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梦(生子)上——眠音
眠音  发于:2012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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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叫灵心丹,一日一粒太少,我今日服了七八粒,才稍微觉出点疗效……”

梁禄说着,方竹挥掌一拍他的头,愤愤道:“倒霉徒弟,就知道糟蹋你师祖留下的好东西。”

“谷里没有了?”梁禄一愣。

“师父就留下那么多,都给你了。”方竹无奈地摇头。摸了摸自己宝贝徒弟的脑袋。

当梁禄惆怅地从剑门大堂走出来时,已是黄昏。他步行回到兰园,远远看到有蓝色的身影正站在屋子门口。

走近一看,居然是韩臻。一袭弟子长袍端端立在门前,韩臻面若冰霜,低眉俯视了梁禄一眼,沉默着转身进门。梁禄在他身后,一踏进门里去,就闻到一股饭香。

和韩臻对桌吃饭,气氛僵硬而尴尬。韩臻吃了两三口就放下了筷子,冷冰冰的目光扫着梁禄拿着筷子的手。

梁禄手一僵,抬头和他对视。

“听大师兄说,二师兄爱吃柿子。”韩臻看着他,沉声说。

梁禄挤了挤嘴角:“……小时候的确……”

“有弟子送柿子过来,师兄若想尝尝,可命人去洗。”

“好好好……”梁禄冲他笑了笑,可那张冰山似地俊脸并无回应。他只好又低下头吃饭。

当晚深夜,屋里萦绕着轻轻的熏香味,梁禄白日里偷服了不少那灵心丹,为了以后更难熬的日子,他今夜是不能再吃了。

后庭被那冰凉玉势撑到几乎极限,寒冷的触感入骨入髓,梁禄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刻意不去在意后庭的感觉,渐渐被香熏撩得也就睡了。

他像被一只手强拉入梦乡,玉势长埋在身体中,冰气刺激到有孕的腹部,勾起阵阵钻心刺骨的痛楚,梁禄在棉被中痛苦地颤抖,贝齿不断打战,发出极致轻微的声响。

韩臻从床上坐起来,点燃了蜡烛,透过屏风的缝隙,能看到那像包裹着一个球的缎被在不住地哆嗦。

走到床前,掀开被角,韩臻把烛台放在梁禄床头,烛光照亮

了梁禄苍白的面孔,韩臻低着头,目光久久落在梁禄没有血色的唇上。

他伸出手,小心探入被中轻轻握住梁禄蜷在胸前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韩臻一怔,他试探着梁禄的脉象,那犹如被摧毁过的虚疲之态让韩臻蓦地松了手。

手腕啪得一声摔在床单上,梁禄还在沉睡中无法醒来。乌黑的长发散在颈间,韩臻从床上站起来,他背着手,一张习惯了冷漠的面孔陷入了茫然般无措,直直望着师兄的睡颜。

掀起他下身的被子,韩臻如自己所料一般,又看到了那塞于腿间的龙头。他的手有些颤抖,顺着龙头,指尖便触到梁禄那已经冻成冰似地下身。

蜡烛啪得一声熄灭。韩臻合着里衣,在梁禄身边慢慢躺下。他稍微握了握拳,等身体热了些,他沉默着把缩成一团的梁禄搂到自己身边,一手隔着里衣按住他的后心缓缓度入真气,一手绕到他身下,紧紧握住那玉龙头。

越是质量上乘的玉,传热越是迅疾。梁禄渐渐不再挣扎,他的脸贴着韩臻的胸膛,僵硬的指尖慢慢也有了温度,无意识地抓住韩臻的里衣。

韩臻天生一副火热的体质,为了练那冰寒之功,生生就将这股热气在体内压制了数年。青碧色的玉龙头在他手里渐渐变成流光溢彩的浅橘,涂抹在柱身上的药物被热度一蒸,也水汽一般浸入了那方窄小内壁。韩臻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他收回了握住龙头的手,轻轻为身旁人整理好衣衫,他便双手抱住师兄的身体,紧紧按进自己胸膛上。

屋子里只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次日清晨,梁禄从床上爬起来,照例还是一坐起来被那玉龙头咯了下身的嫩肉。一睁眼就看见屏风对面韩臻已经整理好衣衫正要出门,他还是如以前一样面无表情,出门前,朗星似的眼眸往自己这边一扫,梁禄当即闭眼装睡。

昨晚倒是睡得很好,梦里像抱着个暖炉似地暖和。梁禄心里惊喜,以为他自己这么短时间就习惯了这副玉势,以后的日子或许也没他想象的那般痛苦。韩臻从外面合上竹门,梁禄便飞也似地慌着拔玉势出来,看着那青碧色的一根长物,又想起昨日师父说的那些关于韩臻的事,梁禄觉得自己身怀这种秘密,真是当不起师弟曾经那般照顾。

他叹息一声,心中遗憾与失落满满,饱含对往事的悔恨和不甘。若韩臻真想请教,梁禄倒也不是不能帮。他只是怕太多亲密,师弟总有一天会发现他的秘密。

相爱之人尚且嫌他弃他,更何况这素不相识的人。梁禄心里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还能瞒师弟多久。

谷里随着大师兄的归来而有些热闹起来,原来前几天的安静都是假象。梁禄自己泡了壶茶,坐在门前的竹凳上看着大批弟子在兰园外排成阵列,越过层层人的头顶,能看到那立于阵前威武的蓝色身影。

剑门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称劈山剑章京岳,手握一把开山巨刃,是传闻中如远古大力神般的人物。梁禄在江湖中闯荡这几年,一直听闻他的消息,后来跟着严承入官门深居,才渐渐没了他的消息。

梁禄了解章京岳,他师兄天生力气大,十岁就能单掌击碎巨石,在当时引起不小的轰动;而在另一方面,梁禄也是切身领教过师兄是何等的“力大无穷”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章京岳大梁禄四岁。梁禄十三岁那年,正是在碧寒洞终日苦练的时候,大师兄刚满十八,白天下山,晚上回来偷溜进梁禄房间,向他诉说自己白日撞见的景象。

山下花楼,莺歌燕舞,大师兄人长得黑,一副庄稼汉的老实模样,同行人抱得温香软玉,他却被那漂亮姑娘嫌弃。大师兄一脸忿忿,平日里的沉稳丝毫不见踪影。

梁禄那时年纪尚小,对很多事似懂非懂,他只觉自己师兄受人欺负,抱住师兄粗壮的胳膊,梁禄说他不嫌弃师兄。

十三岁的梁禄,全身都还残留着属于孩子的稚嫩和白皙,长长的墨发披在肩颈,白色里衣包裹着柔软的身体。大师兄把他按在床上,捂着梁禄哭喊的嘴唇,在他身下像发泄似地大力耸动。

事后替梁禄洗掉身下的血和污迹,师兄凑到他颤抖的嘴唇间不断吮吸,边吮边夸师弟的身体似块美玉凉爽柔滑,比那几个娘们美到不知哪里去。

无论怎么说,章京岳都是梁禄第一次爱上的人,关于那些爱事情事,梁禄是被他引导着才开了窍。旧事难忘,梁禄便不去忘。他几乎记得和每一个爱人之间的细节,他贪爱嗜爱,重情重义,不恨,不忘记,不留恋,只回忆。

眼见着弟子们列队往兰园里走,大师兄也越过重重人影朝这个方向走过来,梁禄拍拍屁股站起,他知道自己这一身病人的装束,不太适合这种阔别九年重逢的正式场合。

“师弟,终于见到你了。”章京岳高大地站在小竹屋门前,一身铜墙铁壁似地装束,狭窄的眼睛深深望着梁禄,他伸出粗壮的手,摊开到梁禄面前。

梁禄笑了笑,伸手与他一握:“师兄。”

兰园是弟子们集体居住的地方,身后有人询问大师兄是否要继续操练,章京岳向身后一抬手,闪着精光的眼睛还盯在梁禄身上,“让大家休息一下。”

身后人也不打扰章京岳和二师兄叙旧,当年两人曾发生过的事,虽然无人胆敢提起,但时间久了,在弟子间也能慢慢传开。人都说这二师兄好男风,谷中人不堪其扰,以大师兄为最甚,师父便痛下决心,将这弟子逐出谷去。

第6章:碧寒洞

梁禄随大师兄在聆风涧边的凉亭坐下,四周无人,大师兄从腰间取了个金光灿灿看上去极富贵的锦囊,打开里面是满满一包桂花糖。

他用粗粗的手指捻起一颗,直接递到梁禄嘴边,亲密得就像他们小时一样。

梁禄有些尴尬地张口,含住慢慢咬了起来,半晌看师兄还盯着他,才犹豫地说了句:“味道不错。”

章京岳似是大松一口气,他皱着一双浓眉,小眼睛戏谑地看着梁禄:“师弟,你愿意领受我的好意,真是再好不过。我总担心事隔这么多年再见,你还恨我。”

梁禄摇头,清涧上的风吹过来,把他额间的头发吹起:“恨这字从何说起,梁禄从未恨过师兄。”

章京岳低下头,沉默许久:“当年是师兄胆小懦弱,负了你的情,还害得你一个人下山去了。”他说着抬起头,一双眼睛认真至极,“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到你,可都没有你的消息。”

梁禄轻轻笑了声:“师兄还能惦念梁禄,梁禄就很知足了。”

章京岳不得不承认,二十五岁的梁禄比起他十六岁那年那个瘦猴样子,美了不少,也洒脱了不少。

如今的梁禄,是断然不会再抱着师兄的腿,跪在地上哭着央师兄让他把孩子生下来的。想到这,章京岳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梁禄的腹部,被白衣遮着,平平坦坦,看上去并无什么异常。

师弟曾经怀上他的孩子,只是被章京岳亲手杀死了。他至今也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亭中风大,梁禄坐在他身旁,被风吹得不知不觉抱紧了胳膊。师父说过,师弟现在身子骨很差,功力已经全然废去。或许在章京岳眼里,梁禄早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站起身,解下身上披着的外袍,上前强硬地披在梁禄身上。

“这里风大,我们去别处逛逛。”

梁禄推拒,他微笑得脸都要僵了:“想必师兄还有其他事务要忙,不如回去……”

章京岳摇头:“你离谷这么久,回来一趟,也不想看看谷里的变化?听韩师弟说,你这几日也未曾如何出过门,整日在房里待着,身体是不会好的。”

他一番侃侃而谈,让梁禄无话可说。他勉力打起精神,随章京岳在山谷中行走,从药门六馆,到后山别苑,每到一处地方,章京岳都能随口说出两人曾在这里有过的回忆,像是一起读过什么书,一起偷过厨房什么饭食,记性好得让梁禄都惊讶。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那些事他也记得,从小十多年在一起,深居在这小山谷中,每一寸土地都留着他的回忆。章京岳拉着他上了药王山的一座小山峰,站在山头,扶着那颗古老的桑树,能看到山下药王谷中的一草一木,一房一瓦,弟子在剑门练剑习武,药门家则香雾袅袅,倒给这山林添了几分繁华的味道。

梁禄小时候很喜欢来这山头,他抬头看着这棵巨大的桑树,现在正是三月,树上隐隐开了些小花。他记起十五岁那年初夏,他疏元心法终于练到第六层,从碧寒洞走出来,他与师兄已经大半月未见,两人跑到这山顶上来,地上落了许多熟透的桑果,梁禄赤着身体躺在地上,师兄从地上捡起桑果,手指沾着那熟透的紫色汁液扩张他的身体。那天师兄激动极了,他似是压了许久的火气,都一并发泄在梁禄身上。梁禄后来求饶着想躲,师兄便恐吓他要是躲就把他光着身子从山顶上扔下去。

他自然是在开玩笑,可那时的梁禄却被吓坏了。他软软趴在桑树粗糙的树干上,被身后的师兄无休无止地插入,那日的山风就像现在这么大,梁禄感冒了,他躺在师兄的床上,一边擦鼻涕,一边继续和未尽兴的师兄行着房事。那次他们连续折腾了十多天,小梁禄从心里觉得他自己是师兄的小宝贝,是师兄最需要的人……

梁禄不想再想下去,他的手心轻轻抚摸着那棵古老的桑树,见证了他当年那段荒唐青涩的疯狂,如今再见,却已是物是人非。

章京岳留意着梁禄的表情,对方陷入回忆中的痛苦神色,让他莫名有几分惊喜。

他也回味那些岁月,师弟的温柔和稚嫩让他在此后数年的岁月里感到孤独和狂躁,他十八岁强奸了师弟,二十一岁逼他喝了那杀胎的药物。他不是不爱梁禄,在二十一岁之前,章京岳一直以为这个男孩会一直陪到自己结婚生子,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能生孩子。

章京岳现在是药王谷大弟子,身怀绝技,是武林中数得着的青年才俊。花楼的姑娘都往他身上贴,可看多了师弟的青涩美丽,见到这娇滴滴经不起折腾的姑娘,章京岳也没了兴致。

所幸,师弟又回来了。他还保留着幼时的那股骨子里的俊美,对自己没有恨意,看那神情,似乎还有几分怀念的意思。

这真是最好不过,章京岳想起自己刚回山时问师父,师弟还能不能怀胎,师父边劝他放弃偏见,边轻轻对他说不能。

“师弟,我想起一个地方我们还未去过,”章京岳从身后无声摸上梁禄的肩膀,把梁禄吓得猛然回神,一双深水似地眼眸直直看着他的手,带了点被惊吓的楚楚可怜的味道。

“碧寒洞,你幼时练功的地方,不记得了吗。”

梁禄心想,自己回了药王山,今后总要和师兄和平相处。两人借此平息嫌隙,也是很好。他慢腾腾跟着章京岳进了后山,在前方那大片墨绿的树丛中,隐隐能看到冒着白气的碧寒洞口。洞口开着,说明洞里无人。走近一步,温度便冷了一分,梁禄打了个喷嚏,刚想伸手揉鼻子,身后师兄冷不丁点了他的穴道。

梁禄的手抬在半空中,只有一双眼睛大大睁着,腰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大师兄将他抱起来一把扛到肩上,大步走进洞里去。

碧寒洞里分内外两洞,外洞是钟乳岩石冰冷刺骨,到了内洞,就更是只剩了冰的世界。当年擎真在药王山寻到这一处冰寒洞穴,便以此为家,建立了药王谷。药王门人若想修习那疏元心法,是日日夜夜都要耗在这里。

此时洞中安静无声,长长的空道只有水滴的声音在耳边回想,章京岳进了外洞,转身按住洞口一处圆滑的凸石,洞门便轰隆隆闭合起来。

当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却在石门中,章京岳把梁禄从肩膀上放下来,洞中寒气逼人,梁禄的身体也渐渐冰凉,章京岳扶着他靠在石道的墙上,紧紧压着他的身体,抬眼看到梁禄半是惊诧半是绝望的眼神,他有些心疼地吸吮住师弟的嘴唇。

连那嘴唇也是凉凉软软,好似点心,梁禄一动不动,眼睛只能看到章京岳贴近的脸,上面的胡渣根根坚硬,刺得梁禄面颊生疼。

衣带解开,一双大手滑入,揉了揉梁禄的腰,顺着就向下摸去。

“师弟,师兄好生想你。”章京岳咬着梁禄的嘴唇说,他能感觉到梁禄惊恐的眼神,嘴下便用了几分力道,撬开那人的唇齿去吸他的舌,“你也想师兄,对不对?当年是师兄的错,现在你回来,师兄一样疼你爱你。”

“听师父说,你已经不能怀胎了。这是好事,当年就该把这病治一治,要是你没这毛病,我们岂不这几年都风流快活,何苦这么久相隔一方,只能彼此思念?”

“你说你不恨师兄,师兄是相信的。在外面躲了这么久,回来,还是因为想念我们曾经的那份情吧。”

章京岳的手伸进梁禄的亵衣,大肆揉捏着他的皮肉,梁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唇舌被师兄啧啧地吮吸,梁禄崩溃似地睁着眼睛,乌长的头发顺着湿漉漉的石壁垂下去。

石洞里隐隐有什么声音,嗡嗡的,既熟悉又陌生。外洞里只有章京岳浓重的喘息和亲吻的水渍声,他身上还穿着剑门弟子的蓝色外袍,而那被他顶在墙上的梁禄却衣衫不整,白色的病服被滴水湿透,若隐若现地贴在皮肤上,一条光裸的长腿被章京岳架在腰间,两只粗粝的大掌隔着湿糊糊的布料揉搓着两瓣玉臀,皮肉在指缝间搓圆捏扁,梁禄呼吸不畅地被章京岳堵着唇,师兄的口水黏在他脸上,顺着嘴角滴下,梁禄眼睛开始湿润,有水光在他眼眶里打转,穴道被封得紧紧,师兄不断撕着他的衣服,一边嘴里含他吮他,一边使劲揉捏他的腰臀。

“师弟在山下这几年,想必也结交了不少知心之人,人不光比九年前美了几分,还学会用眼神勾人了,身子也软嫩,一摸就知道是师弟,”他的手指顺着臀缝按进梁禄的后庭,在外沿打圈似地捏玩,嘴里像对青楼女子一样评价着梁禄,“不知那些人和师兄比起来,谁更胜一筹,不过依我看来,若是他们好,师弟就不会回来找师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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