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 上+番外——伊藤雪彦
伊藤雪彦  发于:2012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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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暴风雪的平安夜,德日混血的黑发男孩,千鹤,被父亲墨利斯关在门外。濒临失温之际,路过的卡车停下了;司机招手

,示意男孩上车躲避风雪。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千鹤悲惨的命运也随之展开——车上所有乘客包括司机,都是以暴力施行种族迫害的光头党!

这是一辆载满枪只,随机猎杀有色人种的地狱列车!

属性分类:现代 都市生活 总受 黑暗

关键字:千鹤 佛莱契 希莱方

第一场地狱·暴雪之一

千鹤不知道其他人的耶诞节是怎么过的,这一天同时也是他的生日。

他只知道这一天,他至少要离他的父亲远一些。

千鹤的母亲是日本人,父亲则是德国人,然而他似乎只遗传到东方人的外貌。

作为难产出生而害死产妇的独子,这就像是一种每日的提醒;反覆提醒墨利斯,是千鹤夺走了他与妻子平静的婚姻生活

——而这孩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地方像自己。

墨利斯曾经在暴雪的圣诞夜,也就是千鹤十三岁生日的当晚,将孩子关在门外。

他以为隔天铲雪机清出一条路后,他看到的将会是一个冻僵发紫的男孩雕像。

外头却什么都没有。

千鹤失踪了,失踪足足三天。

三天后千鹤被发现在约140英哩外的废弃农舍。男孩爬上满是残雪的道路求救,双腿与唇齿满是血迹,颜面瘀青肿胀,断

了两根肋骨。

男孩只记得两件事。第一,那位招手叫千鹤上车,让男孩免于冻死的光头司机,有一把俄罗斯制的RMO-93 Rys霰弹枪,

木制棕褐色枪托。

会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挤在副驾驶座,喝得半醉的其他光头向千鹤提及了好几次。

「黑鬼最好不要靠近我们的地盘,」将头发剃成光头的高大白人们,吸着大麻,擦拭着狙击枪、散弹枪,与其他镶嵌了

徽章的小型枪枝,龇牙裂嘴的威吓。

「我们会把他们的脑浆和肠子轰飞,然后用汽油烧掉。」

而当那些心怀不轨的大人,灌了千鹤足足2品脱琴酒,将男孩推进农舍时,霰弹枪黑漆漆的枪口,已经抵在千鹤嘴边了。

那么多的耳光,连续落下,几乎没有结束的时候。千鹤以为自己身处地狱,就要死去,鼻腔尽是铁锈味。

是的,那是千鹤生命中第一场地狱,来得那么早,那么残酷。

他第一次懂得了人种仅仅是外貌的不同,就会遭受歧视与仇恨。

那些不公与不义毫不容情地化为拳头落在他柔软的腹部上,让千鹤措手不及。

光头男人们将鲜血抹在男孩稚嫩的嘴唇上,像是帮他涂一层娇媚的口红。

千鹤不得不一边大声承认自己是:「肮脏的东方小婊子」一边啜泣地打开嘴巴,让上膛的双枪管慢慢推进他纤细的喉咙

他们要轮流操他。操到他屁眼冒火。这是千鹤从光头司机讪笑的口中听见的。

千鹤之所以会遭遇这些,只因为自己有一双光头男人们咒骂的:「东方婊子的淫荡眼睛。」这是他所记得的第二件事。

千鹤才十三岁。黑发白肤,漂亮的丹凤眼,个头比一般的西方孩子还要小。

他在裤子被褪去时感到很害怕,不知道那些肮脏的话真正意味着什么。

光头男人们命令他弯下腰,千鹤必须抓着几乎没有肉的臀部自行往外扳开,他觉得凉飕飕的,肛门与性器暴露在冷空气

里。接着他感觉到了,某个人将口水呸在他的臀部上,用食指涂抹开来。

因为酒精、暴力与惊吓,他在一阵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后,昏厥过去。

当他醒来,他希望自己是在家里,即使父亲墨利斯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但他起码能够起床,到冰箱拿出鲜奶,为自己弄一碗麦片早餐。

千鹤朦朦胧胧地睁眼,觉得肠子好像被几吨的火药炸过似地辣疼,噩梦还没有过去。因为他没办法移开脑袋,他眼前是

某个光头男人的浓密阴毛,阴茎在狭窄的喉咙里来来去去。霰弹枪的枪管则深深地贯穿男孩屁股——那些人似乎想测试

千鹤屁眼的极限,他们架着枪,好像千鹤是一只感恩节的火鸡。

「让我们来创造一个金氏世界纪录。」枪管插得更深了。

「好好地爽一爽,」司机开口:「小婊子,用力地吸,你知道的,就像你每天帮你爸吹喇叭那样,轮流帮我们清枪,也

许我们就不会扣板机。」

千鹤现在真的明白屁眼冒火的滋味了。

第一场地狱的第一个晚上才刚刚开始,千鹤已经希望自己从未出生。

像前几个生日夜晚,父亲不停咒骂他害死母亲的,充满抱怨与拳脚,被禁止吃饭的圣诞夜一样。他恨他的生日,恨这太

早发生的一切。

如果还有选择,他希望他只是冻死在雪地里。至少他会觉得自己比较干净。

而不是在这里学习如何帮男人吹喇叭。千鹤能够稍稍缓气的时候,只有清理牙缝的阴毛的几分钟,然后他得再一次张嘴

,任由陌生人继续使用喉咙。

事实上他根本无暇顾及技巧,因为眼泪与咳嗽影响千鹤的呼吸,男孩完全就搞不清楚,该怎么做才能顺利从对方身上榨

出「牛奶」。

那些光头男人也不期待眼前的东方男孩舌头能有多厉害。

他们只是要逼千鹤崩溃。

如果这可以轻松一些,千鹤愿意崩溃一百次,一千次,只求他们从他屁股里抽出散发死亡与恐怖气息的枪管。

从前上教堂时,男孩总不明白魔鬼与地狱的定义——火湖?天谴?额前有666数字的兽?

他总没办法想像出具体的模样。

他想他现在能想像了,而且撒旦的面容无比清晰。

那是无数个高大的光头白种男人,身上刺青,有着毒瘾般的黑眼圈,手里拿着霰弹枪,围绕着他嘲笑,阴茎坚挺勃起,

尝起来有诡异的大麻味。

就在此时,就在此地,千鹤经历生命中的第一场地狱。

而这只是一个开头——就像钥匙被插入黑暗的钥匙孔。

第一场地狱·暴雪之二

千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第一夜的。他绝望地仰倒在肮脏的草杆堆上,尽可能地抬高臀部与张开大腿,像产妇要生下

小孩那样痛苦呻吟。

枪管正在移动,一寸一寸从他后头缓缓拔出,就像在绞扯肠子一样。

他的屁眼跟枪管共度了亲密的一夜,暴风雪仍持续下着,千鹤茫然地眨眼,从农舍木造墙板的缝隙可以发觉,已经天亮

了。施暴者彻夜折磨他,在使用男孩的喉咙以后,打得他不成人形。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非常酸,如同咀嚼了整晚的辣

味牛肉乾,而且被踢过的肋骨痛得令他呼吸困难。

四个光头男人在农舍中央围着打扑克牌,个头都很高大,领头的是司机。

他话很少,双臂刺满帮派刺青。

嚼烟草,负责枪枝,拳脚最重的是副驾驶,德州口音的中年男人。

强灌千鹤琴酒,讲没几句话就猛吸大麻,长时间逼迫他为众人口交的,则是留有络腮胡的醉汉,体毛如棕熊般浓密,体

味很重。

最后一位,则是从头到尾只在一旁抽烟,面无表情的青年;那是最年轻的光头,目测大概二十岁而已,大不了千鹤多少

青年在眼眶涂了一圈,像是黑金或死金属乐团喜欢化的那种烟熏妆,双臂刺满与司机相似的帮派刺青。

青年似乎是司机引以为傲的儿子,牌技很好,已经连赢十几把。

施暴者似乎不担心千鹤会逃跑,或许他们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俘虏」企图逃离,就干脆开枪把男孩做了,埋在暴雪里

「看看你儿子,他用七张梭哈赢了我所有的现金。」醉汉向司机抱怨:「现在我拿什么来下注?那个东方小狗没开苞的

屁股吗?」

德州口音很重,嚼着烟草的男人花了一段时间,总算将枪管弄出男孩屁股。

千鹤甚至没有馀力将牛仔裤从脚边拉上来,他虚弱地咳嗽。

男人赏了千鹤光溜溜的臀部一巴掌,并猥亵地笑了笑:「很明显的,这孩子昨天预习得不错。差不多能实弹射击了。」

「那很好,」司机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昨天吸得太烂了。」

「你还是乐在其中,不是吗?」醉汉丢了几张皱巴巴的纸钞在中央,那是他怀里最后的现金了。「那么,继续牌局吧!

赌那条小狗的屁股。」

「好啊。」青年蛮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但是不玩梭哈。」醉汉眯起眼:「你太擅长了,那不公平。」

「Black Jack,Contract Bridge,Pinochle……玩法随你挑。」

青年点了赢得的钞票,摺叠起来塞在皮夹克内侧的口袋里。

千鹤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真是令人难以相信!这群恶魔显然无意放过他,现在他们要拿他当作赌注,恣意取乐,他是一

块抛到狼群中央的肉。

「我想赌奥马哈。」醉汉咕哝着又灌了一口酒。

「想赌奥马哈,还是奥马哈高低?」青年立刻开始砌牌,洗牌。

他手法熟练地为每人发出四张底牌,并在中间的地上发出五张公共牌。

「奥马哈高低。」醉汉回答。

「赌注?」青年问。

「赢得三胜,就获得那个男孩的使用权……到今夜十二点。」醉汉提议。

「成交!」

四个人获得共识后,开始牌局。千鹤漆黑的头发乱得像鸟巢——嘴角裂伤了,他抿紧薄唇,很慢很慢地弯曲身体,试图

穿上裤子。

千鹤几乎不能控制手脚,恐惧绞着他的心,手臂剧烈打颤。

「哈!」动作格外粗暴的壮汉高叫一声,拍了拍腿边的枪枝:「我赢了。」

是那个拳头特别重的可怕男人!千鹤听了眼前一黑,极度的恐惧使他失禁,男孩忍不住哭了出来,任由尿液泊泊落在草

堆上。他歇斯底里地跌坐,膝头发软,牙关酸颤,发出细细碎碎的微弱哭音。

「看看他,看看他!」壮汉愤怒地站起来,其他人则皱紧眉头。

「你以为把自己弄脏,我们就不会干你吗?」男人提起粗口径双管霰弹枪,凶神恶煞地走到稻草堆旁,举起枪管猛顶男

孩太阳穴:「回答我!!」

「你看不出来他只是吓坏了吗?」青年厉声喝止:「等牌局结束——看你想拉屎在那家伙嘴巴里,还是朝着每个有色人

种的屁眼开枪,都随便你!

但是你最好移动你那笨重的啤酒肚,给我回来把这天杀的牌局打完!」

「天啊。」醉汉用手肘撞了撞沉默的司机:「他让我想起你年轻的样子,哈。」

壮汉额头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瞪着发抖的千鹤,停滞约一分钟,才移开枪口。

「你等着,」壮汉朝男孩鼻梁呸了一口唾沫:「我会把你操出屎来,令你放声尖叫,然后用霰弹枪轰烂脑袋,让它碎得

像搅拌机打过的生鸡蛋!」

「嘿,离他远点!」青年停住发牌的动作:「否则就当你弃权!」

壮汉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千鹤,坐回原位。但他的威吓奏效了——千鹤瘫软在稻草堆上,面无血色,整个人就像是当机

了一样。

牌局继续进行,醉汉与司机也轮流赢了一场,大约到中午时分,牌局才结束。

持有最大高牌的青年浏览了其他人手中的牌。没有人持有合格的低牌。

青年总共胜了三次,司机两次,壮汉与醉酒者各一次。

「我想我赢了。」青年把手中的牌丢到中间。

青年起身,走近稻草堆,将手指插入千鹤漆黑的浏海,他揪着前额头发将男孩拉起,彷佛提起的是一只等待放血的小鹿

「嘿,你想把他带去哪?」醉酒者咕哝着。

「你不打算在我们面前干他吗?」壮汉视线紧盯男孩紧窄的臀部。

「哦,我当然会干!但不是在你们面前。」青年甩了甩手中的KY软管,继续拽着哀鸣的黑发男孩往后头走,直到他们进

入宽敞的空谷仓,将门关上。

面对这样的压力,千鹤浑身紧绷,脸上出现了一种似哭非哭的怪异表情……

随后,他猛烈地尖叫起来!「见鬼了,」青年咒骂了一声:「闭嘴!」

千鹤实在太恐惧了,他只能继续尖叫——「我说了闭嘴!」青年掏出弹簧刀,啪地一声按出刀刃抵在男孩眼皮上。

叫声好不容易镇住,变成绝望的啜泣。

「需要我们帮你搞定他吗?」司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不需要!」青年烦躁地回吼:「到十二点以前都不要来打扰我们!」

千鹤双眼恐怖圆睁,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膝盖摇晃。他穿着长袖薄衬衫,下半身则完全被剥光了,只剩鞋袜。气温很低,

他冻得耳朵发红。

「嘿。」青年试图靠近,男孩绝望地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

「看着我,小婊子!」青年高骂了一声。明显是吼给外头的人听的。

青年压低音量:「如果你再尖叫一次,或哭个不停,我就把你丢到外面去。

相信我,那三个家伙绝对不会让你好过。所以你最好安静,好好听话。」

千鹤动也不动。

漆黑的长睫毛微微颤抖,泪水浸湿了脸庞。

「我现在要把刀子收起来,看,」青年将刀刃收起,插回牛仔裤口袋,秀出空荡荡的双手:「别做出任何愚蠢的事,就

不会有人受伤,知道吗?」

千鹤僵着身体好一阵子,才微微点了头。

「我们来好好谈一谈。」青年蹲在男孩前方:「你几岁?」

「圣诞节……满十三。」千鹤断断续续地回答。

「昨天是你的生日?」

「嗯。」

「为什么冒着雪出门?你该待在家里,坐在火炉边烤手,吃圣诞大餐。」

「我被爸爸锁在外头。」

「我猜他不喜欢你,嗯?」

「……」

「你看起来很白,」青年伸出刺满花纹的手臂,跟男孩的脸比了比:「一点也不黄,几乎比我还白,而且没有雀斑。你

究竟是哪里人?」

「什么?」

「知道你爸是哪一国人吗?父亲的名字?」

「墨利斯。他是德国人。」

「德国?」青年有些惊讶,但随即镇定了:「你等等要按照我说的做,知道吗?否则你会很惨,我说的很惨,是完全搞

砸的那种惨。」

「我能回家吗?」千鹤向青年恳求。

「你最好不要跟警方提起任何事情。」青年警戒地往后看了一眼;外头有脚步声靠近,或许有谁过来确认了。

「双腿打开。」青年朝手中匆匆挤出一大坨透明的KY:「快。」

「求求你,」千鹤哭丧着脸,几乎又要崩溃了:「请让我回家。」

「你他妈快点把腿打开!除非你想立刻重返上帝的怀抱……」

青年口气变得凶狠,他翻查千鹤裂伤的括约肌,来回胡乱抹了抹润滑剂。

一把长长的锯齿状猎刀插入门缝,发出刮板的声响——慢慢往上挑开铁制门钩。

青年解开皮带,把男孩腿弯往肩膀上架,龟头抵住紧缩的肛门入口。

谷仓大门被打开的瞬间,青年也往内挺进。

千鹤被枪管折磨过一整晚,充分拓展了括约肌,所以不那么紧,青年从鼻子里轻轻呻吟了一声,几乎一半的阴茎都滑进

去了。

腰部稍稍用力,半勃起的阳具顺利驶入轨道,直插到底,下垂晃荡的睾丸、和男孩颤抖的屁股,相亲相爱地贴在一起。

千鹤倒抽一口凉气,抓着青年的肩头——他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当他听见谷仓木门缓缓推开的声音,还有其他恶魔的脚步声。

男孩打从骨子里感到寒冷。

三个光头男讪笑着,前后走进空谷仓,站在一旁欣赏鸡奸的好戏。

青年绷着脸,下身一挺一挺地进出男孩屁股:「我说了不要来打扰!」

将手臂支在千鹤脑袋旁,青年咬住牙,开始埋头苦干,颈背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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