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细心地,一点点地将底下的身体剥光。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随着肌肤的逐渐暴露身体越发僵硬紧绷,紧张得那排
浓密的羽睫一扇一扇。那双眼睛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楚楚可怜,叫司徒几乎忍不住想将他搂进怀里
细声安慰。
青衫落地,婴宁终于一丝不挂,脚趾不安地躬起,凝脂般的肌肤上渐渐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司徒的手指一路往下,掠过颈窝,胸口,小腹,每过一处,就说一声:“小东西,不用害羞,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都是爷的,精致、漂亮,爷很喜欢。”细细研磨他的身体,手指在他胸前,捏住红色的乳珠,流连至下腹,手掌
覆上他精致的青芽,将两个囊袋握在手心里揉搓,而后忘情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紧紧吸住自己手掌的细嫩肌肤。爱不释
手。敏感的身子战栗不停,连带腿间稚嫩的青芽也悄悄抬头。
呼吸渐重,司徒在婴宁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吩咐道:“自己把腿抬起来,让爷看看婴宁的小菊花。”语气里的戏谑和
恶劣,和陵韶音如出一辙。
婴宁此刻已然情动,听话地分开双腿自行向上弯折,小腿几乎贴到脑袋两侧,露出底下那朵娇羞的小花给司徒观赏。
司徒伸手敲击蕊心,引来那朵娇花的强烈的收缩,一张一合之间,竟像是要将自己的手指吸入内里。调笑声脱口而出
:“小东西忍不住了,想要爷了?”羞得婴宁面色泛红,像是刚被蒸熟的小虾。“先别急,还得准备准备。”又在两
瓣腻臀上拍了两下,司徒的手摸至床头,摸出一枝一端被磨圆的金钗,还有一个小瓷瓶。
婴宁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不待司徒再依次吩咐,便接了过来。
——娼馆里调教过的孩子就这点好,不用自己交待得太明白。
下身颤巍巍地一根青芽翘在空中,已经半硬,所以婴宁只是捋了两下,手指便来到顶端,拨开铃口的嫩肉露出细小的
洞口,在司徒的视线下把金钗磨圆的一头一点点地插进身体里。金钗的长度并不是很长,只有玉芽的三分之二,等到
钗子全部进去,顶端一颗豆大的珍珠正好堵住铃口,而婴宁也出了一身汗。
司徒看着有趣,伸手去捏柱身,借着挺立的小肉柱去摸里头那根钗子,婴宁哪受得了这个玩弄,打开的双腿颤抖得更
加厉害。
逗弄够了,司徒安抚似的抚摸着挂在两侧的小囊袋,道:“难受吗?忍着点,爷喜欢入了钗的芽儿。”这是以前玩弄
男宠的时候,一贯的习惯,封了伺宠的前茎,免得控制不住射出来弄脏了他的床。
婴宁随后又默默地打开瓷瓶,倒了点润滑的精油在手心里,均匀地涂抹在男人肿胀的阴茎上。
这个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涂完以后,司徒把婴宁重新摆好,还是之前两腿大张折到胸前的姿势,将后庭的穴口完全
暴露出来。之后抓住男孩沾满润滑液的手,引到男孩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依旧是那种诱哄似的语气:“乖乖的,自
己做给爷看。”
不用多说,婴宁垂下眼帘,隐去那抹羞涩,借着未干的润滑液,手指徘徊来到穴口,先是在褶皱上轻揉几下,然后在
司徒的注视下,缓缓插入一根手指。即便是自己来做,还是觉得羞耻紧张无比,菊穴反抗似的蠕动着想吐出异物,但
又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包裹缠绕住指节。眼前的人儿明明紧张得要命,却还是不敢违抗地完成他的命令,那副隐忍的
表情,泛红的肌肤,吸着手指的嫩穴,欣赏着这样的美景,司徒觉得自己的下腹就快爆炸了。
不想让恩客等得太久,婴宁只随意用一指在穴里抽插了几下,便又匆匆加入一指。两只手分别插入一指食指,自行在
穴里插弄一会,便忍着胀痛和不适向两边拉开。拉扯几回,随后又加入到三指,放松着身体,感觉到穴肉被手指插到
软化,肠壁分泌出粘腻的汁液,才将手指抽出。脱离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的“噗”声,一道银丝连接着手指和密穴,
显得淫靡至极。
司徒的视线落在那湿润半张的小口上,看那局促不安的小人儿慌张地垂着眼不敢看他,然而一对煽动得极快的长睫已
经泄漏了他的惊慌。引着身下的火热堵住穴口,硕大的顶端研磨着未经人事的处子菊穴,细心描摹着穴口的形状。
“乖,睁大眼睛看清楚,爷今夜要给你破身了,你要好好看着牢牢记着这晚,知道吗?”这次的语气,回复了先前阴
冷的调子,纯粹的命令。
婴宁合作地伸手到臀后向两边掰开双臀,以配合待会司徒的宠爱,垂眸答了句:“是。”
下一刻司徒的巨物便在他的注视下扎进了穴肉里。亲眼看着那条肉柱杀气腾腾地挤开肠肉,缓慢然而坚定地一点点捅
进身体的深处。穴口的褶皱逐渐被扯平,像被一根粗硬的铁棍穿了下体,婴宁死咬着牙,疼出了一身汗。肉刃毫不留
情地捣入他的菊穴,闯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地撕裂的剧痛。虽然天赋异禀的体质让他不至于出血肛裂,但是那种下
体被利刃生生撕开的疼痛却一点不会减少。终于忍不住求饶呼痛:“痛、求爷……轻、轻一点……”
司徒不理会身下人微弱的挣扎和求饶,看着身下只进去一半的肉柱,似乎很不满意,压紧婴宁的腿,稍微调整了一下
姿势,将肉刃退出来少许,然后用力一挺,将整个肉柱插进了男孩娇嫩的身子里。同时,男孩凄厉的叫声也响了起来
,躬起了背,两只小手无力再分开双臀,垂在两边揪紧了底下的床单。看到娇嫩菊穴终于在这毫不知怜惜的一抽一插
间绽开,沁出一丝鲜血,司徒伸手,摸到男孩接受自己巨物的地方,穴口已经被肉柱撑满,肛唇密密地包裹着自己的
分身,另一手温柔地擦拭男孩额头的汗珠和眼泪,道:“好了好了,爷已经全进去了,不哭了。爷可是第一个进这小
淫穴的人呢,快跟爷说,你喜欢爷的东西进去,喜欢爷在你里面。”
婴宁可怜地抽噎着,明显能感觉到这诱哄下面的不怀好意,但还是认命地乖乖回应:“奴才喜欢爷的东西在里面。”
似乎很满意他的乖顺,司徒揉着两瓣臀肉,开始在穴里冲刺抽插起来。
狠狠瞪一眼又痛叫出声的人儿,婴宁被那阴狠的眼神一吓,连忙噤声,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解下身切割般的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婴宁觉得压在身上的男人不像泄欲,更不像强奸,而是反反复复将阴茎抽出到穴口,然后重重地
再往里面捅。这般做法,似乎只是想要活活将他捅死!紧紧咬住唇,看着自己下身那处地方被一根黑红的硬物反复捣
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肠肉,而每次插入,又把穴肉捅回身体里。可怕的长度和粗硬,婴宁毫不怀疑自己的肉穴
会给那人插烂。这样亲眼看着自己的穴眼被男人的东西疯狂钻入钻出,却不敢求饶说不。
一个猛力插入,顶到了可怕的深度,婴宁哭得凄惨,发出像猫一样细细隐忍的呜咽。
司徒还不满足,掰开白皙的臀部,将身体使劲捅进那洞里,似要将两颗肉球也挤进穴里。把肉刃死死钉在深处,司徒
伸手逗弄男孩胸口鲜艳的蓓蕾,恶意的问话就这么出口:“喜欢爷这么操你的菊花吗?”
婴宁脸上泪痕遍布,好不凄惨,委委屈屈地说着:“喜、喜欢,奴才谢爷恩典。”
司徒还不放过他,继续发问:“哦?你倒是说说,爷给了你什么恩典?”
婴宁忍着眼泪,下面又给浅浅插了几下,寻思着措辞,才回答:“爷、爷宠爱婴宁的菊花。”
作恶的手指掐住红点,下面已经插在最深处,却又是一挺,惹得身下人战栗连连。大概不满意他的回答,司徒继续诱
哄:“说清楚点,爷怎么疼你的菊花了?说出来,爷喜欢听你说给爷听。”
沉默了片刻,婴宁才羞耻万分地垂着眼睑回答:“爷的宝贝插了奴才的淫穴。”司徒发现,这孩子每次一觉得羞耻和
难为情的时候,就会避开自己的眼睛,垂着眼说话。
“这才乖,好好含着爷的东西,等爷拿宝贝把你的穴插松捅开了,也就不痛了。”婴宁垂着眼,因此没有看见司徒眼
里闪过的暴虐嗜血之色。
接着又是一轮大有力的狠抽狠插,肠道被迫撑开,形成男人的形状,每一次闯入,都能感觉到温热湿滑的肉壁被层层
破开,随后依次吸附着肉柱的表面。玩过再多小倌,也不曾有这种体验。虽然发泄性欲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司徒此刻
还是觉得得到了无比的欢畅和服侍。尽管身下的人明显疼白了脸。
司徒的持久力一向惊人,何况为了这晚,还破例用了点药物,此刻阳物剧涨,尺寸坚硬巨大自不用说,用在初经人事
的婴宁身上,干得他几番将死欲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蹂躏采撷的密穴上,初次破菊毫无经验的婴宁,哪经
得起他这番奸弄,到后来哭得越发凄惨。压抑着细细抽泣,倒让司徒的兽性和虐欲爆发至了极点。这第一轮的操弄司
徒也没存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狠狠操了近一个时辰,才觉得肉柱突突跳了几下,加快速度和力道猛插数十下,在深
处泻出了自己的欲液。压抑了许多天的欲望,一次发泄出来,倒注了有一段时间。
抽出肉柱,白色的浊液就顺着臀缝流出来,肉穴被插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圆洞,合不拢地吐着白液。被这样不知怜惜和
节制的操弄,婴宁若不是事先服了强身和避免昏厥的药物,早已不知昏死过去几次。即便是现在清醒着,也觉得自己
全身像被拆散了,无处不疼。下体更不用说,又肿又痛,里边被插出一个圆筒形状来,让婴宁有种还含着男人巨物的
错觉。
把人翻过来,司徒从后面抱住他,用唇摩擦他的后颈,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被操得发烫的穴口。这还不够,男人凑
到婴宁耳边,恶劣地说道:“小东西,你被射精以后的洞,真漂亮。”
刚刚经历一场情事的男孩子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淡淡的粉色,蒙上了一层薄汗,胸口一起一伏之间,苍白的脸上透出
股慵懒和魅惑来。等到婴宁被他的戏语羞红了脸,司徒又伸手抚摸他的身体,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婴宁微微躲闪着,缓了口气,才想起来问道:“爷可满意奴才的侍奉?”
司徒大笑两声,促狭道:“满意,爷很满意。你让爷在你里面呆着,插你三天三夜都成。”
明白自己又被男人的言语调戏了,正难为情地缩着身子,忽然感觉尾椎的位置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男人的
手掌在身后游移,摸到两腿间,温柔地分开。正是惊魂未定,男人的东西蹭至他股间,有声音在耳边说:“小东西,
爷的宝贝又想你了呢?”
婴宁当然清楚男人的意思,只是刚刚经历那么一场可以算惨无人道的性事,此刻身体一碰到男人的硬物,就忍不住瑟
瑟发抖。想到男人说要插他三天三夜的玩笑,就觉得害怕。
不顾他无声地哀求和抗拒,司徒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男孩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爷就要
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爷再给你的小花浇灌一次。”
男人的东西还是推进了他的肉洞里,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受伤的内壁被重新撕开,疼
痛加倍而来。婴宁丝毫没有拒绝的立场,只能喘息着试图放松自己,夹紧后臀,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司徒握紧他纤细的脚踝,从身后偎着他,先是这样耸动了一阵,后来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便就着肉刃插在男
孩体内的姿势,压住男孩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可怜的肉穴一丝遮挡也无,就被司徒插了个欢畅。
婴宁腹内翻江倒海一般,如第一次一般,男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他的肉穴,每次插进来,他都有一种被捅
穿的错觉。实在进得太深了,下唇被咬出了血,脚背也缩起、松开了好几回,但是身下进出的硬物却像永不疲累一样
顶着他。
被仰躺着拉高一条腿插入,被绑缚起双手吊在床顶坐在男人的巨物上,被翻过身来压低上身翘起臀部接受身后大力的
顶入……婴宁像个被玩坏的木偶,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和体位,不变的只是深入体内的阳物。
婴宁觉得,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被反复折腾,却无力逃脱。
整整一夜,婴宁轻声抽泣到嗓子也哑了。开始时不敢过分出声或是求饶,但是到后来,当第七次被插入的时候,实在
受不了含了男人的东西整夜,后穴已经被捅松扎烂,稍微碰一下都疼得难受,何况没有人性的抽插?意识渐渐模糊,
整个世界只剩下身后那点,被插入,抽出,永无止境。
“啊~~啊!!!不行,轻点,求爷……痛,好痛!!不要了,停下来,不要!”身前被入了钗的地方磨蹭着底下的暖
床,深入的钗茎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幼小的嫩芽。婴宁的身体,已经被逼至极限,在整夜持续不断地贯穿中首次爆发
,尖叫着求饶痛哭:“求、爷。饶了奴才,穴要烂掉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没有什么威胁性的挣扎和推拒,男人的东西打夯似的持续挺进。骑在他身上的人不像地上人,倒似地狱阎罗。听耳不
闻,司徒加大力掐紧了婴宁的腰,没有尽头的不间断的穿刺,像怀着某种恨意,挺入深处,狠狠地捅进穴内发泄欲望
。
感受到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婴宁已经合不拢双腿,瘫软在床榻上。
头发被揪住,握在男人的手里,婴宁甚至不及细细体味,就被无情地从床上拖下来重重摔倒地上,身体摔在地上像摔
碎了全身的骨骼,寒意透过光裸的肌肤瞬间遍满全身。然而再痛再冷,也比不上男人此刻的眼神,阴冷的、不屑和厌
恶,高高在上的模样,像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有守卫听令进来,目不斜视,完全当赤裸裸倒在地上的他不存在。
司徒站在他面前,拎起他的下巴左右看看,冷得他透心彻骨的话就这么说出来:“受不了那么久的话,就多练习练习
吧。”
好像一夜的温存,温柔的调笑全不存在。
第二章:赏菊宴
望江楼,陵韶音的院邸内。
此刻“寻欢”的主人正喝着千金一两的清茶,看对面沉着一张脸的男人,撇了撇嘴,真是无趣呢,老是板着那么张脸
。一杯饮尽,陵韶音开口:“我说司徒,一夜春宵,滋味如何?我可没有夸口,婴宁是我馆里百年难得的新菊。要不
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少钱都不卖的。”
司徒眉头一挑,不冷不热地回了句:“论姿色,也就是一般。”
婴宁美则美矣,但是放在美人辈出的欢馆和阅人无数的司徒王爷眼里,那份姿容确实只属寻常。
陵韶音颇为不屑:“那是你不识货,王爷见过的美人众多,婴宁长得是不出众,但是胜在身子销魂。”捧着茶盏砸吧
了两口,顿了一顿,故作神秘状,“更难得的是,婴宁有一朵珍贵的天香脔菊。这可是万千人都难遇到一个的极品,
经历十年悉心雕琢方成,可是多少张漂亮的脸蛋也换不到的。”
司徒皱眉:“天香脔菊?”
陵韶音摆出一副“就知道你不懂”的样子,凑近了说道:“你难道没觉得,昨儿前所未有地失控?入了穴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