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丝一生珍藏(穿越 卷一)——独孤逆忧
独孤逆忧  发于:2012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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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男人果断地回答,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唔……”这人不但上下其手,嘴巴也不闲着,封住我的嘴后,开始大肆扫荡,我根本无法适应,想闭上嘴都闭不了,一丝线珠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我想吞,却不小心含住了那人的舌,我整个人都瞢住了。

羽灏轩缓缓离开,轻笑出声:“嗬,懂得回应了?”

“不是……唔。”我刚要反驳,这人又毫不犹豫地吻了下来。

我不得否认,这人的技术真的不一般,没多久我竟然开始大脑失灵,无法思考,之后的事,都随着他的意愿而为了。

最后,我抱着被子,想哭都哭不出来。因为,这一整天都被那混蛋给蹂躝,哭得声都沙哑了,让我想哭的是,竟然是因为……因为……!

天啊,我竟然会那样囧叫,

瞪一眼那悠然自得的人,我恨啊!

“怎样?看上本王了?”拟昨子的人,一脸的春色得意。

闻言,我不禁翻个白眼,“鬼才会看上你!”有毛病!自恋狂还加暴露狂!

那男人没有吭声,就这么走回床边,吓得我抖着出声:“干、干什么?”

男人不语,直接将打横抱起,吓得我赶紧本能地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个狗吃屎。男人微低头看我一眼,轻笑一声,便走向浴室……那个屏风后面有个水池,很大的一个。

他要干嘛?

我疑问地抬头看他,看到那尖下巴,有模糊不清的胡子,不仔细看,基本发现不了。

“这人的皮肤怎么能这么好?还是不是男人了?”我不由得嘀咕,谁知这比蚊子叫还要小的声音,他却听到了,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呃……我什么也没说。

这人的耳朵是猫做的,那么灵敏。这回我只敢在心里嘀咕,怕又被发现了,不然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让人脸红耳赤的话了。

羽灏轩将我放进水里,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觉得他放得很小心;出于本能和礼貌,我不自觉地就说了“谢谢你。”

说完我自己是没自觉,倒是那人怔了一下,我才想起干嘛要跟这种人道谢?算了,我是文明的现代人,有恩就谢,有仇也报不了。

想到这个,我呶呶嘴,有些愤愤不平。这时,那男人也下了水,吓得我往水池边靠,离他越远越好。可他不是这么想的,一把将我扯了过去,就楼着我,往那台阶那里坐,水刚好泡过了我半身。

“喂喂!”吓得我大叫。

第21章:凤府国丈

“别动!”那男人声音带着凶气,吓得我真的不敢再动了。然后他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我刚要开口骂人,这人的手就伸到了我的后方,轻柔擦伺。

“嗯……”这人,在做什么?

难道……“唔!”那手指竟然进去了,掏弄不久,就有东西顺着流了出来。

呃……他在帮我做清理?

这人真难懂啊,一会残暴,一会又温柔。

“在想什么?好了。”男人出声打断我的思路,然后把我放在台阶上,然后自己离开了浴室,不知要去哪。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走出浴池,没看到那人,呶呶嘴,穿好了衣服不久,就听见二月敲门,是送吃来的。折腾了一天,我也饿得懒得去管二月现在受伤和内疚的眼神。

吃过饭,都是日落西山了,我让二月给我换了正装,说要出门。二月一听要出门,马上就为难问:“少爷,您要出门?去哪?”

“去凤府。”找那个,凤国丈。

水月一愣,“可是,我们出轩王府,不用先问过王爷吗?”水月问完,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低头不再说话。

我无所谓地笑笑:“走吧。”反正现在的我,哪里还有颜面可言,既然如止,还在意什么呢?

现在赖活着,总比死了好。

至少,现在需要活着。

我有太多事必震要做,还不能死。

抬头看看日落西阳,唉一口气,活着,是种责任。

出门时真的有人拦,我一眼瞪过去,那两个拦路的人,吓得退了下去。走出门后,看见二月竟然愣在那里没动,我有些不耐烦:“走啊。”不走我走了。

“是!”二月马上跟了上来。

出了王府,没有人给我们按排,当然就没有马车,所以只能走路。我虽还是带毒在身,力量也没恢复太多,但总比之前好很多,慢慢走,还是能撑挺远的路的。

“少爷,您刚才好厉害!一个眼神过去,那看门的就怕得直哆嗦了。”水月终是忍不住,就在我的身旁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我不至可否,继续走路,这去凤府的路可不近呢,好像得走上一个钟呢,我晕。等我们到民凤府后,差点吃闭门羹,守门的说国丈爷没空,就这么直接打发我们走,把脾气大的水月气得直跺脚,差点就动手了;好在有遇事冷静的火月在,拦住了她,不然就闹大了。

“这位是漾来访的使臣大人,南宫玉,你们可知,南宫玉可是救了轩王的人,你们这样就不怕……”火月非常有度,说得那些人脸色都变了。

“是、是南宫大人,您、您等等,我们马上去通报。”说着,其中一个人就一溜烟不见了。

我冲火月一笑:“干得不错。”还是她们比较了解这个时代的规矩呀。

通报的人,没多久就出来了,恭恭敬敬地请我们进去。

国丈府很大,与轩王府相比,同样大得让人无法想象;反正没有人陪同,我百分之二百肯定我一定会迷路,

那是内堂,一般接待客人的,都是在外堂,为何这次要进内堂?而且,还不让二月跟来?进到内堂,只有一人在,那就是凤国丈。

“小臣拜见国丈大人。”我鞠个九十度的躬,行礼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立着背对着我的人,转了过来,那有些苍桑的脸上,带了温和,“你来了?”说着便坐了下来,也示意我坐下。

“你……是来询问关于小忧的事吧?”凤国丈开门见山,拿起手边的茶就喝,那动作优雅大度。看得出,他年轻之时,一定是帅到不行的男人,就连现在都非常有男人味,

“嗯。”我用力点头,“请您告诉我,您口中所说的小忧,是否姓独孤名逆忧?”我努力在克制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压抑着紧张,让自己尽量冷静。

凤国丈放下茶杯,眼睛里看的不是我,是别处,很远很远:“是啊,她说她姓独孤,名逆忧,来自明峰山……”

“明峰山?”那是哪里?她为什么从那里来?“那,她大概有多高?真的与我……长得很相像吗?”

凤国丈这时,看了看我,眼里,流露出不掩饰的悲:“是啊,真的好像……”那口气,好苍桑,“她个儿很小,也就四五尺吧……可是,个性可倔着呢,真是个搞不懂的孩子。”

小个子……我愣着。

“她……真的已经在五年前就、就不在了?”如果是忧忧,那怎么可能?

老者点点头,好悲凉:“是啊,五年前,在无风崖上,与我儿一同……”后面的声音,带了哽咽。

不可能!

忧忧失踪到现在,不可能有五年!

哪里弄错了?还是,这个人并不是忧忧?

“国丈大人,可有这位女子留下之物?就是,很奇特的,这个世界几乎没有的?”我开始有些压不住那份着急了。

听闻,老者有些不解地看看我,久久后才立了起来,走向门外,“跟老夫来。”于是,他带我到了一个房间,很大的,可是很冷清,虽然干净,却像许久没人住过一样,没有人气。

老者从一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盒着,然后从大盒子里取出一东西,用白布包着,四四方方的;等他将那白布小心翼翼地打开后,我整个人像五雷轰顶那般,一动也动不了。

那是……电脑!

超薄的,太阳能最新科技笔记本!银色的……那,是哥哥送给忧忧的一样。

数了多久,我才慢慢回过神来的?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一步比一步重地走过去,取过电脑,熟练地打开,没有设密码……电脑的屏目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美得让人晕眩的红衣人,另一个……我不惜一切要找的人。

忧忧……

“你为何会打开?”这时,老者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我看向那有些不明又有些喜的脸,“我……在找她。”

要怎么说明我们的关系呢?如果说那是我姐,一定会惹来风波吧?看来忧忧来这个世界不是跟我一样,灵魂穿,

打开相册,头一张,就是我们家的全家福!

仅一张而已。

忧忧她以前,不爱照相。

第22章:我的忧忧

“你……是她何人?”凤国丈终是忍不住问。

能说吗?

不能。

“以前,我们一同生活过,我叫她姐姐。”这也是事实。打开电脑上的日记,是记载着忧忧来到这里的一切。

我抖着手,诚肯地看向老者:“请您,让我把这些看完。”然后深深地鞠躬。老者只是看着我发呆,许久后才转身,慢慢踱步离开了这屋子。

等他离开后,我便坐了下来,慢慢看了起来。

上面到记载她是如何掉进马路的坑里然后莫名其妙地穿越;之后如何学了武功和内力;如何与那个天下第一美男凤曦浩相识,相爱……原来,她在这里经历了那么多坎坷。

合上电脑,我很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这时,离开许久的凤国丈出现在门外,没有进来。我出了房门,他就立在走廊上,背对着门,面向那一片花海。

可能知道我跟在身后,他慢慢地开口了:“五年了,找不到他们二人,是死是活,不得而知……”那声音,依旧带着沧桑。

这……只是一个失去爱子和儿媳的孤寂老人,而不是一国的国丈。那个凤曦浩的姐姐,是现今的皇后……育有二子1.女,这老人已是在权在握,万人之上,却仍不得开心。

我上前一步,也望向那花海:“也许您不会相信,我只想说,他们还活着。”至少我坚信忧忧还活着,一定!

老都身体颤了一下,回过身来看我,久久之后,吐出一口气,笑了。

这人,真的不老,笑起来有种魅力,只要不带着那份沧桑,一定是个非常帅气的中年男人。

“看着你,真的让老夫以为看到了小忧,那个倔强又另类的小姑娘……老夫一直好后悔当初那样反对他们二人在一起,那样对待拿娘。”

我都知道,忧忧都写了下来,糟这个人迫害的一切事迹,“可是,她不恨你,她说你是她在乎的人的亲人,也是她亲人。”虽然我很不愿意她说别的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是亲人。

凤国丈没再说别的话,看了我一眼便摇摇头,“走吧。”

我不知道他的‘走吧’是指赶我呢,还是叫我跟他走,于是我就跟在他身后,跟着他慢悠地踱着;现在的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有虫子叫。

现在还没回去,那个人应该不会生气吧?唉,我是越来越怕住那里了,官位没人家大,地位当然也没有。

这次来,是争取和平条约的,那个,是绝对得罪不起的。

但是,从哪里下手呢?我抬头,看向那有些蹉跎的背影,他竖丈……那我要不要先搞好关系?我开始乱想起来。

刚走到内堂,我就被那屹立的身影给吓到了,不过转念一想,我为嘛要怕他?

“哟,这不是轩王爷么?稀客稀客。”国丈先声起,然后抱抱手,再示意羽灏轩坐下。

“客气。本王冒昧打扰实是失礼,望海涵。”羽灏轩说话客气,口气却冷淡而疏远。

这就寿场——

“不知轩王爷驾到有何吩咐?”国丈也不失大度。

羽灏轩看了我一眼,“怎敢?只是,南宫使臣为本王,身上不但有刀伤也中了毒,该是时候换药了。”

这样一句话,国丈都不好留人,只得开口:“这,拖不得,误不得;那老夫就不强留二位了。”

于是,我就得这么乖乖地跟着羽灏轩走出国丈府;这人很奇怪,我身上的伤早就结疤了;毒……也不是这个时候解吧?

满口谎言!

一出凤府,羽灏轩一把将我推在墙边,一手撑着墙,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声音比刚才还冷:“又在心里骂本王了吧?没本王的同意,竟然私自出王府!”

“呃……没、没有。”好疼,这人是n.u.e待狂。

“没?你敢说你有向本王提过?”那手的力度更重了。

天啊,他要捏碎我的下巴吗?

“我、我错了。”MD,先认了错再说,虽然我根本没错。

听了我认错,那力道才稍稍松了些。

“疼……”我马上抓紧机会说。狠狠瞪我几眼后,羽灏轩终是松开了我,丢下“回府”二字就大步跨了出去;走到一匹马前,自己上了马,留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二月追了出来,急急的追到我身边:“少、少爷。”

“走吧。”人家骑马我们走路,不去跟人家比,也不用争。

就在我这么晦气地想着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匹白马,很白,雪一样的纯白。而牵鬃马的人,正是那羽灏轩的体身护卫,夜。

见到那酷哥,我没来由的心情就好转,快步走过去,冲他笑得很开心:“夜,你来接我?”从上次受伤,就没再见过他了,还蛮想他的,虽然跟他也不是那么熟。

夜微垂下眸,不与我直接,“王爷命卑职接南宫大人。”

呶呶嘴:“哦。”看看那远去的马,我是搞不懂那男人想啥。

这白马不是太高,可是我爬上去还是挺费劲的,夜倒是识趣,一直低着头,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忍着笑。

我哼一声,“哼,要笑就笑。”反正我就是第一次上马,动作难看那是正常的。我赖皮地想着。

“不敢。”夜声音恭敬,然后拉着马,一步一步地走,二月默默地跟在身后。

“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骑马?”马走得很慢,所以不颠。

“是王爷吩咐的。”

呃……?那男人怎么知道?那为啥还要我以马代步?怕我虚到连这点路都走不了?呃……不是这点路,得走一个多钟呢,现在光想就觉得累得走不动的感觉。

天很黑,只有路过的屋子有些光射出来,还有就是大户人家门口会挂着灯笼,所以还不至于要专人提火把,但这个时代没有路灯也是一事实。

“咕噜噜……”于是,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脸一红,视线不知道摆哪里,虽然他们根本听不到。

“大人如果饿了,可以先在酒家用膳。”夜的声音传来,我脸更红了。

我怎么忘了他们都有内力,听力一级好呢?

“呃……”我目光四处飘,却看到了路边的小滩,那个,那像是牛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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