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 上+番外——伊藤雪彦
伊藤雪彦  发于:2012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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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电击般的疼痛。

罗斯续战力惊人,他操个不停,抱着千鹤的腰来来回回进出百多下。

「敢操我的女人,嗯?」四分卫凶狠地干着,千鹤被顶得眼前发黑。

「就凭你?一个球队共用的厕所,一个婊子脸蛋的娘娘腔?」

千鹤的脚搁在罗斯的肩头,几滴血落到地板上,他臀缝出血了。

阳具恶狠狠地在后庭抽插着,几乎没有缓下来的时间。

这场马拉松式的折磨就像是没有尽头。

千鹤死命的仰起脖子,企图吸入更多空气,他双手被铐在背后,体重与交媾的力道压下来,令他疼痛难忍,呼吸急促。

体内的怪兽似乎比刚才更凶悍了一些,千鹤知道罗斯要射了。

罗斯仰着头,不顾一切地加速,口里破碎的呻吟——这正是预备宣泄前的一种徵兆。

一股浊白的精液猛烈地从罗斯的龟头射出,喷溅在厚厚的乳胶套子里。

四分卫像是插得昏了头,就算已经宣泄了,仍在抽出后,狠狠的再一次捅入千鹤身体,直到底部。

千鹤脸色煞白,屁眼受到刺激,一瞬间夹得更紧了。

罗斯呼吸很喘,倒在千鹤身上歇息,他手掌温柔地捏着臀瓣,接着游移,慢慢掏出千鹤口中的布条,但带着怪异套子的

老二还深深地躺在肠道里头。

「可以解开手铐了吗?」千鹤深呼吸了几次,才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前锋走上前,为千鹤解开手腕上的钢铐。

盛暑的阳光从气窗照入,千鹤茫然动了动重获自由的手腕,他觉得后头很疼。

罗斯小心翼翼地退出,在他彻底离开千鹤的一瞬间,不少血迹从屁眼涌出。

「天啊,瞧瞧这个洞。」罗斯示意前锋靠过来:「你有没有带药膏?」

球队受伤是常有的事,前锋身上刚好有止血用的温和药膏,他交给四分卫。

罗斯挤了一大坨在指头上,仔细为千鹤涂药。千鹤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想逃避也没有办法。他错过了上午的数学课,

而且连拉起裤子的气力都没有,他想他需要休息。中锋把脖子上的毛巾拿下来,弄湿了为千鹤擦拭。

他们把他弄干净了,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

「很痛吗?」罗斯问。

「如果你需要,我们或许可以给你几颗止痛药。」

千鹤抿紧双唇,有些挫折地瞪着罗斯。

或许你可以选择不戴那个天杀的怪东西,不让他们轮流操我!

如此一来我也不会需要止痛药!

他想这么回答。但他知道正面冲突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千鹤好不容易扶着墙壁,回到课堂上时,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刚刚只是一场荒淫的白日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过。

但当他试图站起,双膝就左右摇晃颤抖,手腕磨伤的红肿也疼痛不已。

这些小细节都一再地提醒千鹤,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过控制权。

中午千鹤选择坐在学生餐厅的最角落,他取出佛莱契夹在烟盒里的名片,拨了上头的电话号码。

「我知道你必须工作,」千鹤虚弱地开口:「但你能抽空到学校来接我吗?我想我需要学长的帮助。」

佛莱契嘴里含着甜点的汤匙:「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打过来了。」

现在是正午的休息时间,他拉下枪械店的铁门,挂了外出用餐的牌子,享用街角咖啡厅的栗子蒙布朗与南瓜塔。

「下课后到后门接你如何?」佛莱契温和地问。

「好的。」千鹤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真的。」

「别客气。」佛莱契又挖起一匙栗子蒙布朗∶「我很乐意。」

桌面有一排蚂蚁,正轮流将南瓜塔的黄色碎屑往其他地方运。

佛莱契伸出修长的手指,带着唇角的一抹笑意,一只一只将它们压死。

他静静注视蚂蚁体液四溅,平平摊扁的黑色身体。

直到服务生前来加咖啡,佛莱契才转移视线,彬彬有礼地抬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微笑,说了声谢谢。

当千鹤告诉墨利斯,今天会有学长载他回家时——墨利斯认为儿子的叛逆期到了。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逃避父亲的关心,」

墨利斯绝望地说:「你要知道,当你遇到麻烦,我愿意付出一切来保护你。」

「我得挂了。」千鹤匆促地回答。他忙着应付接下来的麻烦,是的,他可以远远地看见球队那帮人向他走来。当高大的

男孩子聚在一起谈笑,清一色穿着球队的运动夹克——那就像一堵会移动的铜墙铁壁,格外显眼。

四分卫罗斯是校园里的大明星,几乎每个女孩子都会向他打招呼,然而今天他没有停下来与那些女孩调情,而是直接走

到餐厅最角落。

千鹤虽然垂着脸,但那头墨水般的黑发,细长眼,雪白的肤色。

看起来就像不小心在白天走动的吸血鬼男孩,实在太好认了。

罗斯一屁股坐在千鹤身边,手臂热情地环上千鹤的肩膀。

其他球队队员也围绕着他们坐下了。

「嗨。」罗斯露出富有魅力的迷人微笑。

千鹤一声也不吭,垂着眼皮不搭理人。

「让我看看你中午吃些什么。」罗斯拿起千鹤的牛奶盒:「全脂牛奶,培根沙拉,苹果,义大利面……嘿,你的面条也

太少了!」

「拿多了我会吃不下。」千鹤冷淡地回应。

「但你吞得下我们每一个人,不是吗?」罗斯撩起千鹤脸侧的黑发:「当然……我是指你的小屁股。你得多吃些。否则

到下午就没有体力了。」

一切发生的那么快,千鹤忍无可忍地抓起餐盘,往罗斯脸上砸去!

罗斯脸色铁青,挂着满头面条,顿了好一会时间,才冲上前和千鹤扭打,他们纠缠在一起,像疯狗一样咆哮,把在场的

人都惊呆了。

千鹤看起来弱不禁风,发起狠来也挺吓人!

前锋与中锋分别压住了千鹤,四分卫则恨恨地走到千鹤前方:「你还挺有精神的!」罗斯撕开牛奶盒的开口,把牛奶全

部倒在千鹤头上——千鹤整张脸都湿淋淋的,他倔强地回瞪罗斯,毫不示弱。

「等着,」罗斯踹了千鹤一脚,让他痛苦地直冒冷汗:「我们放学见。」

千鹤被孤伶伶地留在原地,没有人敢靠过去。大家都怕成为球队的标靶。

他慢慢爬起身,不发一语。剩下的午餐也没胃口吃了。

步履蹒跚地移动,千鹤直接推开门,走进耀眼的盛夏阳光中。

第二场地狱·烈日之四

因为极度的疲惫,千鹤在素描课睡着了。他以为他又做了一个恶梦,双臂刺满帮派刺青的男人,紧紧拥抱千鹤,他们的

嘴唇与舌头贴在一块,千鹤可以尝到对方舌环的滋味,冰冷金属的感觉,和那双冰蓝色的眼珠相同。

两人视线相碰的瞬间,他颤抖地伸出手,放在对方锁骨,然后滑向胸膛。

一道红色的血从接触的地方流下,在千鹤感到害怕的时候,流得更急更多。

他垂下头,发现被褥早已是鲜红的了。

这是一个红色的房间,有红色枕头,红色被单,红色墙纸,男人的鲜血落到床上就化作了玫瑰花瓣,一片片,一朵朵地

飘散,燃烧的红点飙溅,凄艳绝伦。接着千鹤闻到火药味——枪枝击发的火药味,一声巨响!

那些内脏颜色的玫瑰忽然间爆炸式地飞黏在天花板上。

千鹤满脸冷汗地醒来,发现自己在素描本的人物肖像的眼眶附近,涂了黑影,加上一层烟熏妆,和佛莱契一样。他红了

脸,匆匆拿过橡皮擦,奋力涂改,将可疑的线条通通擦干净。

佛莱契,他的学长。

夺去千鹤十三岁初夜的对象。

佛莱契是暴风雪夜里的撒旦与救主,在摧毁千鹤的同时也救活了他。

一丝不知是思念还是迷惘的思绪缠住了千鹤,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念念不忘?

为什么还要拨通那个号码,让他们的命运,他,以及佛莱契,有所交集?

是该忘了,生命中的第一场地狱,或许加上第二场。该忘得干净。

否则这份黑暗的记忆,总有一天会找上门,并且吞噬千鹤,纠缠他,毁了他。

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毁了千鹤。可千鹤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千鹤不希望父亲卷入这些风暴。要是墨利斯知道那些人——无论是恶性种族歧视的光头党,还是群体暴力的球队队员,

如何待他的孩子,像对待一个最低贱的妓女那样淫秽,像对待一头待宰的羊那样残忍……

身为一个渴望尽责、弥补过往裂痕的父亲,墨利斯会崩溃的。

千鹤可以想像他愧疚的样子,父亲颓丧地坐在书房,默默斟一杯白兰地,他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或许还会用上那把枪

。无论是射穿自己喉咙,还是用在别人的脑袋上。都是千鹤不乐见的。

最后一节的下课铃响了,打断了千鹤的思绪。他匆匆收碳笔与素描本,想在球队逮到他以前溜到后门去。他以最快的速

度抵达置物柜,收拾作业,然后背着背包往走廊后方走。就在推开教学大楼薄薄的门,沿着铁丝网,走向学校后门的时

候,千鹤跌倒了。他的手按在石砾上,刮得鲜血淋漓。

「急着挨操吗?黑发小宝贝?」嘲笑声围绕着千鹤。

他没有注意到压低帽沿的前锋,手插裤袋,靠在铁丝网旁,伸出腿来拐人。

球队队员为了整他,竟然分批守住了学校的各个出口。

无论千鹤选择哪一个,都会像捕兽夹里无助的狐狸那样,被猎人抓个正着。

没来得及爬起,千鹤就被前锋拉住裤头,旁边几个队员一边讪笑,一边帮前锋剥千鹤的上衣与裤子,千鹤只有一双手,

顾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很快地,他大半个苍白、光滑的臀部就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下。

「不要这么做!」千鹤被按在铁丝网上,脸颊红透了,他大喊:「住手!」

前锋贴着千鹤屁股,手不安份地从前腹往下滑,经过柔顺的耻毛。

他轻轻揉捏千鹤垂软的阴茎:「亲爱的,你忘了加一个“请”。」

千鹤双膝发软,他再也禁不起另一次折磨了。他朝经过的学生呼救,只换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那些擦肩而过的人们,

不是刻意别过头,就是加快脚步离开,没有人想惹麻烦,连一向喜欢靠近千鹤的女孩们也是。

球队队员探索着千鹤的身体,轮番把手指插入他的喉咙,当千鹤企图咬人,前锋就捏紧千鹤的颈子,使他只能滴着唾液

,挣扎吸气。

千鹤感到自己是被猫咪捞出水缸的金鱼,正在烈日曝晒下窒息,逐渐煎乾!

「救……」千鹤破碎地呻吟:「救救我……」

前锋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忽然中止,化作一串呃呃啊啊的诡异呻吟。

他的后颈传来强烈的刺痛与烧灼,身体抽搐抖动,不由自主地失衡,彷佛被吹笛人笛音操纵的着魔孩童,前锋表情僵直

,双眼一翻,登时昏厥倒地!

佛莱契冰冷的微笑出现在眼前,金发凌乱,仍是画着烟熏妆,不同以往的是,涂了黑色指甲油的左手,并没有擦拭枪管

,而是举着高电压的电击棒,他动了动大拇指,电击棒就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亮光与滋滋滋的通电声。

「往颈部以上电,正常人都会立刻倒地。」佛莱契沉吟了一会儿:「事实上,」

「我一直很好奇运动员会不会是个例外,有谁还想试一试吗?」他眯起眼睛。

佛莱契做好迎战的准备,却没有人敢挑战他。队员们望着倒地的前锋,再抬起头,注视佛莱契卷起的袖管——双臂满满

的帮派刺青。他们退缩了,怕事地咒骂几声,便扛起前锋离开,留下衣衫不整的千鹤,靠在墙边喘息。

「上车吧。」佛莱契发动他的重型机车,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千鹤。

千鹤忍着痛楚跨上后座,上身往前,抱紧了佛莱契的腰部。

他从后照镜注视佛莱契,注视那剽悍的轮廓,被风吹得飘扬的金色乱发,浅灰蓝眼珠,轻挑上扬的嘴唇。

千鹤的脸颊与耳朵忽然有些泛红了。

隔了三年,印象中的青年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有着宽阔的胸膛与肩膀,千鹤试图辨认清楚这个人藏在烟熏妆背后的模

样——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佛莱契将千鹤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且不求报偿。

千鹤感激佛莱契。

或许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点别的什么。

「球队的人找你麻烦?」佛莱契轻描淡写地问起。

「是的,但我也有错。」千鹤回答:「四分卫罗斯的啦啦队长女友吻了我。」

「一个吻就害你变成过街老鼠?」

「不止一个吻……」千鹤连脖子也红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他们对你做的,恐怕也不止是找麻烦而已。」佛莱契停顿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开口:「我看见了,你身上那些

痕迹。你该找人谈谈这些。」

千鹤沉默了很久。

直到佛莱契将机车停在他家门口,他才轻声低喃:「你说得对。」

「进来喝杯咖啡?」千鹤邀请佛莱契进屋里坐一坐。

垂着眼睛,千鹤显得有些无助,他想对方肯定会拒绝的。

然而佛莱契只是将重型机车熄了火。

「我很乐意。」佛莱契甩了甩勾在指头上的车钥匙:「咖啡是我的最爱。」

吵杂的引擎声使书房中的墨利斯起身,他推开窗户,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兴高采烈地

和混混似的眼熟男人交谈,并走入玄关。

想必是千鹤的学长——千鹤说今天学长会送他回家的。

墨利斯感到不悦,他期望见到的,是更正派的对象!

他必须将那流氓赶走。

在伟大父爱的驱使下,墨利斯花了十分钟犹豫,终于鼓起勇气下楼。

室内满是咖啡香。

千鹤磨着咖啡豆,机器声音量不小,他以为这可以将一切对话遮掩过去,所以正放心地和佛莱契交谈:「当他们扑上来

时,我以为整个球队都疯了。」

「哇喔。所以你跟那么多人干过……这可不是一般的经验。」

佛莱契啧了啧舌,用轻松的态度跟千鹤对话,这让千鹤比较没有压力。

「比起三年前遭遇过的,这不算什么。」千鹤用铁秤压实了勺子上的粉末,并放置在咖啡机上旋紧,下方摆了两个有刻

度的小玻璃杯,按下出水纽。

他做浓缩咖啡的姿势很优雅熟练。

「他们威胁要整整干我一年。难以置信,对吧。

他们可是球队的成员!压根不缺女孩子,却……」

「我可以当作被野狗咬一口,但总有个限度。当你一天同时被好几条野狗,轮流咬上不止一口……总有一天会受不了的

。我以为我能冷静地面对一切,但是才第二天,我就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佛莱契接话,他温和地望着千鹤。

千鹤眼神变得黯淡了,他将浓缩咖啡递给佛莱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我能帮上一点忙。」佛莱契凝视着杯中黑褐色的液体。他喜欢咖啡。

尤其浓缩咖啡。

那总让他想到沼泽,吞食一切腐躯,静静散发沼气的水潭。

也像是生命中一抹难以察觉的难堪阴影。

可以是站在楼梯上,浑身颤抖,脸色铁青的墨利斯的阴郁眼睛。

也可以是球队中锋与后卫搭乘的机车,被遮住车牌、高速前进的陌生车辆追撞,他们甩上空中,分别撞上转角的停止标

志与红色消防栓。

中锋未戴安全帽的脑袋被铁片切成两半,后卫的胸腹则整个撞碎了,他们的内脏与脑浆喷在一个义大利餐厅的窗玻璃上

一对正在庆祝约会周年的情侣,震惊地张开嘴巴。

正印证了昨日中锋与后卫在男厕提及的:他们将是最后一次干千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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