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丝一生珍藏(穿越 卷一)——独孤逆忧
独孤逆忧  发于:2012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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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羽灏轩面向车门那边吼了一句,就只见那黑衣人倒了下去,

“……”这回我彻底石化。

狮吼功?不对啊,他只是喝,也没吼多大声啊;还是……内功?

“手,撑开。”回过神,羽灏轩正拿着一条白色的布围着我的胸……呃,脸腾地就红了,手还试乖的努力撑开一点,因为没力气,只能撑开一点点。

羽灏轩靠得很近,白布围过我的腰,然后再转回来,这么来回几次……呃,这布到底有多长……现在哪是想这个的时候?问题是,这男人在干嘛?帮我洗理伤口,然后包扎?

他,有什么计谋?

好吧,反正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反正估计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这小人度得一点也不过份。

弄好之后,那雪发男人往那边一手撑着脑袋躺下,贵妃床?在这马车上?看着他闭上了眼,我开口:“谢谢。”不管他怎么恶毒,至少刚刚的事我该道谢。

雪发男没有回应。我呶呶嘴,小心地往窗边挪,想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就传来那男人的声音:“给本王躺好。”那声音不怒而威,吓得我乖乖地躺在原地不敢动。

虽是躺下了,耳朵还是竖着倾听外面的动静,好吧,我没有所谓的内功,基本除了吵杂声,啥也没听清,而且一专注,身体的能量流失得更快,慢慢地变迷糊了眼,最后实在撑不下去,双眼一黑,大吉大利去了……

迷迷糊糊中,身体好像一会去了北极,好冷;一会儿又似去了非洲,好热!时冷时热,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总是能感觉到身边好像总聚着人,来来去去没有停过,

然后就是纳清香,一直在。清香清香的,很好闻,还有那只手,在我冷时,很温暖;在我热时又那么冰凉,好舒服,让我想依靠,而且觉得好安心,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迷蒙,闭上,再睁开,是晚上,有黄暗的烛火光,却是这个时代最明亮的了。侧首,看到那雪一样的长发下,一张豪无防备的睡脸。雪发下,那张脸也非常白析,有点透明的感觉,让人觉得只可远看不可近摸,那两条平时总会扬起的眉,现在弯弯地垂下,很可爱,

呃,这人为什么在这里?对了,那一直围绕在我周边的清香,就是从这家伙身上传来的,那他一直在照顾我?为什么?

低头,看到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只是有点隐隐的疼,这说明,我还活着。

再转头看那婴儿般的睡脸,我在想,这人,真难以捉摸。除了第一次那让我痛不欲生的事之外,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难道,这人……有双重人格?而倒霉的我刚好遇到他发狂的时候?!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据说,有两重性格的人,一个天使般善良,一面则恶魔般……话说,就算现在的这人,也看不出哪里像天使!

一动恼的我,又开始泛困了,算了,总之,那人现在不危险就好,不知为何,看到他在,我竟然觉得有点安心,闭上眼,睡吧、。

“醒了?”原本睡着的人,突然开口了,吓得我猛地睁开眼,“……”说不出话的我。

那男人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又折回床边,呃,他这姿势,是要喂我?有些弄不清情况的我,小心地爬起来,想让自己靠着床头,羽灏轩很体贴地腾出一只手,来扶我,

好吧,身体虚弱的我靠自己是有点吃力,、。饥渴地灌了几口之后,我满足地冲这人笑脸说道:“谢谢你。”

羽灏轩只是微怔了一秒,就把杯子撤回去,放回桌面,又转回来,坐我床边的椅子上,撑着脑袋,看都不看我就闭上了眼。

呃,什么情况?

这个人,真不是我能懂的。

“王爷,您要是乏了,可以回房歇着,微臣已无大碍……”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没底气的客套话,也是真心话。不管如何,他守在这里是事实,

“不必。”羽灏轩没有睁眼,淡淡吐出两个字。

“可是,您那样怎能睡?”我觉得这人真不是人,手胎,无法理解的怪胎。

“……”这回连嘴都不动一下。

“……要不,上来床上躺着睡吧,会不那么难受。”床那么大……呃,我刚说了什么?

那男人这回没有装作听不见,抬起那长长的睫毛,原来平淡的脸,不行为何,有些怪异的线条在动,

咦咦?

第14章:时日不多

“那个,这个,微臣的意思是……”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男人不语,很自然地上床,在我边处躺下,因为外边的位置不多,他现在是紧紧贴着我的,吓得我全身绷紧每根神经都是醒着的了,突然想到什么,神经一松,我往床里边挪,

大概力气都还没有回来,挪得有些辛苦,然后旁边的人可不乐了沉着声说:“别动来动去。”

“……”什么意思?好心分一半床给他,他就给我得瑟起来了……好似这房这床是他一样!

我是不知道,这房这床还真是他的。

不能动,而且又累,我也只能躺好,尽量不要碰到那人,谁知他突然一拉一扯,一张被单二人用了,这就是硬生生感受到他的体温,

这个……这老天爷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吧?

我僵着的时间没有僵太久,因为才一小会儿就听到那细长而均匀的平稳呼吸,他是睡着了吧?

“您睡了?”我试着轻声问,没反应,又再问了一次,还是没回应,我才慢慢放下心来。这一松心,整个人就累得无法撑下去了。

话说,这人这么容易就入梦了?明明有我这个陌生人在旁边……他到底几天没睡了?带着这个疑问,我再次进入了梦里,、。

外面有鸟儿叫声,也有风儿吹进来的飘逸……还有纳萦绕在周边的清香。

原来,是在马车上……昨晚不是在屋里的吗?那我怎么上的马车?看着这贵妃床,明明是那男人的马车,

火月服侍我洗漱后就不见了人影,宽敞的马车里,只有我们二人在。羽灏轩从我清醒过来,就没有出过声,我想回自己马车都被他一个眼神就否决了。

他在看书,而且看得很认真,连一次首都没抬过,就连有只小鸟误飞了进来,停在了他的肩上也没发现……

“……”那我该做什么?听火月说我睡了六天了,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概念?难怪全身都疼,连筋骨都痛。

啊,对了,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怎么样了?……话说,估计除了一些想让漾跟羽国相争的也就那几人了,可是事情真这么简单吗?

唉,烦!而且好累,

估计是迁就到我的身体,队伍行驶得很慢;而我一路昏昏睡睡,迷迷糊糊,没个清醒的时候,所以错过了一路的好风景,还有漾与羽国的边镜情况,

而且,算算时间,差不多三个月了,还有一天。按我们现在的行程,还要三天才能到达羽国的国都——羽都。

难道,我都撑不到羽都吗?抬首,仰望羽国的天空,同样的清析好闻;老天,如果说我一直没有求过你任何事情,这次我能求你件事吗?让我多活几天,至少,让我为漾做点什么再走,

“少爷,轩王爷请您到外堂用膳。”来报的是火月,声音依旧温柔可人,把我的思绪舀了回来,我冲她一笑,便抬步向外堂移。

外堂坐着的,只有那雪发一人,我行个礼,便坐在最低下的位置;下人送上所有的菜色后便全部退了下去,

羽灏轩还是那样沉默寡言;而且他吃的不是饭,是酒。最近我发现了,这人总喜欢以酒代饭,而且,时不时会从他眼里流露出一种悲伤,勺得我总有些不忍。

什么事能让这样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上人露出悲意?

是……为情吧?

我边食不知味边猜测。

“王爷,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凭着道义,我还是觉得开口提醒好一些,这男人我算是明白了,他基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自己的身体的,对自己像对仇人似的。、

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羽灏轩是抬了一下眸,然后又垂下,继续喝他的酒。

“……”好吧,我自讨没趣。

我吃饭……不是饭,是粥。吃了好多天的粥了,大概做得很仔细,每一餐味儿都不同,所以没有腻口。

拿起旁边的小碗,我分了一半,递到那男人面前:“如果讨厌吃这些山珍海味,就喝点粥吧,我吃了几天,真的好吃。”

羽灏轩这回总算抬起头看我,我赶紧低下头喝粥,斜眼看到他放下杯,小口地喝起了那粥,不知为啥,我竟然有种成就感,而且越升越高,、。

大概是看到他吃得很认真,我的戒心也少了些,就开始提自己的疑问:“王爷为何此次到访……我漾?”反正,我也活不过明天了,能问到些有意义的事就更好了。

听闻,羽灏轩抬一只眼看我,又低下,不知在想什么,可是我明显感受到气温下调了不少。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该说些什么。

“本王到访贵国不是件好事吗,为何问?”那男人突然的回答,让我一怔。对漾来说,当然是好事,只是为何这种好事就这么降临,我们的小国主还是很不安的。

好吧,不问国事,问私事行不行?我抬头看那雪发一眼,问:“我也知道自己活不过明天,所以斗胆问王爷,为何那日……如此对南宫玉?”

瞬间,杀气腾起,逼得我这种没内力的人,胸口直疼。我有些困难地看向突然变脸的男人,手里的汤勺“啪”地掉进了碗里,发出了声音把杀气给震散了。

捂着还是难受的胸口,我站了起来:“恕微臣早退。”不等回话,我离开餐桌,直接冲出了外堂,往房间里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难受?捂着胸口,越来越难受……一手撑着走廊的墙壁,一手捂着胸口,我有些寸步难行的错觉。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好像跑过几千里似的,怎么喘都喘不过来。

为什么?越难受,就越心慌;莫不是,我的期限到了?

“少爷?您怎么了??”突然出现的水月跟火月惊叫,扶着我就开始不知所措,“扶……我回房。”我把身体大部分都靠她们身上了,不然我真会倒下也说不定。

“是。”火月应得比较快,然后冲我左边的水月吩咐:“水月你马上去请大夫。”那声音那样坚决果断,水月二话不说就冲了去,我连拦都来不急。

好容易回到房,我靠着床不肯躺下,而是取出几封信交给火月,并严肃交代:“火月,这几封信,你照着交到人手上。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第一时间把信件送出去,决不能担误,知道吗?”

一脸震惊不肯接受的火月对上我不容置疑的目光后,勉强地点了头。

第15章:弦断音落

“少爷……”火月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水珠,看得我的些心疼。

拒绝了来看诊的大夫,连水月和火月也一并斥退了;硕大的屋里,很安静……是很寂静,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听吸。这时竟然想起了一首曲子,图的,好不悲凉,

于是我翻下床,有些施施然地来到古琴边坐下,这古代,所有上是了档次的家户都会有把琴,可是,我真的不太会。以前,见忧忧被家人逼去学时,我就有兴灾乐祸过,因为那时的忧忧,家人叫她学什么她都会一点怨言都没有地去接受了,并且还学得非飞,

到了这个时代,得应付都考,我不得不学,现在竟然就想弹了。

一挥手,二十一弦 (请各位边看边听河图的《雨碎江南》)

北苑春风来时晚

月寒照我梦回最忆江南

莲花千里岸

江水绿如蓝

相伴伊人带笑看

多少烟雨多少楼台

难忘多少旧梦萦回

少年说封侯

杯酒莫迟留

相逢梦中也白头

半生征鞍

谁在高楼望千帆

凝眸处又几重远峦

十年浮沉黄粱梦

何如长留

一杯竹叶醉芙蓉

万事尽随风雨去休休

梦断江南雨碎清秋

多少烟雨隐楼台

难忘多少旧梦萦回

死生数十载

皇图成百代

回望斜阳无限江山

半生征鞍

谁在高楼望千帆

凝眸处又几重远峦

郡亭枕上潮依旧

不见当年

一怀豪情祭青天

何处一夜孤箫又流年

梦未成眠天涯又远

十年浮沉黄粱梦

何如长留

一杯竹叶醉芙蓉

万事尽随风雨去休休

梦断江南雨碎清秋

“砰!”琴弦断,“噗——”一口鲜血散在断弦琴上,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抓紧琴边,努力想稳住自己,

“砰!”这时又是一声,却是门处响起的,艰难地抬起头,看到的一身影,背对着光,好亮,好刺眼。

为何?

那人影来到根前,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抱起,大步向床,然后放下。一手撑在我耳边,一手掐着我的脖子,声音冷:“既要寻死为何还要拖本王下水?”

“咳……放、放……开。”好难受,“不、不懂你的……意思。”再不放开,我连今夜都活不过了、。

“不懂?你种下了‘万种情’不就为了让本王来宠幸你么?为何还不付出行动?今日最后一天,你的死期。”

“……”他说了什么?我惊得一时忘了脖子还被人掐着,瞪大了眼看他一脸深:“……不是你给我下的毒?”那是怎么回事?

身上人一怔,手的力道松了些,盯着我看,我直接就这么回视他。许是确定我没有说谎,羽灏轩松开了我,拿起我的手,把脉?

他懂?

看着那雪发慕来越黑的脸,我吓得有些哆嗦,怎么会有股杀气?难道他想杀了我?

“把衣服脱了。”羽灏轩突然开口。

“哈?”我张着嘴,以为自己听错了。

羽灏轩不说废话,伸手就扯,“嘶——”衣服裂开的声音,我惊恐地看着那个一脸平静的人,全身发颤。那日的记忆,让身体本能地记住了,害怕,一下子袭满脑海。

男人没有停下手的动作,眼看连裤都快没了,我才后知地反抗起来:“混蛋,你放开!”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反抗,羽灏轩豪无防备地被推下了床,差点述的下去。没时间去管他怎么样,我抓起衣物就跑,他没拦,只是站在那里开口:“你走出这个门,就没有机会活下去。”

我没有回头直接出了门。就算死,也不要被一个男人侮辱在身下。

出了门,遇到守着的二月。她们一脸的悲恐,目光带伤。

看她们的样子,大概是知道了吧?知道我所中之毒。都是将死之人了,我也没有不好意思,伸出手,让她们来扶。刚才是受惊了,本就虚弱的身体,现在有种准备晕过去的感觉。

“少爷……”水月的声音有些哽咽,道不尽的伤。我冲她笑笑,可能已知注定,竟然没那么害怕了。

至少,知道不是那男人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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