明明自己摔倒还赖你,救你傻傻给人两千块钱,再上次那

个混蛋,把你骗到红灯区,不是我赶到你就让那个老女人得逞了,还有……”

阿诚一一细数,惟一耷拉着耳朵听训,也不敢反驳,他只是一直记得爷爷说的吃亏是福,不喜欢计较太多提防太多罢了

说得累了,就看到惟一端着人讨好的看着自己,阿诚无奈,唠叨也唠叨了这么多年,这老好人的性子就没法改掉,对着

这双干净的眼睛又实在发不起脾气来,只能自己内伤。

想到今天接惟一的有钱人,这些年明里暗里有人打惟一主意,要不是自己机警赶跑了,这丫骨头都不剩了,又想到家里

还住着的大灰狼,阿诚暗道,还是早点让小子成家的好,断了那些家伙的妄想。

不过眼看到嘴的猎物,有些家伙可不会轻易就让人溜走,于是你争我夺一场全武戏正式开锣。

第四章:记住了生存

记住了生存,却忘了怎么生活,于是上帝给我们可以思考的脑袋,我们拿它当了摆设。

惟一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下雨却讨厌在下雨天出门。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坐在窗边,一本医书,一杯热茶,耳边淅沥

的雨声和着翻页的声音,就好像所有的烦躁都沉淀,空气也变得安详。

然而这样的时刻并不常有,在这个城市里,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像工蚁一般辛劳地忙碌,朝九晚五般被社会规则固定的

生活让他觉得疲惫,所以他才希望可以有一间自己的小诊所,在雨天的时候可以选择呆在家里,在看不顺眼的病人药里

多加几两黄连,而且没有乱七八糟的一堆考核,也没有带着假笑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占去的组长……

“唉。”叹了口气,惟一趴在旁边的小木桌上,长长的睫毛像羽扇一般,半敛的眸子有一种淡淡的愁,像烟雨一样朦胧

,他的面前放着书本,显然是看累了和人聊天,“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呢?”

无为听他说完他的理想,看着那蹙起的眉尖,不知怎的就想要伸手抹平,食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有动作:“会的,很

快就会实现。”

愁思来得快去得也快,惟一直起身,重重点了点头,眼里有着向往:“嗯,我要相信自己,朝着这个目标前进。”

小拳头握着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无为不禁失笑,他知道小家伙只当自己在安慰,不过也好,他很期待看到小家伙惊讶的

表情。

今天正好是放假,所以惟一才得闲待在家里,两人相处一室,各做各事,偶尔交谈一番,却也过得很快。

不过难得放松的时刻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惟一接通电话,里头就传来刘诚噼里啪啦的说话:“惟一,你还在家啊?

别忘了晚上六点爵士牛排和付兰兰的约会啊,我告诉你,你今天一定要去,那个兰兰我看过了,是个好女孩,配得上你

,学历不低,性子也好,典型一贤妻良母,记着到了多陪女孩子说话,别光顾着自己吃东西,还有吃完了你先去付钱,

然后再邀人去看电影,我给你定了两张八点的电影票,放在桌上,你记着买点零食带到里面啃,然后看完后送人回家,

还有记着……”

直到挂断电话,惟一晕头晕脑转过身,两眼蚊圈对着无为:“为什么女孩子这么难伺候?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双手固定着惟一的脑袋,直到那蚊圈渐渐退去,无为好笑滴看着小家伙苦恼的样子,然后提出:“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是惟一的第一次相亲,就带了头狼一起过去,你说这亲还能相成吗?

天还没黑,广告牌上的彩灯已经在闪烁,惟一眼尖看到那红闪闪的爵士牛排四个艺术字,拉着无为就往那里走,周围各

种目光都有,然而两人都没在意,有什么好在乎的呢,两人都坦荡荡立于天地,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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