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第三卷)——寂寞也要笑
寂寞也要笑  发于:2013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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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体一人,哪怕被恶鬼邪气阴错阳差地割离开,本源也是不分彼此,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头脑的左手和右手的关系么?

他一时失神,连郑毅走进来都没察觉到。

“怎么了?”

郑毅刚忙完,忍不住进来想要和他卿卿我我一会儿,便抱住他,双手极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衣服里,爱恋至极地抚摸他平厚光滑的宽阔胸膛。

“又感觉到空荡荡的割离感,感觉我失去的记忆,好像就在北方……”

少年陆宇怔了怔,继而回过神来,“嘶”的倒抽一口凉气,蹙起浓眉,抓出郑毅的手,反手一把将他大力地抱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压住汹涌的暴虐欲望,“捏我乳头?你又想要了?”

人的秉性除非发生太巨大的变故,否则难以改变。

陆宇,无论是稚嫩的还是成熟的那一半,自始至终都是偏执而倔强,控制欲和征服欲极强,爱一个人就爱得发疯,爱得甘心为之拼命的秉性。

郑毅被他抱得紧,深沉地勾着嘴角痞笑,转头故意挑眉,浑厚的声音极其硬气:“你不行?”同时强健粗壮的臂膀用力地挣脱,手插裤兜,挺拔着精壮的身躯,气势凌人地站着往后退,胸前被他故意解开的扣子,若隐若现露出他强壮的胸肌,胸肌上还有昨夜的咬痕。

“干!”少年陆宇哪经受得住他的挑逗,立马把刚才的割离感抛开,暗骂一声,心底却越发爱得不行,征服欲被他彻底挑了起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

第一百三十一章

陆宇和小黑哥,回到了他们生活三年的地方,像是出游一圈返回家中,他们还是他们,他们的生活,终于再无人搅扰,再无事分心,他们生活在城市的边缘,只羡鸳鸯不羡仙。

而陆宇的“大变样”,真正“不适应”的竟不是小黑哥,而是陆宇本身。

虽说都是活力充沛、蓬勃少年的身体,但从内力强大的状态,变为极度平凡的体质,陆宇还是虚弱了很长一阵子,他不喜自己的弱小,于是,他陪在小黑哥身边——亦或是他每天由小黑哥贴身陪着,把时间都花费在练功上面。

再说小黑哥,这个人当真是属狗的。

陆宇有时郁闷于体质不如原来,暗暗坏心眼儿地想。

——可不就是属狗的么?沉静却森亮的黑眸,像是能够看破人的表相,看透人的灵魂;挺拔笔直的鼻子,只需嗅一嗅,不管喂养他的主人变成什么模样,他总能分清谁才是他的归宿;他更有奇妙的野兽直觉,不管他的“主人”到什么地方去,他连头都不用转,旋即就能感应到正确的位置和方向……

就像此时。

陆宇盘膝静坐在窗前软垫上,端正闭目打坐,试图早日修炼出气感。

小黑哥也盘膝坐着,离陆宇不足两尺,低着头,大手捧着一本厚厚的人体经脉、穴位、血管、内脏图解百科全书,微微皱着浓眉,坚毅的嘴角紧紧抿着,凝眸专注于书中。

陆宇打坐一上午了,有些疲累,睁开眼睛,起身去倒了杯菊花茶水,优哉游哉地踱到门前,开门去看自家小院中正在初冬里绽放的金色线菊——原本是白菊,小黑哥闷头闷脑地说不吉利,硬是卷着袖子,勤勤恳恳地把它们全都换成了金色。

他无声一笑,吹着热气腾腾地菊花茶,喝了一小口,深深嗅着茶香,身心舒畅。

他倚在门内侧,小黑哥便没有转头,也没有分神,在客厅窗前坐得像块石墩;

他伸个懒腰,端着水杯悠悠走出,小黑哥头都没抬,立马一窜而起,无声无息地跟上。

他浓眉挑着回头道:“你出来做什么,记熟了?”

小黑哥眼眸如同有光,唔了一声,沉沉静静地扯起嘴角:“早记熟了,又看了两遍,记得更牢固。”说话间与他对视,目光一转不转,似乎全世界的美景都不如眼前这个人的眼眸更加耐看。

陆宇微微地笑,转回头,颇有闲情逸致地赏菊;

小黑哥形影不离,一手插在裤兜,把书用胳膊夹着,另一只手很自然熟练地伸过去揽住他的肩膀,过了片刻,浑厚的声音忽然低低的,有点暗哑和渴望地说:“陆宇,你练功累了的话,我们……做吧,我有点儿想要了。”

他们已经回来一个多月,陆宇一直没有碰他,而这句话,他也说过不止一次了。

陆宇蹙蹙眉,心头被他阳刚而纯粹的诱惑给引得怦跳不已,却还是咬牙道:“别挑逗我,等个一年半载,等我练功小有所成,相貌与原来靠近些再说。”

然后也不去看他的神情,低头喝了口茶,又道,“既然你把该记的都记熟了,那就进屋,我教你施针,你以后每天用内气为我伐毛洗髓,如此一来,我要练出内气,几率就大了很多,要与原来的表相靠近,也更快一点。”

说着话,径直踱步回屋。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和小黑哥亲热?

但是,现在的情形,是他的灵魂在适应这具身体,确切的说,现在的身体还不完全是他;等他化被动为主动,让这具身体一点点改变着来适应他的灵魂,那时相貌接近甚至变回原来,这具身体才里里外外、真真正正、彻彻底底是他陆宇。

现在,说得直白些——就好像他吃了饭,还没消化。

小黑哥连忙跟上他,说出忖度已久的话:“陆宇,我是铁了心,就认准你陆宇这个人,没有因为你的身体有什么膈应,只要是你,我就乐意,我就想要,我……麻绳都买好了,上次买花顺手带的。”

陆宇被他说得想笑,这种话,让这“老实人”说出来还真有点难为他,却还是忍着,没有丝毫妥协:“我知道,可我心里有过不去的坎儿——在相貌没与原来相近之前要了你,会让我感觉是对你的玷污……行了,到此为止,一年,等我一年就好,行不?”

小黑哥见他严肃,也早就明了他略显偏执和说一不二的性情,不敢拂逆他的意思,只得无奈地驯服道:“……好,你要我等,我就等。”

******

寒冬中,他们在A市扫墓后,登上庐山,在温泉池中舒舒服服地过冬过年。

春天来了,庐山绿影遍野,春风送来温暖的清爽,让人心怀舒畅。

随后又是一整个炎热的夏天……

一年,三百六十多天,对于食髓知味,爱人就在身边每天搂着他的小黑哥来说,实在忒长了点儿!

他有时半夜醒来,感受着被窝中熟悉的怀抱和让他眷恋的气息,每每都忍不住地性起,浑身酥痒难受,后方隐约空虚,前方硬得涨疼,他还不敢让陆宇发觉。

每逢此时,他都把粗壮的臂膀枕在脑后,暗暗蹙眉,冷静地思量:我在陆宇跟前儿,怎么变得有点“淫荡下流”了?老是想要这事儿,要是被陆宇发觉后不喜欢,那该咋办……

他却不知——抛却纯粹发泄的欲望不提,“爱”和“欲”自古以来就是相辅相成,爱得深,则欲望盛,当你对爱人欲望消减的时候,要么你已经不再爱他,要么你们的爱情早已变质成了亲情。

当陆宇把这几句话说给他听时,他大大松了口气,表面上却沉稳泰然:“嗯,的确。”

把陆宇逗得恨不得马上压过去上他。

于是,陆宇练功越发没日没夜的刻苦,刻苦得让他心疼:“你别这么练了,我忍得住。”

陆宇的回答噎了他一下:“你每天饥渴难耐的模样,我不忍心。”

……

小黑哥的确有些饥渴,他独自一人时有些冷淡的欲望,早就被陆宇调教成了欲罢不能。

而这么多日子里,陆宇过得虽然“禁欲”,却十分享受,每天都有小黑哥这位猛男帅哥脱光光地在床上为他施针按摩,用内气为他伐毛洗髓,他舒服得眯眼直叹:瞧咱这日小子过的,神仙也嫉妒啊!

偶尔玩心大起,顺手拨弄小黑哥因为双手按在他身上而硬翘起来的腿间硬物,把那“老实人”折腾得粗喘压抑,面红耳赤,他却闷笑着闭目装作不知道,让小黑哥无奈中咬牙瞪他,好生严厉地沉声低喝:“别闹,再闹我生气。”

说是这么说,可他也忒“憨厚”了点,每每都把自己下半身靠近陆宇的手,一翘一翘的也不害臊,这又是什么意思?

陆宇装不知道,暗自咬牙:行,诱惑我是吧,看爷不把你干得三天下不了床!

的确不用多久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境况,尤其在小黑哥十足十卖力的按摩和伐毛洗髓下,他的气感早已升华为内息,内息又已经练得浓郁,直至现在,即便练出内气还不知需要多长时间,但身体早已脱胎换骨,为他的灵魂而改变……

小黑哥每天陪伴在他身侧,忍耐欲望,忍成了习惯,看着他的眼眸,也看成了习惯,没怎么觉得他的外表有太多变化,然而一天一觉醒来,清晨的光辉从窗外洒到卧室,他换个角度再去看,不由微微一怔。

——陆宇的相貌,真的变回去了一些……

一年来,伐毛洗髓,脱胎换骨,又正当普通男孩成长极快的年龄,陆宇的相貌早就在变。

陆宇搂着他,熟睡未醒,神色安详,只是原本略显粗糙的帅气,此时越发精致而俊雅;一双眉毛,原本略显浅淡,现在也早已浓重而笔直,像是书法大师严谨小心地一笔绘成!

他屏住呼吸,稍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去看陆宇的身体。

陆宇嘴角无声一勾,翻过身,展露自己的身材,修长匀称的结实体魄肩宽腰窄,胸肌平滑厚实,腹肌劲瘦流畅……

“陆宇,我们,做吧。”说得隐含迫切,已经不仅仅是欲望而已。

“……去拿麻绳。”陆宇温柔带笑,爱意被戏谑掩住。

“唔。”这声答得干脆,阳刚浑厚的声音显出这“老实人”已至极点的驯服。

“停。”陆宇忽然坐起身,凝眸上上下下打量张着腿俯身要越过他下床的小黑哥,在他赤裸的胸腹上摸了摸,不明意味地低笑,“我突然又想看你练武,你是,现在练,还是……绑了之后?”

小黑哥登时回想起上次的经历,身体酥痒得更加难受,哪有犹豫,霸占似的深深看着他,嘴角扯起一丝坚毅的笑:“你喜欢绑,那我就被你绑了之后,再练给你看……”

******

身体蜕变成彻底自己所有之后,陆宇的外貌变化终于停了下来,固定为与原本身体的六分相像,虽然还没练出内气,但他明白,能有六分相像已经是难得,以后即便练出内气,也不可能再有变化了。

这样刚好,他想。

……

日子很长,两个人再怎么相爱,也总要做点正事,不可能啥也不做的黏黏糊糊一辈子。

陆宇的身份户口,在小黑哥这个全能保镖爱人的操作下,完美地变成了从福利院走出来的孤儿,甚至连高中学历都办得妥妥当当,然后,在秋天的时候,陆宇去“复读”高三。

“老子目标不远大,不爱清华爱北大。”

车子行驶在开始落叶的初秋,陆宇悠悠然坐在车中,手中拿着考古和玉器相关书籍摇头晃脑地翻看。

小黑哥坐得端正如钟,分心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暖洋洋的满足和幸福,只是他穿着海军迷彩军装的精壮身体一动都不敢动——他的后面被陆宇塞了东西,陆宇说是给他保养的浸泡了中药药力的软玉。

说是“软玉”,其实那形状惟妙惟肖,很是让人尴尬的“条状物”压根儿不软,硬硬的,让他稍稍一动,就忍不住受到刺激而压抑粗喘,尤其周围都是人的时候,他越是紧张,就越是会被刺激得面红耳赤,感觉自己的处境被所有人都看透了似的,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数度反抗,坚持不受陆宇的淫威压迫,想要把它抽出来。

“这对我来说,是羞辱。”

他曾沉稳安静地压低声音说,很有沉默勇猛的男人味,和永不服输的硬汉气概。

陆宇却只冷笑一声,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拖到床上,扒光他压着可劲儿的折腾,折腾到一半的时候,硬生生抽出去停下来,一面抓摸他的健壮胸肌,一面俯视着他,舔着嘴唇,低哑地问:“说,还要不要我的羞辱?”

于是,他粗喘着,默然无声地,可耻地屈服了。

从此任凭陆宇对他如何“羞辱”,他再也无力反抗,闷头闷气儿地、彻底臣服于陆宇的棍棒教育之下。

然后,陆宇语重心长地为他讲了一则“凶杀案”来“杀鸡儆猴”:

从前,有个人名叫武松,他去看电影,武大也想去,电影票只一张,武松说,哥你藏我裤裆里,我偷偷带你进去。武松雄壮,武大矮小。武大钻进武松裤裆,武松成功地带他进了电影院。

电影院里放的是爱情动作片,武松一进去就看得着迷,忘了解开裤腰带把武大放出来,一场电影后,他突然拍脑门,解开裤腰带,发现武大死了!法医鉴定说:噫!怎么是乱棍打死?

……

小黑哥想起陆宇当时凶恶地看着他说:“怕了吧?爷武力值可不弱于武松呐!”不由想笑。

“上周老师布置的试卷,你帮我做完没?”

车子拐过一个弯儿,陆宇突然想起一事,合上玉器图册,转头问。

“做完了。”小黑哥收回心思,忍着后方通道内的撑涨和不适,面庞刚毅地开车,现在他是陆宇的陪读——除了陪陆宇在同一间教室读书外,另囊括为陆宇记笔记、背书包、答试题,以及课间的倒水端茶,不过他此时回答时略有为难,“……有几个不会的没做。”

“没关系。作文卷呢?”

陆宇记得那严肃的老教师发下的模拟考卷中,单单有两张是模拟作文,都是以“对落水者的同情和施救”、“自强和牵手”之类有点辩证性的哲理话语为主题,发散想想,写一篇作文。

“也写完了。”

小黑哥皱起浓眉,虽然是他挖空心思写的,可是读起来老不顺口,便说,“陆宇,以后,作文你自己做,你上次写的被当做范文朗读了,我写得太差,也说不过去。”

“不,以后除非考试,否则,都由你来写,而且,你写的这些,我要和埋在院角的紫檀木废料一起存着,这都是我们这些经历的见证。”

陆宇笑说,然后把手中图书往前一扔,顺手搭上他的大腿,隔着一层单裤摸着他粗健大腿上的硬实肌肉,滑到他两腿之间,一抓,抓紧那根粗物,不由挑眉,“又硬了,早上不是做得你直叫够了?”

小黑哥面无表情,暗哑的声音很是刚毅地说:“别闹,马上到学校了。”

陆宇用力抓着两下,眼看小黑哥红意上脸,才为他隔着裤子斜上顺着扶了扶,然后松开手,心道:难怪早上坚持穿紧身内裤,原来早有防备呐,那行,到了学校,咱们坐在最后排的一角座位上,那时再闹。

第一百三十二章

高三的男生女生都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面对陆宇和小黑哥,女生自不必说,即便是男生,不是有个调查么:平均一百个男人里面,就有两个人是彻彻底底的GAY。另外,还有一位GAY星说过:每个男人在找到他真爱的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

于是乎,当陆宇和小黑哥推开门,先后一步之差走进教室里的时候,几乎所有同学齐刷刷对他们行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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